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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回 凡塵套路深似海,化神慧眼辨微茫

更新時間:2025-02-25  作者:無問齋主
創業因果道 138回 凡塵套路深似海,化神慧眼辨微茫
趙不瓊對資本的套路那可是興趣盎然,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嘛。所以,滄美集團的路演一開場,她就從頭看到尾,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上午的券商路演專場,她雖然沒能親臨現場,但靠著滄美集團的內部監控系統,也聽了個七七八八。她心里頭門兒清,滄美集團的最終發行定價出來了,發行市盈率16.71倍,比起最近一年的平均市盈率28倍那可是低了不少。顯然,徐滄海這次是下了血本,為的就是吸引更多的投資者,最終也如愿以償,迎來了兩倍的超額認購。徐滄海看起來像是吃了點虧,但一想到他這是為了三年后能順利變現出逃,那也就覺得理所當然了。

下午的真我造影招商路演和發布會,徐滄海倒是大方,直接安排了現場直播。趙不瓊這下就不用偷偷摸摸地看了,不過,她還是找曹湘薈師姐幫了個忙,弄到了幾個位置的監控入口,能切換不同視角,把現場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她甚至能切換到簽約環節,看清合同上的每一個字。不過,她對這些合同內容倒沒啥興趣,她最感興趣的,是觀察特納的一舉一動,還有他身邊的人。她心里頭有種直覺,這個特納,肯定認識那三大兇手,而且關系還不一般。從他身上,說不定能琢磨出點啥線索來。

特納這家伙,那可是浮在臺面上的著名投資人,傳奇故事一籮筐。不過,傳奇故事大多是編出來的,真人啥樣,那可得靠自己去觀察。趙不瓊現在只要有個高清攝像頭對著一個人的臉,她能看清那眼神和表情的微妙變化,就能讀懂這個人心里頭到底在想啥。

自從晉升到化身境界后,趙不瓊就發現,一個人思考問題的時候,大腦里的活動那可是會實實在在反映到眼神和表情上的。最開始,她也不能完全讀懂這些,于是就把李一杲和李三問抓來做實驗。她讓這兩父子分別念同一本小說,念完一段后,她仔細觀察。嘿,你還別說,有情感的文字,一個人念的時候表情變化還真有點差別;但要是純粹敘事性的文字,兩人念出來,那眼神和表情變化就基本一樣了。雖然這變化細微得比頭發絲還小千萬倍,但趙不瓊硬是給琢磨透了。

練了一段時間后,趙不瓊又把公公婆婆請來幫忙,讓他們也讀書本上的內容。她一邊比較兩人閱讀同一內容時的眼神和表情變化,一邊琢磨。這么一來二去的,常用字在人腦里呈現時對應的眼神和表情變化,她算是摸了個七七八八。

有了這基礎,趙不瓊就更來勁了。她跑去找張金枇聊天,一邊聊一邊觀察張金枇的眼神和表情。張金枇這家伙也敏銳,沒一會兒就察覺出異樣了:“四師妹,你是不是也晉升化神境了?”

“咦?大師姐,你怎么知道的?”趙不瓊一聽,那叫一個驚奇。她還以為無問七子里面就自己是唯一晉升化神境界的呢,但是一聽張金枇這口氣,顯然也晉升到化神境了。

“切,你們靠自己修煉,我可是隔三差五就去騷擾老師,讓老師開小灶呢。要是這樣還不能晉升化神境界,那才叫奇怪呢。”張金枇笑得那叫一個得意。

這就是張金枇與李一杲兩夫妻之間最鮮明的差異。李一杲與趙不瓊,無論遇到何種難題,總是兩口子并肩作戰,細細商討,而后不厭其煩地反復試驗。就拿趙不瓊來說,當她成功晉升化神境界后,那份對未知的好奇與探索欲瞬間被點燃。她開始細細琢磨,化神境界與元嬰境界究竟有何不同。一旦發現化神之境能讓她洞察到旁人極為細微的表情變化,她便如獲至寶,一頭扎進研究與實驗之中,那份專注與執著,與李一杲在科研開發上的心態不謀而合。

而張金枇,卻是另一番光景。她對化神境界的好處一無所知,一旦晉升,便迫不及待地跑去找無問仙打聽個究竟。她纏著無問仙,非要把化神境界的各種能力問個一清二楚,直把無問仙問得煩不勝煩,最后只得揮手趕人:“去去去去,就這些了,不要再煩我了!”

