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153章 陳大色魔再冷漠的仙子,XX也是溫暖的(6K)
看著面前笑容燦爛的男人,虞紅音嘴角微微抽搐。
這家伙還真是陰魂不散……
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陳武魁?”
小丫鬟愣了愣神,疑惑道:“您怎么來了?”
還真是說什么就來什么,剛提到陳墨,正主便登門了……他是怎么找到這來的?
“方才街上偶遇虞圣女,閑聊了幾句,她走的匆忙,東西落下了,我便順路幫她送了過來。”
陳墨打開紙袋,低頭瞅了瞅,表情有些古怪,“咳咳,虞圣女品味倒是不錯,這些都是錦繡坊剛上市的新品,已經快要賣脫銷了。”
虞紅音臉蛋微紅,一把將紙袋搶了過來。
袋子里除了貼身穿著的抹胸、褻褲之外,還有幾件極為大膽的小衣,該遮的地方一點都遮不住,甚至還做了活扣,方便隨時解開,即插即用……
她完全是出于好奇,想要私下試試,沒想到卻被陳墨給逮了個正著。
差點忘了,這些羞恥的衣物,全都是他設計的!
果然是個淫魔!
“東西我拿到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吧?”虞紅音繃著小臉道。
“來都來了,虞圣女不請我喝杯茶?未免也太不懂待客之道了。”
陳墨自顧自的走入房間,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笑瞇瞇的望著兩人,“而且我剛才好像聽見,你們和白千戶有聯系?不如還是坐下聊聊吧……還是說,你們想和我回司衙聊?”
兩人對視一眼,神情凝重。
她們見識過陳墨的實力,真要動起手來,根本沒有半分勝算。
況且這里是天都城,事情要是鬧大了,恐怕會吃不了兜著走!
虞紅音微微頷首,小丫鬟來到桌前坐下,拎起紫砂壺沖泡茶葉,沁人芬芳彌漫開來。
“陳大人誤會了,其實這事什么大不了的……我們留在天都城,只是想讓白凌川幫我們查個人而已。”
陳墨問道:“就是你們方才提到的那個‘伏戾’?”
“沒錯。”
虞紅音開口說道:“伏戾原本是我幽冥宗弟子,天賦頗高,曾被當做掌門傳人培養,結果卻被奸人蠱惑,墮入邪道,血祭了近百名同門,偷走了掌門信物后叛逃出宗,至今都沒能抓到人……”
陳墨有些不解道:“既然是你們幽冥宗的叛徒,找白千戶做什么?”
虞紅音說道:“這些年來,宗門一直在追查伏戾的下落,發現他改頭換面之后,曾在多地犯下血案,殺人無數,并且還多了一層身份,正是十大天魔之一的‘血魔’……”
“血魔?”
陳墨眉頭微挑。
天魔榜是朝廷頒布的通緝令,榜單按照罪惡程度進行排名,光是第十名的“邪魔秦無相”,犯下的罪行都已是罄竹難書。
而“血魔”位列第七,罪孽之深重自是不必多言。
相比于其他幾個天魔,血魔一直十分活躍,近年來屢屢造下殺孽,被朝廷視為心患,六扇門和天麟衛曾多次聯合追捕,但最終全都一無所獲。
想到虞紅音那可以隨意變換容貌的手段,陳墨總算是知道這血魔為何如此難抓了……
“所以你們才會選擇和白千戶合作?”陳墨問道。
“沒錯,我們想借用天麟衛的力量調查伏戾,而白凌川想要我宗培育的仙植延壽,也算是各取所需了。”虞紅音說道。
陳墨手指敲擊著桌面。
白凌川此舉確實有以公謀私的嫌疑,但追查十大天魔,本就是天麟衛的職責所在,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這事他也懶得摻和,畢竟白凌川壽元本就所剩無幾,萬一再因為他一命嗚呼,“專克上司”的帽子怕是摘不掉了。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鬼鬼祟祟的?”
“還不是為了躲你!”
