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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妖媚圣女捕蟬,燒雞宗主在后

更新時間:2025-03-04  作者:金秋雨落
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161章 妖媚圣女捕蟬,燒雞宗主在后
天南州地處南疆,雖不似南荼州那般赤地千里,卻也是九州聞名的險山惡水。

十萬大山如巨靈折戟倒插大地,峰刃犬牙交錯,山脊褶皺處蟄伏著九曲十八澗,上空橫亙著常年不散的瘴霧,以至于天穹始終呈現灰黑的陰郁色。

經過整整兩日的長途跋涉,天麟衛一行人終于抵達了位于天南州西北的群山腳下。

“吁”

裘龍剛收韁勒馬,抬手示意,眾人紛紛停下。

他從懷中拿出輿圖,仔細辨別了一番,說道:“白大人標注的集結點,應該就在這里了,可是通訊靈符怎么沒有反應?”

天麟衛的通信靈符可覆蓋數百里,按理說分部差役知道他們來了,應該提早便在這里等候才是。

裘龍剛眉頭微皺,“難道是路上這兩天出了什么岔子……德子,鳴鏑。”

“是。”

一名總旗拿出響箭,抬手射向空中。

箭鏃在半空中炸開,刺耳聲響在山林中回蕩,驚起一片飛鳥。

大概兩刻鐘后,遠處山林中傳來馬蹄聲,五道身影由遠及近,策馬來到眾人面前。

為首的是個身材魁梧的男子,馬鞍的得勝鉤上掛著一桿長槍,拱手道:“天麟衛天南分部百戶許承弼,諸位是天都城來的兄弟?”

裘龍剛亮出了腰牌,語氣陰柔道:“丙火司百戶裘龍剛,奉命前來緝拿血魔……你的通信靈符呢?”

“原來是裘大人。”

許承弼再度拱手,解釋道:“大人有所不知,這十萬大山被瘴霧覆蓋,會影響靈符傳信,范圍超過三十里,幾乎就感知不到了。”

說著,他拿出靈符,注入真元,光芒果然比平時要微弱許多。

天麟衛的通信符,必須要用特定方式注入真元,不光能傳遞消息,還能起到辨別身份的作用。

確定無誤后,裘龍剛頷首道:“稍等片刻,陳大人馬上就到。”

“陳大人?”

許承弼察覺到了什么,抬頭看去,只見一道陰影飛掠而來,赫然是一艘法寶靈舟,尺寸極大,好似空中宅邸一般。

來到近前,靈舟緩緩落地。

片刻后,兩道身影一前一后走了出來。

走在前面的是個身材挺拔的男子,暗紋玄黑武袍包裹著健碩身軀,面白如瓷,眸若朗星,俊美無儔的臉龐找不出絲毫瑕疵。

身穿月白色道袍的女子跟在身后,腳踩云履,腰懸翠玉,面容被云霧遮蓋,舉手投足間自有股清冷出塵的氣息。

火司差役們見狀一愣。

鎮魔司何時也有女供奉了?

兩人還睡在一艘船上?

凌凝脂手捏道訣,華光閃過,飛舟縮成巴掌大小,直接將其收入袖中。

感受到周圍人的目光,莫名有些不自在,臉蛋隱隱發燙。

路上的這兩天,對她來說簡直度日如年。

為了測試千機引的穩定性,陳墨想盡各種辦法折磨她,甚至雙臂勾著她的腿彎將她抱起,簡直就像是在給小孩子把溺一樣……

事實上,她也確實不受控制的……

想到那場景,凌凝脂腿腳還有些發軟,恨恨的瞪了陳墨一眼,憤憤不平的傳音道:

“你這家伙真是一肚子壞水!非要讓貧道丑態盡出才滿意!貧道真是中了邪,居然還主動跟你同行……”

陳墨搖了搖頭。

仙子還真是口嫌體正直。

雖然這兩天一邊哭一邊罵,好感度卻蹭蹭往上漲,眼瞅著都快要突破到下一階段了……

而且好像越欺負她,她反倒對自己越依賴,現在即便不動用契約之力,她也會下意識對自己言聽計從,只是嘴上還不肯承認罷了。

不知這算不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墮落”?