張金枇見狀,討好、恐嚇輪番上陣,卻都不見效。無奈之下,她只得亮出了自己的底牌——那是一大包來自福建家鄉山里,湖水天生地養的魚曬成的魚干。無問仙一見那魚干,鼻子一嗅,眼睛頓時瞪得溜圓,喜滋滋地便給張金枇傳授起了如何迅速掌握“一念起”的第三個神通“混沌”的技巧。張金枇得了真傳,才喜滋滋地告辭無問仙,離開了翰杏園。

張金枇這種遇到難題就跑去找老師學的性格,確實讓她省去了不少琢磨的時間,走了一條簡單快捷的路。但這也注定了她的修為將止步于此,很難超越老師。她或許能在老師的學問基礎上做一些改良型的創新,但要想徹底超越老師,卻是難如登天。

趙不瓊自然深知這一點。她之所以來找張金枇聊天,其實也有幾分打聽的意思。她想通過張金枇,間接了解一下老師那里還有什么存貨,已經傳授給了張金枇哪些神通。張金枇也是聰明人,一聽就明白了趙不瓊的用意,于是竹筒倒豆子,把無問仙傳授給她的東西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趙不瓊。趙不瓊聽后,眼界見識大開,對化神境界的理解也加深了許多,心中不禁暗自感慨,來找張金枇這趟真沒白跑。

有了這些堅實的基礎,再加上趙不瓊日復一日的勤加練習,如今的她,只需盯著別人的臉龐片刻,便能窺探出對方心中的大概思緒。甚至有時候,對方腦海中反復念叨著某個關鍵詞,情緒激烈涌動,她都能準確無誤地讀懂那個關鍵詞是什么。

下午的時光悠長而寧靜,趙不瓊就這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通過那臺高清攝像頭,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特納的眼神和表情。她的眼神堅定而專注,仿佛一只美洲豹埋伏在草叢中,緊緊盯著自己的獵物,一刻也不敢放松。

“費明德?飛鳴鏑?”趙不瓊心中一動,她似乎清晰地感覺到了特納腦海中不斷閃現的這個詞。終于,她忍不住輕聲喊了一句,“一呆哥!”

李一杲聽到趙不瓊的呼喚,沒有絲毫遲疑,立刻從書房里跑了出來。他見到趙不瓊目不轉睛地盯著大電視屏幕,也好奇地湊上前去看。屏幕上,特納的面部高清特寫赫然在目,連臉上的一根根汗毛都清晰可見,仿佛他就在眼前一般。

李一杲皺了皺眉,有些不解地問道:“夫人,啥事情啊?就為了看看這個……屌毛?”說到“屌毛”這個詞,李一杲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這是他給特納取的蔑稱,因為特納臉上毛發比較多,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或許能特別吸引妹子,但李一杲就是特別不喜歡。所以,當他從監控視頻里第一次見到特納的樣子時,就毫不猶豫地給他扣上了這樣一個外號。

趙不瓊輕輕瞥了李一杲一眼,拍了拍身旁空余的位置,示意他坐過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呆哥,給你個任務。特納心里頭不斷琢磨的一個詞,叫做‘fei de ming’,你琢磨琢磨,是費德明呢,還是飛鳴鏑?”

李一杲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興致勃勃地坐到趙不瓊身邊,開始認真琢磨起來。如果是費德明,那顯然是個人的名字;如果是飛鳴鏑,那還用說,不就是龍國那空天一體的作戰飛行器嘛!不一會兒,李一杲就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激動地跳了起來,“是費德明!肯定是費德明!”

