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茲的渡鴉使者 188殺蛇人馬爾福之殤
第189章188:殺蛇人!馬爾福之殤!
蛇怪的尸體安靜的躺在那里。
尚未發生變質的蛇皮因為失去了血肉乃至自身的全部營養,甚至都沒了藥用價值,殺害這個可憐大蛇的那個家伙沒有浪費一絲一毫可以利用的能量。
這絕對是讓伊恩痛心疾首的情況,他一直以來可都將蛇怪當成了自己素未蒙面的大寶貝,沒想到自己的大寶貝居然被人截胡且獵殺了。
「湯姆!肯定是湯姆!除了湯姆外不可能有別人!」
潮濕的霉味混著血腥涌入口鼻,伊恩握著魔杖的手微微有些氣的發抖。他為了更好的飼養蛇怪可研究出了不少養殖蛇怪專用的藥劑。
包括但不限于快速再生藥劑以及一日三次蛻皮藥劑和蛇牙速生藥劑,這些嘔心瀝血且無痛無害的發明現如今直接就是失去了用武之地。
密室里的蛇怪沒了。
小巫師哪里去尋找第二個珍貴魔藥材料永產機?要是按照養上蛇怪六代人的時間去計算,他這一波少說都是損失了幾百上千萬金加隆。
「萬惡的湯姆就算復活,然后讓我噶上一千年的腰子,恐怕都彌補不了我慘痛的損失。」伊恩抬起自己的魔杖心疼的將蛇怪就地掩埋。
他看了看前方略顯潮濕陰暗的通道,覺得自己來都來了,怎麼也得翻找一下斯萊特林的密室里還有沒有一些能夠資源回收的東西。
能彌補一點是一點嘛。
至于開學第一天上午就沒有去上課的問題,這并不在小巫師的考慮范圍之內,想必弗利維教授肯定很樂于幫他尋找到恰到的藉口。
優等生在教授們心中的地位已經頗具特權,更別說伊恩還是優等生當中的優等生了,弗利維教授甚至還幫伊恩偽造過伊恩都不知道的疾病證明。
「噠噠噠」
伊恩的腳步在空蕩的密室里回響,腳下濺起的水花撲打著空氣中封存已久的塵埃,整個密室彌漫著一股令人心悸的死寂。
只有伊恩清晰無比的腳步聲,還有偶爾從石縫中滲透出的水珠,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不斷的在這千年前建造的地下房間里交迭。
「斯萊特林的風濕一定非常嚴重。」
伊恩走到了密道的盡頭,當他繞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轉角后,看似質地堅硬的石墻便是赫然出現在了他的眼簾當中。
這是一個看起來精致無比的墻面,除了一些魔文外還雕刻著兩條相互纏繞的巨蛇,巨蛇的眼中鑲嵌著幾顆質地純凈的巨大寶石。
它們在閃耀著如同索命咒一般滲人的綠光。或許是有變形術的加持,這幾條石制的巨蛇和真正的蛇沒有什麼區別,它們攀附在墻壁上打量著下面的獵物,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從墻壁上撲殺而出,小巫師的耳邊甚至還聆聽到了「嘶嘶嘶」的蛇鳴。
「打開。」
伴隨著伊恩的開口。
整間密室開始劇烈地震動起來。陣陣機括轟鳴的聲音在出現,伊恩頭頂上方的天花板上也在不斷地往下抖落著灰塵。
這些灰塵并未沾染到伊恩的衣服。
「灰塵量可不像是幾十年的累積。」在他的注視下,不一會兒,最近或許已經被打開過的密室便是轟然敞開了大門。
生銹的嘎吱聲也是沉靜了下去。
只見。
大門當中,有著一個狹長的房間,直直的道路通向了盡頭,而在道路的兩旁,則是左右兩邊都有著一潭幽深的水潭。
一個又一個的石柱屹立在水潭里,支撐起了有著一盞巨大水晶吊燈的天花板,千年都難以燃盡的蠟燭在上面穩定而又持久的燃燒著。
火光在切割工藝頗為考究的水晶折射下,幾乎是照亮了整個密室的每一處角落,它顯然有用到某種和麻瓜科學有關的光學原理。
石柱上那些盤繞著的蛇形雕刻,也在這光的折射中,于水面倒影當中仿若活靈活現,宛如一道道長長的水蛇在池潭里詭譎的游動。
「誰說巫師們的數理化不好,我看斯萊特林也是個物法雙修人。」伊恩踏步邁入其中,他的魔杖一直握在手里。
畢竟誰也說不清楚會不會從某個地方就直接鉆一個偷襲者出來,事情的發展已經和伊恩記憶里關于霍格沃茲的故事偏離了太多。
伴隨著小巫師一步步的往前,鬼影重重的四周并未有異常發生,他徑直走到了盡頭,來到了一個與密室等高的雕塑面前。
這是一個尖嘴猴腮像只猴子的老男人雕像,他稀稀疏疏卻很長的山羊胡直直地垂到及地的袍子地段,兩條灰色的腿站立在石室光滑的地板上,微微低頭俯視著站在腳下渺小的后來者,那種倨傲的神情千年的歲月也沒有消減。