“大人。”

見陳墨走了過來,差役們紛紛躬身行禮。

許承弼回過神來,詢問道:“不知這位是……”

裘龍剛說道:“這位是火司副千戶陳墨陳大人,全權負責追捕血魔一案。”

“陳墨?”

許承弼似乎想到了什么,驚呼道:“您就是新任青云榜首,天元武魁陳大人?!”

年少而武勇冠絕,力壓兩大圣宗首席,同輩之中無人能出其右,開了朝廷武官的先河,被譽為天麟衛有史以來第一人,名頭已經在各個分部都傳遍了……

陳墨嘆了口氣,名氣太響,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現如今宗門和妖族都蠢蠢欲動,要是不想被盯上,還是低調點好。

許承弼眼神熱切,興奮道:“聽說陳大人曾經還親手誅殺了第十天魔,這次有大人在,定然叫那血魔有來無回!”

“行了,說正事吧。”

陳墨抬頭望向群山,說道:“那血魔就藏在這山中?”

“沒錯,這方圓百里已經被層層封鎖,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不過這魔頭甚是狡詐,似乎發現了什么,一路向深山中逃竄,沿途還屠戮了數個村莊……”

說到這,許承弼拳頭攥緊,咬牙切齒道:“光是這幾日,就已經有近千人喪命了!”

陳墨聞言眸子微沉。

明知道自己被包圍,不但不逃,反而還在繼續殺人?

是性格狂妄,還是有恃無恐?

許承弼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此番路途遙遠,大人舟車勞頓甚是辛苦,不如先休息整頓半日,等明天再進山……”

“不必了,事不宜遲,耽擱的時間越久變數越大。”

陳墨翻身上馬,說道:“帶路吧。”

“是。”

許承弼抬手揮鞭,策馬走在前方,帶著眾人向山中行去。

遠處的荒山上,兩道身影趴在土坡后,手中拿著千里鏡,隔空遙望著山腳處。

看到那一行天麟衛差役趕來,為首的是個身穿粉色武袍、舉止陰柔的男人,虞紅音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這個娘娘腔就是白凌川口中的神探?看起來好像不太靠譜啊,姓白的是不是糊弄我們呢?”

“應該不會。”一旁的小丫鬟搖頭道:“白凌川壽元將盡,急需仙植續命,對于抓捕伏戾這事,他應該比我們更積極才對。”

“但愿吧……天麟衛趕來的速度比預想要快,宗門支援還未到,先在暗中跟著他們,摸清楚伏戾的具體位置再說。”

“是。”

“伏戾當年叛逃時,偷走了宗門至寶‘蝕光晷’,這么年過去,恐怕早就將其煉化了,按理來說,這群分部差役根本困不住他。”

“至今不肯離開,肯定是盤算著什么,還是要小心為上……”

就在兩人交談時,卻見一艘飛舟破空而來,降落在了地上,急忙舉起千里鏡觀察。

看到那一黑一白的兩道身影時,頓時都愣住了。

“陳墨?”

“還有清璇?”

虞紅音有些錯愕。

沒想到白凌川口中的“能人”,竟然指的是陳墨!

