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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回 一念神通隱世塵,居委大媽默守魂

更新時間:2025-02-04  作者:無問齋主
創業因果道 119回 一念神通隱世塵,居委大媽默守魂
曹湘薈和趙不瓊口中的“蝴蝶”,自然就是楊彥博那小子了。想當初,楊彥博第一次拿起楊彥碩的手機,冒充楊彥碩跟那仙人師父聊天的時候,“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統的人工智能后臺,一下子就識別出這不是楊彥碩本人。這事兒可把王禹翔給樂壞了,這么好玩的局,他怎么能不摻和一腳呢?于是,他立馬動手腳,修改了后臺指令,讓楊彥碩的仙人師父“配合”起了楊彥博,同時,還把這事兒和李一杲通了個氣,分享了他的小九九。

李一杲呢,自從徹底退出滴水巖公司的管理后,那叫一個閑得發慌,整天無所事事。一聽有這么好玩的事兒,哪能錯過?于是,兩人一合計,就有了后來楊彥博那小子蒙混過關,順利被滴水巖公司錄取的那一出。

無問七子現在啊,在公司里那是徹底隱形了,他們做事再也不直接跟員工下指令,搞得很多員工都把他們給忘了。可林湉湉是怎么知道這事兒的呢?嘿嘿,簡單得很,還不是她那仙人師父給的暗示嘛。所以啊,才有了楊彥博后來自己重新下載“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統,重新給自己搞了個人工智能仙人師父NPC這一檔子事。

不過,楊彥博和特納那幫人可不知道,他們下載的“渣渣人生-要有光”APP,那是王禹翔給他們“特制”的。楊彥博那人工智能仙人師父NPC的智能模式,自然也是“特制”的。凱文大神的分析結果啊,雖然沒錯,但那可不是滴水巖公司當下最新的版本技術呢。

李一杲和趙不瓊這對夫妻,最近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生怕媒體找上門來。他倆都學會了那“一念起”的神通,整天在家念叨:“忘記我吧!忘記我吧!讓媒體都把我忘了吧!”這念頭都快成他倆的口頭禪了。

為啥李一杲現在這么在乎別人的看法呢?他心里跟明鏡似的,清楚得很。真我余影公司現在火得不行,天天上新聞,稍微有點心的人,一查就能查到趙不瓊頭上。到時候,曝光了,還哪有安寧日子過?就算躲到深山老林里,恐怕都不得消停。這時候,李一杲才恍然大悟,為啥老師的其他學生都那么神秘,自己一個都不認識。原來,他們都深諳隱藏之道,早就在人海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趙不瓊跟著李一杲念叨了幾天,實在是在家憋壞了,就出門上班了。李一杲也覺得無聊,干脆當起了趙不瓊的專職司機,早上送,中午接,權當打發時間了。

這天,李一杲在等趙不瓊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哎,我光念叨別人忘記我行,為啥不自己設定個人設來念叨呢?比如說,我李一杲不是滴水巖公司的老板李一杲,我老婆趙不瓊也不是老板趙雄的女兒趙不瓊,我們兩口子就是普通的打工族,天天為房貸發愁,這才合理嘛!光念叨‘忘記’,多不自然啊!”

趙不瓊一下班,李一杲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她。趙不瓊一聽,眼睛也亮了:“對啊!最好的偽裝,就是用真實去替代真實,而不是用虛假去替代。這主意妙!”