雕像的制作工藝頗為精密,甚至連胡須都是根根分明,一看就是嘔心瀝血的作品,比地宮里的巨大石像看起來都要精致不少。
「薩拉查.斯萊特林。」伊恩當然認出了這個雕像的名諱,四位創始人里最自戀的人不是格蘭芬多而是這個曾經坑過他的老登。
「滾到一邊去,老登!」伊恩一邊嘴里罵罵咧咧,一邊踹了石像一腳,他抬起魔杖就打算利用自己五級覺醒了非凡特性的開鎖咒打開雕像身后的隱藏房間——這里正確的開門方式應該是「對我說話吧,斯萊特林,霍格沃茲四巨頭里最偉大的那個」,可要讓伊恩用蛇佬腔吹捧這個坑過自己的人屬實有些辦不到。
好在暑假的時候伊恩狂練開鎖咒,如今已經將開鎖咒覺醒了名為解構萬物的特性,它賦予了伊恩能夠用魔力瓦解一切枷鎖的能力。
通常開鎖咒可能只是解鎖物理的鎖,可伊恩如今的開鎖咒已經不僅限于開鎖,除了打開物理鎖還能解開魔法封印乃至于心靈枷鎖。
只要具備「鎖」和「鑰匙」象徵意義的東西都能打開。就和其他非凡特性一樣,這已經是超出了尋常魔法極限和規則的力量。
「阿拉霍洞開!」
伊恩的魔法直接命中。
他并沒有花費多少計算就解開了并不算復雜的開門機制。斯萊特林也沒設下太厲害的防備,畢竟能夠走到這里的都是具備蛇佬腔的人。
面對自己認可的后輩,斯萊特林只是想要聽一些恭維,恐怕他做夢都想不到,進入這個密室的人卻對于他沒有多少好感度。
「咔咔咔」
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
斯萊特林石像的嘴巴開始張開,越張越大,露出了雕像后面黑漆漆的空洞——這里原本應該是蛇怪的棲居之地。
也是許多人猜測的斯萊特林真正的密室所在。伊恩也是聽過類似傳言的人,所以他二話不說就直接鉆進了已經沒有了蛇怪鎮守的洞窟當中。剛一進入,潮濕霉腐的氣息便撲面而來,里面并沒有任何照明的蠟燭存在。
「螢光閃爍。「
伊恩念動了咒語。
光球脫離了他的魔杖騰空而起。
像是一個小型無人機跟隨在了他的左右。只見,伴隨著光芒的亮起,頗為龐大的洞窟內部便是呈現在了小巫師的面前。
然而。
這個隱藏起來的空間卻是一個未經雕琢的毛坯房。沒有華麗的裝飾,也沒有璀璨的寶石,只有裸露的巖石和濕漉漉的苔蘚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陰冷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陳年霉味和泥土的混合氣息。
「還真是斯萊特林的狗窩,不對,是蛇窩?」
伊恩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他原本期待著能在這里發現斯萊特林留下一些給后來者的遺產,但眼前的景象卻與他心中的想像大相徑庭。
或許是該死一萬次的湯姆早就取走了這里面的所有東西?
「也有可能是斯萊特林確實很摳門。」伊恩不禁想到了格蘭芬多的寶藏,他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那個有些奇怪的創始人畫像。
在心中編排了一番斯萊特林,伊恩的目光四處打量,這里面除了巖石就是泥土墻面,連一絲光亮都沒有顯得那麼吝嗇。
「咦?」
就在小巫師打算離開的時候。
一抹不同尋常的反光吸引了他的注意。在石窟的一角,一塊看似平平無奇的巖石上,卻擺放著一個有些腐朽的巫師棋棋盤。
棋盤上的格子已經模糊不清,邊緣也因歲月的侵蝕而顯得霉菌遍布,但即便如此,它依然散發著一種頗為神秘的氣息。
仿佛上面銘刻著某種魔法。
「沒鼻子的湯姆看不上的東西嗎?」伊恩已經是不管這里面原本有沒有寶藏,在和伏地魔的帳單上又重重的記上了一筆他覺得該討要的帳單。
靠近棋盤的伊恩在棋盤上看到了銘刻的字符,空蕩的棋盤上只有一枚棋子孤零零地躺在上面——那是一枚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石質國王棋子。棋子表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灰塵,堅硬無比,不過看起來卻也不像是什麼值錢貨。
這或許就是它被遺留在這里的原因?
