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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回 仙石引禍京城聚,師徒重逢析危機

更新時間:2025-02-12  作者:無問齋主
創業因果道 126回 仙石引禍京城聚,師徒重逢析危機
“夫人,你幫咱琢磨琢磨,咱到底是哪兒得罪了那些洋鬼子,讓他們跟盯上咱似的,非得把咱往死里整?”李一杲眉頭緊鎖,一臉困惑地向趙不瓊求教。

“仙石!”趙不瓊斬釘截鐵地回答。

“仙石?那玩意兒不是最沒存在感的嘛,不就是個資產估值的模板嘛。”李一杲撓撓頭,一臉不解,“靈石那才是實打實的,有根基的,靈石的錨是血量,血量的錨是勞動價值加上那么點子剩余價值,這才叫值錢!咋就不是靈石呢?”

趙不瓊在經濟金融這塊兒可比李一杲門兒清,她緩緩道來:“比特幣不也沒個實打實的錨?可人家照樣炒得熱火朝天。稀缺,那就是硬通貨,更別說這還能當資產估值的虛擬幣了,那更是香餑餑。”

李一杲雖說不明白那些人為啥要把沒啥實質價值的虛擬幣炒得火熱,但這并不妨礙他深入思考現實里的因果律。思量片刻,他決定還是問問最懂行的五師妹。于是,他撥通了蔡紫華的加密電話。可出乎意料的是,蔡紫華沒像往常那樣給他解釋,而是提了個建議:“大師兄,四師姐,你倆能不能抽個空來趟京城,瞅瞅我們這的三妖洞店,說不定能有不小的收獲呢。”

在無問七子團隊里,李一杲和王禹翔都有個讓人琢磨不透的習慣。李一杲死活不愿去京城,王禹翔則打死不去長沙。他倆自己都說不清為啥,但這兩個地兒對他們來說又特別重要。李一杲在京城念了七年書,從本科到研究生;王禹翔在長沙念的時間更長,本科到博士,整整九年。畢業后,他們就沒再回去過。就連幾年前,李一杲要啟動AI芯片的“真腦”項目,得跟長沙的一所科技大學合作,王禹翔都死活不肯去長沙。

蔡紫華以前也不是沒邀過李一杲來京城,但每次都被他拒絕了。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提了。可這回,不知咋地,她又提起了這茬。李一杲本想像以前一樣,毫不猶豫地拒絕,可話到嘴邊,卻硬生生咽了回去,眼眶里竟莫名泛起了淚花。

李一杲這人,向來皮糙肉厚,神經大條,趙不瓊從沒見他掉過淚。以前蔡紫華邀他去京城,他總是嘻嘻哈哈地說:“不去不去,去了老爺子又得坑我,我窮得叮當響,可經不起他那一套。”

他說的老爺子,就是他的研究生導師,一個芯片研究領域的頂尖專家,在國防科技和航空航天領域有過不少杰出貢獻。

“你這是咋了?”趙不瓊一臉緊張地盯著李一杲,伸手輕輕抹去他眼角的淚水。

李一杲微笑著搖了搖頭,寬慰道:“沒啥大事,就是突然想到老頭子了,他今年該有九十多歲了吧?成,那我去京城瞅瞅老爺子,再跟五師妹好好聊聊。”

見李一杲情緒似乎沒啥不對勁,趙不瓊這才松了口氣,連忙接過電話,跟蔡紫華商量起去京城的碰頭事宜。

掛斷電話后,她又扭過頭來看向李一杲,滿臉關切地問:“你導師不是經常跟你打電話聊天嘛?他現在身體咋樣啊?是不是不太好啊?”