“費德明?你這么確定?”趙不瓊收回盯著屏幕的視線,轉頭疑惑地看著李一杲。她驚訝地發現,李一杲的表情激動得有些異常,而且她似乎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兇手”兩個字的影子在閃爍。趙不瓊心中一動,馬上就明白過來了,肯定是李一杲嘴里念叨“費德明”這個名字的時候,忽然聯想到了那三個兇手,從而觸發了他的因果念頭。李一杲只要稍微掐算一下,就必定能知道“費德明-兇手”之間是否存在因果,是定數還是變數。結果很顯然,費德明必然跟兇手是密切相關的,甚至就是兇手之一。

趙不瓊也不甘示弱,心中默默念叨起來,開始做起先天起卦推算。不一會兒,她也得到了相同的結果:“費德明就是兇手之一!”

聽到趙不瓊的答案,李一杲咬牙切齒地罵道:“特納這家伙,原來是費德明的手下!你等等,我去扒拉一下,看看這個費德明到底是什么來頭。”

說完,李一杲猛地站起來,像一陣風似的跑回書房,打開電腦開始上網搜尋費德明的相關資料。

特納壓根兒沒想到,幾十公里開外,有個化神境界的女人正通過電視屏幕,像盯獵物一樣盯著他,那雙眼睛仿佛能穿透時空,就連他心里默默念叨的“費德明”都給猜了個一清二楚。他不停地念叨著費德明,實在是因為費德明的舉動太過古怪,讓人心里直犯嘀咕!

徐滄海那些花樣百出的手段,要是真能把大魔投行那幫精明鬼給糊弄過去,那大魔投行的情報系統簡直就是吃干飯的。可奇怪的是,對于大魔發現的那些貓膩,費德明非但沒急眼,反而給特納下了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指令:“先裝傻充愣,能配合就配合一下,實在不行就趕緊撇清關系,別把自己扯進去。”

費德明這心里頭,顯然比特納明白得多,指令下得那叫一個果斷,連特納匯報的機會都沒給,就像是個老謀深算的棋手,早就把一切都想得清清楚楚。那么,費德明這么做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盤呢?徐滄海那種小嘍啰,跟費德明那簡直是云泥之別,費德明犯不著為了他讓特納這么折騰啊。這其中,必定有別的貓膩,說不定還藏著什么驚天大秘密呢!特納心里頭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好奇心被勾得癢癢的,就想知道費德明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還沒等特納從沉思中抽離,又一輪文藝匯演表演結束。主持人上臺,以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邀請大魔投行的亞太區總裁特納上臺發言。特納迅速收斂心神,拿起那份精心準備的講稿,步伐穩健地走向舞臺中央那裝飾華美的講臺。他輕輕展開演講稿,隨即,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在會場中回蕩。

他首先將“真我造影”的價值描繪得如日中天,稱其為造型行業的璀璨獨角獸,短片短視頻服務領域的領航者,更是為整個行業注入正能量的先鋒。他的言辭中充滿了對“真我造影”的無限熱愛與期待,仿佛每一個字都閃耀著金色的光芒。

接著,特納鄭重宣布,大魔投行長期看好“真我造影”為滄美集團帶來的巨大價值,將堅定持有滄美集團的股票,并全力以赴支持滄美集團邁向千億級企業的輝煌未來。他的演講如同一股強勁的東風,吹得臺下聽眾心潮澎湃,掌聲如雷鳴般響起,經久不息。

緊接著,徐滄海也踏上了舞臺,他的身影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挺拔。他先是望向主持人,聲音沉穩地問道:“剛才我們現場簽約的合作伙伴,具體有多少呢?”

主持人連忙查看手中的紙條,以激動的聲音回答道:“報告徐董,截止到一分鐘之前,簽約的合同已經達到了1013份,合同總額更是突破了100億元大關,現場轉賬金額也已超過10億元!”

現場再次爆發出熱烈的吶喊和掌聲,仿佛要將整個會場的鐳射燈光都震落下來。

然而,徐滄海卻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不夠,遠遠不夠。”

主持人一臉愕然,疑惑地問道:“徐董,這可是創紀錄的成績啊,難道您還不滿意嗎?”