「不過上面也好像有魔法的痕跡。」伊恩抓起了棋子查看,隨即,就見棋子睜眼,嘶啞的聲音好似來自于千年前的嘆息重迭。
「真正的國王,必須學會用王冠上的荊棘刺穿自己的喉嚨。」這聲音有些耳熟,像是自己的好哥們潘德羅的聲音。
不過音色聽起來卻低沉和蒼老了不少。
「有點東西。」
伊恩的眼眸微微閃爍,將棋子放進了自己的錢袋里,他覺得這玩意肯定有一些說法,不管是不是自我安慰也應該將其帶走。
「折騰了我這麼久的時間,結果毛都沒有讓我找到一根。」伊恩有些無奈的原路返回,爬出了洞窟后又沿著道路走出了密室的大門。
「轟隆隆」
伴隨著劇烈的抖動,密室的大門重新關閉。伊恩剛想要離開返回地面,不過,回頭看了一眼的他卻是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這下心情好多了。」
半個小時后。
伊恩拿著沉甸甸的幾顆巨大綠寶石從二樓的廢棄盥洗室的通道入口鉆了出去,要從大門上扣下這幾個東西可是花費了他不少的力氣和魔力。
整理了一下衣服。
伊恩收起寶石走出了廢棄盥洗室來到了走廊。
「地震!地震了!」
「剛才地震了好一會兒!」
「天吶!發生了這麼可怕的事情我們還不停課嗎?」
有不少本應在上課的小巫師都在走廊上聚集,他們像是集體逃出了上課的教室,一個個都是心有馀悸的在交頭接耳談論著不久前的遭遇。
伊恩沒加入其中。
他徑直來到了煉金術教授的辦公室。
「小伊恩,你剛才感受到地面的晃動了嗎?」上午沒課的尼克.勒梅在搗鼓著未完成的作品,眼見伊恩進來后不禁是有些好奇的問道。
「同學們都說是地震了。」
伊恩面不改色的給予了回答。
「不,這明顯就是地底下有什麼東西塌了的動靜,可不是什麼地震。」尼克.勒梅語氣篤定的開口做出了精準的判斷。
「啊?真的嗎?興許是什麼地方年久失修了吧。」伊恩有些心虛的躲開了目光,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掏了幾顆寶石密室就塌了。
這肯定和伏地魔在里面搞過一些無人可知的危險實驗有關。
是的。
他只是湊巧倒霉的撞上了而已。
如此想的伊恩。
不免又在小本本上給湯姆老哥哥記上了一帳。
「或許吧,這不是我該去處理的問題,鄧布利多才該為霍格沃茲負責。」尼克.勒梅瞥了一眼伊恩后也沒有繼續談論這個問題。
「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看向了伊恩略顯潮濕的長袍。
「我想找一下鄧布利多或者洛哈特教授,哈利的情況有些不對。」伊恩直接說出了來意,他已經在活點地圖上確認了兩個老頭都不在。
或許學校里還有躲藏起來的來自于其他時間的鄧布利多或者格林德沃,關于這一點,協助兩個人進行時間旅行的尼克.勒梅應該最是清楚。
「哈利有些不對?是因為哈利額頭里的殘魂嗎?」尼克.勒梅并沒有意外的神色,很顯然,伏地魔的魂器并沒有躲過這個偉大煉金術師的眼睛。
他昨晚可是好好研究了許久哈利.波特的傷疤。
「是的,我感覺哈利額頭里寄居的殘魂非常活躍,擔心它是想要奪舍哈利的身體完成重生,今早一些的時候我發現……」伊恩也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東西,便是將自己和哈利的交談以及發生的事情全都講了出來。
聽完了他的經歷,尼克.勒梅眉頭微微皺起。
「確實,哈利體內的殘魂異常活躍,不過盡管這部分殘魂的情況非常特別,可我們的那位黑魔王想要完成復活可并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魂器是躲避死神的方法,它是對死神的一種愚弄,任何一個殘留人間的魂器想要讓一個死人從死亡中真正歸來都需要極為苛刻的條件。」
「這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能完成的操作……一條靈魂想要回來,就需要用另一條靈魂,取代自己在亡者世界所處的位置。」
「這同樣是一種欺騙,也是一種等價交換。因此,只要學校里還沒有死人,那麼哈利的情況就還不會滑向最糟糕的那一個方向。」
尼克.勒梅結合伊恩的講述做出了繼續經驗和學識的判斷。世界上最厲害的煉金術師又怎麼可能對于魂器沒有過研究。
「如果用于交易的靈魂,就是哈利的靈魂呢?」伊恩對魂器一向都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他自然是在這方面沒有太多的了解。
「這并不可能,哈利的靈魂和伏地魔的殘魂融合的太深,除非伏地魔連同自己這一個魂器一并放棄否則他不敢利用哈利的靈魂去進行這樣的操作。」尼克.勒梅相信伏地魔不會做這樣的事,他知道伏地魔所剩的魂器已經沒有多少了。
「我們總歸要考慮這樣的可能吧。」伊恩倒是更加謹慎一些,他覺得伏地魔那種瘋子的思維方式正常人大抵無法真正揣摩。
「你說的很對,足夠的謹慎能避免很多麻煩,所以我會去校醫室看一看哈利的情況。」說著,尼克.勒梅就放下了手中的事站起身穿起了長袍。
「不通知鄧布利多嗎?」
