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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詩會,大牢

更新時間:2025-02-02  作者:幽燕倦客
大宋為王十三年,方知是天龍 第144章 詩會,大牢
山字經!趙倜聞言心中一怔。

南唐山海觀當年有三門核心武學,分別是幻陰指,山字經,無量海寶箓。

宋軍攻打金陵的時候,李煜之孫,南唐皇儲李仲寓之子李正言困于山海觀內,被一名絕頂高手冒死救走。

從擂鼓山下來,趙倜曾經推測逍遙子就是李正言。

因為無崖子歲數不夠,無崖子的父親卻差不多。

李正言既然從山海觀逃出不會沒有武學功法,或者之前就有武功基礎,或者逃出后為了自身安危開始練武,總之必然習武,并且不會太低。

他不可能放心自己兒子拜于其他門派,畢竟那個時候不比如今,距離南唐滅國時間還短,要處處小心提防。

而無崖子拜入逍遙派,最后又做了掌門,除非這個門派就是李正言自己創立的,那么幾乎便可以斷定逍遙子便是李正言。

只不過無崖子、李秋水、童姥三人武功和山海觀核心的武學名稱不同,就不知是李正言記得的并非三門絕學,還是將其改頭換面,修改了再傳下去。

修改傳下肯定是害怕三人隨意顯露,被大宋得知,然后派人追殺。

但無論怎么修改提取,里面絕對沒有幻陰指,這個趙倜肯定,因為無崖子三人的功法中不存在這門指法的影子。

他曾想過無量海寶箓和山字經,無量海寶箓多多少少名稱還能和北冥扯上點關系,至于山字經卻是一頭霧水了。

此刻他從耶律延禧口中聽到了這門武功,心中有些訝異。

按理來說,南唐山海觀的核心武功不可能被遼國皇室得知,何況山海觀都覆滅了百多年,除非是李正言曾經來過傳下。

李正言逃出山海觀后,首先自然就是遠離大宋,曾經逃到遼國倒極為可能,這么說李正言在遼國傳下過一脈嗎?

他不動神色,看著耶律延禧道:“確實沒有聽說過,莫非是貴國皇室秘傳的一門武學嗎?”

耶律延禧笑道:“與皇室無關,總之趙使者沒聽過就對了,我說自己文武全才肯定不是吹噓,這次詩會我與趙使者比比文才,若趙使者愿意,詩會結束,再切磋一番武功。”

趙倜搖頭道:“我不好武,比武還是算了。”

耶律延禧瞅了元小仙一眼,元小仙眨了眨眼,耶律延禧道:“我大遼詩會若無較量便罷,若有人想要比試,那可是有彩頭的。”

趙倜道:“什么彩頭?”

耶律延禧道:“比試之前彼此押上東西,誰輸了將東西給贏的一方。”

趙倜微微沉吟:“你是想與我各自押上物品,然后輸家物品歸給贏家?若我不想押呢?”

耶律延禧道:“趙使者若是不敢押也無妨,這事會記在我大遼的朝錄之上,宋國親王出使大遼,詩詞文會膽怯不敢押物,對自己文道毫無信心,我大遼也會派人往宋國去宣傳一番。”

趙倜聞言好笑,回頭瞅了一眼后面房間,道:“你不會是想要我押那只大雕吧?”

耶律延禧拼命點頭:“就是那只雕,趙使者敢嗎?”

趙倜笑了笑:“那便押雕,你輸了給我什么?”

“我?”耶律延禧道:“我輸了任憑趙使者挑選,只要我有的,你都可以拿去。”

趙倜道:“什么都可以?”

耶律延禧一臉大方地道:“自然什么都可以,契丹男兒說話算話,絕不反悔。”

趙倜笑道:“把你剛才說的那山字經寫一份給我瞧瞧。”

“啊?”耶律延禧聞言頓時一愣,隨后搖頭:“這個,這個卻是不成……”

趙倜道:“剛才不還說要什么都可以,契丹男兒說話算數嗎?”

耶律延禧臉色有些漲紅:“那功法是師父傳下來的,不能全算我的,我不能押上。”

趙倜點頭:“你這是怕輸,沒有十成的把握贏我,看來你也沒有自信。”

耶律延禧有些急迫:“別的都可以,這個絕對不行,若是被師父知道了恐怕要捉我問罪,就是陛下都不好保我。”

趙倜聞言眼睛瞇了瞇,心想這傳給耶律延禧山字經的到底是什么人?居然連耶律洪基都不好講情。

“那我就去你府內挑匹戰馬好了。”趙倜道。

耶律延禧點頭:“這個可以,那三日后還請趙使者前往文華殿參會,到時陛下會親自主持,定下封賞。”

趙倜微微一笑:“放心,不會晚的。”

隨后耶律延禧和元小仙轉身往院外走去,趙倜隱隱約約聽見耶律延禧問元小仙:“姐,你教我的那些激將法一個都沒用上,趙使者怎么直接就答應賭雕了呢?”

