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696 組織需要你刷臉
韋爾特曼還真的去了沙城……
“臥槽?不是,這老頭兒去沙城干什么?他有毛病?”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張老板聽省府大院的秘書長說起這事兒,就覺得非常滑稽。
毫無疑問的,某個禿頭老漢肯定又耍弄了什么手段。
“魏老讓密歇根大學的閻教授,邀請了韋爾特曼先生一起前往沙城的大學城科研中心,安校長也一起陪同的,畢竟,也算是有兩江工業大學的校區嘛。”
“閻教授?”
回想了一下,這人好像是澄江東鄉的啊,在密歇根大學做研究,也是準諾獎級的猛人。
而韋爾特曼退休之前,二十年前就在密歇根大學,雖然現在一直呆在老家尼德蘭的比爾托文,但這情分還是有的。
“咳嗯。”
秘書長小聲道,“魏老說服了閻教授支持一下家鄉的科學研究建設……”
“家鄉……”
我特么直接吐了。
還別說,你還真別說,幾十年前沙城的一大半,還真就是澄江的東部鄉下。
說是“老鄉”,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烏德勒支大學對在華合辦獨立學院或者二級學院或者大學……都很感興趣。”
“啥?!”
張浩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那老東西是會攝魂大法吧?!尼德蘭人腦子進水了?!”
“昨天,張老板,你去牛首山玩了,不太清楚情況。魏老跟京城來的同志說,說是沙城現在經濟良好,完全可以獨立建造大型強子對撞機、正負電子對撞機……”
“他懂個勾八的強子、電子!他一個小學都沒有念完的文盲張嘴就來,那幫科學家就敢信?!”
“敢。”
“你懂的,張老板。”
我懂的。
我懂你奶奶個腿兒。
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兒!
其實有一點張浩南倒是誤判了,禿頭老漢是文盲不假,對基礎科學一竅不通也是肯定的,甚至他都不知道什么是“經典物理”,但不妨礙他很多年前就去“京城正負電子對撞機”參觀。
正因為是文盲,他對“高科技”有著很多不切實際的想象,幾乎是朝著“七十二般變化”去琢磨的。
在三十年前,當時禿頭老漢還在琢磨著多挖幾個糞坑積攢“農家肥”的時候,高能物理及相關基礎科學研究設備建設,已經提上了議程。
當時政務院一把手的批示是“刻不容緩”,但真正看到苗頭,是“四三項目”。
其中有個重要前導基礎,就是阿美利加大統領的中國之旅。
沒有這個,后續什么都不會有,因為光靠國內自有資金、技術,那要消耗太多太多的時間。
對于禿頭老漢來說,他對“高科技”不切實際的想象很多都是錯誤的,但他知道這些不切實際想象發生的原因、過程以及結果。
“四三項目”的受惠者之一,就包括了底層農民,魏剛不可能忘了從“農家肥”到化肥的過渡。
但具體到“正負電子對撞機”的驗收,也就十年不到,這個漫長過程中,還有一系列的社會事件發生,但基本上還是走了過來。
而這個磕磕絆絆的高能物理項目工程,連三個億都沒有用到。
其中很多成本的降低,純粹是因為很多科學家年輕時候在北美和歐洲的任職經歷。
技術之外的政治成本,那當然就是因為那年阿美利加大統領的訪華。
“斯坦福直線加速器中心”對彩電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想要上桌說話,就得用科研實力。
禿頭老漢現在進入到了一種“魔怔”狀態,他對基礎科學研究是不懂的,但不妨礙他吹牛逼,而這個道具,就是“沙食系”。
吹當下有意義,但并不是全部,對科學家來說,還要看未來。
這一點,跟經濟學家倒是有共通之處。
沙城,已經開始運轉的實驗中心沒幾個人,軍警保安的數量比科研人員還要多一些,來這里讀研的小研究生一個個看上去無比“愚蠢”,很純粹的“愚蠢”模樣,給韋爾特曼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只有一片空白,才能盡最大可能去放飛想象力。
不過他不是過來看應用工程方面的科研能力,他主要是看看魏剛跟他描述的未來。
也不僅僅是對他描述,實際上是給尼德蘭多個領域的研究人員。
他本人對病理學了解不多,但這不妨礙他順便詢問一下資金投入方向。
“除了‘大橋養豬場’,還有‘吾家醫院’,都有非常優良的科研經費來源。請看,這是主要資助方‘沙食集團’的介紹……”
“我市的‘大橋食品’,在‘大橋茶葉種植園’上投入很大,并且公司本身也非常關注公益事業,當然對自然科學的關注也從未缺少……”
