Z世代藝術家 第95章 放一顆大衛星上天
早已經重新蹲守在農安的禿腦門和黑眼圈大喜過望,當天就把盤出包漿的稿子給傳真了回去。
話說他倆為啥又在農安……公費旅游需要理由嗎?
《性》的橫空出世,改變了太多東西。
黑眼圈砰砰砰拍著胸脯跟主任打保票:“我要跟方星河死磕到底!我必挖出猛料!”
費主任臉上的那種欣慰啊,簡直流淌出了一種父愛。
“好好好,有此干將,何愁大業不興?”
程一中得知后,也把禿腦門叫到一旁,往他手里塞了一卷人民幣。
“老贛啊,我是最放心你的,把證據給我做扎實了,明白嗎?”
看著對方意味深長的眼神和單掌下切的動作,禿腦門穆然點頭:“您放心好了,規矩我懂,保證不出紕漏!”
“好!”
程一中開心極了,用力拍拍禿腦門的肩膀,大餅不要錢的往外撒。
“等你勝利歸來,我不但要為你請功,更要巴拉巴拉……三編部主任的位置巴拉巴拉……”
禿腦門彎著腰,笑得那叫一個熱烈。
然而等到一出門,隨便數了數手里的錢,馬上一口唾沫吐在旁邊。
“呸!摳逼!真TM拿我當傻子耍呢,2000塊錢就讓我干造偽證的活兒?你TM活該被人指著皮炎子罵爛菊花!”
這又是一個新典故——程一中最近幾天上班時,總有女性員工或者鄰居在背后指指點點。
丫一回頭,人家就堆起笑臉,丫繼續走,人家笑得更加暢快……
把他笑得尿尿焦黃。
否則,他斷斷不會忍痛拿出2000塊錢——辦公家的事兒,憑什么花我私人的錢?我弄點經費也很不容易的!
然后禿腦門和黑眼圈就拿著他的經費吃上了農安小燒烤。
倆人也不去打擾方星河,每天就可哪兒溜達,迎來送往的接待同行,晚上去唱唱歌喝點酒,美滋滋又混一天。
直到方星河下令,倆人開始卯足力氣干活。
“程主編,我挖到了大料!”
“費主任,準備好給我升職加薪!”
添油加醋的咔咔一頓匯報,再加上傳真過去的采訪稿,程一中笑得結石都碎了。
“干得漂亮!我艸,這回我看你死不死!哇哈哈哈哈哈……”
下午收到的稿件,馬上排版,這貨又把稿件廣傳同道,烈炎山等人紛紛打來電話追問。
“準確嗎?能夠驗證嗎?”
“準!”程一中對禿腦門信任極了,“我們的采訪記者拿頭跟我擔保,而且署了真名,100靠譜!”
“可是為什么之前一點風聲都沒露出來?”
烈炎山心中仍有疑慮:“之前那么多記者去過縣里……”
“他們跟我解釋了。”程一中細細道來,一派胸有成竹,“那邊是個小地方,非常封閉,方星河動用了力量封鎖監控他舅舅,官方也警告他們家不許亂說話,所以才一直忙到現在。”
“那又怎么忽然挖出來了?”
“因為那篇《性》啊!”程一中理直氣壯,“文章里面提到他舅舅來要房子的事,導致他舅舅全家都受到了極大壓力,天天有人上門找事,他想澄清,只好冒著風險道出真相嘛!”
“唔……”烈炎山緩緩點頭,“倒是非常合理。”
“肯定的啊!”程一中得意洋洋,“而且那家伙根本信不過別人,只相信我們南都,最近幾天也有別的記者去采訪,他一個字都沒往外漏!”
“好!”烈炎山下定決心,“那就發動全部力量,從明天開始,打一場閃電戰!”
“就是如此!把聲勢造起來,第一時間搞大,別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把他徹底撕碎!!”
“嗯,電視采訪你有安排么?那人會不會配合?”
“暫時沒有,首都衛視我估計懸。”
“那我問問廣衛的朋友,咱們把影響力做大之后,肯定有電視臺愿意跟進的。”
“好,方星河的舅舅我來搞定,給錢唄,正好走經費報個賬。”
“賬目做得仔細點,別胡搞。”
“放心吧山哥,肯定有你一份的啦!”