虞紅音神色幽怨,說道:“你在秘境里搶我金丹,還訛走了一張二等金契,害得我成了宗門笑柄,現在有家都不敢回……”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自打進城以來,我就棲身在這小胡同,平時除了買衣服基本都不出門,結果還是被你給找上門來……”
“我到底招你惹你了?你干嘛老是欺負我?”
虞紅音越說越委屈,眼眶泛紅,淚珠在眸中打轉,酥胸起伏不定,“不然你干脆把我打入詔獄得了,反正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陳墨神色略顯尷尬。
怎么感覺自己好像個欺負良家少女的惡棍似的……
“咳咳,我就是過來了解一下情況,既然沒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陳大人,茶泡好了,您不再坐坐?”小丫鬟出聲挽留道,陳大人長得真好看,她還有點沒看夠呢……
“不了,告辭。”
陳墨起身走出房間。
確定他已經離開后,虞紅音表情恢復如常,擦了擦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冷哼道:
“這家伙還真是難纏,還好我的演技爐火純青,看來這地方不能再住了,另找一間新宅子吧。”
“圣女,我覺得陳大人沒有你說的那般不堪……”
小丫鬟有些遲疑道:“聽說他辦案能力極強,曾經誅殺過十大天魔,若是能與他合作,沒準還真能抓住伏戾。”
虞紅音皺眉道:“你莫要被他的外表給蒙蔽了,他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色魔!跟這種人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他連天樞閣的首席都不放過,萬一打我的主意怎么辦?”
陳墨不光捏了清璇仙子屁股,還讓仙子穿上丁字小褲……背地里指不定有多荒唐呢!
若是落入這個淫魔手里,還不得天天變著花樣的折磨她?
“可是……”
小丫鬟嘴唇翕動,欲言又止。
其實她想說,人家連胭脂榜第一的美人都能拿下,還真未必看得上你……
不過想想還是咽了回去,說了圣女又該不高興了……
陳墨離開坊市后,一路策馬朝著東郊趕去。
人煙稀疏的荒蕪之地,一幢龐大建筑巍然佇立,層疊的青瓦似魚鱗般緊密排列,飛檐斗拱,高墻深院,略顯斑駁的墻面上爬滿了藤蔓,散發著古樸滄桑的氣息。
陳墨來到門前。
翻身下馬,系好韁繩,登上了石階。
一如往常,朱紅色大門虛掩著,并未上鎖。
徑直推門而入,只見庭院里佇立著一尊銅爐,爐內轟隆作響,火光彌漫。
頂著爆炸頭的男子跪在爐子前,雙手合十,神色虔誠,口中念念有詞,隱約能聽見“阿彌陀佛……福生無量天尊……丹圣保佑,一定能成……”
陳墨差點笑出聲來。
這是丹藥練不明白,開始鉆研玄學了?
察覺到身后的動靜,爆炸頭扭頭看來,瞧見陳墨之后,眼睛頓時一亮。
“陳大人?!”
他猛然翻身而起,一把抓住陳墨的胳膊,興奮道:“你可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陳墨默默掙脫,后退一步,眼神略顯警惕。
爆炸頭恍若未覺,語氣急切道:“陳大人,快,你快幫我看看,這丹藥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煉了十幾爐全都廢了,再這樣下去,怕是沒臉在煉丹部混了!”
陳墨心神稍定,定睛看去。
那銅爐中火焰熊熊,五株靈材懸于其中,在烈焰的淬煉下化作液體,雜質不斷剔除,正在緩慢融合。
“九轉定魂丹?”
“沒錯,陳大人好眼力!我欲借此丹突破丹道四品,但不知為何,屢屢失敗,卻怎么也找不出原因。”爆炸頭撓撓頭,臉上滿是費解。
陳墨眸中閃過紫金光華,觀察著銅爐上方蒸騰的“氣”。
五色氣息正不斷交融,但是他卻能清晰看到,那氣芒之中隱約透著一縷黑煞,不會出意外的話,這一爐又要炸了……
“火候和時機都沒問題,那么原因肯定就在材料上。”陳墨略微沉吟。
爆炸頭搖頭道:“我嚴格按照丹方取材,而且用的都是上等靈材,品質絕對沒問題。”
“不是品質,而是靈材的處理方式。”
陳墨望著那不斷交融的液體,心中已然有數。
小院里。
凌憶山靠在躺椅上,正悠閑的品著茶。
面前水流凝聚,形成一面圓鏡,倒映出前院的畫面。
凌凝脂站在旁邊,微微蹙眉,說道:“爺爺,你既然邀請陳大人過來,干嘛還要在背地里偷看人家?”
