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84章 雙修秘術軟軟的小腦斧~(6K)
陳墨聽說過土司千戶葉紫萼的大名。
別看她長得眉清目秀,氣質出塵,行事風格卻邪氣乖張,是個混不吝的主兒。
雙修?
該不會是想采陽補陰吧?
陳墨暗暗吐槽,倒也沒當真,推脫道:“承蒙葉大人賞識,不過下官是丁火司百戶,俗務纏身……”
葉紫萼擺擺手,說道:“白凌川那老匹夫也沒幾年活頭了,待在丁火司沒前途,若有機會,我想辦法把你撈出來。”
說著,從水袖中抽出一本書籍,塞給陳墨。
“你好生修煉,等你入四品,我再來檢驗成果。”
“嗯?”
陳墨低頭一看,藍色封面上寫著幾個大字:《洞玄子陰陽三十六術》。
來真的是吧?
有事百戶干,沒事干百戶?
再一抬頭,紫衣身影已經飄然不見。
陳墨一時間陷入沉默。
還沒等他消化完全,一道巨大陰影覆蓋在他身上,只見李葵走了過來,烏溜溜的眸子打量著他,眼神中滿是好奇。
陳墨拱手道:“李大人。”
他和這位李副千戶素未謀面,但對方剛才卻明顯偏袒于他。
為了一個新任百戶,得罪扎根多年的蹇陰山,肯定事出有因,總不能因為自己長得帥吧?
“怪不得膽子這么大,原來背后有兩位千戶撐腰?”
“沈書仇讓我多多關照你,如今看來倒是沒這個必要……不過司衙之間,向來互不干涉,即便你后臺夠硬,在火司也得按規矩辦事,畢竟云大人不是每次都能來得這么及時。”
李葵身材魁梧奇偉,張嘴卻是軟乎乎的娃娃音,違和感十足。
“原來是沈大人暗中發力?”
陳墨心頭微暖。
看來這個便宜大舅哥對他挺上心的嘛。
至于今日之事,他吃準了蹇陰山心里有鬼,事情鬧得越大,蹇陰山反而越害怕。
有些事情可大可小,但要是追根究底,不知能牽扯出多少東西。
陳墨大腿多的抱不過來,自然無所謂,但蹇陰山賭不起。
不過李葵也是好意,陳墨沒有多說什么,再度拱手道:“多謝李大人提點。”
李葵伸出兩根手指,在他肩膀處捏了捏,贊許道:“不錯,筋強骨壯,氣血充沛,是個煉體的好材料,嗯,就是身子骨瘦弱了一點。”
“有功夫的話,可以來天武場找我,我好好操練操練你。”
陳墨眉頭微跳,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瘦弱”。
不過看著那好似虬龍般強壯的胳膊,快要比他大腿都粗了……默默低下頭,道:“有勞大人廢心。”
“小心點,蹇陰山不是會吃虧的性格。”
李葵奶聲奶氣道,然后便轉身離開了。
望著那虎背熊腰的背影,陳墨笑著搖搖頭,這李副千戶身材粗狂,心思倒是細膩。
“陳墨,你沒事吧?”
這時,厲鳶快步走來,也顧不得避嫌,拉著他的手腕渡入真氣,仔細檢查著。
剛才陳墨看著是占據上風,但怎么說也和蹇陰山差著一個大境界,誰知道有沒有留下暗傷?
檢查一番后,卻發現他經脈穩固,真元精純,居然還更上了一層樓。
“你,突破了?”厲鳶眨著眸子,不可思議道。
陳墨點頭道:“此前在靈瀾縣便有些感悟,方才一戰念頭通達,便順勢破了。”
聽他說的輕描淡寫,厲鳶卻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人才入六品沒多久吧?
不到兩個月,居然又突破了?!