伊恩看著走路都有些顫顫巍巍的老頭,也不是不相信老頭的實力,他只是更相信鄧布利多能夠最好的用智謀去應對和看穿伏地魔的詭計。
畢竟。
鄧布利多就相當于是杰瑞。
實力和智慧都天克伏地魔。
「他和他的老朋友現在都不在學校,可以說學校里僅有他留下的一些后手,這些手段并不能夠為我們和哈利提供什麼實質性的幫助。」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麻煩出現了的原因吧。」尼克.勒梅嘆了口氣給予了回答,他覺得伏地魔是特意選了好的時間搞事情。
「他倆時間旅行去了?」
伊恩看向了自己的那口大本鐘,此時的大本鐘明顯是在運作的狀態,鐘表的儀盤上指向了近乎一千年前的時間。
「是完成他們的大事去了,如果順利,歸來后的鄧布利多就能解決一切麻煩。」尼克.勒梅意味不明的給予了回答。
小巫師若有所思。
「好吧,我也會多注意一下學校里的情況。」伊恩跟著尼克.勒梅走出了辦公室,他目送尼克.勒梅去往校醫室后自己則選擇走向了樓梯。
視野清楚的高塔上。
小巫師遙望遠處的大草坪。
只見。
一年級的新生們正在那里進行第一堂飛行課的學習。霍琦夫人按照慣例在教導學生們學習,可就在她講述飛行要領的時候。
「嗖」
慌張的納威沒能聽清楚口號,騎著飛天掃帚猛蹬雙腿就飛上了天,他簡直就是扶搖直上,那個飛升速度讓伊恩都驚嘆。
「快下來!孩子!」
霍琦夫人連忙對納威驚呼。
「我控制不了!」
在半空中發出了驚恐慌張的大喊。
「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或許是剛才聽課的時候沒有記住流程,也可能是此時的納威心情頗為緊張,他很快就握不住飛天掃帚身子一歪從天上掉了下去。
伊恩回想起了這段劇情。
然而。
他在數千米外才剛掏出魔杖準備救援,從高空極速墜落,整個人在半空中發出尖銳報名的納威,直接掛到了遠處一個塔樓的窗沿上面。
小巫師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魔杖。
他看到了其他人已經反應過來掏出了魔杖。
為了自己的目的。
伊恩選擇了將加分的機會讓給了其他學院。
「羽加迪姆勒維奧薩」
草坪上的小女巫這個時候的確已經在進行施法,在其他小巫師都一臉慌亂的尖叫中,使用魔法將納威給從窗沿上救了下來。
「干得漂亮!格蘭杰小姐!無比出色的魔法!你救了這個孩子一命!」霍琦夫人心有馀悸的拍著胸膛感激了一番赫敏。
赫敏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而磁石。
「我的手!我的腿!我的腰!」
納威則在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隆巴頓先生顯然不只是嚇壞了,因為撞擊也受了不小的傷,煞白的臉龐上全都是因為疼痛而滲出的大汗。
「我得送這個孩子去一趟校醫室,他的骨頭斷了,必須要讓龐弗雷夫人為他提供幫助。」霍琦夫人連忙上前檢查了一番納威的情況。
她神情有些緊張的抱起了納威,在離開前還不忘回頭狠狠瞪了小巫師們一眼,「你們誰都不許再我離開的時候碰一下飛天掃帚!」
「要是讓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了你們沒按我的要求做,別說是接觸魁地奇了,你們今晚就得被趕出霍格沃茲的大門!」
她明顯是在嚇唬小巫師們。
沒辦法。
多年無事故教學的記錄遭到了打破,此時的霍琦夫人不只是為自己的職業生涯難受,也有第一次碰到類似情況的擔憂和后怕。
「我去年就提醒過她。」
遠處的高塔上。
伊恩覺得霍琦夫人終于是要吃一塹長一智了。
這位老師有的教學習慣真的該改一改。
「哦,孩子,堅持住,不要暈過去。」霍琦夫人并沒有發現伊恩,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想到去年的時候來自于伊恩的提醒。
她一路安撫著納威抱著納威跑向了城堡。
而就在這位飛行課老師離開后。
「你們看到了嗎?那個傻大個,簡直笑死人了。」馬爾福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嘲諷,周圍一些斯萊特林的新生也是哄笑一片。
「閉嘴,馬爾福。」
赫敏看不慣這些人的幸災樂禍所以站了出來。
馬爾福笑容一滯。
「別以為有普林斯罩著你,你就可以對我們如此囂張了,格蘭杰小姐,我可沒針對你,我是在針對一個蠢貨而已。」
他明顯有些犯慫。
不過礙于周圍有很多同學還是硬著頭皮回懟了一句。
只是氣勢明顯沒有剛才那麼足了。
「你要做什麼?」
赫敏看到馬爾福走向了納威掉下來的地方。
她覺得馬爾福笑的很壞。
「只是想要跟我們的傻大個玩一場我藏他找的游戲。」馬爾福從草地上撿起了一個圓球,顯眼包一樣的向周圍的新生們展示了一番。
「瞧,傻大個奶奶給他的記憶球,他是有多容易忘記事情呀,讓我們看看他會不會將他有記憶球的事情也給忘掉吧。」
說著。
馬爾福就跨上了被霍琦夫人明令禁止觸碰的飛天掃帚——他才不怕霍琦夫人的威脅,自家老爸作為校董還能夠讓他被人開除?