李一杲擺了擺手,眉頭微蹙,像是在努力回想什么,“沒有的事兒,我剛才也不知道咋就突然想起了啥,但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是咋回事。就是隱隱覺得跟導師有關,那件事兒我畢業離開的時候就給忘了,說不定這次去京城,能想起來呢。”

盡管李一杲這回鐵了心要回京城,可當趙不瓊提議買機票時,他卻死活不肯答應坐飛機,“咱還是坐高鐵吧,高鐵多舒坦啊!再說咱們這兒去廣州南站近得很,車直接停地下車庫就行,多方便。”

趙不瓊也沒強求,隨即上網訂了兩天后的G82次列車票。不一會兒,票訂好了,她一轉頭,瞧見李一杲正拆著一個快遞包,從里面掏出幾副眼鏡來。

李一杲遞給趙不瓊一副眼鏡,介紹道:“這是新出爐的高科技玩意兒,你按一下這兒,再跟手機碰一碰,試試看有啥感覺?”

趙不瓊接過眼鏡,依照李一杲說的方法,很快就跟手機連上了。她戴上眼鏡四處打量,發現眼鏡里顯示著一串串不斷變化的數字。沒一會兒,她就領悟了這些數字的含義以及眼鏡的妙用。

原來,自打李一杲和趙不瓊修成元嬰境界后,他倆的因果眼和肉眼雖然合二為一,能看清周遭景物,不再模糊,但因果眼看到的東西還是疊在肉眼所見的上面。因果眼感知的是微觀生命的因果波動,這波動無處不在,導致他倆總感覺像是泡在水里;而肉眼呢,感知的是宏觀物質的光子反射,看不到微觀世界,這樣才能看清物體的整體形象。這兩樣疊在一起,在腦海里形成的圖像就別提多奇怪了,往往得琢磨好一陣子才能明白是啥。所以,他倆給人留下的印象就是經常發呆,其實他們并不是在愣神,而是在腦子里轉換看到的東西呢。

不過,這種靠大腦重構的方式實在讓人不爽。于是,李一杲和王禹翔這倆科學瘋子就琢磨著,能不能直接用電子掃描,再通過三色激光成像技術,讓光子直接投射到視網膜上成像,這樣就不用等外界光線反射進來,再用大腦分析成像了。

他倆還真把這神器給搗鼓出來了。李一杲手上拿的就是第一批正式產品。他也戴上眼鏡四處看,看了一會兒,索性拉上窗簾,關了燈。房間里頓時漆黑一片,但透過眼鏡看到的東西,卻比有燈的時候還清晰明亮。更關鍵的是,那種泡在水里的不適感,竟然大大減輕了。

“哇塞,終于能做個正常的普通人了!”李一杲四處張望,樂呵呵地說,“唉,做個普通人可真不容易啊!”

李一杲越看越激動,樂不可支地說:“老婆,修道修仙這玩意兒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以前咱多憧憬啊,總盼著早點結金丹,成元嬰,甚至能羽化登仙。可金丹一成,好日子就到頭了,看啥都費勁,好不容易熬到元嬰期,結果還跟傻子似的,反應半天才能像個正常人。這日子,過得叫一個苦啊……”他又盯著趙不瓊看了好一會兒,興高采烈地接著道,“哇塞,老婆,我現在才發現你真是漂亮極了!你終于又變回那個大美女了。你知道嗎?前陣子我看你,就是一團發光的東西,得好一陣子才能琢磨出哪兒是眼睛,哪兒是頭發。唉,我這修的是哪門子仙啊……”

趙不瓊戴著眼鏡也在仔細打量李一杲,其實她心里又何嘗不是同樣的感受?她都不記得有多久沒看到李一杲這副正常模樣了。此刻再看,竟有種恍如初見的感覺,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在深圳第一次遇見他的那一刻。她伸手輕輕撫了撫李一杲的下巴,“嘿,老公,你啥時候長胡子了?我現在覺得吧,這胡子留著不好看,還是刮了吧!”