這速度……
不過想想也是,陳墨剛入六品就能壓著她打,連老牌五品的儲卓都不是對手,想來底蘊極其深厚,應該是頓悟之后一朝爆發了。
虧她當初還立下豪言,說要將陳墨壓在下面。
如今看來,怕是要被這壞人壓一輩子了……
這時,厲鳶想到了什么,好奇道:“對了,你的武魄是什么?應該是刀吧?”
一般情況下,武者凝聚出的武魄都是自身最擅長的兵刃。
陳墨表情有些古怪,含糊道:“呃,差不多吧。”
倒不是他想瞞著厲鳶,主要是怕嚇到她……
教場上,眾人陸續散去。
裘龍剛安排人將蹇陰山送醫,畢竟傷勢嚴重,不能真晾在那不管。
不過治傷的錢,就得蹇大人自己想辦法了。
“陳大人真夠猛的,六品壓著五品打!”
“這算什么?你是沒看到陳百戶大戰血蛟,那才是真正的悍勇無雙!”
“當初的儲百戶就是被陳大人給斬了,如今蹇大人又……專砍上級?還真沒見過這么狂的。”
“哼,依我看,姓蹇的完全是咎由自取……”
火司差役們低聲議論著。
蹇陰山往日的所作所為,讓他們心里都憋著一股火,不過地位和境界的差距太大,只能忍氣吞聲。
今日陳墨刀斬蹇陰山,著實是為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咳咳!”
裘龍剛走過來,瞪了他們一眼,嬌聲道:“都在這嘀咕什么呢?該干嘛干嘛去!”
“是!”
眾人作鳥獸散。
看著地上殘留的血跡,裘龍剛眼底閃過一絲快意。
“陳墨……”
“倒是和其他的臭男人不太一樣呢……”
丁火司衙。
寢房里,陳墨脫去衣服,赤身裸體的站在銅鏡前。
心神沉入丹田之中,引動了那一縷蟄伏的氣息,一抹玄青色鱗片從左胸心口處蔓延開來,迅速覆蓋全身。
看著鏡子中兇惡的模樣,陳墨一時有些愣神。
與其說是鱗片,用“盔甲”來形容更加貼切,如同玉石般細密的鱗甲將他包裹其中,呈現放射狀向外擴散,胸前刻著繁復神紋,兩肩盤踞著龍口獸吞,隱隱似有星光流轉。
頭盔上生著崢嶸鹿角,鱷口面罩覆蓋臉龐,只露出了一雙淡紫色的眸子。
比起林驚竹的黑冰盔甲,他這身“玉鱗甲”更加精致,散發著強烈的霸道威嚴。
“這玩意真的是武魄?”
武魄,與功法、悟性、心境皆有關聯。
按理來說,他領悟了刀法道韻,凝聚出的武魄理應是一柄長刀才對。
但是在那一縷氣機的影響下,竟然變成了這么個玩意……
小龍人?
陳墨心神微動,玉鱗翻涌,將雙手包裹,形成鋒銳利爪。
隨即再度涌動,化作三尺長的尖錐……萬般變化,如臂使指。
盔甲褪去,沒入體內。
“除了造型夸張了一點,倒還挺好用。”
“本來只是想教訓一下蹇陰山,順便把銀子要回來,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陳墨根本不怕把蹇陰山得罪死。
從他來到丁火司,兩人矛盾就不可調和,不如先下手為強,也讓對方掂量掂量斤兩。
他穿好衣服后,拿出那本《洞玄子陰陽三十六術》,粗略翻看了一番。
意外發現,這居然是一本正經的雙修功法。
法天象地,規陰距陽,循天地之法,遵陰陽之理……不僅有各種姿勢插圖,還有對應的心法以及運功路線,使用得當,對于男女雙方都大有裨益。
只不過境界差距不能太大,否則會變成單方面的采補。
“怪不得葉紫萼說要等我突破四品,這個女人不會是真要……”
陳墨猶豫片刻,還是將功法收了起來。
技多不壓身,以后總有用得著的地方。
凝聚武魄,陽氣純一,是五品純陽境的象征。
而接下來便要開辟神海,才能正式步入四品。
“想要開辟神海,只靠混元鍛體決已經不太夠了。”
“要把第二部殘篇補齊才行。”
“不過倒也不急于一時,我剛剛突破,距離四品還早著呢……”
整個下午,丁火司都異常清凈,快到散值了,也沒有人來找陳墨。
按理說這么大的動靜,火司千戶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卻選擇視而不見,這種曖昧態度很值得玩味。
“單憑云大人,不至于讓他如此忌憚。”
“難道是因為葉紫萼?”
