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668 主權生意,準國家
虞小龍虞總他那個沒用的老父親,專門在“黃金周”結束之后,拜訪了一下故交長輩,都是身體康健的老革命,不過當年的工作,就是在松江搞錢。
哪里的都有,東北的西北的西南的,常駐松江療養,主要也是因為氣候適宜,再有就是醫療條件好。
跟虞龍的老父親退休了在京城,還是有些區別的。
其實虞龍不愛跟這些人往來,原因倒也簡單,這些長輩老革命,也是“城里人”,當年潛伏在這里,明面上的身份也是很有派頭的。
這公子那少爺的,銀元在“交際花”那里十斤十斤的撒。
而且當時金融混亂時期,在松江打“大老虎”的尼古拉·維拉迪米洛維奇·伊利札洛夫公子,在國庫券一案上坑了不知道多少松江小市民,但這個時候潛伏下來的搞錢專家們,也確實籌措了一大筆經費。
建國后也沒公開身份,差不多有小十年,國內敵特差不多都料理干凈了,這才正式公開參加工作。
不過虞龍不喜歡歸不喜歡,佩服也是真佩服,而且這些人跟現在搞證券的,沒有師承關系,也算是“失敗者”序列吧。
找這些“失敗者”長輩,也是有說法的,雖然跟現在搞證券的沒啥人際關系,但在京城消息還是靈通,虞龍這次過來,就是給城里的虞家看看實力。
算是一個風向。
還有一個和看打牌的,都是松江本地的,剛立夏就穿起了白襯衫,里面就是一條背心,估摸著上面還印著有某個單位的字號。
直到虞小龍的“酒吧悟道”,將卡座小妹妹拋棄之后,這個圈子才“陡然而富”。
“都蠻好的。”
虞敬業原本有三個選擇,兩個監督司局一個委員會,直接政務院調動,跟松江市政府沒啥關系,現在就亂了套了。
在一家名人故居附近,虞龍進去之前,最后跟兒子通了一個電話,確定了虞小龍沒再提“紫金科技”股份的事情,這才放心大膽地進去。
其次“城里虞家”如果不作切割的話,不用想,多的是其他“城里人”要下手了,能保住幾家證券類金融類相關公司,這是不好說的,甚至有些銀行股份,搞不好也要吐出來。
之前是“紫金科技”的區域代理商,松江有很多個片區,夠虞龍的老戰友子女們瀟灑的。
跟他一起打牌的另外三個,則都是光頭,兩個都是兩浙省的,一個祖籍柯城,一個祖籍余杭,口音就很怪。
所以虞龍本身的圈子,其實誤打誤撞,跳出了原來的下沙縣。
下沙縣上頭有松江市,以后不知道怎樣,反正現在是玩不出什么花樣來的,跟京城還真是全然不同。
不過這次有點區別,虞龍要的不是救“城里虞家”,而是“城里虞家”主動靠過來,然后大義滅親。
“就是說啊,有啥好急的。”
“到底打不打牌?打完了吃飯。”
頭發茂密的老者老家東北,打理得一絲不茍,對襟的唐裝,腕子上有一塊樸素的東德表,很有年頭了。
“頭一次看見父憑子貴的,多少年了,終于朝前進步了一點點。”
首先如果徐進軍泄露張浩南行程這事兒如果不被暴露出來,那問題不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之前虞龍跟老戰友們吃飯,大家伙也是抓緊時間給他匯總各路消息情報,然后在一起合計出主意。
他們的青年時代,松江的女明星隨便約,膩了。
鈔票就算了,一把年紀也用不著。
然后坐著看打牌的老頭兒問虞龍,“阿龍,家里還好?”