李一杲一聽,立馬屁顛屁顛地跑到衛生間,拿來一個電動刮胡刀。他一邊剃著胡子,一邊樂呵呵地說:“老婆,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都不知道我長胡子了,說明你多久沒好好親親我了!來來來,等我剃完胡子,趕緊來親一口,哈哈哈哈……”

兩天后,李一杲和趙不瓊夫婦抵達了京城西站,蔡紫華親自駕車相迎。一見蔡紫華那輛炫酷的享界座駕,李一杲頓時笑開了懷,他指著那車,調侃道:“嘿,五師妹,你這享界一加入,我的問界、小師弟的智界、三師弟的尊界、你的享界,咱們的座駕就‘四界’陣容可就齊了!要不咱們也學學人家搞‘四界’一樣,搞個‘三界’出來,四界加三界,不就是七界,我們就弄個七界傳奇來玩玩?”

蔡紫華聞言,嘴角一翹,笑道:“大師兄,咱們現在已經有‘仙界’了,你哪天再整個‘神界’、‘妖界’啥的,咱自己的‘七界傳奇’不就成了?何必去湊別人的熱鬧呢?”

李一杲擺擺手,樂道:“不不不,五師妹,還是大家一起玩才帶勁!咱們‘三界’就足夠了!你說得在理,現在‘仙界’在手,就差倆了。我回去就著手弄‘神界’,哈哈,你這點子可真夠絕的!”

三人上車,趙不瓊坐到了副駕駛,李一杲則悠哉地躺在了后排的零重力座椅上。他個子快一米八,這一躺,雙腿還能伸直,那叫一個愜意!“五師妹,你這車后座夠寬敞啊,我都能躺平伸直腿了,哇塞,這感覺太贊了!”

趙不瓊系好安全帶后,從包里掏出一副眼鏡,遞給蔡紫華:“五師妹,你試試這個,元嬰期專屬眼鏡,戴上可就不一樣了。”

“真的嗎?太棒了!”蔡紫華接過眼鏡,按照趙不瓊的指引一番操作。隨著眼鏡激光掃描啟動,三色激光投射進她的視網膜,眼前頓時豁然開朗。那種久違的、普通人的視覺體驗瞬間回歸,她驚喜交加,連聲贊嘆:“哇!太神奇了!太真實了!我都快忘了原來看東西是這種感覺了。這是……哎呀,四師姐,我看到你了!原來你是這樣的啊,哈哈,不再是模模糊糊的一團光了。四師姐,你看看那些行人,他們現在好清晰,以前我看他們就是晃晃悠悠的一灘回涌動的水,像蟲子一樣游來游去,還得費勁把他們想象成人樣。現在,他們就這樣活生生地展現在眼前,太美妙了!”

趙不瓊看著蔡紫華像孩子一樣興奮地探索著新世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兩天前,自己不也是這般模樣嗎?她忽然覺得,修成元嬰期的修道者,在這一刻,仿佛真的如同初生的嬰兒,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與探索欲。

興奮了一陣子,蔡紫華好奇心未減,追問起眼鏡中那些數字的含義。趙不瓊耐心地一一解答:“這些啊,是增強現實數據。你試著連續眨兩下眼,對,就這樣,看到中間那個小光點沒?它就像你的目光向導,你眼睛看向哪兒,它就定位到哪兒。上面那排數字,就是展示你眼前事物的各種數據,比如距離、溫度、硬度這些物理特性,還有化學成分之類的。說白了,它就像個超級多功能分析儀,比那些微量分析儀、質譜儀什么的還要強大。不過得提醒你,這里面的數據都是推算出來的,不是科學研究的鐵論,可能會出錯,只能當作參考哦。”

蔡紫華琢磨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問:“四師姐,你的因果眼有沒有那種后視的功能啊?”

趙不瓊愣了一下,反問道:“我是全方位、無死角的感知,上下前后左右,所有畫面都疊在腦海里,有時候亂得很,經常分不清是哪個方向的。你只有后視嗎?那比我可輕松多了!”

蔡紫華連忙澄清:“四師姐,我跟你一樣,也是全方位感知,經常搞得我暈頭轉向的。這有沒有什么解決辦法啊?”