「把東西還回來!馬爾福!你太過分了!」赫敏斥責著馬爾福的行為,卻看到馬爾福乘坐著飛天掃帚平穩的升上了天空。
「想要?那就自己來拿吧,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你最好別去找普林斯告狀。」馬爾福嘚瑟的對著赫敏炫耀了一下手中的記憶球。
他的飛行天賦的確很強。
不過。
就在氣壞了的赫敏,直接不顧校規,抓起地上的掃帚就要追上去的時候,眾人卻是發現得意洋洋的馬爾福表情開始變得奇怪了起來。
「不對……」
「這不對……我沒有要繼續上升啊,該死,飛天掃帚失控了!」這次輪到他發出尖叫了,驚恐的聲音和之前的納威沒什麼區別。
赫敏和一眾地面上的學生都懵了。
「他是演的吧?」
不止一個人有這樣的懷疑。
畢竟。
除了在大聲呼救外,馬爾福的飛天掃帚飛的太絲滑了,上升到一定高度后,就嗖的一聲直接竄了出去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他肯定是演的!」
發現找不到馬爾福后的赫敏語氣不忿的做出了斷定,「這家伙肯定是想要用掃帚失控的理由在之后向教授們進行狡辯!」
她的判斷得到了許多格蘭芬多新生的認同。
「太狡猾了!」
「純血家族的人真陰險!」
「這個家伙簡直詭計多端!」
相比較格蘭芬多的新生,斯萊特林的新生們,在聽了赫敏的分析后,也都是恍然大悟,一個個的都夸贊起了馬爾福的聰明。
「這就是我們斯萊特林的學生!」
「瞧瞧!馬爾福家的人就是懂得怎麼善后!」
「他真是個天才!」
一群和馬爾福廝混的學生都是在夸贊馬爾福。殊不知,他們眼中的「智者」此時已經是被嚇成了個鵪鶉一般。
「哦!不!她告狀的速度太快了!我早該想到!她長的就像是喜歡告狀的樣子!」馬爾福看到了自己越發接近的那個身影。
這個斯萊特林學院的小蛇整個人都不好了。
表情沮喪。
面露后悔。
他的雙腿在空中胡亂蹬踹,嘴里發出一連串驚恐的呼喊,身體隨著掃帚的靠近而劇烈顫抖著,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一看!
「對不起!對不起!」
這家伙居然立馬就開始對伊恩瘋狂道歉。
高塔之上,風聲呼嘯,伊恩靜靜地站立在護欄邊緣,注視著馬爾福在自己的魔法操控下,被飛天掃帚帶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對你們小孩子過家家的打鬧可沒有興趣。」伊恩看出了馬爾福心中的所想,只是他有些無語的話語并沒有得到馬爾福的相信。
確實。
站在馬爾福的視角來看一切都太巧了,自己前腳剛和那個格蘭芬多的女孩發生沖突,后腳就被伊恩直接搞到了這個沒有其他人的角落。
這不是要暴揍自己是要做什麼?