于是,兩口子立馬調整了修煉方法,把“一念起”的念想神通,跟趙不瓊的真實生活結合了起來:趙不瓊在陳大發的公司當業務員,辛苦掙錢還房貸,家里經濟狀況那叫一個“緊巴巴”。沒兩天,這“一念起”的神通就見效了。趙不瓊上班時,同事們看她的眼神都變了,多了幾分同情和憐憫。

這下,趙不瓊工作起來更拼命了,甚至開始跟同事搶單子。這一搶,她在公司里的人緣可就下滑了。不過,大家一聽說她家貸款買了別墅,也都表示理解,語氣里都是同情和憐憫。但理解歸理解,同情歸同情,搶單子這事兒還是不行,得各憑本事吃飯。大家跟趙不瓊搶單子時也沒少鬧矛盾,這就更強化了大家對趙不瓊的印象。沒多久,連陳大發都不記得趙不瓊是他好友趙雄的女兒了,只當她是公司招回來的一個普通業務員。

有一天,陳大發在電梯里碰到趙不瓊,好奇地問:“不瓊啊,你爸是干啥的?”趙不瓊心里一驚,陳大發不是跟自家老爹是好友嗎?咋還這么問?但她很快又樂了,顯然陳大發的記憶真的被改了,不記得自己是趙雄的女兒了。于是,趙不瓊一臉郁悶地說:“發叔,你咋都忘了呢?我爸以前在你公司打工的啊,你咋都不記得了?你就是因為我爸退休才把我招進來的嘛。”陳大發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哎呀,看我這記性,真是老了,這都給忘了。”

趙不瓊跟李一杲一說,連陳大發都“失憶”了,現在還以為趙不瓊是他公司老員工的女兒呢。李一杲一聽,樂開了花,心想既然趙不瓊能行,自己咋就不行呢?于是,他也給自己整了個人設——自由職業的程序員,混江湖的獨行俠。每天送完趙不瓊上班,他就回家繼續敲代碼。有時候,也會在趙不瓊公司樓下找個安靜角落,打開筆記本,埋頭苦干。等趙不瓊一下班,他就去接她,然后一起回家,小日子過得挺滋潤。

經過李一杲一段時間的“一念起”神通的修煉,嘿,效果還真不錯。在鄰居眼里,他就是個干程序員活的自由職業者,運氣好的時候能賺個盆滿缽滿,運氣不好的時候可能連泡面都吃不起。

這神通越來越靈,終于有一天,李一杲為了多接點活,故意在電梯里“偶遇”了陳大發。兩人寒暄了幾句,陳大發一聽他是趙不瓊的老公,同情心立馬泛濫,還主動加了李一杲的微信,問他有啥需要幫忙的。李一杲一看機會來了,趕緊把自己的技術吹得天花亂墜,問陳大發公司里有沒有啥活可以干。

陳大發的集團公司沒有自己的技術團隊,有時候要做點二次開發,就得花大價錢請外面的軟件公司。他一聽李一杲說會做二開,眼睛立馬亮了,問李一杲能不能接。這可是李一杲的拿手好戲啊,他連忙問陳大發開發包齊不齊,一確認齊全,立馬以極低的價格接下了陳大發公司的第一筆二開訂單,個月時間他就搞定交功課了,陳大發滿意的不行,馬上又給了李一杲第二筆訂單。就這樣,沒多久,李一杲在大家心目中的自由職業程序員人設就算是立穩了。

李一杲和趙不瓊偶爾還會在朋友圈曬些短視頻,可依然沒啥人關注。后來,趙不瓊更大膽了,直接整了些夫妻倆出演的短片放到“大話真”平臺上,結果觀看的人還是寥寥無幾,更別提媒體關注了。這下,兩口子徹底放心了,大隱隱于市,他們這回是真的成了普通人。