他要證據。
虞敬業肯定完蛋,五月七號八號松江的金融部門就開始搞內部大審查,張浩南五月十號回國,跟張浩南沒啥過節的證券所,居然也九號搞了紀律整頓。
只要沒死,就有面子。
來之前,虞龍也委婉地說了自己的考慮,這些老革命也不是迂腐之輩,就說讓虞龍給療養院再捐點什么就行了。
“洗牌洗牌。”
最后,張浩南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繼續打擊報復。
部隊里回來的也不是不愛錢,但以前也沒當過什么大官,所以“眼界”挺低的,到了松江之后,按照現有的待遇一合計,感覺也沒必要眼熱別人幾十萬上百萬的,就這樣挺好,虞龍算是比較能打擦邊球的。
再次,他虞龍祭祖的時候,既然寫作“虞敬龍”,那多少還是有點份量的吧。
“虞家的人在飯店等好了。”
此時故交長輩們早就到了,正在吹牛逼聊天,煙茶不離手,無欲無求。
因為虞龍本身完成了蛻變,“城里虞家”在虞敬業翻車之后,自救行為肯定會多少跟他沾邊,哪怕虞敬業已經找過了虞龍。
別的不好說,刀魚、茶葉、大閘蟹,逢年過節搞點就行。
沒人可以置身事外,只要是沾著這件事情的人。
現在問題是不但暴露了出來,張浩南還玩得很絕,直接做成兇殺案,不得不讓司法部門介入,而且一定是最高法和最高檢,因為涉及到了濠鏡澳特別行政區。
畢竟當初他是縣長,還是老縣長,但也就那樣。
“阿龍,現在派頭不錯啊。”
證券所從建立到現在,翻車的很少,當然這個很少,是跟金融部門相比較。
虞龍客客氣氣地發了一圈煙,這些老頭兒雖然沒有徒子徒孫撐腰,但也確實瀟灑,在京城還是有面子的。
又不是天天上電視的級別,能隨便買“霍西”a6已經相當可以。
“急啥啊,讓他們再等半個鐘頭好了。”
一共五個老頭兒,四個戴著老花鏡打升級,剩下一個湊著搓“長生果(花生)”吃。
“你要考慮清楚啊,扳倒虞敬業不算啥,但朝后有啥恩怨,估計要來尋你的。”
“一言難盡。”
虞龍沒打算說這事兒是兒子想要干的,但既然都決定了,他這個老父親,給兒子擋點刀槍也不算什么。
過個三五十年,他還活著肯定最好;倘若見了馬克思,至少兒子也不會過得亂七八糟。
因為張浩南才二十來歲……
他虞龍雖然是當兵的出身,可不代表他不會算數。
而此時國事訪問已經結束的張浩南,還沒有回國的原因,是要去一趟開羅。
有一個非常奇葩的買賣,賽義夫打算做個中間人。
在“下尼羅河聯邦共和國”的首都,賽義夫邀請了本地的政府要員,以及“白尼羅河聯邦共和國”的駐開羅大使。
談論的生意是關于能賣多少錢。
兩國爭議的地方在靠近紅海的三角區,但現在已經是“下尼羅河聯邦共和國”的紅海省一部分。
“白尼羅河聯邦共和國”因為全球殖民體系瓦解過程中的孱弱,導致它失去了哈拉伊卜三角區,經過多年的國家建設,終于成為了全世界最貧困的國家之一。
當然這事兒硬要說跟“下尼羅河聯邦共和國”和“白泥羅聯邦共和國”有多大關系,也談不上,純粹還是小不列顛當年被毛子和“不孝子”折騰過后,索性繼續貫徹祖傳“攪屎棍”大法。
反正“南白泥羅”一直鬧著要分家過,畢竟“南白泥羅”主()
要講盎格魯語,信的是基督教,跟北邊兒不那么黑的,屬于異教徒。
張老板受邀在開羅看金字塔談生意,跟“南白尼羅”也沒啥關系,跟哈拉伊卜三角區也沒啥關系,而是跟一塊不毛之地有關。
這塊地叫“比爾泰維勒”,從歷史民族習慣上來說,曾經居住在這里的土著,跟南邊的“白尼羅河聯邦共和國”關系更親近一些。
所以,在一百多年前,先從“下尼羅河”分了出來,過了幾年,劃到了“白尼羅河”,但是……
這破地方哪有哈拉伊卜三角區香啊。
要啥沒啥。
就是字面意義上的要啥沒啥。
不毛之地。
就是字面意義上的不毛之地。
這里連一間房都沒有。
也沒有公路。
人類活動痕跡很少。
曾經的土著也只是曾經,現在部落都不往這里放牧,怕牲口渴死、熱死、毒死……
除了冒險家來裝逼插旗說建國了,根本沒人來。
運行一塊土地的費用是很高的。
所以兩國一直在推諉,都想要哈拉伊卜三角區,這樣還能蹭點兒“青尼羅河共和國”的水資源,還能從阿斯旺省買點水電聽《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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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cssntentadv>一切生意還得看雙方需求。
賽義夫管著卡大佐的基金會,有些生意別人不好做,他做起來還是很輕松的。
首先,“龍盾安保公司”之前打算在開羅搞個非洲司業務中心,帶訓練基地的那種,這就說明有用地需求,而且不是城市辦公樓那種。
其次,賽義夫知道張浩南能搞到一些規模不那么大的殺傷性武器,巧了么這不是,賽義夫想整點兒,可是在的黎波里建設“中械師”那不現實,蓋個倉庫?先把當初不小心掉了漢語版原子彈使用說明書這事兒講清楚。
所以,即便有軍事采購,公對公才是唯一途徑,有啥政治利益上的交換,起碼也能放公開場合說,跟卡大佐不搞暗的。
不是不想,而是沒意義。
這就是個傻鳥。
因而賽義夫尋思著,就是從第三國借道,可借道的話,怎么著好像生意還是差那么一點兒意思。
不夠豐富。
賽義夫想要生意做更大一點。
他想做“阿拉伯世界中性價比產品的總經銷”,賣不了“真理”,還賣不了反坦克火箭彈?