陳墨略微沉吟,也不再多想。
或許只是快退了,不想橫生枝節罷了。
火司千戶白凌川年事已高,想要沖擊天人境增加壽元,結果失敗后遭到反噬,聽說境界有些不穩。
估計用不了幾年就要退出麒麟閣。
盯著這塊肥肉的人很多,蹇陰山只是其中之一。
“別人我管不著,但蹇陰山別想上去!”
陳墨扯起一抹冷笑。
這時,他注意到門外有人探頭探腦,出聲道:“進來。”
秦壽走了進來,點頭哈腰道:“頭兒,您忙著呢?”
“說。”
秦壽撓撓頭,訕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看您最近勞心勞力,想問您要不要去解解乏……”
陳墨瞥了他一眼,道:“想去找姑娘就直說,別搞這些彎彎繞繞。”
秦壽豎起大拇指,“頭兒真是慧眼如炬!百花會快要開始了,最近教坊司熱鬧得很,幾個花魁都開了場子,不去實在可惜……”
陳墨搖搖頭。
秦壽對這些事倒是門兒清。
估計平日里那點俸祿全都扔里面了。
“上次任務,兄弟們也辛苦了,把人都叫上吧,銀子就從司衙賬上走。”陳墨說道。
天麟衛平日里刀尖舔血,神經緊繃,執行任務之后必須要放松,不然容易出問題。
這也屬于“療養”的一部分。
“頭兒英明!”
秦壽神色興奮,快步走了出去。
教場上,幾名差役聚在一起。
“秦兄,你說的是真的?陳大人真要帶我們去教坊司?”一名小旗詢問道。
“這還能有假?我說過,只要好好做事,大人自然不會虧待你們。”
秦壽抱著胳膊,昂著下巴說道。
這時,一身黑袍、身姿挺拔的陳墨走了過來,“人都齊了嗎?”
秦壽道:“齊了。”
陳墨頷首,“走吧。”
他帶人剛走出大門,迎面就撞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厲鳶黑白分明的眸子望著他,笑吟吟道:“陳大人是不是把我忘了?靈瀾縣一案,我可是也參與了呢。”
陳墨:“……”
天色還未黑透,教坊司早已紅燈高掛,陣陣絲竹聲伴隨著歡聲笑語飄蕩而來。
紫槐坊,大堂之中甚是熱鬧,正中央是一方高臺,幾位身著輕紗、身姿婀娜的女子正隨著樂曲翩翩起舞。
四周擺放著一張張檀木桌椅,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客人們三五成群,舉杯暢飲。
二樓的回廊上,不時有女子倚欄而立,她們妝容精致,發間插著珠翠,綾羅綢緞裹身,眼波中滿是嫵媚。
若是有客人對上眼,便可上二樓共度春宵。
丁火司眾人興奮的左顧右盼,好像鄉下人進城一樣。
司衙賬上沒錢,他們平日里想要放松,最多去去勾欄私窯,很少來這種“高端場所”,畢竟光是茶位費都抵得上一個月俸祿了。
哪里享受過“公款狎妓”的待遇?
秦壽舉起酒杯,高聲道:“這杯酒敬陳大人!跟著陳大人好好干,吃香的,喝辣的,玩俏的!”
“敬陳大人!”
“大人威武!”
“我干了!”
眾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看向陳墨的眼神中除了敬畏之外,更多的是仰慕和心悅誠服。
剛來司衙不過數日,便立下大功,解決了賬務危機。
面對上級敢拔刀相向,對手下兄弟們又如此大方。
誰不想跟著這樣的領導混?