“不不不,”徐滄海擺擺手,臉上浮現出一抹嚴肅的神色,“我不是說成績不夠,而是說我們對簽約伙伴的支持力度還不夠大!”

主持人聞言,立刻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連忙請徐滄海宣布最新的支持政策。

徐滄海深吸一口氣,開始了一番深情的回憶。他講述了自己當年創業時的艱辛歷程,那些在他最困難時刻伸出援手的人,如何幫助他一次次度過難關,最終取得了今天的成就。接著,他又談起了電商大潮來臨時,自己如何希望能夠保住那些支持他的伙伴的線下業務,進行了無數的試驗和努力,卻始終找不到出路,對那些始終堅守線下開店的伙伴們充滿了愧疚。

然后,他話鋒一轉,提到了當年支持“真我余影”平臺探索線上線下結合的經歷。雖然最終趟出了一條路,但在那一步上,他沒有深刻反省人性之惡,養出了一個怪胎,自己也深感后悔。幸運的是,在大魔投行和諸位合作伙伴的堅定支持下,他終于糾正了錯誤,推出了“真我造影”平臺,并取得了如今的輝煌成果。

一番深情回憶和對合作伙伴的感恩之后,徐滄海終于開啟了彩蛋環節。為了感激所有曾經支持他的伙伴,他宣布了最新的支持政策。現場頓時萬人歡呼,群情洶涌,仿佛一片沸騰的海洋。就連隔著屏幕的趙不瓊,都能感受到那股熱浪滾滾而來,仿佛要將她席卷其中。

“徐叔叔這是拼了!”趙不瓊喃喃自語道,“為了能夠五年持續增長,老本都豁出去了。實在太佩服徐叔叔了!怪不得我老爹說他是最狡猾、最夠狠的老江湖了,果然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趙不瓊輕輕撥動增強現實眼鏡中的遠程搖桿,將高清攝像的鏡頭精準地轉向徐滄海的面部表情。她緊盯著屏幕,眼神中透露出銳利的光芒,然而,看了許久,卻只捕捉到徐滄海那滿嘴跑火車的吹噓之言,沒有半點實質性的信息。

隨著徐滄海演講的落幕,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歡呼聲,主持人滿懷感激地走上臺,對徐滄海一番盛贊,隨后請他回到主席臺。緊接著,主持人宣布了新的文藝表演節目:舞蹈畫你。

當一群身姿曼妙的女舞蹈演員登臺時,徐滄海已經悠然走回主席臺自己的座位,與特納低聲交談起來。他們的聲音在喧囂的舞臺上顯得微不足道,卻沒能逃過趙不瓊那敏銳的觀察。然而,此時她對這兩人的對話已失去了興趣,正打算轉移視線,尋找新的觀察目標。

就在這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身影闖入了她的視線。那是坐在特納和徐滄海背后的一個女人,她氣質高雅,與眾不同。趙不瓊心中一動,迅速調整增強現實眼鏡的高清分鏡頭,將焦點牢牢鎖定在這個神秘女人身上。

“這是特工!而且是高手特工!”趙不瓊心中暗自驚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她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女人身上許多與眾不同的細節,從她那冷靜的眼神到干練的動作,無一不透露出特工特有的氣質。趙不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臉上的所有表情和眼神變化,閱讀她腦海中折射出來的語言和內容。

不一會兒,她就認出了這個女人,“她是席婉玉!公開身份是領事館的專員,同時還是大魔投行的華南區老大。怪不得她如此厲害,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參與暗殺我老公的表哥和姑母。”

趙不瓊繼續觀察著席婉玉,她發現席婉玉的腦海中似乎也在想著幾個人,不過那些名字全都是英文的。這個發現讓趙不瓊心中更加疑惑,她不禁回想起剛才觀察特納時的情景,感覺自己可能被誤導了!“費德明這名字明明是中文名,他們彼此之間稱呼卻都用英文,費德明的英文名大概率是Federick。特納如果在想費德明的事情,應該用Federick而不是費德明才對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不瓊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她略一沉思,馬上把“Federick-費德明”做了因果設定,然后掐指一算,試圖揭開這個謎團。掐算結果顯示,這兩個名稱確實是同一個人的因果。這下子,趙不瓊更加迷茫了,她心中暗想:“難道特納也懂得讀心術之類的法術,所以故意釋放煙霧彈來迷惑我?”