“哈哈!那就祝我們行動順利,揚眉吐氣!”
這幫人真不蠢的,太知道要怎么運用輿論的力量。
于是,30號清晨,一篇名為《帶你了解真正的方星河——打架、敲詐、綁架、凌虐、縱火、殺人未遂,一個自黑暗中誕生的變態靈魂》瞬間引爆了小半個華夏社會。
南都、南日打頭,十余家地方性報紙轉載,均為社會文化版頭條。
劉大山一覺睡醒,天塌了。
黃靜和一覺睡醒,氣炸了。
馮遠征一覺睡醒,當時就忍不住把電話給方星河撥了過去。
占線。
此時,方星河正坐在小王的辦公室里嘬著AD鈣奶,津津有味的看著他們趕工出來的文章。
“嘖嘖嘖,這該死的細節啊……”
黑眼圈和頭腦門的采訪稿寫的特別詳實,具體到哪一天的哪一刻,王德利如何與方星河發生的沖突,第1次是怎樣被踹,第2次是怎樣被砍,第3次是怎樣被方星河倒了半座房子的汽油。
前因后果,清清楚楚。
當然,他將發生沖突的原因進行了美化,一口咬定,方同輝偷渡的錢是自己掏的。
文中寫著王德利的原話:“我只知道他要錢是想去做買賣,說家里實在揭不開鍋了,想倒騰點什么賺了錢好給我那可憐的姐姐治病。
我心疼我姐姐,但是我家里也很困難,真的沒有什么錢,然后我又不放心,那個人你們知道的,沒什么信譽的嘛,然后他就說把房子拿出來抵給我,如果不還錢,你把我們家房子拿走,我被他纏的實在沒有辦法,就收下了借條……
借條呢?
被方星河搶走撕了啊!
第一次上門的時候,我只是想跟他協商嘛,看看怎么處理,然后他問我:真有借條?
我回他:真有,我是你舅,我能騙你?
他說那你拿出來我看看,我認識方同輝的字。
然后我就把借條拿出來給他看,結果他冷不丁的跳起來一大腳,把我踹了個跟頭,把借條搶走就扯碎了!
嗚嗚嗚,我的錢啊!
到時我家里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錢,我去外面借的啊!
現在外面都傳,是我非要他騰房子,想逼死自己的親外甥,哪有的事!都他媽胡扯!
我只是想跟他協商,拆遷的時候能不能要兩套小點的安置房,給他表弟一套,那咱們就清賬了,結果可倒好,他非但不同意,還在大半夜差點把我們一家三口都煉了!
你們瞧瞧,這是什么人性?”
筆者再三確定,方同輝真的向你們借錢了?王德利賭咒發誓,確有此事。
如此一來,對于方星河的做法,筆者就完全無法茍同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雖然現行法律不支持父債子償,但是我們中國人一直以來的道德觀念,從來都如此樸素。
方星河嘴上各種仁義道德,批判泛濫的自私自利,本人卻如此行事,叫筆者大跌眼鏡,心中不免鄙夷。
退一萬步說,即便不想還錢,事情也有更妥善的解決辦法,舅舅只是協商溝通,方星河卻直接以極致的暴力相對,豈不是魔頭行為?
縱火未遂,殺人未遂,敲詐勒索搶劫綁架,樁樁件件都是重罪。
如果不是犯事時年齡太小,相關機構沒法處理,此刻他的歸宿應該是勞教所,而不是在報紙電視上公開宣揚他的暴力思維。
這是一個極其聰明、危險、冷酷、殘忍的犯罪分子,將他捧紅成偶像,將他包裝成天才藝術家,是我們新聞媒體犯下的最大的錯。
現在,是時候糾正這種錯誤了……
整篇報道,煽動性極強,把方星河的所有黑料爆了個遍。
有一些完全是事實,比如方星河公開宣稱要打斷生父的雙腿,比如他在復賽作文《知而不順》里寫過“當我干了一件大事”,完全佐證了縱火未遂。
文中甚至還有一些新鮮東西,從三中挖出來的暴行——
方星河曾經帶領13鷹,將校外一個對三中女生強上未遂的混子綁到廢棄倉庫。
這個事情還真是小方干的,大方得知時,就一個感覺……干得漂亮!
