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206、黃二吃外邪
“咕嘟嘟……”
陳黃皮是被嗆醒的。
他只記得上一秒師父對自己揮了揮手。
然后,自己面前的世界就變得白茫茫的一片。
再睜開眼以后,自己已經在了水底。
水不好喝。
咕嘟嘟……
陳黃皮連喝了好幾口。
他不怕水了。
但不代表他會水了。
“給我變!”
陳黃皮心念一動,然而讓他意外的是,這一次并沒有像先前一樣變成魚。
反倒是一張嘴,又猛地喝了好幾口水。
而且,他此刻的狀態也并非入魔時候的狀態。
若不是體內的那座心廟還在。
陳黃皮都以為先前發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溺水后臨死前的幻想呢。
“師父太過份了!”
陳黃皮惱怒的道:“我好不容易入魔一次,也不讓我過過癮,就將我打出了那種狀態。”
誠然,長時間的入魔陳黃皮自己根本就扛不住。
但一碼歸一碼。
陳黃皮確實是覺得不夠過癮。
最關鍵的是,閻羅之影還在那鎮邪村里定著呢。
自己眼下手中又沒有釣竿。
要是那玩意突然又暴走,自己拿什么對付它?
不過,這些事陳黃皮眼下已經沒心思想了。
因為他快要喝飽了。
準確的說,是已經喝到眼睛翻白了。
“師父,救救我。”
陳黃皮在心底大喊:“我是你最疼愛的徒兒啊。”
此話一出。
陳黃皮忽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在了水面之上。
他抬起頭看向過去。
便發現一只大手探入了水中。
并且,還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大叫:“對,就在這,本燈感覺到陳黃皮的氣息了,太易老頭,你快將他撈上來。”
嘩啦啦……
水面之上陰云密布。
有驚天巨浪、波濤洶涌。
陳黃皮被太易子撈到了水面上。
一旁的正是黃銅油燈和索命鬼。
“怎么是你們?”
陳黃皮驚訝無比的道:“我不是讓你們在村里等著我嗎?為何你們跑到了水上?”
“我們要是不來,你豈不是就要淹死了”
黃銅油燈翻了個白眼道:“你先前下水后不久,那水里就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水位也在不停的下降,你究竟做了什么?”
聽到這話。
陳黃皮這才發現,先前那無邊無際的水面,此刻的確在不停的下降。
而且,這條河的中心之處,更是有一個巨大的漩渦。
渾濁的河水便被卷入那漩渦之中。
“契主,觀主的釣竿可曾找到?”
索命鬼的語氣很緊張:“那閻羅之影好似有些異動,需盡快將其弄進契主你的影子里,否則要是讓它跑出去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亂子。”
“我沒找到釣竿。”
陳黃皮皺眉道:“師父與我說,那釣竿根本就不是這樣找的。”
“咱們把簡單的事弄麻煩了。”
“只要找到那河神,問它要釣竿就成了。”
“結果現在河神跑了,說不定釣竿也被它帶走了。”
“應當不會。”
太易子指著遠處的魚線說道:“那魚線還在,河神帶不走道主的釣竿。”
陳黃皮順著那魚線看向過去。
那魚線通往河中的漩渦最中心。
看樣子,釣竿應該就在其中。
“那也是離開的路。”
陳黃皮低聲道:“我們被卷進這洞天世界的時候,就是突然出現了這樣的漩渦,我感覺我們跳進去以后,就能回到十萬大山里。”
“只是那只蟲豸呢?”
原本那只蟲豸被陳黃皮都打的爆裂,其吞噬的時間都被硬生生的抽了出來。
下水之前,那蟲豸便被陳黃皮留在了岸邊。
讓太易子他們看管。
而現在,陳黃皮卻看不到那只蟲豸的身影了。
好似其消失了一樣。
唯有魚線尚在。
陳黃皮這么一問。
索命鬼和太易子便用一種及其復雜的目光看向黃銅油燈。
后者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
“本家。”
黃銅油燈憋屈的道:“我若是跟你說,那只蟲豸被我給吃了你會信嗎?”
天知道,就在陳黃皮下水以后不久。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黃銅油燈腦海中便冒出了一個念頭。
它想要吃了那只蟲豸。
而且,這個念頭一出現,便如同野草一樣在心里瘋狂生長。
等黃銅油燈反應過來。
那外邪蟲豸已經被它給吃進了肚子里。
陳黃皮深深的看了一眼黃銅油燈:“黃二,你不用解釋,我相信你。”
“什么?這你都信?”
黃銅油燈大驚道:“那可是外邪啊,我將它吃了,你竟不懷疑我?”
“我懷疑你什么?”
“懷疑我被它奪舍了啊!”