張金枇想不通就去找老師問,趙不瓊想不通就去找老公問。既然想不通,趙不瓊立刻扯開嗓子大喊:“一呆哥!”喊了兩聲沒人應,她又提高音量喊道:“老公,大師兄!”

一聽到“大師兄”,李一杲拉長聲音應了一聲:“誒——”,然后樂顛顛地跑了出來,一臉嬉笑地問:“師妹,本大師兄來了,是不是想師兄啦?”

趙不瓊沒好氣地瞪了李一杲一眼:“想你個大頭鬼啊!來,你給我分析分析,這個特納,是不是會讀心術?”

聽完趙不瓊的分析和講解,李一杲皺起了眉頭。他雖然沒跟特納面對面見過,但一眼就能看出來,特納肯定沒修煉過。不管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只要修煉過,必然會有不一樣的地方。境界低的時候可能看不出來,但李一杲都已經元嬰境界了,哪還能看不出來對方有沒有修煉?

大屏幕上顯示的是現場直播的畫面,正在播放集體舞蹈畫你,舞姿美得讓人陶醉。李一杲呆呆地看了一陣子,趙不瓊見李一杲眼睛盯著跳舞的美女,心里頓時不爽了。她馬上把自己增強現實眼鏡中的分鏡頭,強行轉移到李一杲的增強現實眼鏡視野里。

李一杲的眼前忽然疊加了一個分鏡頭,頓時看到了席婉玉的臉部特寫,臉上的胭脂水粉都清晰可見,眼睛好像跟自己眼對眼貼著一樣,嚇得他猛地一哆嗦:“哇,老婆,這個丑女人是誰?”

趙不瓊哼了一聲,冷冷道:“席婉玉!大魔投行的華南老大,你不是以前偷窺的時候已經見過的嗎?明知故問!”

李一杲連忙擺手解釋:“以前是見到整個人,現在你把她眼睛嘴巴放得這么大,我哪還能看到全貌呢?怎么知道她是席婉玉呢。好了好了,別生氣,我研究一下,馬上就有答案了!蹬蹬蹬……答案來了!那就是……”

見李一杲還在那兒賣關子,趙不瓊的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正準備好好數落李一杲一頓,李一杲卻趕忙揭曉答案:“這是自我防范!費德明那家伙,絕對是修道士里的頂尖高手,說不定還精通讀心術之類的玩意兒。特納作為他的心腹手下,能不時時刻刻都防著點兒嗎?不過,他防的可不是費德明,畢竟費德明不在這兒,他是把身邊所有人都當成了費德明來防備!”

“哦,原來是這樣啊!”趙不瓊恍然大悟,心想自己這大半天的觀察,恐怕全都白搭了。這些人,腦袋里想的啥,估計都是故意裝出來的。他們肯定早就清楚,這世上多的是大能,不僅能窺探別人的隱私秘密,還能看透別人心里的想法。她不由得想起了張金枇曾說過的話:“四師妹,這觀察的神通其實沒啥用,除非你能真正捕捉到偶然,真正的偶然才有意義。”

很顯然,特納心里跟明鏡兒似的,知道今天都有哪些人在偷偷摸摸地觀察他,這一切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甚至連他自己心里想的,都是提前設計好的。趙不瓊感覺自己這一整天的觀察,真是白費功夫了,還以為今天能有多大收獲呢,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李一杲瞅見趙不瓊那股子鉆研的熱乎勁兒,突然間就像被風吹散的煙兒,消失無蹤。心里頭立馬明白了,自己一不留神把答案抖摟出來,害得趙不瓊意識到今兒個忙活一整天全是白搭,心情能不憋屈嘛。他趕忙湊過去,一臉討好地說:“嘿,這可是送上門的好機會啊!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倆,席婉玉和特納,不正是咱們練練手,瞅瞅咱那‘一念起’三大神通能不能遠程發威的最佳試驗品嘛!”