不過這也是一樁不可辯駁的罪狀,只是現行法律拿當時的小方沒有辦法,那家人也沒敢追究,當時就那么糊弄過去了。
現在終于被翻出來,作為方星河黑暗變態的一大力證。
“嘖嘖嘖。”
小王陰陽怪氣的懟了一句方星河:“照這么看,你可真沒少干大事兒啊……”
“怕了?”
方星河斜眼瞄他,這老頭現在一天天的毛正事都不干,一有功夫就過來扒拉自己,煩死了。
小王嘿嘿直樂:“喲,挺有精神頭啊?趕緊想辦法,實驗可沒能耐跟你榮辱與共。”
“別來沾邊。”
方星河擺擺手揚長而去:“跟你家大王給我請幾天假,最近幾天不來了。”
不,是蹲草叢。
看上去意思一樣,實則特別不一樣。
南都的報道,激發了巨大的轟動,小縣城里來了一波又一波的記者,外面的世界也瘋狂議論。
最先高潮的是宋租德。
丫因為好哥哥們“身價攀升”,發文平臺躍升到省報級別,開開心心輸出。
“租德一直強調,方星河絕對是一個壞分子!從他的第一篇文章租德就開始講,不懼流言,不懼威脅,事實終于證明了租德的正確!
讓這樣的人成為青少年偶像,將會把我們的青少年帶向何方?
租德懇請,相關部門立即封殺他!
租德愿意跪在省里門口,賭上我的名譽和前途,為文壇和中學校園清除此毒瘤!”
方星河閱后點評:他寫東西為什么一直自稱租德?真就那么把自己當一棵蔥嗎?
但是文章是起到了作用的,除了挨罵之外,確實也博得了一群文化雜魚的轟然叫好,那群不明所以的圈外撰稿人、小知識分子,似乎真把他當成和烈炎山一個等級的“公知脊梁”了……
而且真有不少群眾相信了他會去門口跪諫,心心念念的等著看熱鬧。
于是就是漫長的炒作,玩麻了都。
另外一篇極有分量的文章來自于烈炎山,他上的是經典套路——從道德層面將方星河徹底打倒,然后全盤推翻《性》所批判的一切,以證偽人的方式,去證偽文章中的道理。
“方星河身上有一種極其可愛的天真自我,之所以要用可愛來描述,是因為現在我不想用任何負面的詞語來形容他,我是最開始夸獎他閃耀才華的難防媒體人,我發自內心的欣賞他,現在也發自內心的心疼他。
那么他的天真自我體現在何處?
體現在一種‘我這樣做一定是對的,你們這樣做就是壞蛋’的底層思維上。
我理解他為了保護自己做了許多錯事,更理解他為了不被精神上的痛苦壓垮而產生了一種‘絕對防御機制’,他把自己的心和感情一同鎖在罩子里,那個罩子單向透明,外面的光照進不去,他就躲在里面小心翼翼的觀察外界。
所以明明他做事的手段更加霸道,對自由的需求更加不節制,對別人的批評更加應激,但他反而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問題,都是外面那些壞人的錯。
正是因為自身具備這種‘我可以做但你不能說的’極致霸道,所以他才能寫出這樣一篇深刻的雄文。
有一些同行批評《性》不夠文學,那太偏頗,《性》一文本身的質量和價值不應該受到惡意貶低,我們必須正視他的才華,但同時,也必須正視他的才華來自于怎樣一個扭曲病態的靈魂。
所以我部分同意大家的觀點——《性》對各類自由的批判,恰恰證明了方星河本人的不自由和渴望自由,《性》對愛與救贖的向往,恰恰證明了現在的方星河既沒有愛也不曾緩解精神上的幻痛。
我是真的希望,他能沉靜下來,至少沉靜一段時間,好好讓身心恢復健康。
中國文壇百年一出的天才,不應該是這樣的一個悲劇……”
烈炎山的文章,將采訪稿的價值發揮到了超越極限的程度。
現在有太多人好感方星河,也認為他犯什么錯誤都情有可原,所以烈炎山并不硬頂,而是順著紋理往里面切,毒辣極了。
誰說公知里沒有聰明人的?