“再不濟,也懷疑我成了它的一部分,我做了外邪的狗。”
“又或者說,我隱藏了什么秘密,不然我怎么能有這番本事。”
越說,黃銅油燈越是激動。
甚至于,黃銅油燈還惡意揣度道:“我若是那蟲豸,我定要控制住我的思想,然后潛藏在暗處,趁你陳黃皮不備之時,偷偷給你來個狠的。”
聽著黃銅油燈不著邊的話。
陳黃皮翻了個白眼。
若是之前,不用黃銅油燈開口,自己這時候就已經把它五花大綁,扔進九龍煉天爐里狠狠的煉。
但師父跟自己說過。
黃銅油燈體內參雜的東西很多。
其中就有那蟲豸。
而且,當時的那些蟲豸一直追殺自己,還咬破了自己的蛋殼。
師父煉制黃銅油燈的時候,加進去的私貨或許便是那些蟲豸之一。
因此,黃銅油燈冷不丁的吞了那蟲豸。
陳黃皮雖然有些意外,但也不覺得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黃二,你我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陳黃皮鄙夷的道:“這種檔次的外邪你都下的了口,便是給我我都不吃。”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黃銅油燈大叫道:“你現在又不是入魔狀態,要是再冒出一個外邪,你怕不是要被嚇的哇哇叫。”
“而且,那蟲豸可是外邪。”
“你以為是想吃就吃的嗎?”
“你以為我沒吃過?”
陳黃皮不屑一笑,雙手抱胸,有種說不出的輕蔑之意。
這讓黃銅油燈一下子摸不著頭腦了。
索命鬼更是問道:“契主,向來只有外邪吃你,哪有你吃外邪的事?”
很早之前。
陳黃皮就將自己被蟲豸追殺的事告訴了黃銅油燈和索命鬼。
就連狐貍山神都知道。
如今,他換了一副嘴臉,立馬就被索命鬼戳破。
“阿鬼!你不懂!”
陳黃皮惱羞成怒的道:“那些外邪見了我,是要俯首稱臣的,這事我之前沒有與你們講過,因為我覺得我是太墟之主的事沒必要過于聲張。”
“畢竟,我又不是什么愛顯擺的人。”
“你怎么又成太墟之主了?”
黃銅油燈警惕的道:“還有太墟是什么地方?為何我聽到這兩個字,心里居然就有種特殊的悸動。”
“就是那些外邪的老家。”
陳黃皮得意的道:“師父說等我成年以后,外邪就不會對我動手了,反而會將我當成它們的頭頭,這可都是師父給我的家業,誰都奪不走。”
“教主啊,外邪的頭頭,哪有咱們太歲教來的安心。”
太易子苦口婆心的道:“況且那什么太墟,聽名字就跟極北苦寒之地似得,若是有什么好東西,外邪又怎會跑到咱們的世界來。”
“窮鄉僻壤,不去也罷。”
“太易子,你不懂。”
陳黃皮正色道:“這次,我是正兒八經的太墟之主。”
師父說了,自己身上的那些文字。
實際上就是那些外邪之中的王者。
它們在自己體內留下了烙印,而師父將它們斬殺,它們便在自己體內復活。
而后,師父又抹去了它們的意志。
讓它們成為了自己另類意義上的伴生文字。
若是有機會去太墟。
自己只需要顯化出周身文字往那里一站。
什么外邪見了都要給自己跪下。
大乾仙朝的皇位估計大伯還在坐著。
若是大伯不要臉,不肯讓位,自己也不好撕破臉去搶。
黃泉陰土就更別說了。
那鬼地方陳黃皮是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太墟才是我最該去的地方。”
陳黃皮念叨著說:“我要狠狠的奴役太墟的外邪,以報當年它們的祖宗咬我之仇。”
“你怕不是河水齁心了。”
黃銅油燈催促道:“趕緊把觀主的釣竿拿了,收了閻羅之影以后,咱們就趕緊回道觀去。”
被卷進這洞天世界已經有兩天了。
上次在許州城多待了一天,事后就被觀主他老人家打成那個吊樣子。
這次時間拖的更久。
怕不是回去以后挨揍挨的更慘。
陳黃皮和黃銅油燈心意相通。
自然也明白了它的意思。
于是,陳黃皮便再也不敢拖沓,直接順著那根魚線,跳進了漩渦之中。
在漩渦的最中心。
陳黃皮看到了一個釣竿。
那釣竿看著很普通,是用細長的竹子做的,通體泛黃,僅有三尺長短。
那釣竿的旁邊還有個竹簍。
看起來是放魚用的。
陳黃皮只看了一眼,便認出了這釣竿就是師父的那個。
“過來!!!”
陳黃皮試圖與那釣竿溝通。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那釣竿卻并沒有給與他任何回應。
就好像這釣竿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是一樣重寶。
只是個普通的釣竿。
太易子卻道:“此物乃道主之物,自然只認道主,黃皮子,你身邊可有沾染了道主氣息的東西?”
陳黃皮想了想,說道:“別說,還真有一件。”
說著,陳黃皮就一拍勾魂冊。
緊接著,一張蒲團便憑空飛了出來。
此時此刻。
玉瓊山,凈仙觀的大殿之中。
紫袍老道坐在大殿之中,歪著腦袋,流著口水,眼神迷茫的看著面前的一張蒲團憑空化作了飛灰。
“黃皮兒的蒲團怎么沒了?”
“壞了,貧道的凈仙觀進賊了!”(本章完)
詭異修仙:我為黃皮道主 206、黃二吃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