畢竟他可是副千戶,應該坐衙判牘才對,居然跋涉數千里,遠赴南疆辦案……

小丫鬟捧著臉蛋,笑吟吟道:“原來這才是白凌川口中的能人,有陳大人在,抓捕伏戾的成功性可又提高了不少。”

虞紅音幽幽的斜了她一眼。

這死丫頭三觀跟著五官走,每次見到陳墨就犯花癡……

不過話說回來,以陳墨的實力和辦案能力,確實是追捕十大天魔的最佳人選,沒準這次還真得靠他……

見眾人向著山中進發,兩人起身遠遠跟在了后面。

另一座山頭上。

姬憐星身上裹著黑袍,陰影遮住容顏,兩只暗紫色眸子好似燃燒的幽焰。

她看了看山腳下的天麟衛,又看了看躲在遠處的兩人,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從氣息來看,好像是幽冥宗的弟子……”

“陳墨來南疆是為了抓捕血魔?這事和巫教又有什么關系?”

呼——

身后微風拂過,一道黑影憑空浮現,單膝跪在地上。

“宗主。”

姬憐星頭也不回的問道:“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黑影出聲答道:“御林軍已經查明了蠱神教方位,正在朝天南州方向進發,預計還有半個時辰就要進入天南境內了。”

“蠱神教也藏在天南?”

姬憐星聞言一怔。

世上竟然還有這么巧的事?

她思忖片刻,吩咐道:“你繼續去盯著朝廷人馬動向,一旦發現蠱神教駐地所在,立刻向我傳訊匯報。”

“是!”

黑影緩緩消散。

望著那群向大山內進發的身影,姬憐星嘴角掀起明晰弧度,“還真是天助我也,正好兩件事一起辦了!”

赭紅色巖壁如天神斧鑿,高逾百丈的石峰間裂出蜿蜒一線天。

正所謂魍魎藏珍,毒瘴孕珠,越是這兇惡之地,反倒蘊藏著各種奇珍異獸。

四周陡峭的巖壁形成天然屏障,被稱為千仞石屏,不少村落世世代代生活于此,以采藥打獵為生。

噠噠噠——

一行人緩轡徐行,在峭壁崖隙間穿梭,上空籠罩的薄霧讓光線有些暗淡,隱約間還能聽到不知名猛獸的嘶吼聲。

沿著山路盤旋向上,路上,許承弼將案情一五一十的匯報給了陳墨。

這些年來,血魔一直在南疆流竄,犯下累累血案,手上沾染的人命數不勝數。

尤其是天南州邊境飽受荼毒,這里地勢復雜,天高皇帝遠,又沒有宗門勢力坐鎮,僅憑府衙差役,根本連根毛都抓不到。

許承弼暗中追查多年,卻始終一無所獲……

直到半年前,白凌川找到了他。

不僅提供了許多重要線索,還有大量陣圖和尋蹤法器,分析出血魔的作案規律,提前在十萬大山內提前布下羅網,守株待兔。

苦等數月,終于捕捉到了血魔的身影。

但他們實力不夠,不敢打草驚蛇,只能在外圍暗中包抄,同時等待京都派人前來支援。

陳墨聞言心思微動,暗自沉吟:“白凌川和幽冥宗早有合作,這些線索和法器,應該都是幽冥宗提供的……巫教這般費盡心思追查伏戾,僅僅是為了清理門戶?”

眾人穿過狹窄間隙,進入千仞石屏內部。

看到眼前景象后,不禁都呆住了。

這是個百余戶的小村落,土墻茅屋十室九空,血銹斑斑的犁頭歪在井沿,碾槽里積著暗紅漿水,散發著濃郁的血腥味。

村口老槐樹的枝椏上串著數十具干癟的無頭尸體,有老人也有孩子。

下方地面上,一堆頭顱被擺成了七星陣,眉心全都插著銹鐵釘,雙眼暴凸,死不瞑目,嘴角卻掛著滲人的笑容。

空氣中彌漫著腐臭氣息,綠頭蒼蠅圍著尸體嗡嗡作響。

“血魔每次完屠村,都會將尸體擺成這幅模樣,似乎是在向朝廷示威。”

許承弼低聲說道:“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尸首暫時還沒有處理,只能在這晾著……”