趙不瓊從袖中取出一根精致的發簪,遞給蔡紫華:“我還以為你跟大師兄一樣呢。這個給你,戴上之后,眼睛一眨一閉,就能切換到后視野。再快速眨三次眼,就又回到正常的前視野了。至于上下視野,那是因果眼的特有范圍,跟物理世界的掃描無關,所以是沒有的。”

蔡紫華接過發簪,戴上一試,果然,后方的景象清晰映入眼簾。只見李一杲正躺在后面,一臉狡黠的笑意,似乎正津津有味地偷聽她們談論眼鏡的奇妙之處。李一杲似乎察覺到了蔡紫華通過發簪的后視野在觀察他,立刻坐了起來,得意洋洋地說:“五師妹,快來夸夸我!這可是我的偉大發明,不夸我,我可就不給你了哦!”

蔡紫華忍俊不禁,前所未有地夸贊起李一杲來。李一杲聽得心花怒放,瞬間明白了無問仙為何總是愛讓徒弟們夸贊他,這種被奉承的感覺,簡直太美妙了!

在一番猛夸之后,李一杲故作深沉,擺了擺手,一臉正經地說:“雖然馬屁拍得我很受用,但終究還是屁,還是臭的。好了好了,打住,你們繼續聊你們的。”說完,他又悠哉地躺了下去,心里美滋滋地回味著蔡紫華剛才的夸贊。

蔡紫華與趙不瓊閑聊幾句后,自動駕駛的車輛便緩緩停在一座氣勢恢宏的建筑前。三人依次下車,李一杲望著眼前那座半圓形的建筑以及大門兩邊的警衛,一時間竟有些怔住了。趙不瓊見狀,輕輕碰了碰蔡紫華的胳膊,低聲問道:“這種地方防衛森嚴,咱們能進去嗎?”

蔡紫華笑著點了點頭,“當然能進去,而且今天你們可是這里的貴客呢。瞧,迎接你們的人已經來了。”她話音剛落,一位中年男士便快步走來,恭敬地敬了個禮,詢問道:“請問,是李一杲先生‘伉儷’嗎?”

李一杲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笑著湊近趙不瓊耳邊,低聲打趣道:“咱倆啥時候成‘伉儷’了?”語氣中滿是玩味。

蔡紫華忍不住笑出聲來,“大師兄,你就別逗了,今天這場合,你們自然是伉儷啦。”說著,她轉身對那位中年男士說道:“沒錯,這位就是李一杲先生和他的夫人趙不瓊女士。”

張偉林微笑著點頭,熱情地做了自我介紹:“您好,我是張偉林,能接待您們真是我的榮幸。請隨我來,首長已經恭候多時了。”言罷,他便引領著三人向建筑內部走去,步伐穩健而從容,給人感覺是一個經常操正步的軍人步伐。

三人隨著張偉林七彎八拐,又過了兩道安檢的重重關卡,這才得以踏入大樓深處一間透著古韻的房間。一進門,只見兩位老人正悠然自得地品茶談笑。李一杲的眼神瞬間鎖定在那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身上,心頭一熱,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不由自主地沖上前去,一把將老人緊緊抱住,帶著幾分哭腔喊道:“老板,我可想死您了!”

“老板”,這詞兒在研究生圈子里是私下里對導師的一種親切又略帶調侃的稱呼,平日里哪敢這么正式地叫出口。李一杲作為這位導師的關門弟子,本有機會一路深造至博士,但他那會兒心里裝滿了對趙不瓊的思念,一門心思只想著跑去深圳與她雙宿雙飛,哪還顧得上學業。于是,碩士一畢業,他就迫不及待地“逃離”了學術的殿堂,奔向了愛情的懷抱。

這一別,便是十幾年的光陰。如今再次站在導師面前,李一杲的情緒如同開了閘的洪水,連“老板”這稱呼都脫口而出。而老人非但不惱,反而笑得像個孩子,打趣道:“你小子,這些年怎么胖成這樣了?瞧瞧你,一點書生氣都沒了,渾身透著股商人的銅臭味。來來來,站直了讓我好好瞅瞅,別這么膩歪,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這么折騰。”