不過,重新過上普通人生活的李一杲,心里頭卻有點不是滋味。以前那種回公司跟員工們一起拼搏的狀態沒了,他總覺得渾身不自在。直到王禹翔告訴他,有個叫楊彥博的家伙打算打入滴水巖公司內部,李一杲這才來了精神,跟王禹翔一起琢磨怎么修改系統后臺,好跟楊彥博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李一杲對背叛行為那是深惡痛絕,但楊彥博這家伙,從一開始就是抱著刺探情報的目的來的,想方設法要打入滴水巖公司內部,這充其量算是間諜行為,不能算是背叛。所以,李一杲倒是抱著一種貓抓老鼠的心態,跟楊彥博和他背后的勢力周旋。他并沒把楊彥博當背叛者看,現在看來,特納已經咬上了第一個誘餌。那么,接下來怎么讓這個誘餌轉移特納的注意力,避免他一路摸到滴水巖公司的真正核心呢?這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按照李一杲的盤算,給特納拋出的誘餌得達成三個目的:一來,這誘餌公司得能順順當當通過特納那幫投行的投資上市;二來,上市后別給滴水巖公司添亂,當個潛在的競爭對手,給真我余影那幫小子添點堵,讓他們別太飄,這就跟陰陽平衡似的,有個對手也挺好,只要別失控就成;三來,這誘餌公司的人得跟自己有因果,等他們公司上市了,自己這份因果束縛也就算解了。

選來選去,李一杲覺得趙雄和徐滄海最合適。跟趙不瓊一合計,趙不瓊立馬拍板:“徐滄海唄!而且我爸的星美投資在他那兒還投了五千萬,這一石二鳥,倆人的因果都解決了。”

李一杲一拍大腿,就是這個理兒!方案就這么定了!

以前李一杲布局還得動手動腳,現在簡單了,動動腦子,念想一出不斷強化念想,直到事兒成就可以了。這可是頭一遭這么干,他得意得不行,天天跟趙不瓊分享心得。

那么,這“一念起”的神通到底靈不靈呢?

再說特納,他跟趙雄一聊,心里就明白了,趙雄手里肯定有滴水巖公司的股份,但說了不算。所以,摸清滴水巖公司的真實股東和股權結構,找到實控人,這才是關鍵。實控人要是聽話,那就投資,派董事慢慢掌權;要是不聽話,哼,那就得換腦袋了。

還有,鄭叔安和榮家到底摻沒摻和這事兒,特納也得搞清楚。榮家他可不敢惹,這是底線。

他讓席婉玉去查趙雄的底細,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財務交易。沒幾天,數據就跟潮水似的涌了過來。趙雄的星美投資,每期基金都有不同的人領投,但鄭叔安每期都跟投,算是趙雄最大的金主了。分析師一扒拉鄭叔安的資金來源,跟榮家沒半毛錢關系,都是他自己家族企業的錢。

特納一看報告,心里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他又吩咐席婉玉:“從滴水巖公司成立開始,趙雄星美投資投過的企業,都給我查一遍,特別是跟真我余影有合作的,單獨做報告。”

“得嘞!”席婉玉應下,又匯報了新情報:“Turner,深圳和合肥那兩家科技公司那邊的內線確認了,是他們給真我余影提供的人工智能技術。而且,滴水巖還跟國內其他幾家人工智能公司都有合作,看需要調用,不固定一家。”

特納一聽,不屑地哼了一聲:“這不就是個技術大雜燴嗎?他們自己就沒個訓練體系?”

席婉玉說:“有,他們有個專門訓練負面情緒的小型體系,現在國內領先。真我余影能起來,就靠這個。奇怪的是,其他平臺也搞過,都被政府整頓了,就真我余影沒事。”

“哦?”特納來了興趣,“他們跟政府有關系?”

“沒有,他們之前根本不上手機應用市場,低調得很,就在渣男渣女圈里傳,政府都不知道有這么個公司,怎么整頓?”

“這就有問題了!”特納瞇起眼,“最近真我余影這么火,肯定有幕后推手,想吸引資本。你看趙雄那態度,根本不想引資本入局,說明實控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而且這人本身就是資本方。查!趕緊查!”