元小仙道:“此事有所蹊蹺,使團之中有宋詞大家,說不定……看來要和陛下仔細商議規則……”

趙倜瞅著兩人背影消失,想了想,剛要回去屋中,卻看蘇軾走了過來。

“殿下!”

趙倜道:“子瞻為何一臉沉重?”

蘇軾搖頭:“剛才下官在房間里聽見成安公主兩人說話,遼帝要擺詩會,必然是想逞威風,借此壓我大宋文道,可是剛才聽對方意思,似乎只請殿下一人作詩?”

趙倜笑道:“若叫子瞻出手,豈非欺負人嗎?上京城內哪個又能勝過東坡先生,耶律洪基只是自大,并非是傻。”

蘇軾苦笑道:“殿下,這可不是抬舉下官的時候,雖然遼國文萃底蘊無法與我大宋相比,可畢竟上京人多,不少官員也是將自漢晉以來的文章讀遍,不可大意啊。”

趙倜道:“不必在乎,遼人能作出什么錦繡文章,讀的書再多也不過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浮于表面,不解其意,即便寫詩填詞,大抵東施效顰,徒增笑耳。”

蘇軾聞言,一篷大胡子顫了又顫,心說殿下你還好意思說遼人讀書不解意?你卻是壓根連讀都不讀的啊!

“前兩日下官說的將一些攢下未發的詩詞稿子給予殿下,殿下考慮的怎么樣了?”

他在到了上京之后就與趙倜說起此事,擔心耶律洪基會舉行詩會,要將一些稿子給趙倜背于心中,但被趙倜回絕了。

“子瞻想的太簡單了。”趙倜搖頭:“若是指定題目,或者抽取題目,那么事先背稿又有何用?何況我也不可能占子瞻之美,不必再說了。”

“下官,下官也正是擔心這點。”蘇軾一臉愁色。

趙倜擺了擺手:“不必擔心,區區詩會罷了,本王心中有數。”

他說著,回身往房中行去,繼續去擼大雕。

東京城,相國寺大菜園子。

馮九泉此刻感覺周身上下,無一處不被藍衫中年文士抓攫。

何止內力,分明血肉都要被扯散,經脈都在抖動。

他拼盡全力抵抗,將數十載功力全部用上,卻依舊抵不住對面的抓吸之力越來越強。

這是什么武功?對方看著年輕,怎么內力似乎比自己雄厚數倍?

馮九泉臉色變得駭然,這時根本也使不出旁的本領,他本來精通武功極多,卻根本沒機會用出。

眼看兩人距離越來越近,馮九泉感覺身體都要散掉之時,忽然那攫吸之力猛地一松,接著劇烈一震,他大叫一聲,身子踉踉蹌蹌往后面倒去,直退出了十幾步遠,險些坐到地上,晃了幾晃,方才穩住身形。

他知道這是對方收手,深吸口氣,抹一把臉上汗水后,想要開口說話,卻看那藍衫文士帶著少女已經朝園外走去。

他見狀急忙向前邁出兩步,打算追上詢問對方這是何等神功,但第三步時卻緩緩停下,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他瞧了王府眾人一眼,有些意興闌珊背起手,口中低吟了幾句詩詞,從菜園子另一面出門,往武德司回去。

到了武德司,只看那黑袍威嚴男子正坐在亭中喝茶,他進去給自家倒上一杯茶水,“咕嘟嘟”灌了大口,隨后道:“叫提舉看笑話了。”

黑袍威嚴男子笑道:“戰果確實稟報回來,那人武功深不可測,似還未出全力,馮司長不必心心念念,對了,柳老叫馮司長過去一趟,有話相問。”

“柳老找我?”馮九泉愣了愣:“我現在就過去。”

隨后他出了亭子,朝府中深處走去,繞過幾座堂舍,來至一座小殿前面。

上了臺階,剛想敲門,里面傳來一個清靜如水的聲音:“進來吧。”