老人的一番“數落”,讓李一杲不好意思地松開了手,轉身拉過趙不瓊,向導師介紹道:“老板,這是我家那位,趙不瓊。”

趙不瓊趕緊上前,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恭敬地打招呼:“郝教授您好,一呆哥經常在家里提起您,說您是他的恩師,今天終于有幸見到您了!”她的聲音柔和而真誠,仿佛也在為這次難得的重逢而感到高興。

郝教授笑著指了指李一杲,調侃道:“怎么,你叫他‘一呆哥’?這外號挺形象,他有時候確實挺呆的。”

趙不瓊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點了點頭,暗怪自己嘴快,不小心把李一杲的外號給說漏了。

郝教授接著轉身,向旁邊那位一直默默關注著他們師徒重逢的老者介紹:“來來來,‘一呆哥’,你能安然無恙,沒讓經濟刑警給逮住,全靠這位曹叔叔幫忙,還不快叫聲叔?”

李一杲聞言,連忙拉著趙不瓊,兩人一起恭恭敬敬地向老者鞠躬問好:“曹叔叔好!”

趙不瓊瞧著老者與曹湘薈有幾分相似,心中一動,試探著低聲問道:“曹叔叔,不知道您和曹湘薈師姐是什么關系?”

老者眼中閃過一絲好奇,笑道:“哦?你叫我女兒師姐?這么說,你們是那老家伙的徒弟?”

“咦,曹叔叔認識我們老師?”趙不瓊眼睛一亮,滿臉喜色。

“不認識不認識,”老者連連擺手,佯裝生氣,“那家伙把我女兒騙去修道練武,我沒找他算賬就不錯了,認識他干嘛。”

趙不瓊與李一杲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都心知肚明。這老者顯然不僅是曹湘薈的父親,而且從他的話里不難聽出,他不僅認識無問仙,而且關系還很不一般,對女兒拜師無問仙的事情也是心知肚明。

郝教授沒有透露老者的具體身份,但李一杲心里已有數。能在這樣戒備森嚴之地,由他導師恭敬引薦,且是曹湘薈那隱秘戰線要員之父,老者定是非同小可,很可能是經濟領域秘密戰線的某位高層領導。

老者一開口,李一杲便確信了自己的猜測。老者輕揚手,指向蔡紫華,笑道:“阿紫,你來給這小子說道說道,讓他明白自己捅了多大的婁子,惹上了多少不得了的人物。”

蔡紫華頷首,緩緩向李一杲和趙不瓊道來一段他們全然未料的往事,一切還得從頭細說。

自蔡紫華將真我余影平臺拓展至海外,引入消費股權模式后,業務如虎添翼,短短兩三年間便覆蓋了上百個國家。龍國人偏愛自有房產,購房比例遠超全球平均,而海外多國則以租賃為主。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市場環境,促使他們對“店記你”和“師叔也瘋狂”這兩個資產子系統進行了調整,以適應各國國情。于是,“仙石”——這一用于資產與經營價值評估的工具,又新增了消費股權價值評估的功能。說是評估,實則成了虛擬幣交換的掩護。

隨后,海外版的血酬系統,即FIT系統,率先開啟了“仙石”的自由兌換。起初僅限于部分海外國家,但隨著滴水巖公司海外業務的擴張,各國代理商逐漸將“仙石”用作暗度陳倉的金融工具。比如在某些受制裁國家的企業購入“仙石”,在別處兌換成龍國貨幣,再購買受制裁商品,繞道龍國運回本國。

若滴水巖的“仙石”真只是游戲幣或估值的玩意,那這事根本成不了。可偏偏,幾年前李一杲被榮貴君一通忽悠,竟把公司線上線下的所有流水,全都交給了國家第三方金融托管平臺。而且,還是轉換成國家數字貨幣后才流出去,這樣一來,進賬的資金就等于有了國家信用撐腰。這么一來二去,他算是悄沒聲地幫國家干了些不便明說的活兒。到了今年,這流轉的資金每天都能超過七千億美元,雖然在全球貨幣交易里占比不大,但也已經超過了比特幣的交易量,能不驚動那些靠比特幣在背后操控金融暗網的大佬嗎?