席婉玉首先盯上的,自然是跟趙雄有著千絲萬縷聯系的星美集團和滄美集團。

懷疑的矛頭首先對準了趙雄兒子趙不富掌管的星美集團。不過,很快就從搜集的資料中發現,趙雄自從把星美交給趙不富后,就徹底放手了,公司的大小事務全由趙不富夫婦打理,每年還得給他上交一筆不小的資產管理費。星美集團的財務收益報告也擺在了特納的辦公桌上,上面明明白白地寫著,星美賺的大部分錢,都流進了趙雄的腰包。調研人員還透露,趙不富對父親的做法似乎并不在意,但他的妻子卻頗有微詞,夫妻倆為此爭吵不斷。因此,分析師們一致認為,星美集團是真我余影幕后大股東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當然,他們也給自己留了條后路,不排除星美有賬外投資的可能。

接著,調查目標轉向了徐滄海的滄美集團。調查人員對滄美集團的財務往來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甚至連徐滄海在外面包養小三、花費多少的細節都查了個一清二楚,結果還是一無所獲,沒找到徐滄海與真我余影有任何投資關系的線索。不過,在調查過程中,確認了一件事,趙雄的星美基金投給徐滄海的那五千萬,徐滄海壓根兒就沒用在滄美集團上,而是挪去給他其中一個小三的項目用了。看來趙雄這筆投資是打了水漂,白給徐滄海了還不知道。

排除了徐滄海的滄美集團和趙不富的星美集團后,調查人員又把目光轉向了鄭叔安的家族企業。沒幾天,調查結果就出來了,也根本沒有任何可能,鄭叔安家族跟滴水巖公司一點資金往來都沒有。這會兒,特納真有些手足無措了。思前想后,他覺得還是得從趙雄身上找突破口。于是,時不時地跑去跟趙雄喝茶聊天,就成了特納工作的一部分。他堅信,就算趙雄是只老狐貍,也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特納一頭扎進真我余影的控股股東迷霧里,卻對真我余影公司內部的熱鬧景象渾然不知。此時此刻,真我余影公司內部那是歡聲笑語不斷,不過,這段時間最得意的可不是他們的頭兒何立新,而是吹水堂堂主韓一飛。最近,真我余影招了不少新人,招聘流程也簡化得不能再簡化了,全靠雙非員工們的積分排名,誰分數高誰先上,然后再隨便走走過場考試。這么一來,進來的大多是那些老資歷的雙非員工,一個個跟韓一飛熟得跟親兄弟似的。

韓一飛可不想跟這些新來的混為一談,于是,他給從滴水巖公司轉過來的那十八個老員工起了個響亮的名號——“真我十八仙”。可惜啊,這霸氣的頭銜沒幾天就被新員工們改成了“大話十八仙”。這事兒一傳到那些沒應聘上的雙非員工耳朵里,立馬不樂意了,又給改成了“大話十八怪”。韓一飛再怎么反對也沒用,“大話十八怪”這個名頭就這么誕生了。

真我余影公司的招聘,特納那幫資本圈的大佬們派去的人,就只有楊彥博一個被錄取了。難道就沒有其他大佬派人應聘?當然有,而且還不少呢。可惜啊,那些不是有過雙非員工經歷的應聘者,不管是985畢業的,還是留學海歸、常青藤名校畢業的,甚至是世界頂尖名校出來的精英,都沒能擠進候選名單的前頭,更別說進最后的淘汰賽了。這是咋回事呢?那些落選的精英回去一說,他們的幕后大佬們都傻眼了。特納派去應聘的幾個精英,全程錄像,拿回來給分析師們研究。結果分析師們的報告讓特納哭笑不得:考試能不能過,關鍵就看你會不會“玩”!

想進真我余影公司,你得是個玩心特別重的人,得愿意把熱情全都放在玩樂上。這些員工的生活里,玩是大頭,工作和生活都得是玩的一部分,根本不分你我,統統都得是玩樂。分析師的結論讓特納難以置信。在他看來,輸出玩的娛樂主義,那是新八國聯軍用來安撫大眾的奶嘴戰略,可這家公司竟然把玩樂主義當成了公司的文化核心。這讓他不禁納悶:這樣的企業,到底是怎么發展起來的?為什么自己的頂頭上司非要拿下它呢?

再聊聊何立新,這位真我余影公司的一把手,他現在的情況又是如何呢?