他們中的好大一部分,真的不是蠢,只是壞。
如此精妙的落點,甚至讓方星河本人都嘆為觀止。
但是,當他看到面板里的浮粉開始瘋狂往下掉的時候,卻發自內心的燦爛大笑。
好,好,這樣的你們,才是最有價值的蛆啊!
毛小彤班級里,白飯和鋒迷,貼著方粉的臉開大。
“你們家方星河是犯罪分子!你還得意什么?”
“你們家哥哥是不學無術的丑逼!”
“至少不會像他那樣壞!”
“那不叫壞,那只是勇于反抗!”
“呸!罪犯!”
“呵呵,丑逼!”
這年月的小女孩們很是幼稚,吵架遠沒有后世花樣繁多,但是,從一個方粉能同時干倆的氣勢來看,鐵軍確實在逐漸成型。
吉大附中,黃靜和轟轟烈烈地拉起了方星河保護會,為他爭取中立人群。
“且不提一貫愛造謠的南都報道是不是真的,哪怕是真的,你們不覺得方星河更可憐了嗎?”
“啊?!凈他欺負別人了……”
“什么叫欺負?一個孤兒,沒有錢沒有愛,僅有的房子也要被壞人搶走,他不把自己變成偏激悍勇的模樣,怎么活下去?”
“那也不至于要點舅舅家房子吧?”
“這更能證明他心里的傷痕有多深啊!”
“你仔細想想,他在《性》里是不是展現出了一種極強烈的自毀傾向?他母親病重時,每天夜里蜷縮在被窩里絕望痛哭,最終眼睜睜看著失去了最愛他的人,自此以后像個孤魂野鬼一樣活著,他選擇自殺我都不奇怪,又何況想燒壞人的房子?”
“咦?有道理哦……”
“必須的!他真的不是壞人,只是沒人教給他如何友善的對待這世界而已……嗚嗚嗚嗚,想起來我就好心疼……”
帝都,楊蜜不耐煩的反問:“關你屁事?!”
女同學瞪大眼睛:“方星河那么變態,你居然……你居然……”
“可是他帥啊!”
少女頓了頓,一甩馬尾:“看到那雙眼睛的一瞬間,我就愿意原諒他,怎么著?不行嗎?”
一群人集體敗退,再也沒有對線下去的欲望。
面對這種只看臉的純粹花癡女,講什么講?雞同鴨講!
吉視,李紅未與任何人發生爭論。
別人當著她的面批評方星河,她就只是安靜的淺笑著,既不贊同,也不反對,甚至還攔住了想要吵一架的楊欣。
“隨他們去吧。”
李紅笑著重復了一遍:“隨他們去吧。要相信星河,他們不在星河的眼中,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雜音而已,我們有我們的事情要做,別把精力浪費在這里。”
“好吧。”
楊欣懨懨點頭,嘆道:“可是,星河到底什么時候才會發起反擊啊?”
不是現在。
在一場注定會非常漫長的斗爭中,急于求成的想法最要不得。
年輕人很容易犯的錯誤是:一受到一點點刺激,馬上就想證明,又或者急于發動反擊,一直陷在被調動的奔波中。
這很沒必要,偉人不是這樣教導我們的。
其實大方也是一個年輕人,但是多年的病榻生活磨礪出了一種耐性和一種空闊,讓他能夠從容面對常人難以忍受的刺激。
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急什么急?