李一杲之前總覺得,仙石那交易額就是個數字游戲,他夫妻倆自己都能買來賣去,弄個軟件一天刷個一億次,一萬仙石都能給他刷成一萬億的交易額,沒啥實際意義。

現在,聽完蔡紫華一番細說,他才明白過來,原來仙石對他來說是無關緊要,但對別人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這在他眼里只是個好玩的游戲小玩意兒,沒想到威力這么大,居然能讓國外的資本都嚇得直哆嗦。

“這么說,我是歪打正著,干了件給國家長臉的大事?”李一杲樂呵呵地開始討賞,“曹叔叔,您看是不是得給我發個勛章啥的?比如,三等功之類的?”

老者嘿嘿干笑兩聲,戳著李一杲數落道:“你還得意上了?知不知道現在多少國家的地下暗網都在追捕‘飛仙’啊?”

“飛仙?這是啥玩意兒?”李一杲一臉茫然地問。

蔡紫華連忙解釋:“飛仙,也有人叫很棒仙,都是 FIT Taoist immortal的中文翻譯。因為國外用的那個系統叫 FIT system,咱們那個虛擬幣又叫仙石,所以他們就給弄出這個系統的人起了這么個暗號。”

李一杲腦子里立馬浮現出韓一飛那副愛耍酷的模樣,一臉嫌棄地說:“哇,飛仙這名字也太土了吧!跟咱們公司韓一飛那憨貨的形象簡直絕配,但真不適合我。很棒仙更別提了,還以為我是韓國人呢,太差了。得改改,嗯,我想好了,既然他們不知道我是誰,那叫‘無影仙’才對吧!”

趙不瓊可不像李一杲那么輕松,一聽地下暗網有人通緝“飛仙”,她的臉色立馬緊繃,手輕輕拽了拽李一杲,示意他別太得意忘形,連忙追問:“曹叔叔,能透露一下是誰在通緝‘飛仙’嗎?他們打算怎么行動?”

老者瞥了眼旁邊正襟危坐的張偉林,張偉林心領神會,拉開抽屜,抽出一疊復印件,輕輕放到趙不瓊面前,問:“你仔細看看,這是滴水巖公司及其關聯公司的工商注冊信息,有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

趙不瓊接過復印件,一頁頁仔細翻閱。這是滴水巖公司四家關聯企業的工商注冊資料,看了一會兒,她眉頭一皺,指著復印件上的股東信息,滿臉疑惑地說:“注冊股東是我和我老公,我老公是李一杲,怎么這里變成李楊赫了?是不是哪兒出錯了?”

“李楊赫?李楊赫?”李一杲一聽,一把奪過復印件,定睛一看,股東名字確實寫著李楊赫,而不是他自己。他盯著“李楊赫”三個字,仿佛被雷擊中,突然頭痛如裂,抱著腦袋發出一聲慘叫,嚇得趙不瓊連忙摟住他,焦急地問:“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說呀!”

李一杲渾身濕透,臉色鐵青,嘴里不停地嘀咕:“我想起來了!原來是這樣!老婆,別問了,回頭我詳細跟你說。”

張偉林見李一杲情緒稍微穩定,才緩緩開口:“第一波發布追殺令的金主,你們應該心里有數了吧?你們不是給他們送了誘餌,他們也上鉤了嗎?”

李一杲和趙不瓊曾以為,只要滴水巖公司的股權不被海外資本掌控,他們就能高枕無憂。然而,如今他們已然察覺,事情遠非股權爭奪那么簡單。稍有不慎,便可能面臨生死存亡的危機,必須時刻保持高度警惕,做好萬全的準備。

“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應對?”李一杲眉頭緊鎖地問道。

張偉林瞥了一眼正閉目養神的郝教授,隨后緩緩開口:“你是李一杲,不是李楊赫,按照你以往的方式行事即可。不過……”他話鋒一轉,“我聽郝教授提及,你還有一道題目尚未完成?”