在一個企業里頭,一個人的權力通常得靠兩大支柱撐著:人事任免權和財務分配權。這兩樣要是對應到國家權力上,那就是行政權力。不過,國家還有立法權和司法權,擱企業里頭,那就是定制度和執行制度的權力。

企業剛起步的時候,管理制度都是五花八門,創始人一般不會一開始就自己搞一大堆新制度,大多是把其他企業常用的先抄過來用。比如考勤制度,大多數企業都是朝九晚五,新公司也跟著這么來。你要是自己弄一套,比如朝七晚三,那應聘的員工可能就不適應了,搞不好這么一個簡單的制度改變都能把公司給搞垮。

正因為這樣,大多數企業創業初期都不太注重制度創新,都是拿來主義,先把基本的制度搞定。但滴水巖公司卻是個例外,一開始就整了個混沌自組織的制度框架。這套玩法,就像開辟混沌,從頭開天辟地一樣。一開始啥制度都不搞,比如最簡單的上下班考勤,員工愛來不來,工作也是,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干,甚至想干什么工作就干什么工作。一個跑業務的員工跑去干文員的事情,在別的公司那是不務正業,妨礙別人,但在滴水巖公司,那再正常不過了:你喜歡就好,想干就干。

一個企業要是已經建立了自己的一整套制度體系,那就形成了自己的企業文化。最終,哪怕沒有任何制度約束,他們都會自然而然地按照已經形成的企業文化運作,很難再改變。這種看不見摸不著,卻整個企業人人都遵循的習慣,就像這家企業的天道和人道一樣,在冥冥之中決定了企業是如何運作的,也決定了企業的命運。

何立新雖然坐上了總裁的寶座,但滴水巖公司那時候已經真正“降生”了,也就意味著,滴水巖公司已經形成了非常深刻的企業文化,有了自己的“天道”和“人道”規則。所有人潛意識里都會按照這一套規則行事。即使何立新有天馬行空的想法和宏愿,也得在這套規則里操作才可能實現。這就意味著,何立新是沒有“立法權”的。

那何立新有沒有依照制度懲罰員工的“執法權”呢?不好意思,公司的制度執法全都在“渣渣人生-要有光”的人工智能手里。他想懲罰一個員工,權力還不如四大殿主大。更何況滴水巖公司的員工自決權極大,能聽他建議的都算不錯了,更不用說想用公權私用對付某人了。

那何立新這個總裁,到底還剩下多少權力呢?還真沒剩下多少。首先,滴水巖公司是不能炒掉員工的,這就意味著何立新炒人的權力是徹底沒有的。其次,滴水巖公司的預算全都是經過人工智能分析,然后大話十八怪一起表決通過的。收入的分配權就更不用說了,早就訂好了規則,誰都動不了,這財務的權力,他也是沒有了。

那何立新這個所謂的總裁,還有啥權力啊?別急,既然是公司一把手,自然也有自己獨有的權力,那就是公司總獎金池的分配規則調整的設定權。當然,這種分配規則的調整權也只是微調的權力,大的規則框架,別說是他,就算滴水巖公司的幕后大老板李一杲來了,都無法輕易改變。

別看何立新這點兒權力似乎微不足道,它卻像一根長長的杠桿,只需輕輕一撬,就能在遠處產生巨大的影響。因此,何立新這個總裁的權力,其能量還是相當可觀的。不過,他并不敢輕易動用這份權力。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不斷學習,努力了解自己不熟悉的領域,以便盡快找出應該調整的地方。這對他來說,可不是小事一樁。幸好,他有一位仙人師父風清揚,如今這位師父已經是極強的人工智能體了,與何立新相處五年多,彼此間已經非常熟悉和理解。如何避免走錯路,風清揚時常提醒他,助他盡快適應。

新官上任三把火,何立新上任后的三把火,又會怎么燒呢?