最后,這地兒得鳥不屎又不是離得太遠,便宜點最好。
原本計劃是去大馬士革附近租一塊地,但的黎波里有個蘇菲派教團跟大馬士革那邊有交情,看卡大佐父子就不爽,所以才一接觸就黃了。
沒有海運,那是相當的傷。
幻想整個鐵路或者公路都行的賽義夫,打了一圈電話,倒是“加沙”那邊特別感興趣。
然后就被賽義夫狂噴了一通,各種侮辱性話語傾瀉而出。
在這個時候,有個手下原先是“下尼羅河聯邦共和國”撒哈拉省,一個部落酋長的第十三個兒子,給領導提了個醒,說這“比爾泰維勒”一個有身份證明的人都沒有,剛巧兩國都不想要這地,何不各方坐下,懇談一番?
為了彰顯身為“非洲之王”之子的人脈,賽義夫還找到了弗蘭克的“國民聯盟”副主席作陪,除此之外,還有不列顛的格羅夫那伯爵代表,不過這個代表另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的黎波里“南地中海地產公司”的行政總裁。
在開羅這里,本地人雖然對“比爾()
泰維勒”雖然不感興趣,但如果有買家,那就不同了。
反正原則上來講,“下尼羅河聯邦共和國”不介意這塊爛番薯趕緊滾,不過還是跟張浩南報了一個兩億美刀的價格。
兩億美刀,只要簽字,從總統到街頭賣馕餅的,都會毫不猶豫同意。
當然“白尼羅河聯邦共和國”想法就要多一點,他們希望張浩南能提供一份“糧食救濟計劃”,當然本質上來說,是希望張浩南跟中方政府提一嘴。
事出突然,但也不算突然,“白尼羅河聯邦共和國”給的報價是一億七千萬美刀,外加價值三千萬美刀的糧食或者食品。
而在紅海省的阿爾巴達部落,因為歷史上會穿越“比爾泰維勒”放牧,張老板只要給三角區他們的部落打幾口井,然后給酋長一點零花錢,這事兒他們沒啥意見。
畢竟也不是什么“龍興之地”。
弗蘭克“國民聯盟”因為走的不是“白左”路線,所以還想著是不是張老板能把大巴黎地區的黑人接走一部分,他們愿意貼點小錢,當然經費肯定走弗蘭克政府的公賬。
至于格羅夫那伯爵代表的想法就簡單多了,他們希望能在兩江省還有松江市開發房地產……
各方勢力中,胃口最大的就是小不列顛的“貴族老爺”。
順帶一提,這一代的格羅夫那伯爵,還是國防部的參謀長。
就是這么神奇。
“先生們,給點誠意。我要‘比爾泰維勒"沒什么用,如果可以的話,在大馬士革建個新碼頭,對我來說效果是一樣的。但你們應該知道,那里有多少羅斯人。”
一提毛子,來自小不列顛的“紳士”們就應激了。
然后表示這是接觸會議,為的是兩國和平,為的是促進東北非的地區穩定以及發展,是一個地區和平的典范工程,為全球各地區的爭端,提供了一個極好的范例。
張老板對小不列顛“紳士”的嘴臉也算是領教多次,整個“比爾泰維勒”別說人了,你就是找牲口都找不到幾只活的,能有個勾八的爭端。
不過呢,這塊地確實有用,尤其是像“龍盾安保公司”,在無法到處租界九十九年地皮之前,這塊內陸土地的自由度,確實對“龍盾安保公司”更靈活一些。
最重要的是,未來附近地區都是熱點,“龍盾安保”業務量必定會擴張,保守估計油水能撈到四十年后,或許更久。
但是這地方也不能太靈活,太自由,還是需要一個身份。
“伍德先生。”
格羅夫納伯爵代表愣了一下,見張浩南突然笑著沖他說話,多少還是有種詭異的危險感。
這是一種直覺。
他知道“西格爾”不好惹,倫敦只要是賺大錢的,都知道“西格爾”扶持了“巴浦洛夫”,而“巴浦洛夫”就是阿列克謝·帕夫洛夫創辦。
“巴浦洛夫”是所有新興公司中最叼的,業績相當驚人,雖然沒有主動插手某些足球俱樂部,也沒有能力干涉足球比賽,但是通過“薄利多銷”,在公盤業務上做得很好。