李一杲點了點頭,神色堅定地說:“沒錯,今年應該能搞定。我會按時給老師交作業的,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張偉林輕輕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好,那我便靜候你的佳音。至于暗網那邊的動向,我們會通過你們的曹師姐及時通知你們。其實,你們曹師姐也在密切關注著暗網在國內的活動。你們看到的那個名字,就是我們故意布下的誘餌,目的就是為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侵入我們某個重要的信息中心,企圖獲取李楊赫的資料。”

張偉林轉向蔡紫華,贊許地說:“阿紫,你們在海外的布局,最明智的一招就是把那些表面的業務都放手給了各國的總代理,自己牢牢把握住后臺系統和數據。而且,數據全放在我們國家遍布全球的數據中心,加上光量子芯片的加密技術,他們的量子計算機沒取得突破性進展前,根本別想攻進來。這一步,你們走得險,但也走得穩。”

蔡紫華點了點頭,感激地回應:“多虧曹叔叔及時點撥,不然我們可能真就傻乎乎地以國內公司的身份硬闖海外市場了。”

回想起幾年前滴水巖公司初涉海外時的那場爭論,蔡紫華至今仍記憶猶新。當時,李一杲一心想著要把公司做大做強,力主直接以滴水巖的名義簽訂海外代理合同,那樣才顯得公司實力雄厚,遍布全球。除了蔡紫華,其他師弟師妹們也都站在李一杲那邊,個個熱血沸騰,只想著擴張。唯獨蔡紫華持反對意見,她還舉了TT短視頻平臺的例子,那平臺因為股權掌握在華夏人手中,結果被幾個發達國家的國會立法封殺,一夜之間栽了大跟頭。

這個例子讓李一杲頓時醒悟,意識到安全遠比盲目擴張來得重要。于是,他采納了蔡紫華的建議,先在海外注冊了一個空殼公司,通過這個空殼公司逐個國家簽署授權代理合同,而且這些代理不僅僅是簡單的代理關系,還融入了投資合作,讓對方成為控股股東。這樣一來,至今為止,很多國家都還不知道這個平臺真正的幕后操控者是誰,可以說是做得天衣無縫。

然而,再嚴密的防火墻也有漏洞,再謹慎的防備也擋不住持續的窺探。正因如此,曹將軍才通過蔡紫華約見了李一杲,一方面是想親眼看看這個被海外暗網追殺的年輕人到底有何能耐,另一方面也是提醒李一杲,是時候考慮解決家族之間的舊仇了。

張偉林再次向李一杲和蔡紫華詳細說明了接下來的注意事項和安排。接著,他環顧四周,向李一杲提出了一個問題:“現在科技這么發達,咱們在這里聊天,要是你設計一個設備,放到天上的衛星上,用最頂尖的技術,造一個高科技的監聽器,來偷聽咱們房間的對話,你會怎么做?”

李一杲沉吟片刻,腦海中迅速浮現出幾種方案:“如果設備的靈敏度能無限提升的話,那方法可不少。比如,可以用個超高靈敏度的環境能量收集器,去捕捉周圍那些微弱的電磁能量,然后通過分析這些能量的變化來還原出聲音信號。或者,采用量子雷達技術,利用量子態的反射和干涉來探測聲音信息。還有,用連續變量量子系統檢測光場的振幅和相位來編碼信息,這樣也能長距離監聽到地面的聲音。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的科技還做不到讓靈敏度無限大,能監聽幾千米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更別說放到衛星上了。”

一談到技術,李一杲就兩眼放光,思路也愈發開闊。他越說越興奮,還分享起了自己的小發明:“曹將軍,張先生,我在家閑著沒事,就自己動手做了一個聲波反射和光學監聽結合的裝置。剛開始的時候,幾百米的室外人說話聲都能聽得到。后來啊,只要屋里的燈光能照到外面,我就能捕捉到目標區域那些微小的振動,比如窗戶的顫動、樹葉的搖晃,然后通過算法把聲音還原出來。現在幾百米外室內的人家聊天,我都聽得清清楚楚。”

蔡紫華聽李一杲滔滔不絕地講著偷聽的事兒,忍不住捂著嘴在趙不瓊耳邊小聲嘀咕:“大師兄啥時候對聽墻角、聽八卦這么感興趣了?”