“什么叫偷看?老夫的寶貝孫女好不容易有了心上人,還不得好好掌掌眼?”凌憶山笑瞇瞇道。
“爺爺,你亂說什么呢!”
凌凝脂白皙臉蛋泛起一絲暈紅,搖頭道:“我和陳大人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只不過……只不過是普通朋友罷了。”
“對對對,朋友。”
“為了救你,連命都不要了的‘普通朋友’。”
凌憶山搖頭晃腦,一副“懂的都懂”的模樣。
凌凝脂俏臉紅暈更盛,好似熟透的蘋果。
仔細想想,兩人的關系確實有些奇怪,陳墨總是仗著造化金契欺負她,可當初在西荒山上,又為了她冒死去摘仙材。
在他眼中,自己到底算什么?
玩物?
朋友?
還是……
凌凝脂想起師尊曾經說過:“若是連情字都不懂,還談何忘情?”,心跳突然有些加速。
凌憶山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扭頭看向袁峻峰,問道:“你覺得陳墨能看出這爐丹藥的問題嗎?”
袁峻峰搖頭道:“相比于煉器和陣法,丹道更加復雜,天時、節氣、陰晴圓缺,甚至元炁波動,都會影響最終成丹的效果,所以,對于經驗的要求比天賦更高。”
“陳墨天資過人,但畢竟太年輕,哪怕從娘胎里開始煉丹,又能有多少經驗……”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圓鏡之中傳來陳墨清朗的聲音:
“煉丹之道,合周天之數,應四時之變。”
“凡開爐起鼎,必先觀星定炁,察地脈流轉,方可不悖天道。”
“這九轉定魂丹,需要用到五種不同屬性的靈材,互相之間氣息相沖,木遇火則焚,火遇水則熄,水遇土則濁,土遇金則裂……”
“此前丹藥炸爐,是因為靈材相融時發生元炁暴動,想來是丹方出了問題。”
“要想解決這種情況,應當用青藤三寸浸子時露,佐以赤炎石粉,隔水蒸煉,方可調和相沖之氣。”
此言一出,空氣霎時安靜。
袁峻峰表情凝固,好像一尊雕塑。
僅僅片刻功夫,便看出了癥結所在,并且還給出了解決辦法……這眼力怕是要躋身丹道宗師了吧?!
凌憶山似笑非笑道:“同樣都是青云榜首,你倆的差距好像有點大呢。”
袁峻峰搖頭苦笑,坦然道:“芳林新葉催陳葉,流水前波讓后波,是我看走眼了,不可小覷天下英雄啊。”
凌凝脂腳尖翹起,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看到陳墨在爺爺面前嶄露鋒芒,心情莫名有些雀躍。
這大壞蛋可真厲害!
前院。
聽完陳墨的言論,爆炸頭陷入沉思,口中喃喃自語:“合周天之數,應四時之變……我質疑過自己的手法,卻從沒有質疑過丹方……原來是這樣……”
他眼睛越來越亮,好似夜空中的兩點孤星。
二話不說,抬手起爐,將爐中煉至一半的丹藥盡數廢棄。
然后重新取出靈材,依照陳墨所說的方法操作了一番,再次投入爐鼎之中,小心翼翼的操控著爐火熔煉了起來。
隨著藥液不斷融合,銅鼎四周異象浮現。
“丹成九轉,第一轉,離宮火鴉繞鼎飛,第二轉,地脈熔金化紫煙,第三轉……”
爆炸頭專注的操控著丹火。
文火溫養,武火猛煉,手法極為嫻熟,時機掌控妙到毫巔。
在陳墨看來,這家伙的丹道造詣遠在他之上,只是頭腦不夠靈活,容易鉆牛角尖,有種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書呆子的感覺……
“第九轉,陰陽雙焰化太極!”