「我沒有想要欺負你的那個小跟班……是她先……」馬爾福還想要為自己辯解,他的臉色因驚恐而變得煞白。
然而。
伊恩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我要問你的不是這個,而是你今天早上給我的東西。」伊恩掏出了水晶球,一雙綠色的眼眸毫無波瀾的注視向了面前表情忽然僵硬的小蛇。
「我……」
馬爾福欲言又止。
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他并沒有像是早上一樣,矢口否認這是自己留下的東西,大抵是怕自己真被暴揍,不過他也不敢說出這個水晶球的來源。
這一點被伊恩看在眼中。
「我知道日記本在你那里。」伊恩的思維感知對于這種心靈毫不設防的巫師極為有效,他甚至清楚的感覺到了馬爾福腦海中的糾結。
「我沒有!」
馬爾福被道破秘密。
整個人都像是受驚了一般,差點就從飛天掃帚上栽倒下去。他驚慌失措的看了看四周,好似生怕自己就在受到監視一樣。
「把日記本給我,你就不需要再擔心會有什麼麻煩找上你,或者你的家人。」伊恩也清楚的感知到了馬爾福心中的顧慮。
他的話讓馬爾福明顯表情掙扎了起來。
「你得向我保證這一點!」
很明顯,馬爾福心中的天平已經發生了傾斜——在一個可怕的煉金造物以及自己的同學之間,他當然更愿意相信不少純血家族新的選擇。
「這是當然。」
伊恩微笑著點頭做出了馬爾福想要的回應。
馬爾福咬著牙。
開始用雙手抓住欄桿,企圖從飛天掃帚上爬到伊恩這邊,不過,由于他的手腳還在發軟,所以一個沒抓穩就直接險些掉下高塔。
「你瞧,我已經在救你一命了。」伊恩及時抓住了馬爾福,將其給從危險的邊緣拉了上來,他笑呵呵的看著驚魂未定的馬爾福。
其實馬爾福很想說要是沒有伊恩來搞自己,自己也不會遇到危險,不過露出一個僵硬笑容回應的他最終也沒敢袒露自己的心聲。
「跟我來吧。」
緩了好一會兒。
馬爾福有些魂不守舍的給伊恩帶起了路。
下樓的過程中。
「他們都說你殺了哈利.波特,這是真的嗎?」心事重重滿懷擔憂的馬爾福,還不忘小心翼翼的向伊恩求證起了自己的聽聞的謠言。
只能說。
真愛莫過于此。
「都是哪些人向你說了這種事,你晚一些的時候最好給我一份名單。」伊恩只是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馬爾福就讓這個小蛇立馬不敢開口了。
「那是我在家里面翻找出來的東西,放在角落很久了,我原本以為它就像是達芙妮那本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神奇本子一樣可以給我講故事。」
「我根本想不到,它居然是……居然是……那般邪惡的東西。」他只能是立馬轉移了話題,將話題引向了自己的遭遇。
很顯然。
有的蝴蝶效應確實發生了。
達芙妮來自于格林德沃的故事書引起了馬爾福的好奇,從而使得本該在下一學期才會出現的東西提前出現在了霍格沃茲。
「看來你知道你藏起來的東西是什麼。」伊恩跟隨著馬爾福一路走向斯萊特林休息室,他的調侃又是讓馬爾福面色頹然的打了個寒顫。
「我不是傻子,我能猜到……但是我不敢說出來。」馬爾福盡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可即便如此也難掩聲音當中的恐懼。
「東西是日記本讓你送給我的?」
伊恩說出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果不其然。
馬爾福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沒錯,是日記本叫我交給你的東西,他向我保證那個水晶球里沒有詛咒也沒有針對你的魔法。」
他顯然是竭力在挽救自己的行為可能帶來的后果。畢竟,不管是從霍格沃茲野史還是那些純血家族口中了解到的正史來看,每一個想要害身旁這個恐怖學長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馬庫斯·弗林特今年都被家里給退學送到國外去了。
西伯利亞。
偏遠的不能再偏遠。
就是為了防止馬庫斯·弗林特被報復而死。
「確實不是針對我的東西,說實話,如果你給我的東西,是針對我的詛咒和陷阱,我反而沒有現在這麼有興趣。」
伊恩跟著馬爾福一路來到了斯萊特林的休息室前,他對這個地方也很熟悉,畢竟送奧羅拉回來的時候他也不止一次來這里串門。
「打開!」
還沒等馬爾福說出口令。
伊恩就直接而對著大門發出了指示。就在馬爾福剛想要提醒伊恩有口令的時候,原本安靜的四周響起了一陣低沉的「嘎吱」聲。
大門浮現。
上面的石蛇滾動。
本應拒絕不速之客來訪的大門毫不設防的打了開。門后,昏暗的光線透了出來,隱隱約約能看見斯萊特林休息室特有的燈光。
由于像現在是上課時間,休息室里并沒有人。
馬爾福明顯愣了一下。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身旁的小巫師。