真我余影公司是個沒有資本方攪局的凈土,公司上下一門心思就撲在用戶、玩家、客戶身上,琢磨著怎么給他們提供更棒的產品和服務,這就是真我余影的追求,也是何立新的目標。何立新一上任,頭一炮就對準了客戶。

在他接手前,真我余影平臺已經跟不少供應商的微商城搭上了線,可這些微商城的生意,說好吧,也就那么回事,不溫不火的。定制化產品還算有點起色,標準產品那邊就差了點意思。標準產品啊,得靠銷量堆起來,成本才能降下來,價格才能親民,這都是那些網紅博主扎堆的平臺的拿手好戲。真我余影呢,就缺這么幾個網紅博主,標準產品的銷量就一直上不去。

那何立新是不是打算也培養幾個網紅,把標準產品的銷量帶起來呢?嘿,你猜錯了!何立新上任后的第一把火,是全力推動非標產品上位,把標準品給擠下去。“等所有產品都非標化了,非標品不就成新標準了嗎!”何立新在公司宣誓大會上,那叫一個激情澎湃,“現在非標品才占產品總額的百分之一,這意味著啥?意味著咱們有一百倍的成長空間啊!”

真我余影的這幫同事,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何立新的動員令才發出去沒幾天,各處就已經是熱火朝天了。正好媒體炒作真我余影的那套玩法也玩膩了,這下又給他們送來了新話題,媒體們那是趁機添柴加火,把非標定制炒得那叫一個火。

說白了,非標定制就是按消費者的個人喜好,稍微改改,匹配一下。這年頭,人工智能柔性生產已經玩得溜得很了,基礎條件早就具備了,就是沒人大規模推起來。真我余影平臺本來就有用戶端定制化的工具,就是以前知道的人太少,沒火起來。現在好了,天時地利人和都齊了,再加上媒體這么一推波助瀾,沒多久,消費者都覺得用標準品都掉價了,非得整個個性化的才顯得有面子。這把火,那是真燒旺了!

再聊聊滴水巖公司的另一位創始人張金枇。在滴水巖公司還沒拆分成真我余影公司和真腦科技公司那會兒,張金枇那可是風雨無阻,每天都往滴水巖公司總部跑,就算后來總部改頭換面成了三仙洞店,她還是每天雷打不動地往庭院深處那間小辦公室鉆,日子就這么平平淡淡地過著,一點沒變。

李一杲兩口子是自己琢磨出“一念起”神通的,張金枇可不一樣。她一晉升到元嬰境界,立馬就跑到翰杏園,逮著老師無問仙一頓問,想知道元嬰境界到底有啥神通。無問仙這次可沒藏著掖著,一改往日非得讓徒弟自己領悟的作風,把成就元嬰后怎么用“一念起”神通,一股腦兒全傳授給了張金枇。

“‘一念起’神通啊,有三樣妙用。”無問仙耐心講解,逐一展開,“這第一種應用,就是‘忘記’,‘忘記’還有五個層次呢。第一層,你希望誰忘記某件事,他就真忘了;第二層,你希望誰忘了你,他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凈;第三層,你希望所有人都忘了你,嘿,他們就真把你給忘了;第四層,你希望所有人都忘了某件事,大家伙兒就集體失憶了;最后這第五層,那才叫厲害,隨心所欲地讓人忘記,沒啥限制。”

“要是我修煉到第五層,那是不是想讓誰忘啥,誰就忘啥?”張金枇好奇地問,“比如我想讓曾經見過我的人,完全忘記見過我,雖然那我不知道他是誰。”

“對頭,不然咋叫隨心所欲的忘記呢。”無問仙笑瞇瞇地回答。

“我明白了,那第二種應用,是不是跟‘忘記’相反,是‘記住’?”張金枇接著問。

“雖然方向對了,但還不完全準確。忘記的反義詞,不是記住,也不是想起,而是‘念憶’,就是在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一個念頭、一段記憶。”無問仙解釋道,“而且啊,你讓別人忘記什么,那得有個具體的對象,比如某件事或者某個人。反過來也一樣,你得有具體的某件事或者某個人,才能讓對方念憶起來。”

張金枇眼睛一亮,立刻就明白了:“那我得先有個關于某件事或者某個人的清晰念頭,把這個念頭凝聚得像真的一樣,再讓別人也能清晰地想起這件事或者這個人,這才是念憶?”