“這是我市推出的‘貓貓茶’,預計會有百億左右市場規模……”
“請看,這是最近新研發的材料,將會應用到第二代和第二點五代‘洞洞鞋’上……”
本來禿頭老漢吹牛逼只是為了忽悠外國的科學家,但是萬萬沒想到,跟著一起過來湊熱鬧的國內科學家,先心動了。
京城來的高能物理所老同志,將襯衫口袋上的鋼筆取了下來,趕緊寫了一個地址給魏剛:“魏主任,魏主任,七月份來京城聚一聚嘛……”
連航天大院做對外聯絡的小秘書,也趕緊屁顛屁顛記錄著。
禿頭老漢說的東西單獨拿一個出來,其實都沒什么的,可是,這些所有東西合起來,是同一家的。
放國際上來講,這就是相當規模的大型財團。
而且還沒有不良資產。
至于內部管理上的更多細節,外界知道的不多,兩江省內部,也就一部分人聽說本地某些部門的人,被抽調去“沙食系”幫忙。
兩江省十三個市,都有這樣的傳說;但是兩江省十三個市,知道全省都這樣的……除了省府大院,也沒幾個人了。
大部分地方城市,只是知道自己市里有人被借過去或者挖過去,絕對想不到張老板根本不做人的。
倘若“沙食系”也是個地級市,那么這個地級市的政治能量強得極其離譜。
“請諸位科學家放心,我沙城對科學技術的追求,是堅定不移的,是很有決心的。如果說有什么研究想要來華合作,完全可以優先考慮我們沙城。雖然沙城是個小城市,但是我們跟國內其它地區的合作,一直沒有間斷,并且源源不斷地向外輸送資金和人才。因此,如果說有地理上的面積要求,我們沙城也是有辦法的解決的,畢竟,我們的國家,東西南北什么面貌都有,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提,提出來,再看能不能解決……”
嘰里呱啦說了一通,訪華科學家的翻譯們一個都沒聽懂。
好像是普通話,但就是一臉懵。
不過還好,翻譯們發現中國的科學家,也帶著翻譯,也沒聽懂……
那沒事了。
很公平。
小趙秘書累得滿頭大汗,拿著介紹書不斷地講解,萬幸他對“沙食系”的企業規模如數家珍。
數據張口就來。
有些禿頭老漢沒提到的,他就做個補充,比如“浦江一號”這種十億規模產值的小業務,說出來的時候,京城來的人一臉的錯愕。
合著這種級別的,還不配魏主任提一嘴?!
小趙秘書尋思著……還有鰻鱺呢?!
好家伙……
然后韋爾特曼在沙城吃了一頓鰻鱺宴,魏剛請的客,之后他就做了一個決定,在中國做半年訪問學者。
別問為什么不想念家鄉的風車,問就是鰻魚太好吃了。
事實真相當然不是因為鰻鱺肥美,而是密歇根大學打算七月份派出訪華考察團,以及韋爾特曼在北美的孩子們,也想過來看看他,順便看看能不能做點兒小生意。
學術上的事情,在北美想要做生意,后來者難度越來越高,不是“根正苗白”,委實有點兒門檻。
全球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新興的大型財團,投入大量科研經費進入一個或者多個領域了。
這是個機遇。
韋爾特曼跟沙城市政府還一起去度假村吃了頓好的,期間他聽說了一個非常勁爆的消息。
或者說,是一個承諾。
那就是,某個叫“農村供銷合作社”的單位,未來會變現大概三百到一千五百億,這筆錢,是對“西格爾”的一點兒微薄補償……
韋爾特曼尋思著這錢都可以開工“歐洲核子研究中心”升級版了,他四十年前的博士生導師萊昂·范霍夫就是“歐洲核子研究中心”理論部主任,同事們想要搞多少經費他太清楚不過。
頂尖理論物理學家是所有領域科學家中,花錢最恐怖的群體,沒人知道會收獲什么,社會上看到成果后續是四十年后。
至少韋爾特曼很清楚,老師在烏得勒支當理論物理教授時的一些想法,是在前年才有了社會面的積極反饋。
那年,他拿到了諾貝爾物理學獎。
作為一個頂尖的基礎科學研究者,有三樣東西要不斷挑戰:靈感,時間……還有經費。
沒有了蘇聯的當代,再想輕易地從北美財團那里拿到錢,已經很難了。
而歐洲,科學家們要說服的不是弗蘭克,不是不列顛,不是德意志……而是所有!
所有國家!
所有政府!
讓他們的人民知道這些研究很重要,讓他們的政府批準預算,讓他們的議會審核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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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韋爾特曼就感覺有些疲憊,還好,自己已經過了還要瞎折騰的階段。
他覺得現在挺不錯的,在晚年的時候,竟然還能有如此美妙的旅行。
“那老東西怎么不早點死的?”