爆炸頭猛地催動丹火,熾烈火焰暴漲,恍若虎嘯雷鳴!
隨即火焰迅速收斂,化作黑白二色,圍繞爐鼎旋轉,將道韻盡數鎖入丹中。
爐蓋砰然炸開!
道道華光直沖霄漢,一顆灰色丹藥滴溜溜的懸浮在空中。
與此同時,四周元炁劇烈涌動,恍若颶風一般,呼嘯著灌入爆炸頭體內。
爆炸頭當即盤膝而坐,雙眼微闔,衣衫獵獵作響,氣息正在節節攀升!
庭院里的巨大響動將其他供奉都吸引了過來。
眾人蜂擁著擠入前院,好奇的看著眼前景象。
“曲師兄又炸爐了?”
“他怎么坐那一動不動?”
“這次動靜有點大,不會是炸死了吧?那可就真成尸兄了。”
“不對勁,丹成了?!”
“還真是九轉定魂丹,而且還是完美品質!”
“等等,曲師兄好像要突破了!”
許久過后,氣機收斂,暴躁的元炁如潮水般沒入體內。
爆炸頭緩緩睜開雙眼,眸中似乎燃著兩簇火苗,表情有些扭曲,帶著難以掩飾的亢奮。
雙手好像大猩猩似的捶著胸膛,仰天長嘯:
“丹道四品!老子終于成了!!”
“死老頭,讓你不好好教我……老子早晚證道宗師給你看!”
小院里。
凌憶山聽到這話,嘴角微微抽搐。
“這小王八羔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不過他能突破四品,倒是沒讓老夫失望,暫且不跟他計較了。”
袁峻峰有些好奇道:“您早就知道曲思凡要突破?”
凌憶山搖晃著蒲扇,說道:“丹道修行,除了天賦、勤奮、資源以外,還有一樣尤為重要,那就是運氣。”
“曲思凡前三種都不缺,缺的就是那一點運氣。”
“果然,老夫沒有看錯,陳墨天命所鐘,氣運強的嚇人,稍微沾染一點,都足以脫胎換骨了。”
袁峻峰聞言神色一凜,語氣敬畏道:“原來凌老提前算到了陳墨今天會來,所以才不好好教他煉丹?”
“算個屁,陳墨命格模糊不清,道尊都看不透,老夫能看得透?”
凌憶山冷笑道:“老夫要是給曲思凡開了小灶,其他人還不都得纏上老夫?那清閑日子可就一去不復返了,你以為老夫傻?”
袁峻峰一時無言。
“恭喜曲師兄!”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供奉們紛紛出聲祝賀。
曲思凡還不到四十,便已突破丹道四品,假以時日,躋身宗師之境也不無可能!
要知道,整個天都城的丹道宗師也只有三位!
眾人雖是同僚關系,但得了鎮魔司的傳承,平日里皆以師兄弟相稱,關系很是親近,也都是真心為他感到開心。
曲思凡卻沒有與他們寒暄,分開人群,徑直來到陳墨面前。
“三年桎梏,八千日夜,今日撥云見日,壘塊盡去,方知何為‘朝聞道,夕死可矣’!”
“若無陳大人指點,我不知還要困頓多久,陳大人當為我一言之師!”
“陳師在上,請受弟子曲思凡一拜!”
說罷,跪伏在地,深深叩首。
陳墨愣了一下。
他也沒想到這爆炸頭這么實在,說磕就磕。
回過神來,急忙伸手將曲思凡扶起,“當不得,我也只是隨口說說罷了,之所以能突破,還是因為你自身底蘊足夠。”
曲思凡搖頭道:“陳師的隨口一言,對我來說卻受益匪淺。”
此前他只會照本宣科,從未想過丹方會有問題,如今陳墨卻給了他質疑權威的勇氣!
這種思維上的轉變,最為珍貴,是多少年苦修都換不來的!