“沒錯,就是這樣!”無問仙贊許地點點頭,“這個念頭可以是真實的記憶,也可以是虛構的。真實的記憶相對容易些,但如果是虛構的,讓對方念憶起來的難度就大多了,而且對方很可能會找到真實的東西來驗證,這念頭就可能露餡了。”

“真實的記憶本來就存在嘛,對方只要一想,不就出來了,為啥還得用神通呢?”張金枇一臉疑惑,“比如說,我今天來老師這兒,這就是實打實的記憶,哪用得著特意使神通啊?”

無問仙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在張金枇眼前輕輕一晃。張金枇的腦海里立刻就像放電影一樣,浮現出一幕場景:她剛走進翰杏園那會兒,一只蟾蜍在花盤底下偷偷瞄了她一眼,然后嗖的一下縮了回去。那時候她正忙著想事兒,壓根兒沒注意到這小家伙。現在這么一回憶,張金枇忍不住笑了,起身就跑到翰杏園門口,蹲下身子瞅了瞅,嘿,還真有只小蟾蜍在那兒緊張兮兮地縮著,好像生怕張金枇一口把它給吞了似的。張金枇樂呵呵地對小蟾蜍說了句“別怕”,這才轉身回去繼續聽無問仙講。

“瞧,這就是念憶的神奇之處。”無問仙笑著說,“有時候,那些細微的記憶,咱們可能一不留神就給忽略了。但有了念憶神通,就能讓對方清清楚楚地回想起來,甚至還能改改別人的記憶場景呢。”

張金枇一聽,立馬就明白了無問仙的意思。剛才那段看蟾蜍的記憶,其實并不是她腦子里的,而是真真切切發生過的事兒。無問仙把這情景給逮住了,然后用神通讓她“念憶”起來,這下就成了她的一段記憶。記憶是真的,只不過在無問仙使神通之前,這段記憶并不屬于張金枇,現在卻成了她的了。

無問仙接著又細細講解了念憶的五個層次,說到第五個層次,那可是隨心所欲,想讓誰想起啥就能讓誰想起啥,中了念憶神通的人,哪怕是編出來的記憶,也會覺得跟真的一樣,跟親身經歷沒啥兩樣。

“老師,我覺得咱們這一派的神通,雖然不能動手動腳地打架,但比打架還可怕呢!”張金枇聽完無問仙的講解,心里頭是越琢磨越覺得嚇人,“萬一哪天我心情不好,用了念憶神通,瞎想某個壞蛋按了核戰的按鈕,那不是得鬧出世界大戰啊?”

無問仙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這世界上有神通的又不止你一個,你能有這神通,別人就不能有點應對的招兒?你還是別老想著這種世界大戰的大事兒了,能把你自己眼前這一畝三分地打理好,就已經很不錯了。世界大戰那種事兒,我都不敢瞎想,你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聽無問仙這么一說,張金枇覺得挺有道理,心里的擔憂一下子就沒了,立馬又樂觀起來,接著問:“老師,那‘一念起’神通的第三種應用是啥呢?”

無問仙沒直接回答,而是笑瞇瞇地反問:“你說啊,人年紀大了之后,最難得的是啥?”