陳墨默然無語,繼續策馬向前。

隨著深入大山內部,方才的慘狀也在不斷復現。

入眼所及,幾乎所有村子都被屠戮殆盡,足足有千人之多,干癟的尸體好似積木般堆成京觀。

氣壓越發低沉,火司差役們表情很是難看。

他們在京都當差,見慣了盛世繁華,這種人間煉獄般的景象給他們造成了巨大沖擊。

在這里,人命好似草芥般一文不值……

凌凝脂道袍下纖手攥緊,因為過于用力,掌心都印出了血痕,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寒氣徹骨。

短短數日便殺了這么多人,血魔為禍多年,這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手上沾染的人命恐怕已經不計其數!

更讓她感到心驚的是,如此作惡多端的魔頭,卻還只是天魔榜第七!

這一刻,她對師尊口中的“亂世”,終于有了切身感受。

穿過兩山之間的狹窄隘道,離開千仞石屏,周遭村落逐漸變得稀薄。

復行數十里,前方傳來轟隆水聲,只見一條湍急的江流從群山之間穿過,渾濁的江水打著旋渦,可見下方暗礁密布,十分險惡。

“這是蛇母江,發源于十萬大山深處的湍流。”

許承弼指著江水對面的茫茫霧靄,說道:“跨過蛇母江再往前,便是縱橫數百里的天瘴淵,我等一路追蹤至此,確定血魔已經向沼澤深處逃竄。”

“天瘴淵上空毒瘴彌漫,無法御空飛行,下方又是黑泥淤漿,舉步維艱……這便是緝捕血魔的最佳機會!”

許承弼越說語氣越急促,神色滿是振奮。

作為天南州分部百戶,追查血魔多年,他深知這個機會有多么難得!

“血魔精通變化之道,應該有機會脫身,為何偏偏要往這泥沼里鉆?”陳墨眉頭緊皺,心有疑慮。

血魔在天南叱咤多年,對這里的地勢應該很清楚,慌不擇路的可能性不高。

雖然感覺有些不對頭,但已經追到了這里,不可能就這樣回去。

到底是龍潭虎穴,闖一闖自然便知。

眾人將馬匹拴在岸邊的樹干上,踩著江面飛掠而過,來到了號稱飛鳥難渡的天瘴淵前。

眼前彌漫著濃郁瘴氣,泥濘黑沼翻涌著氣泡,腐草和朽爛的榕樹糾纏在一起,在泥漿中起伏不定。

一道手腕粗細的鐵索捆在樹干上,串聯著一艘艘木舟,一直延伸到沼澤深處。

“這泥沼中生有靈植,采得一株便足夠一家人吃上幾年,所以那些山民便用這鐵索連舟作為棧橋,以免迷失在霧瘴中。”許承弼說道。

陳墨掃了他一眼,“許百戶對這里的情況很了解啊?”

許承弼笑著說道:“我也是從山里出來的,常年在這邊廝混,自然什么都知道一些。”

他抬眼看了看天氣,說道:“陳大人,時辰不早了,等到天黑后,這沼澤便生鬼火,十分危險,想要抓人的話還是要趁早了。”

“有道理。”

陳墨抬腿向泥沼走去,腳尖剛踩到泥水邊緣,突然頓住,出聲道:“不過我還有個問題。”

許承弼說道:“大人但問無妨。”

“許百戶是武修?”

“沒錯,五品武者,家傳的槍法。”

“哦。”陳墨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那你的槍呢?”

許承弼聞言愣了愣神,突然一拍腦殼,苦笑道:“瞧我這記性,光顧著跟大人匯報情況,兵刃都掛在馬鞍上忘拿了……大人稍等片刻,下官去去就回。”

說完,便轉身向著蛇母江折返而去。

“站住。”

踏踏踏——

陳墨話音剛落,腳步聲驟起。

火司眾人身形如電,將許承弼在內的幾名差役團團圍住。

鏘——

刀刃出鞘,寒光四射!

氣氛霎時間劍拔弩張!