“哎呀,張老板,這不還是借一下你的虎威,跑外人面前裝一裝嘛。消消氣、消消氣,魏老他肯定不會亂來的,對……咳嗯。”
秘書長自己“對不對”都沒說完,然后沒忍住,笑了起來。
為了掩飾尷尬,趕緊給張浩南倒了點茶,稍微添了點兒,然后接著道,“京城的同志也跟過去了,好像是高能物理研究所的。如果說有什么大型項目,放西北或者西南,有張老板你出來幫忙張羅一下,開大會審批也容易通過。”
“中央準備了多少錢?”
張浩南此時看出來了,合著兩江省的秘書長,居然做了傳聲筒。
論級別,還不夠去中央轉悠,可見是省府大院的集體決定,派他來做傳聲筒。
“這個數。”
豎起了一根手指。
不是一個億,不是十個億,也不是一百億,而是一千億。
但顯然中央是沒有這個錢的,只能說逐年增加,不斷累積。
放以前,肯定沒有這樣的勇氣,但現在如果有人合作,增加信心,那么整體信心就會大大增強。
張浩南本人,就是這個規劃之外的信心。
“學術上的吹風,會有華人諾貝爾獎獲得者幫忙;但是經費問題,就需要張老板辛苦一下,現在國內國際上來講,您都是講話有份量的。而且有些單位的經費挪用,也需要您辛苦走動走動,吃個飯,參加一些飯局。”
秘書長也攤開了說,“還有就是在日內瓦那邊,有科研經歷的,莫茲格方面總計大概有兩千五百人左右,如果能挖……能邀請個七八百人來華交流,那肯定也是最好的。就像去夫子廟的基輔羅斯工程師,能請過來,就是勝利。”
“我有什么好處沒有?”
“不知道您對政務院的……”
“不去。”
不等秘書長說出部門職位,張浩南直接拒絕。
思來想去,張浩南想起一事,“綦江的馬洲島,崇州的開沙島,給我開發吧,馬上‘華沙大橋’通車,我想要打造一個度假療養為一體的旅游中心。跟‘走馬塘機場’算是配套。”
“開沙?有三四平方公里啊。”
“還有幾個五萬噸船塢。”
崇州其實有整體規劃,再加上“兩江省港務集團”的統一,從資源配置上來說,崇州就不那么捉襟見肘。
一個外沙市,一個開沙島,僅造船業就能讓崇州每年穩住兩三萬人的就業崗位。
而建設過程中的土木工程就業,數量也是相當龐大。
不過源頭在哪兒,崇州市各部門都是心中有數,很記張老板的人情,現在就是等幾條跨江大橋通車,崇州起飛是一種必然,誰來做部門一把手都是政績瘋狂刷,都不需要額外養手套來注水。
對官僚們而言,這種實打實的成績含金量太高了。
過去注水的數字再大,都沒什么卵用,省里眼睛不是瞎的,而且中央每年每個月都有人下來視察,長三角是基石性的區域,所有驗證過的成功經驗,才會往這里復刻。
“我跟體育總局也有一些項目要談,不放開沙就放馬洲。馬洲要不要修橋,再說的。但碼頭已經有了,‘沙洲物流’也經常在那里靠岸臨時停泊。員工的反饋很好,綦江市也有開發的需求,就是離綦江核心區域太遠,是被邊緣化的地帶。給我的話,至少中間江皋市也能跟著喝湯,我從來不炒地皮,多的解釋應該不需要吧?”
“不需要不需要,張老板你說話算數的,省里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可能不相信你啊。不過呢,開沙到底面積大,崇州也是著眼未來的,而且開沙島上也有四五百戶人家,這也需要安置。是不是……考慮考慮?”
“參考‘吾家埭’,讓崇州市政府來跟我談判,復制一個‘吾家埭’到開沙,我覺得沒啥問題。再有,沙城沿江多有人家跟開沙的人通婚,有的還是沾親帶故,這方面工作稍微做一做,我虧待過自己人嗎?”
“是是是,這一點請放心,最多兩天,一定給伱答復,怎么樣?”
“沒空,明天中午我要去松江,明天早上有結果就送過來。我這幾天都住龍藏浦。”
“好,那就明天。”
秘書長告辭之后,就連夜加了個班。
因為張浩南本人是很少主動在沙城之外提要求的,哪怕廣陵的“國際商貿城”這個項目,朱躍進在之后一直想要感謝張浩南,但很多優質地產,張浩南都沒要,而是介紹了沙城國資公司來投資,省里也投了一點,他本人對房地產是真沒有什么追求。
地方上能拿得出手的,通常就兩樣,一是政策,二是土地。
連“勞動力”上的話語權也不大,因為“沙食系”對用人成本沒有強制性的壓榨習慣,這是集團內部制度建設上的慣性。
如果一線員工給錢少,那管理層也拿不了多少錢,這是一條繩上的。
胡亂套用合資公司高層分紅底層扣工資那一套是不行的,“沙食系”沒辦法搞這種倒掛,畢竟行政部門跟同行也不一樣,非常的忙。
光周報、月報、季報的通告,事無巨細都要傳達到一線,請哪位“公子”吃飯用了多少都會在本部門傳達,行政部門不吃苦頭還真運轉不了。
省里不是不想復制“沙食系”,而是復制不了。
哪能只看見一線職工工資高福利好,卻不看見除大老板之外集體當牛做馬呢?