陳墨也端起酒杯,一口見底,擺手道:“行了,玩你們的去吧。”
眾人早就按捺不住了,紛紛起身向二樓走去。
很快,桌上就剩下陳墨和厲鳶兩人。
看著一旁“虎視眈眈”的小妞,陳墨有些好笑道:“難道厲總旗是想盯我一晚上?”
厲鳶端著酒杯,故作平靜道:“陳大人誤會了,我就是來喝酒的。”
“是嗎?”
陳墨微微挑眉,作勢起身道:“那我可上樓了?”
厲鳶撇過頭,說道:“你想去盡管去便是,我又管不到你。”
陳墨搖搖頭。
這小虎妞還真是嘴硬,酸味大的都快溢出來了,居然還死不承認。
厲鳶等了半晌,沒有動靜,扭頭看去,這才發現身邊早已空無一人。
他真的走了?
厲鳶心頭顫了顫,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好像被硬生生挖空了一塊似的。
沉默片刻,仰起雪白脖頸,傾杯而盡。
“我和他只是上下級關系,本來就沒資格說三道四……我沒有女人味,也不會撒嬌,他應該不會喜歡我這種男人婆吧?”
“可是他為什么要舍命救我,為什么還要一次次輕薄于我?”
“把別人的心弄得亂七八糟,然后便撒手不管……這個大壞蛋,真是討厭死了!”
厲鳶眸中蒙上霧氣,端起酒壺想要倒酒,卻發現酒壺已經空了。
“來人,上酒!”
“來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嗯?”
厲鳶聞聲抬頭看去。
只見陳墨手中拎著酒壺,正笑容燦爛的望著她。
復雜的情緒瞬間充滿心房,厲鳶眸中霧氣凝聚,咬著嘴唇道:“你不是去找女人了嗎?”
陳墨攤手道:“我找了一圈,發現都沒有厲總旗好看,于是便又回來了。”
厲鳶瞪了他一眼。
這話里的意思,豈不是把她和風塵女子比在一起?
不過心里卻絲毫沒有不滿,陰霾一掃而空,充滿了歡喜雀躍,臉上還故作平靜,道:“你在清雅齋不是有個相好嗎?她可是漂亮得很,為什么不去找她?”
陳墨摸了摸鼻子。
還不是因為有你跟著?
這兩人見面就打架,按都按不住……而且上次被顧蔓枝“偷吃”后,關系有些微妙,如果帶著厲鳶去的話,未免也太尷尬了。
“今天沒有其他人,就只有你和我。”
“咱倆認識這么久了,還沒好好喝過酒呢。”
陳墨笑著說道。
想起上次把自己灌醉的事兒,厲鳶臉蛋微紅,接過酒壺,將兩只杯子倒滿。
“干!”
“干!”
烈酒入喉,似火在胸腹間肆意燃燒。
兩人都沒有用真元逼出酒氣,就這么一杯接一杯的痛飲,倒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酒過三巡。
桌上和地下擺滿了空酒壺。
厲鳶雙頰酡紅,眼波朦朧,身形已經有些搖晃了。
陳墨腦袋也有點發暈,渾身燥熱,但意識還保持清醒。
厲鳶抬起迷離的眸子看向他,問道:“陳墨,你……你覺得我這人怎么樣?”
陳墨不假思索道:“胸大屁股翹,手感特別好!”
厲鳶羞惱的瞪了他一眼,“我問的是性格!”
陳墨認真想了想,說道:“剛開始覺得你太過強勢,不好相處,但接觸下來,發現你其實還挺可愛的……”
“可可可、可愛?!”