李一杲正說得起勁,蔡紫華的聲音雖小,卻也沒逃過他的耳朵。他頓時就不高興了:“五師妹,你專心聽我說,別打岔!”

蔡紫華連忙點頭應道:“知道了,大師兄!大師兄最厲害了!”

“這還差不多。”李一杲被蔡紫華一打岔,思路有些斷了,撓了撓頭。他瞧見一旁的郝教授都快睡著了,趕緊扶著郝教授低聲道歉:“老板,對不起啊,我說得太多了。”

郝教授睜開半瞇的眼睛,溫和地看著李一杲,輕聲說道:“你還年輕呢,又不是老頭子,怎么現在比我還能嘮叨?好了,你既然知道這么遠都能偷聽,那怎么就不想想怎么防范,反竊聽呢?”

李一杲被郝教授這么一點撥,頓時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在提醒自己這個啊,自己還真是一點防范意識都沒有,光顧著琢磨怎么偷聽別人了,怎么就沒想到別人也可能在偷聽自己呢?

這時候,曹將軍也緩緩開口,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小李啊,語言確實是交流中最直接也最簡單的橋梁。你方才提到的那種竊聽手段,不過是凡人的小把戲。但你修道也有幾年光景了吧?應當知曉,有些大能者擁有特異功能,你心中剛起念頭,話還未出口,他們便已知曉。更何況是開口明言呢?”

李一杲搖了搖頭,態度誠懇而謙遜:“曹叔叔,這事兒我還真不清楚,也不會那些神通。”

曹將軍輕輕哼了一聲,目光深邃地望著李一杲:“難道那那老頭沒傳授給你們任何神通?”

李一杲瞥了一眼蔡紫華,對于無問仙是否教授了蔡紫華他不得而知,但自己確實未曾得授:“老師總是藏著掖著,總說讓我們自行領悟。我們哪懂那么多啊,領悟力也有限。光靠我們自己摸索,不知何時才能窺見神通的門徑。”

曹將軍眉頭微蹙,似乎對李一杲的話存有一絲疑慮。然而,他與無問仙所修之道不同,不便輕易指點,以免壞了規矩。正當他猶豫不決時,蔡紫華輕聲說道:“老師曾教我‘一念起’的三種神通——遺忘、念憶、混沌……我想大師兄即便老師不教,也定能自行領悟。大師兄一向厲害,對吧?”

李一杲聞言,頓時又來了精神,故作不滿地嚷道:“哎呀,五師妹,老師這也太偏心了!大師妹教了,你也教了,偏偏就不教我,讓我自己悟。這哪兒公平啊!不過,作為大師兄,你說得沒錯,我當然已經領悟了!”

曹將軍聽罷李一杲的牢騷,心中已然明了。看來無問仙對李一杲寄予厚望,能夠自行頓悟,自然比師長傳授更為難得。于是,他心中的憂慮一掃而空,隨即有了計較:“小李,我雖然不清楚你的神通具體如何,但聽名字便與記憶有關。若是如此,你們應當知道如何防范。平日里交流時,先施展那遺忘類的神通,再行交談。交談完畢,再用遺忘神通抹去記憶。如此一來,便能最大程度地避免被那些大能者察覺。”

李一杲收起嬉笑之色,神色莊重地點了點頭:“多謝曹叔叔指點迷津!”創業因果道 126回 仙石引禍京城聚,師徒重逢析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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