趙不瓊眼睛一亮,來了精神,“怎么說?”

李一杲眉飛色舞地解釋:“你看啊,他倆都沒修煉過,你呢,又能遠遠瞅著他們的臉色,猜出他們心里那點小九九。那我現在就往他們那兒丟個念頭,看看他們啥反應,你再從他們臉上讀出來,這不就知道咱們隔著幾十里地,這神通還能不能靈了嘛!”

“嘿,這主意不錯!太棒了!趕緊的,試試!”趙不瓊興奮得直搓手,“而且啊,我還可以順道試試我的‘混沌’神通,看能不能隔著這么遠,讓那倆人心靈共情一下。”

李一杲笑得見牙不見眼,“哈哈哈哈,你可別把人家倆給共情到床上去了,破壞了人家的家庭和諧,那可就不地道了。”

“嘁,我才沒你那么齷齪,整天滿腦子都是些不正經的事兒。”趙不瓊白了他一眼,嘴里雖這么說,但臉上卻掛著笑,顯然是被李一杲的話給逗樂了。

兩人稍一合計,心中便有了計較。李一杲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運用“一念起”中的“念憶”神通,悄無聲息地給特納的腦海中丟進了一個念頭:“席婉玉,竟是內奸!”緊接著,趙不瓊也不甘示弱,她雙手輕揮,啟動了“一念起”的“混沌”神通,讓席婉玉與特納在剎那間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共情”。這可不是那種纏綿悱惻的男女之情,而是一種對彼此內心深處不同訴求的深刻理解和共鳴。

兩人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增強現實眼鏡上傳回的實時畫面,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特納和席婉玉的臉色開始起了微妙的變化。特納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他忍不住回頭望了席婉玉一眼,而席婉玉則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和眼神都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

趙不瓊見狀,迅速為李一杲翻譯起兩人的心聲來:“特納在想,‘真是意想不到啊,不知道究竟是誰有如此本事策反了她?罷了罷了,估計她也是被迫無奈,我就裝作不知道吧。’而席婉玉則在心里嘀咕,‘我也是被逼無奈,你別怪我心狠手辣,如果你……’咦,我好像并沒有故意給他們搞這種感情的共情啊,只是讓他們互相理解而已,怎么他們好像想到一塊兒去了?唉,算了算了,不玩了。”

李一杲聽到趙不瓊翻譯翻譯到這里就閉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師妹啊師妹,這世界上很多女人可都不像你那么純情又單純。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兒戲罷了!嘻嘻嘻,還是本大師兄撿到寶了!來來來,師妹,給師兄親一個!”

還沒等趙不瓊反應過來,李一杲已經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一張大嘴噼里啪啦地瘋狂親了起來。趙不瓊只覺得臉上一陣濕漉漉的,伸手一抹,頓時氣得不行:“哇,老公,你的口水這么臭,惡心死我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毫不留情地給了李一杲幾巴掌。李一杲挨了幾巴掌之后,趕緊一溜煙地跑回書房,繼續他的程序員開發大業了。趙不瓊心情總算好轉了一些,也一溜煙地跑進洗手間,反反復復地洗刷著臉上的口水,好一陣子才感覺洗干凈了。她伸手聞了聞,終于沒有了那令人作嘔的口水臭味。

一想到口水臭味,她忽然想起了那個大號滴海螺——朱雀螺。那可是個絕對無敵的口臭放大器啊!她心念一動,馬上跑回房間,把朱雀螺搬了出來。

李一杲和趙不瓊這兩人,玩完了神通遠程測試,就像小孩過完家家似的,全然沒想著要收拾殘局。這特納要是真起了疑心,覺得席婉玉是被策反的內奸,那以后還不得鬧出多少風波來?要是張金枇干的這事兒,試驗一完,她肯定會記得再施個“一念起”的“忘記”神通,把剛才給這兩人施的記憶一抹,干凈利落。可這倆人,愣是一點沒意識到,差點就闖了大禍。