厲鳶愣了愣神,臉頰瞬間一片滾燙。
一直以來,她在旁人眼中都是蠻橫霸道的“母老虎”,司衙里的差役無不“談厲色變”,根本沒人敢接近她。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可愛……
“對待公務盡心盡力,對待下屬也很負責。”
“除了喜歡找人練刀以外,倒也沒有什么缺點。”
陳墨捏著下巴,沉吟道:“如果非要說的話,就是你這人嘴太硬了……”
厲鳶凝望著那張俊朗臉龐。
不知是不是醉意上涌,視線有些模糊,似乎又回到了那個血雨紛飛的黎明。
心臟劇烈跳動著,在一股莫名力量的驅使下,湊到陳墨面前,在他的嘴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陳墨呆呆的看著她。
大膽,竟敢偷襲本大人?
厲鳶霞飛雙頰,好似春日桃花,水潤唇瓣輕啟,聲線帶著一絲顫抖:
“陳大人,我的嘴,真的很硬嗎?”
陳墨沉默片刻,低頭尋了上去。
事實證明,再硬的嘴,親起來也是軟的。
良久唇分。
厲鳶呼吸急促,身子酥軟,好像沒有骨頭似的靠在陳墨懷里。
腦袋暈乎乎的,已經分不清讓她醉的是酒還是人了。
“等等,旁邊還有人……”
回過神來,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在這里是教坊司,兩人這般親昵舉動十分正常,倒也沒有引起別人注意……不過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總歸是讓她渾身不自在。
“喝的差不多了,要不咱們走吧?”厲鳶輕聲道。
此時已過亥時,半夜三更,回去肯定是不現實了。
陳墨想了想,說道:“那我去開間房,今晚就在這歇下了?”
厲鳶咬著嘴唇,輕輕點頭。
“也只能如此了。”
清雅齋。
一身淡粉色訶子裙的玉兒素手撫弦。
顧蔓枝扮做小丫鬟模樣,站在后面發呆。
自從上次陳墨來過之后,玉兒就好像突然開了竅一樣,不僅身體控制的更加自如,甚至連彈琴這種精細活都能勝任了。
這倒是給她省了不少功夫。
想起上次發生的事情,顧蔓枝臉頰泛起暈紅,眼眸中滿是羞赧。
她居然主動……
真是太荒唐了!
“不過話說回來,陳墨已經好多天沒來過了,玉兒的精元都快不夠用了。”
“難道他是在躲著我?”
顧蔓枝攥著衣擺,心里有些患得患失。
一曲結束,余音繞梁。
“好!”
“彈得好!”
“玉兒姑娘的琴技果真名不虛傳!”
賓客們紛紛叫好,掌聲雷動。
玉兒起身盈盈行禮,帶著顧蔓枝向內間走去。
望著她窈窕的背影,一名錦衣公子搖頭嘆息,“可惜,玉兒姑娘若是愿意侑酒侍宴就好了。”
旁邊友人笑著說道:“別想了,玉兒姑娘的恩客只有一個,那就是天麟衛的陳大人。其他人一律不接待,能聽她彈琴就不錯了。”
錦衣公子皺眉道:“這位陳大人來頭很大?”
“呵,不僅來頭大,手段也夠狠。”友人左右看看,壓低嗓門道:“刑部嚴侍郎的公子知道吧?那可是六品橫練高手,就因為打玉兒的主意,當場就被削成了人棍!”
“這事我也聽說了,好像是找來了四品醫者,花了兩個時辰才勉強拼好。”
“嘶!”
錦衣公子倒吸一口涼氣。
這么狠?
“別擔心,只要按規矩辦事就行,那個嚴令虎是想要用強,純屬活該。”
這時,同桌的另一人說道:“我方才來的時候還看到了陳大人,不過他沒來清雅齋,而是帶人進了紫槐坊。”
“想來玉兒對他來說,已經玩膩了吧。”
“唉,人比人,氣死人啊。”
顧蔓枝剛走入內間,聽到這話,身體陡然頓住。
桃花美眸微微瞇起,閃過一絲危險的光澤。
“陳墨,去找別的姑娘了?”
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第84章 雙修秘術軟軟的小腦斧~(6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