“是。”馮九泉應了一聲,打開門走入殿中。

就看這座小殿的窗戶全部開著,清風徐徐吹進,四周布置得極為詩情畫意。

一名青衫人正站在殿壁前觀看畫卷,畫上繪著春雨絲落,山水郊野,小橋流水,橋上一名書生打傘過橋。

馮九泉走上前方,行了一禮,低頭道:“柳老。”

青衫人轉過身來,是一名清矍老者,留著淡淡胡須,兩只眸子光芒閃爍,能夠看出年輕之時必是個美男子,便是此刻也有著八分神氣。

“說說那人的武功吧。”柳老微微一笑。

“是。”馮九泉將和逍遙子動手的過程詳細敘說,不漏一分一毫。

片刻之后,柳老眸子愈發雪亮,輕輕道了一句:“有意思……”

逍遙子帶著王語嫣向城外行走,王語嫣不說話,腦中都是回了曼陀山莊怎么詢問母親書信之事。

逍遙子看她沉默,笑道:“乖孫女,想知道曾祖父剛才用的什么武功嗎?”

王語嫣一怔,搖頭道:“不想知道。”

逍遙子聞言笑容有些凝滯,但隨后再次堆出笑意道:“我剛才用的乃是李家祖傳的武學無量海寶箓,你不想知道寶箓中都記載些什么嗎?”

王語嫣瞅了他一眼:“無量海寶箓?這名字卻是有些好聽。”

逍遙子露出一絲愁容,伸手撫了撫額角。

這時剛出東京城門,他思索著再找些話語來說,前方卻走過來一名黑衣人。

這黑衣人腳步有些匆匆,但卻毫無聲息,徑直而來,看樣子著急進城。

逍遙子和黑衣人走了對面,黑衣人并未太過閃讓。

錯身之時,黑衣人微微抬了抬臂肘,逍遙子身體紋絲未動,依舊不變姿勢前行。

黑衣人卻身子一晃陡然停住,回頭望去,臉上若有所思。

但片刻之后,他吸了口氣,略顯蒼老的面容出現一絲堅決,繼續往城中疾走。

逍遙子嘴角出現絲揶揄,微不可聞地自言自語一聲:“斗轉星移?這么急著進東京城,去送死嗎……”

刑部,刑部大牢。

作為整座京畿路,甚至整個大宋最大的一座牢獄,也就只有開封府獄能夠與其相比。

不過開封府獄所關的犯人許多罪責沒那么嚴重,不比刑部大牢,全是重刑死刑罪犯。

這時在大牢甲字號區域最深處關押著五個人,甲字號區域是大牢專門關押圖謀不軌,意圖造反的犯人,此刻只有這五人關在這里,分占了五座牢房。

靠里的一間牢房中,慕容復被鎖鏈銬住手腳,系于一根鐵柱之上。

大牢內昏暗少光,他縮在墻角,眼睛睜著,里面全是憤恨之色。

他進來之時,一身武功被廢,從原本的高手變成了普通人都不如。

此刻時值深秋,這牢房陰冷,他失去內力,身上衣薄,不由猛地打了個哆嗦。

隨后就見他嘴巴不由自主張開,從里面鉆出一個雪白之物,也就手指粗細,兩三寸大小,速度飛快,四下游移起來。

竟然是一只通體瑩白的小蠶,在牢房內竄了一圈,重新回到他身上,然后就看這蠶身體起伏,似乎在吸著他體內的涼寒之氣,片刻慕容復感覺不再那般寒冷,緩緩舒了口氣。

這蠶是當日從星宿派之人身上搜到,也沒問出什么詳細來歷,好像是從一名和尚手內搶得,他覺得是件異物,便一直收藏于身。

擂鼓山一戰,他中了趙倜幻陰指,通體冰寒,冷意入體,這蠶竟然破匣而出,鉆入他的身里,隨后再沒出來,直到進入刑部大牢,才從他口內鉆出,吸收內外涼氣,似乎極其喜歡寒冷。

片刻,蠶再次鉆進他口里,待了一會兒,他感覺頭腦一陣昏厥,昏昏沉沉睡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見門外有人輕呼:“復兒,是復兒嗎……”

他聞得有人喚他小名,睜開眼睛,看見就牢門外隱約站著一名黑衣人,穿著不像牢卒,急忙回答:“是我,你是何人?”

那黑衣人聞言不說話,伸手去開牢門,可門還沒有打開,外面各處忽然亮起了熊熊火把。

就聽軍卒呼喝,一個粗壯聲音冷笑道:“真是好大膽子,居然敢來刑部大牢劫人!”

大宋為王十三年,方知是天龍 第144章 詩會,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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