「你怎麼做到的?」
馬爾福的語氣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多交朋友的好處,馬爾福,別天天嘴臭給自己找仇人。」伊恩一般不會告訴不熟的人自己和霍格沃茲是好哥們的事情。
馬爾福聞言后有些詫異,不過也還是若有所思了起來。
「別廢話了,帶我去拿日記本吧。」伊恩也不給馬爾福太多的思考時間,直接率先邁步走進了斯萊特林休息室。
他沿著地攤一路走進了寢室區域。
「你怎麼對于這里比我還熟悉……」馬爾福發現了一些細思極恐的華點,只是卻不敢多問,連忙帶著伊恩來到了自己的寢室。
打開大門。
一股濃郁的丶混合著陳舊皮革與神秘香料的氣息撲面而來。墻壁上掛著墨綠色的天鵝絨掛毯,上面繡著銀色的蛇形圖案,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光。房間里擺放著深色木質的雕花床榻,床簾半掩,透露出一絲貴族的氣息。
相比較其他學院。
這個學院的寢室就要看起來奢靡許多,大多都是學生們自己進行的裝飾,畢竟很多這個學院的學生都來自于講究排場的純血家族。
「哈利也住上奢華套房了。」
伊恩估算著這個房間里的裝飾品價值。而馬爾福已經小跑向了自己的床鋪,鉆進了床下,大多數人藏東西或許都是會選擇這樣的地方。
一陣翻找的窸窣聲從床底傳來。
「你到底在床下藏了多少東西?」伊恩有些好奇的想要躬身去看,卻是發現馬爾福滿臉沾滿灰塵的腦袋直接鉆了出來。
「不見了!那個筆記本不見了!」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充滿了恐懼與難以置信。
「嗯?」
伊恩聞言,眼眸微微一凝,心中涌起一絲疑惑,他下意識地環顧四周,試圖從這昏暗奢華的寢室中找到一絲線索。
「不!怎麼會是這個情況!」
馬爾福從床底鉆了出來,頭發凌亂,臉上的驚慌失措愈發明顯,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的雙手也不自覺地顫抖著。
「完了完了,要是被他察覺不對,一定會報復我的……還有我的爸爸媽媽!」馬爾福并不知道自己得到的日記本是什麼東西。
但他卻很清楚那個日記本和什麼人有關。
「狡兔三窟,那家伙不一定是察覺到了你的背叛,或許他原本就打算藏起來,畢竟你給我那個水晶球后我大概率會來找你。」
伊恩做出了一番基于理性的判斷。
「背叛!?」
馬爾福別的話沒聽進去,腦海里只充斥了這一個詞匯,他的面龐已經完全沒有了血色,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隨時要昏厥過去一般。
「只要日記本還在霍格沃茲,我掘地三尺都能把它給找出來。」伊恩倒是不慌,大不了對全校學生都使用攝神取念。
當然。
不到萬不得已,這樣有損道德的事情,他還是不會去做,只會推薦鄧布利多去做。畢竟作為校長關心一下學生們的思想健康問題很合理。
「我現在該怎麼辦?」
馬爾福腦子嗡嗡響,已經是沒辦法鎮定下來。
「繼續你正常的生活。」
伊恩掏出了一個吊墜給馬爾福戴上。
他保證過的事情從來不耍賴。
「這玩意兒能防御三次魔法攻擊,還能在觸發后讓我鎖定你的位置幻影移形到你的身邊。」伊恩安撫了一下馬爾福的情緒。
「可那……那是黑魔王……」
馬爾福咽了咽口水。
卻是發現伊恩的目光仍舊平靜,深邃。
「那也一樣能防他三次,他傷不了你,而我,肯定能救下你。」小巫師的語氣頗為淡然,他可不相信伏地魔的魔力能超越自己的魔力。
「你……」
馬爾福原本還張著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就在他與伊恩的眼神接觸的瞬間,那些到了嘴邊的話卻被他咽了回去。
那是何等自信的目光啊。
「好吧。」
馬爾福最終只是點了點頭。
眼神有些晃動。
「有問題記得通知我。」伊恩拍了拍馬爾福的肩膀,吹了個口哨,黑鳳凰憑空出現,在伊恩抓住它后就帶著伊恩消失在了原地。
凝視著伊恩消失的地方。
良久之后。
「爸爸或許真的……又錯了。」
他回憶著剛才的交談。
好似終于明白了其他家族的人到底為什麼而奔走。
「你爸爸什麼時候對過。」
忽然。
背后傳出的嗤笑。
讓馬爾福只覺得天靈蓋都在發涼。
他艱難的轉過脖子。
只見。
一道修長的身影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他身后。
略帶透明。
卻又和幽靈有著不一樣的色澤,偏向于真實,但又沒那麼真實。這是一個身形高挑,身姿筆挺的年輕十多歲男孩。
一席綠色的長袍更襯得這個男孩氣質冷峻。他靜靜地站在那里,雙手微微交迭在身前,神色平靜的倚靠在長桌前面。
「你是……誰……」
馬爾福不只是聲音發抖,身體也是在顫抖不止。他心中已經有了極為不好的猜測,而男孩輕聲一笑的回應也是驗證了他的猜測。
「你這段時間每天都在和我聊天。」年輕的湯姆里德爾笑起來極富魅力,不過卻也難掩他眼中那股與生俱來的銳利與狡黠。