不過這些都是小生意,上不得臺面,阿列克謝·帕夫洛夫現在主要還是做食品生意,只是因為“沙食集團”在沙城的緣故,張老板又介紹了一家中國最大的民營鋼鐵廠給毛子。
“英聯邦”框架下的鋼卷生意,現在非常火,伍德身為“南地中海地產公司”的行政總裁,自然少不了跟鋼材打交道。
他當然也想拿到低價鋼材。
甚至格羅夫納伯爵對于回流國內傾銷英格蘭或者蘇格蘭,持鼓勵態度。
都是生意,但關鍵這個生意誰在做。
“您請講,()
西格爾先生。”
“對‘下尼羅河"以及‘白尼羅河"兩國,按照兩千一百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積,如果兩國愿意接受八千萬美刀的報價,那么我們可以接著談。剩下的附加需求,可以按照‘里程碑"來解決。比如說將糧食和公路里程掛鉤。當然,這是跟兩國的談判。”
張浩南沖開羅的代表,還有“白尼羅河”的駐開羅大使舉了舉杯,隨后接著道,“對于聯合王國的強大影響力,我是十分尊敬的。”
當張浩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伍德臉皮抖了一下,不過“紳士”的定力很強,所以沒有露出半點尷尬,也沒有笑。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格羅夫納伯爵可以在聯合國上,提交‘比爾泰維勒"成為‘觀察員"。”
其實這就是相當于將“比爾泰維勒”上升成為準國家,方便建立一系列的對外路線。
但張浩南肯定又不想“比爾泰維勒”成為國家,因為成為國家的話,那反而會很麻煩。
有點“醫院騎士團”的感覺,但并不完全是。
“西格爾先生,這并不難。”
對安理會五個常任理事國來說,這就是放個屁一樣簡單。
聯合國本身沒啥卵用,它最初只是戰勝國俱樂部,安理會更是“大國俱樂部”,但是聯合國的存在,對世界來說,又很重要,因為它是弱小國家的發聲渠道。
說了話沒鳥用沒人理和不能說話,那是兩回事。
只要路線對了,小國未必不能迎來春天,萬一有大國站出來給自己撐腰了呢?
“比爾泰維勒”做成地區爭端和平典范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在本地兩國本身還有爭端的基礎上。
所以伍德很感興趣,他稍微想了想,在這個過程中,還能彰顯一下大不列顛的國際地位……
這對格羅夫納伯爵家族還是很重要的。
當然,對家族的房產開發也的重要!
因為中國的鋼材真是太香了!
“這當然不難,但是,正如我之前的報價一樣,在‘里程碑"合同上,我需要看到誠意。一條公路,伍德先生的公司可以參與合作,直接修到‘蘇丹港"。只要能搞定,那么工期完成之后,格羅夫納伯爵再派人去聯合國提交議案也完全可以。三到五年,應該足夠了。”
“三到五年從‘比爾泰維勒"修到‘蘇丹港"?!那不可能!”
“或許對別人不可能,但剛好我在中國也有一支經驗豐富且專業技能不錯的施工隊,三年或者五年,差不多了。”
“那需要幾千個專業工人!”
“我有幾百萬這樣的專業工人。”
吭哧!吭、吭……
不遠處,豎起耳朵的賽義夫、弗蘭克“國民聯盟”副主席、“白尼羅河聯邦共和國”駐開羅大使……都差點被這句話嗆得喘過不氣。
專業工人,幾百萬……
在場的所有人都當張老板在吹牛逼。
事實上張老板也確實吹牛逼了,但是,吹的地方不在于數量,而在于他手上沒有那么多。
他這樣的資本家,也就只能湊個七八千鐵道兵或者工程兵,幾百萬……那是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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