陳墨還是覺得曲思凡有點小題大做,剛要說些什么,突然感覺四周有些安靜。
抬頭看去,只見供奉們死死盯著他,眼睛綠油油的,好像蹲了三年大獄的犯人看到了青樓花魁似的。
陳墨后背隱隱有些發涼。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眾人已經一股腦的涌了上來。
“陳大人,您也指點指點我吧!”
“幫我也調整一下丹道吧,求求了!”
“我卡在五品五年了,一直練不出完美靈丹,麻煩陳大人幫我看看……”
“別的不說,我先給您磕一個!”
曲思凡可是炸爐專業戶,這三年炸的丹爐都能繞鎮魔司兩圈了!
結果就因為陳墨的一句話,直接以完美靈丹證得四品!
眾人見狀哪里還能按捺得住?
在他們眼中,陳墨儼然成了一顆閃閃發光的“悟道金丹”!
陳墨被人山人海簇擁著,不禁有些頭疼,明明自己是來鎮魔司薅羊毛的,怎么突然成了被薅的那個……
就在這時,一道渾厚而嚴厲的聲音傳來:
“肅靜!”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虛空泛起漣漪,一個身形如蒼松般挺拔的男子緩步走出,一張國字臉上五官端正,眉頭始終緊鎖著,散發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參使大人。”
“拜見參使大人。”
供奉們紛紛躬身行禮。
袁峻峰背負雙手,冷冷道:“看你們這副德行,成何體統?陳大人雖是供奉,但也是凌老請來的貴客,豈容你們這般無禮?”
眾人低垂著腦袋不敢出聲。
陳墨撇了撇嘴,這家伙肯定在暗中看戲,直到現在才出來裝好人。
不過聽這話里意思,是凌憶山要見自己?
鎮魔司指揮使凌憶山,平日里極為低調,鮮少露面,但絕對是個不容小覷的存在!
這般人物,突然找他做什么?
難道是因為凌凝脂……
袁峻峰伸手道:“陳大人,這邊請吧。”
“參使大人客氣了。”
陳墨剛踏出一步,眼前場景陡然變幻。
只見自己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庭院中,正中有一株巨大的槐樹,樹干足有十數人合抱,虬枝盤曲,冠蓋如傘,幾乎將整個庭院遮蔽。
樹冠下方,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老者靠在躺椅上。
面容蒼老,皺褶密布,手中搖晃著蒲扇,乍一看,就像是街頭巷尾中最尋常不過的老翁,看起來質樸而平凡。
凌凝脂身穿月白色道袍,背手站在旁邊,陽光透過蔥郁的樹冠灑下,斑駁光影落在那張絕美容顏上,為她鍍上了一層夢幻的金邊。
云頭履輕輕挪動,清潭似的眸子凝望著陳墨。
“陳大人……”
“咳咳,你就是陳墨?”
那老者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陳墨拱手道:“下官陳墨,見過凌指揮使。”
老者渾濁的眸子瞇起,單刀直入道:“凝脂她單純懵懂,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自幼便在山上修行,從未和男人接觸過,這才剛回天都城沒多久,就被你給勾搭走了……小子,你對此有什么想說的?”
“爺爺!”
凌凝脂跺了跺腳,羞惱道:“我說了,我們不是那種關系!”
“具體是哪種關系,老夫自會判斷,現在,老夫要聽他的回答。”凌憶山定定的看向陳墨。
雖然他并未刻意放出威壓,但久居高位的氣勢,還是會讓人感覺如芒在背,惶惶不安。
如果陳墨有膽子承認,他還覺得這小子算個爺們。
倘若陳墨閃爍其詞、推諉搪塞,那他絕不會再讓兩人見面!恩情歸恩情,他不能讓凌凝脂跟著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
見陳墨半天不說話,凌憶山眼底閃過一絲失望,已經準備讓袁峻峰送客了。
凌凝脂低垂著臻首,心中泛起難言的酸澀。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嗎……
“下官有什么想說的?”
陳墨遲疑許久,小心翼翼道:“菜就多戀?”
凌憶山:“……”
凌凝脂:“……”
袁峻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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