不過話說回來,李一杲和趙不瓊這次忘了抹痕跡,也不全是壞事。特納和席婉玉,倆人都以為自己腦子里的念頭是真真切切的判斷,結果呢,就開始了各種相愛相殺的戲碼,玩得那叫一個歡。還互相配合使出渾身解數去忽悠費德明,這一下子,大魔投行想徹底拿下真我余影公司的進程,就被拖得慢悠悠的了。

趙不瓊呢,壓根就沒往這事兒上想,等她想起來,都已經是猴年馬月的事了。她現在正忙著呢,研究那朱雀螺,琢磨著這個“口臭放大器”是不是還有啥別的用處。那朱雀海螺,自從吹出滴水巖朱雀后,就變成了普通的大號海螺,吹起來聲音低沉得跟啥似的,就是費口水,吹一會兒里面就全是口水。口水倒出來,雖然還有點臭味,但再也沒以前那種十倍百倍強化的夸張勁了,不然趙不瓊哪還敢拿出來吹啊。

滄美集團的盛會原定是晚上八點半落幕,可特納和席婉玉這對搭檔,愣是提前一個多小時就溜之大吉了。徐滄海作為滄美集團的董事長,心里頭直犯嘀咕,這倆人今兒個是咋回事?要知道,盛會最后的高潮環節,他還得親自上陣,給那些簽約排名靠前的客戶頒獎呢,哪能提前開溜?原本他還打算讓特納去給排名第一的客戶頒獎,這下可好,計劃全泡湯了。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八點。文藝匯演圓滿結束,主持人清了清嗓子,開始宣布頒獎名單,一共99名,每輪11人上臺。那些美女們,就像是眾星捧月一般,又唱又跳,迎接每一位上臺領獎的嘉賓。每輪領獎的嘉賓里,還得挑個代表說上幾句感言。雖然流程走得挺快,但一輪下來也得耗上好幾分鐘。原本說八點半結束的盛會,愣是拖到了快九點鐘,才終于迎來了最后的高潮。

這時候,參加文藝匯演的演員們又是唱又是跳,熱烈歡迎最后一批,排名前11的嘉賓上臺領獎。頒獎的,自然是董事長徐滄海了。他面帶微笑,一一將獎杯遞到嘉賓手中,現場氣氛熱烈得很。

頒完獎,獲獎代表也講完了感言,主持人一聲宣告,盛會正式落幕。有興趣繼續簽約的,明天直接奔滄美集團去洽談就行。這場滄美集團有史以來規模最大、陣仗最豪華的招商、路演、發布盛會,總算是圓滿收場了。

可徐滄海呢,他第一時間并不是急著打道回府,而是招呼著所有高管,趕緊回滄美集團,連夜開會總結分析。面對著高達兩百億的合同額,所有高管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困倦感早就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一個個精神百倍地回到滄美集團總部,琢磨著怎么把這兩百多億的合同,變成未來五年源源不斷的金山銀山。

原本窩在舒適的家里,大眼睛盯著大屏幕看滄美集團直播的趙不瓊,早就對這場枯燥無味的直播失去了興趣。她打了個懶腰,索性關了大屏幕,轉身投入到桌上的朱雀螺研究中,對特納和席婉玉提前離開的事情,自然也毫不知情了。

趙不瓊用各種辦法,什么神識離體、增強現實眼鏡、神識掃描等諸多手段研究朱雀螺,可沒研究多久,樓下就傳來了“吃飯啦!”的溫馨呼喊聲。趙不瓊應了一聲,隨手放下朱雀螺,又溜進書房,像拎小雞一樣把正埋頭寫代碼的李一杲從電腦前拉出來,兩人一同下樓吃晚餐。