「撲通」
馬爾福直接一下就癱坐在了地上。
面如死灰。
一雙手慌忙抓住了伊恩戴在自己脖子上的吊墜。
「很厲害的煉金作品。」
年輕的湯姆里德爾看了一眼馬爾福的脖子,沒有絲毫惱火的感覺,反而是對伊恩的作品給予了相當不錯的評判。
「那個家伙說的沒錯,即便是全盛時期的伏地魔,也肯定要在它上面失敗三次。」年輕的湯姆里德爾甚至豎起了大拇指。
看到馬爾福那頗為失態的驚恐面容。
這個男孩又是語氣輕快的開口。
「放輕松一點,別害怕,別戰栗……你只是背叛了伏地魔而已,我們都一樣,誰不是背叛了伏地魔的人呢。」
「其實,說來你可能都不會相信,我們現在絕對算得上是同一陣營。」年輕的湯姆里德爾的表情帶著幾分感慨。
或許連他自己都覺得神奇。
「可是,你……你不就是……」馬爾福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吐的非常艱難,他的確不是蠢貨,昨晚和日記本的聊天已經是讓他發現了一些真相。
「你還挺聰明。」
年輕的湯姆里德爾挑了挑眉。
表情依舊。
「不過,沒誰規定過,過去的自己,不能和未來的自己決裂不是麼。」年輕的湯姆里德爾嘴角再次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那笑容里卻沒有絲毫溫度,反而讓人感到一陣寒意,「伏地魔是個瘋子,他把自己,把我們都出賣給了不能出賣的對象。」
「誰愿意跟他一起成為奴隸?德拉科,我這也是為了自救,就和你一樣。」不得不說,腦子好使的伏地魔真的很懂得如何拉近關系。
「我們都沒有錯,我們都是為了活命,為了能夠避免落入一個壞的下場。」他展現了自己和馬爾福極為共情的一面。
也不知道有幾分真幾分假。
「普林斯也只是個二年級的學生啊……」馬爾福咬著牙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慮,他覺得最應該求助的對象應該是鄧布利多才對。
或者去找打敗過伏地魔的哈利波特。
「你不了解他的強大。」
年輕的湯姆里德爾搖了搖頭,他看出了馬爾福心中的想法,不過,他卻并不覺得馬爾福的想法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鄧布利多年老無力,還殘酷冷血,你去求助鄧布利多只會連累你的家人,當然,還有鄧布利多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我。」
這個男孩并沒有遮掩自己的處境。
他發表了自己對于鄧布利多的看法。
以及。
自己為什麼要讓馬爾福去給伊恩水晶球。
「只有瘋子能對付瘋子,伏地魔是個瘋子,所以我們必須讓一個更瘋的瘋批去對付這個已經徹底失去了所有理智的瘋子。」
年輕的湯姆里德爾語氣篤定。
他的話讓馬爾福內心的困惑越發加深。
「如果我沒記錯,你在我家里被封存了很久,怎麼會比我還要了解普林斯學長?」馬爾福說出這番話明顯也是鼓足了勇氣。
他都不敢從地上爬起來和年輕的湯姆里德爾對視。
「當然是因為童年陰影,而我比伏地魔更具優勢的地方就在于此,他刪除了自己的屈辱,而我則還仍舊記得那個下午。」
空曠的寢室內。
語氣唏噓的湯姆里德爾說出了一個讓馬爾福摸不著頭腦,聽起來有些莫名其妙的回應,只是馬爾福卻不敢繼續進行追問了。
也不等馬爾福尋思出了頭緒。
「哦,對了。」
年輕的湯姆里德爾一拍巴掌。
「不要想著去告狀哦,我或許別的能力沒有,但是和你同歸于盡的能力還是有的。」他威脅人的時候語氣都仍舊柔和輕快。
「咕」
馬爾福驚恐的下意識就抓向了自己脖子上的吊墜。
或許只有伊恩給予的這個保證能夠帶給他幾分安全感。
「這東西很厲害,不過,擋不住我的玉石俱焚。」湯姆里德爾毫不在意馬爾福的行為,他對著馬爾福直接打了個響指。
「因為從昨晚開始,我早已與你同在,這個吊墜能夠阻止別人傷害你,可卻絕對阻止不了你自己想要傷害自己。」
湯姆里德爾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
他的身影開始消散。
馬爾福只感覺到自己的視線變得有些模糊——待他的視線和思維再次清晰,卻是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寢室盥洗室。
「啊!!」
他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一把沾染著蛇血的刀,不知何時已經是抵住了自己的脖子,甚至在上面留下了一條淡淡的細痕。
就仿佛是某種警告。
「我喜歡騙人,但這一次可不是。」
鏡子里。
另一個「馬爾福」似笑非笑輕聲開口。
聲音沒有落入馬爾福耳朵。
而是于馬爾福腦海里……直接響起。
(本章完)
霍格沃茲的渡鴉使者 188殺蛇人馬爾福之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