連丁永這種奔七的老頭子都時不時高頻出差或者加班,這些大項目能夠做下來,肯定是有大量的人在負重前行。
再比如“沙啤”能夠稱王稱霸,為什么?
除了財力雄厚之外,下沉市場的開發,去年八個月的銷售周期中,每個月每星期每一天,都有一線跟單、駕駛員、分區經理帶著員工跟人火并。
就是字面意義的火并,街頭市場都是打出來的,沒有說送兩條煙吃兩頓飯就擺平了的。
“沙啤”送了多少競爭對手去吃監牢、看守所、警察局還有派出所?
四位數。
其中不乏縣級市的糖煙酒公司一二把手,其余監管部門的斗法更是不計其數,只不過這些現在都過去了,今年就是“沙啤”的第一年紅利期。
所有的這些斗爭、競爭,“沙食系”都有一個特點,事后不會跟當地政府索要好處,也就是“感謝費”。
張浩南這次跟省里要兩個小島來開發,算是比較罕見的情況。
畢竟沙城的重山島,離得這么近,張老板看都沒有多看一眼,否則怎么著也算是沙城市政府還了他一個人情。
至于青龍崗周邊的開發,法師們恨不得把青龍崗送給他,這自然完全談不上什么人情世故。
第二天一早,周妍還在孕吐,周姝則是陪著樊素素一起吃個飽。
“你姐沒事兒吧?”
“歇一會兒就好了,沒想到反應這么激烈。”
周姝喝著牛奶,沒事兒人一樣。
“你們明明是雙胞胎,沒想到反應卻完全不一樣。”
“體質肯定有不同啊。”
心情不錯的周姝現在定了心,她在瀨渚檢查出來也懷孕之后,整個人氣質都完成了躍遷。
終于迎來了混吃等死的美好時光。
跟姐姐藏著掖著不一樣,她早就跟父母說了這事兒,就等明年生了之后,好好地回鹿城老家辦一桌。
“我姐可嬌弱了。”
周姝悄悄地“陰陽”了一下雙胞胎姐姐,然后想起一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張浩南,“南哥,那……那下午誰陪你去松江啊。”
“花蕊蕊。”
埋頭吃大筒骨湯面的張浩南抬頭回道,“他媽的,三個都懷了,還真是要么不響,要么一連三響。”
樊素素眼珠子一轉,湊過去小聲道:“姐夫,小姜也很好啊。”
“沒有一點感覺。”
搖搖頭,張浩南很直白,“生理和心理都是沒感覺,純是當妹妹。”
“真的假的?!”
樊素素根本不信,自己姐夫絕對是“色鬼投胎”,而且口味專一,蘇姜跟以前比起來,已經完全長開了,以前又瘦又小,現在個子拔高了,該挺的也挺,眉目更是全家所有女人里面最有情的,看一眼都覺得滿是內秀故事。
不喜歡?!沒感覺?!絕對不可能!
姐夫這么變態,心里說不定已經爽死了。
想入非非的樊素素忽然又想起了花蕊蕊,這個小姑娘,她總感覺沒那么簡單,不是因為她的家庭身份,而是她本人。
有一種隱忍在其中,是很有能力的那種隱忍。
如果真的是去花家的產業做董事長,倒也還好。
可要是來跟自己爭奪首席秘書的位置……那真是什么都不好。
思來想去,樊素素打算去找趙飛燕聊聊,反正建藝畢業典禮也是二十號結束的,如今建藝安排了整整十天的“飛燕姐見面會”“飛燕姐握手會”“飛燕姐茶話會”,論牌面,比“浩南哥”還要高一點呢。
喝完牛奶,張浩南離開的時候,樊素素這才問周姝,“姐夫去松江是要干什么?”
“有個情趣用品展覽……”
周姝紅著臉,“之前原本說好了,是我跟姐姐陪著去,現在身體也都不方便,本以為南哥會喊趙姐呢。”
樊素素這才想起來,好像是有這么個事兒,姐夫還跟自己約過,但自己也懷孕了,只得作罷。
目前跟姐夫一起逛過“情趣用品展”的,好像就只有姐?
哇,看來姐夫最愛的果然還是姐。
懷了孕之后,腦子似乎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又想到姐夫要找花蕊蕊一起去,樊素素竟是腦子里蹦跶出來“明明是我先的”這種想法。
好在養胎的首位度最高,所有負面情緒,都被她幻想的懷有“雙胞胎”給沖了個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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