于是他在自己家里悠哉悠哉的逛著論壇,看看初代傻嗶網友們如何罵自己,一邊隨手給屬性加點。
一眨眼間,健康點滿了89點。
再一眨眼,恢復也點到了83點。
多日積累一朝用盡,他奮力眨眼,嘿,又多出來100多萬,淺淺的一層。
當媒體上再一次鋪天蓋地的出現“方星河”的名字時,收割的季節又來了。
《性》的高門檻喜提大量中堅以上的粉絲,新聞聯播的廣而告之提供了一大批浮粉用以貢獻星光,難防系的全面反攻將粉級虐向更高等級……
贏麻了,又贏,總贏,全贏……
真不是自我安慰,每次打開星光面板,他都忍不住發自內心的勾起嘴角。
3級死忠:22.2w
4級狂熱:15588
5級信念:18
她們是最大的收獲,在數量層面基本能夠對標后世頂流守門員了。
這不是一個特別值得驕傲的數字,但卻是一個奇跡。
因為,追星人群總量,差得實在太多。
在2025年,所有國人都有能力追星,移動互聯網時代,干什么都太方便了。
方總手上有行業內部精確測算的整體數據:泛娛樂關注者總數8.8億,1235歲年輕女性群體2.15億,具有輕度追星行為的年輕女性1.08億。
再加上男性的1200萬,35歲以上超齡女性1500萬,總共1.35億。
中重度追星人群波動較大,再砍掉一半,剩下大約6500萬左右。
(所以女頂流難出,出了也不值錢,本質上是因為女明星的流量市場太小,消費熱情也低,逼著她們只能去走國民度路線)
但在1999年必須得承認的一個基本事實是,只有城市少女才有資格追星。
廣大鄉鎮農村根本不care任何明星,不管是爆火的HOT,亦或者是白月光肖童,乃至于韓涵和郭精明,誰都沒能把影響力真正沉下去。
小燕子的影響力沉下去了,但只是龐大的浮粉,中堅粉都不多的,基數再大也改變不了農村現狀。
成年的城市女性同樣沒有閑心追星,只有少部分白領才具備條件,總量很少很少。
而適齡城市少女,總共才有多少人?
根據第四次人口普查的結果進行測算,一線城市108萬,二線城市315萬,三線城市477萬。
總計900萬,其中只有不到一半具備輕度追星欲望,那就是400萬。
中重度追星再砍半,200萬。
啊不對,現在的條件太差,經濟差、環境差、便捷性差,可能要砍到100萬?
方星河不太確定。
總之,如此小的體量,要供港臺、日韓、國內各路人馬瓜分,可想而知在這個年代走流量路有多難。
而方星河一個人,整整吃掉了女粉盤子的至少五分之一!
1級浮粉對應著“泛關注到輕度追星”,2級中堅粉對應著“輕度到中度”,3級死忠粉對應“中度到重度”,4級狂粉必然是重度追星。
方星河獨占23.7萬中重度追星粉。
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基本上是當前內娛的獨一份。
由于手頭缺乏工具建模,他只能盲猜——以眼下的信息覆蓋程度,以文學本身的高門檻,轉化率絕對被自己拉滿了。
最直接的意義是……新書必爆。
在如此強大的外部壓力下,只要2級中堅粉具備最基礎的經濟條件,就一定會購買。
3級4級粉更不用提,必買的。
那么如果用新書來做一個標志性的信號,銷量應該是120萬基礎銷量浮粉購買非粉的好奇性購買。
浮粉的數量實在太龐大了,而且非粉的好奇心也正在逐漸被拉滿。
所以,……300萬冊?
好家伙,如果真能做到,那都不是核彈了,而是星河墜落。
讓韓涵一躍成為頂流文學偶像的《三重門》,當年的正版銷量也僅僅只是一百萬而已,再迭加上一個退學就創造出了韓涵現象。
而現在,原本就已經有了方星河現象,如果再在上面添一把火,天知道會燒成什么樣子。
為了把這波紅利吃滿,他馬上給金社長致電。
“我需要知道,到發售期之前,咱們全力以赴能生產出多少本書?”
金社長的數據張口就來:“你這本書是22印張,我們們能夠協調4家大型印刷廠,都是用12000印張/小時/臺的高速印刷機,單日出貨數量主要受到裝訂線的限制,唔,全力生產的話每周能爆到120萬冊吧。怎么了?”
“沒什么,提醒你準備爆產能而已。”
心里有數的方星河,語氣悠悠。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咱們要放出一顆大衛星了……”
Z世代藝術家 第95章 放一顆大衛星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