飯后,按照慣例,趙不瓊拉著李一杲去北斗河大堤散步。臨出門前,她吩咐李一杲道:“去,上樓幫我把笛子和朱雀螺都背上。”

趙不瓊從小學到中學都是音樂藝術生,笛子更是她的拿手好戲,早就過了九級。滴水巖公司開張后,她忙得不可開交,好長時間沒摸過笛子了。后來兩夫妻退出管理層,趙不瓊才又拾起了這個業余愛好,每次跟李一杲散步,她都會像寶貝一樣帶上笛子,心情一好,就順手吹奏幾個曲子,那悠揚的笛聲總能讓人心曠神怡。不過,帶上朱雀螺散步可是頭一遭。那東西死沉死沉的,好幾十斤重,背上都覺得累。但李一杲卻二話不說,一溜煙跑上二樓,背上朱雀螺和笛子,又嗖嗖地下了樓。趙不瓊已經在屋子外面等著了,看他背得那么輕松,不禁抿嘴一笑。

兩人順著大涌口涌旁邊的綠道,一路向著北斗河大堤走去。冬至過后,天氣愈發寒冷,空氣中還帶著一絲絲濕潤,更顯得寒風刺骨。哪怕只是一絲絲寒風吹進脖子里,都讓人覺得像是被冰刀割了一樣。好在兩人都穿著防風的外套,倒也不覺得冷。走了一陣子,身子骨反而漸漸暖和起來,兩人有說有笑,享受著這難得的閑暇時光。

“為啥忽然想起這朱雀螺呢?”李一杲一邊走一邊好奇地問。

趙不瓊指了指自己的臉,俏皮地說:“還不就是你的口水惹的嘛!我洗臉的時候,就忽然想起了這個‘口水放大器’。總感覺有什么秘密,我們沒有發現一樣。也不知道這個朱雀螺,到底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藏著呢!”

李一杲一聽趙不瓊又扯起了當年朱雀螺那“口臭放大器”的舊事,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老婆,要不你再試試,瞅瞅現在還臭不臭?”

“試過了,真不臭。”趙不瓊拍了拍李一杲背著的朱雀螺,“老公,你給說道說道,為啥當年這朱雀螺能變成‘口臭放大器’,現在卻啥事沒有呢?”

“這還不明白,那時候里面肯定細菌多,現在細菌早跑沒影了唄。”李一杲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想起剛拿到朱雀螺那會兒,里面可是粘了一層厚厚的細菌。李一杲還靠著那些細菌形成的螺旋狀痕跡,用神識一掃,就在牛頭崗奶茶店的防空洞外,窺見了防空洞里的朱雀螺。

“好像有點道理,不過,這世上真有長得那么快的細菌嗎?”趙不瓊眨巴著眼睛問。

李一杲撓了撓頭,覺得趙不瓊這問題問得挺在理。想當年,吹朱雀螺的時候,口水一進去,吹完倒出來,就那么幾十秒,細菌就算長得再快,也來不及分解出口臭來啊。

李一杲一時語塞,又不想顯得自己沒學問,趕緊轉移話題:“哎,徐滄海的直播幾點結束啊?現在還不到八點,不知道他們弄完了沒?”

“喲,你這么關心徐滄海啊?是不是想看那些跳舞的小姐姐,哪個更漂亮?”趙不瓊打趣道。

李一杲嘿嘿一笑,“哪有,我就是想看看他們今天總成績能沖到多少,難道你不想知道?”

趙不瓊一聽,心里也癢癢的,想知道今天滄美集團能整出啥大動靜。她連忙戴上增強現實眼鏡,切換手機界面,點開了滄美集團的直播。直播現場的文藝表演已經接近尾聲,趙不瓊又切換了分鏡頭,朝主席臺一看,嘿,主席臺上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了。再切換到后臺分鏡頭,只見一群人排得整整齊齊的等著,還聽見主持人在那兒吩咐出場的順序,領獎隊伍和頒獎人該怎么走臺。趙不瓊一看就明白了,這是要到最后的環節了。創業因果道 138回 凡塵套路深似海,化神慧眼辨微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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