許承弼見狀臉色一變,“諸位同僚這是何意?”

裘龍剛拎著長鞭,語氣陰柔,“大人沒讓你走,你就不能走。”

許承弼抬頭看向陳墨,皺眉道:“大人不信我?”

“血魔是第七天魔,實力莫測,手段詭譎,哪怕三品宗師來了都不敢懈怠……可這一路上,你表現的未免也太過放松了。”

“況且作為一名資深百戶,在隨時都有可能接敵的情況下,竟然會忘記拿兵刃?”

陳墨眸子瞇起,打量著他,“根本原因,還是因為你不會用槍,所以才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吧?”

許承弼搖頭道:“大人真的是想多了,下官只是一時疏忽而已……那通信靈符總不能作假吧?”

“通信靈符確實做不得假,我也能看得出來,你并沒有被邪物附體。”

“但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陳墨眸中彌漫著紫金色光暈,拇指輕推刀鍔,露出一縷寒芒,“血魔精通變化之道,或許早就已經混入天麟衛之中,我不能拿兄弟們的性命冒險。”

“既然你說是疏忽,那便俯首就縛,讓我檢查神魂。”

許承弼沉默片刻,嘆了口氣,緩緩跪伏在地,“大人開口,下官不敢不從,只望大人盡快,莫要誤了正事。”

見他如此配合,陳墨眼神反而更冷了幾分,抬起下頜示意。

裘龍剛走上前去,準備先將幾人押解起來。

然而就在此時,一旁的鐵索突然晃動了一下。

嘩啦——

眾人扭頭看去,只見眼前泥沼翻涌,一只渾身漆黑、身長兩丈的巨鱷猛然竄出,張開血盆大口撕咬而來!

“小心!”

一名總旗抽刀便砍,刀刃斬在鱷鱗上,爆出一連串的火星,竟然不能傷其分毫!

眼看他就要被鱷口咬成兩截時——

唰——

燦烈刀芒閃過,碩大身軀從中間劈開,漆黑血液如暴雨傾盆。

陳墨手中拎著碎玉刀,目光凝重的望著沼澤深處,那黑色泥漿好似沸水般翻騰,無數鱷首緩緩浮現,黃色豎瞳死死盯著眾人。

“這是天瘴淵特有的墨鱗鱷,皮膚堅硬如精鐵,刀劍加身不能傷之分毫,進入它們的領地,可就沒那么容易離開了。”許承弼趴在地上,幽幽說道。

裘龍剛冷冷道:“你剛才怎么不說?”

“我也沒想到陳大人眼光這么毒嘛,本來尋思著稍微糊弄一下就差不多了……”許承弼無奈的搖搖頭。

“清璇,鱷魚交給你。”

陳墨沒有絲毫遲疑,閃身旋步,手中碎玉刀劃過玄奧弧線,直取許承弼咽喉!

別的不管,先殺再說!

許承弼毫無反抗之意,眼神中滿是嘲弄,任由刀氣傾瀉在自己身上。

唰——

頭顱高高飛起,但卻沒有一滴鮮血流出。

咔嚓——

隨后,伴隨著陣陣讓人齒寒的聲響,許承弼身形扭曲,脊骨折成詭異的角度。

緊接著,一顆新的頭顱從胸腔內擠了出來。

然后是四肢……

手腳生生穿破血肉,好像脫衣服般將整張皮囊蛻了下來。

那人身材纖瘦弱,好似孩童,臉頰凹陷,皮膚蒼白,一雙綠豆大小的眸子閃爍著陰冷之色。

“不愧是武魁,眼力不俗,本來還想省點事來著。”聲音暗啞低沉,讓人心頭發毛。

陳墨心頭發沉。

怪不得破妄金瞳看不出異常,原來不是奪舍,而是直接躲在了許承弼的身體里?!

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161章 妖媚圣女捕蟬,燒雞宗主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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