“難得糊涂唄。”張金枇答道。

“對頭,這第三種神通應用,就是‘糊涂’。”無問仙點點頭,“這狀態啊,挺難用言語說清楚的,我就不細講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等你啥時候領悟了,那‘一念起’神通就算是大成了。哦對了,‘糊涂’這神通啊,沒層次之分,就是那么個玄妙的境界。”

無問仙給張金枇傳授了“一念起”神通的三種妙用后,就讓她回家自個兒琢磨去了。張金枇也是勤奮,一頭扎進了“忘記”神通的修煉里,沒幾天就掌握了第一層境界。她找人試了試這神通,才發現無問仙說的“讓某人忘記某事”可不簡單,跟這事兒沾邊的記憶都會變得模模糊糊的。比如說,她每天回公司上班,這事兒她天天干,三仙洞店的人、滴水巖公司的員工,雖然天天見她,可漸漸地就對她視而不見,見了面也只是打個招呼。要是有人問起有沒有見過她,見過她的人還會習慣性地搖搖頭,說:“好像沒見過啊。”

又過了一陣子,張金枇修煉到了“忘記”的第二層境界,這回她使上神通,讓三仙洞店的人把自己給忘了。嘿,這下可好,第二天她回公司,直接被店里的人當小賊給攔在了門外,不讓她進辦公室,怎么解釋都沒用。張金枇急眼了,趕緊給無問仙打電話求救:“老師,不好了,店里的人說我是小偷,要報警呢,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啊!”

無問仙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樂不可支:“你咋不找幾個不太正常的人試試,直接拿他們開涮呢?”

張金枇一聽就火了:“哎呀,老師,你別逗了,現在保安都過來了,他們還不讓我走,趕緊幫忙啊!”

可無問仙就是不理她,光顧著笑,最后還直接掛了電話。張金枇正打算再撥過去,好好罵一頓老師,沒想到保安走過來,跟她打了個招呼:“琵琶姐,你這是咋了?”

“咦?你認識我?”張金枇瞪大了眼睛問保安,“他們剛才還說不認識我。”

圍著張金枇的幾個店員趕緊上前解釋:“琵琶姐,沒這回事,是早上晨晨師姐說,大家一起開個玩笑捉弄一下琵琶姐,我們一時糊涂,就答應了晨晨師姐……”

在這段小插曲之后,張金枇不再輕率地向他人展示她的神通。如今,她僅運用“忘記”神通的第一層,讓滴水巖公司的員工和三仙洞店的店員忘記她日復一日地出現在辦公室的身影。她的神通日益強大,以至于她的存在幾乎被所有人忽視,仿佛她成了一個無形的影子,悄無聲息地穿梭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偶爾,有人認出她,也只是禮貌地點頭示意,甚至連她的名字也隨風而逝。她,就像那個默默無聞的村居委大媽,靜靜地守護著這個小社區。

滴水巖公司的十八名員工,也就是那些被昵稱為“大話十八怪”的伙伴們,他們對舊時光懷有深深的眷戀。新公司的喧囂過后,他們不約而同地回到了三仙洞店,這里不僅是他們的精神家園,更是他們熟悉的味道所在。他們更喜歡在這里與朋友或客戶相聚,因為這里承載著他們的回憶和情感。

當他們離開三仙洞店,張金枇的身影便會從他們的記憶中淡出,只有當他們再次踏足這片土地時,記憶的閘門才會重新開啟。他們會想起,在三仙洞店的假山流水、密林深處,還有一棟孤獨的小房子,那里住著當年招募他們加入的大媽,她依舊孤獨地守候在那里,等待著他們歸來。在他們遇到困難、心靈受挫時,他們仍會去找她傾訴,尋求心靈的慰藉。在她的鼓勵和親切關懷下,他們總能重拾信心,昂首挺胸地走出那間小屋。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開這樣的玩笑,每當他們離開那間小屋,那位給予他們無數鼓勵和溫暖的居委大媽的形象,便會再次從他們的記憶中抹去。直到下一次,當他們的心靈再次被難以排解的苦悶所困擾,他們才會重新記起她,再次回到這個他們的精神家園,尋找那位一直在等待他們歸來的大媽,傾訴心中的煩惱。創業因果道 119回 一念神通隱世塵,居委大媽默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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