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80年去享福 第363章 生死存亡,偉人的智慧與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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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廣場豪宅。
晚上八點,一家人坐在電視機前看春晚。
本屆春晚營造出了極其感人的場面,韋唯深情演唱了《愛的奉獻》,這是一首非常經典且感人的歌曲,鄧世榮記得這首歌沒少出現在公益活動中,帶來了巨大的社會反響。
而宋丹丹也首次登上了春晚的舞臺,看到她鄧世榮就想起了她的搭檔本山大叔,不出意外的話,明年的春晚,就能夠看到本山大叔了,有了本山大叔的春晚,將變得更加精彩。
跨年的時候,一家人就像去年在博白過年一樣,一起到樓頂去放煙花,那絢麗的煙花在空中炸響,代表著新的一年到來。
此時,要是以虛歲論的話,鄧世榮已經54歲了,大兒子也30歲了,就連小兒子都18歲了。
重生回來這么多年,鄧世榮一直沒有再娶的打算,等兒女們都結婚了,或許他會再找個老伴,不再生孩子的那種,也或許不會再找,總之到時候再說吧!
拋開私事,鄧世榮不由得想起了國家大事。
今年我國將面臨非常大的外部壓力,因為后世的經濟制裁,讓鄧世榮粗略的了解了我國這幾十年來所受到的經濟制裁。
據他所知,漂亮國這幾十年來一共對我國發起了三波經濟制裁。
第一波發生在朝戰爆發之后。
這一波的制裁力度非常大,漂亮國幾乎做到了“凡是我國想要的,他們都不給”,但由于我國跟老大哥已經建立了同盟關系,可謂是西方不亮東方亮,因此我們在這一波制裁中受到的傷害并不大。
第三波就是鄧世榮重生前的制裁,不過由于我國已經成長為世界工廠,制造業產值大于某三強之和,在這種情況下,漂亮國的制裁注定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直到鄧世榮重生之前,我國在這波制裁的對抗中是玩得有來有回,沒吃多少虧。
不過,相比起第一波與第三波的制裁,其實第二波的制裁對于我國的傷害才是最大的,可謂是傷筋動骨了。
而這第二波制裁所發生的時間,就是從今年的6月份開始,由漂亮國牽頭,二十多個主要的發達國家全部卷了進來,僅僅半年的時間,就讓我國的經濟增速從去年的11驟降到4左右。
這傷害,是真的大。
在這一年里,東歐發生劇變,老大哥也已經搖搖欲墜,達到了崩潰的邊緣,國際形勢錯綜復雜,我國也被逼到了懸崖邊上,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畢竟,對手實在太強大了,這一年人家漂亮國的GDP是我國的13倍,并且全面掌握了各行各業的上游命脈。
而這個時候,我們既無法像抗美援朝時期那樣和老大哥抱團,也無法像后世那樣憑實力硬剛,局面可以說是非常被動。
如何在沒有底牌的情況下,贏得這場危險的博弈?
這需要的不僅僅是大智慧,還要有大魄力。
萬幸的是,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鄧公還在主持工作,在所有人都被制裁搞得焦頭爛額之時,他老人家首先表態:“世界上最不怕孤立、最不怕封鎖、最不怕制裁的就是中國。”
鄧公如何力挽狂瀾就不多說了,總之咱們國家最終扛過去了。
鄧世榮知道這波制裁的結果,可惜他哪怕是一位重生者,還擁有系統空間這樣的大殺器,對于這種國家層面的大事,他仍然沒有資格參與進去,甚至想在關鍵時刻幫一幫國家,也沒那個能力。
當然了,最主要還是他的系統空間不能暴露,要是不怕暴露的話,想要幫國家還是有辦法的。
因為擁有系統空間的他,就是古往今來最牛逼的大盜,要是他到漂亮國去轉一圈,能給國家帶回什么好東西,鄧世榮自己都不敢想象。
可惜,這種事情只能想想,根本沒辦法去做。
不過,等老大哥解體的時候,他倒是可以過去溜達一圈,這樣不管弄到什么好東西,回國之后也都能解釋得過去。
畢竟,我國某位商業大佬,僅僅用暖瓶膽、襪子、罐頭、羽絨服這些日用消費品,就從老大哥那里換來了4架圖154客機,那么鄧世榮過去弄一些高端設備回來,也就沒人會感到意外或奇怪了。
正月初八。
南寧建筑設計院。
黃院長把一疊設計稿遞過去道:“鄧老板,這是我的設計初稿,你看看感覺對不對?”
“黃院長,你這不是為難我嘛,我哪里懂看什么設計稿啊?”
話是這么說,鄧世榮還是接過這疊設計初稿看了起來,看了幾張后,他嘆了口氣把稿遞回去,說道:“黃院長,這玩意我是真的看不懂,還是效果圖比較直觀,一看就懂。”
黃院長笑道:“效果圖得等我的設計定稿了才能弄。”
鄧世榮道:“現在我們村的路基已經弄好了,河也已經在挖,大概下個月你就可以到現場去看一看了。”
黃院長點頭道:“行,那我下個月就帶人去看看,現在初稿已經設計好,等到現場看過之后,稍微做一些調整,就可以出效果圖了,到時要是有不滿意的地方,你提出來我再進行修改。”
鄧世榮道:“好的,那我就期待黃院長你的設計了。”
黃院長笑了笑,隨即認真的說道:“對了,鄧老板,這個別墅群要是搞起來,我建議你們村投資建一個污水處理廠,這樣就可以處理化糞池排出來的污水,不讓這些污水污染你們這條村河。
而且,上游的污染源,也可以接入這個污水處理廠,如此一來你們這條村河就能一直保持現在的清澈,不會因為化糞池或者養豬場之類的往河里排泄而遭受污染了。”
鄧世榮聞言眼中一亮,說道:“黃院長,伱這個提議很好,我之前就想著要怎么解決這個河水的污染問題,我只是想到要跟上游的其他村人商量這個事,讓他們不要往河里排泄污染物,倒是沒想過要弄個污水處理廠。
如今聽你這么一說,建個污水處理廠還真是非常有必要。”
黃院長道:“鄧老板你要是同意的話,那這別墅群的排泄系統,我就給你統一設計,順便把這污水處理廠也給你設計好,這樣既實用又美觀,你看怎么樣?”
鄧世榮連連點頭道:“行,那就麻煩黃院長了,你這個提醒真的非常及時。”
黃院長笑容滿面的說道:“鄧老板客氣了,你可是我們設計院的大客戶,為你做好服務是應該的。”
接下來,雙方又聊了一些別墅群的細節問題,又聊了聊家常,看時間差不多了,鄧世榮才告辭離去。
關于村河的污染問題,鄧世榮是非常上心的。
前世村河的污染,著實是令人痛心,這一世他要把這些村河連同別墅群打造成村里最漂亮的一景,要是河水還像前世一樣被污染成那樣,那這別墅群就廢了,這么嚴重的后果,想不重視都不行。
因此,在離開建筑設計院后,鄧世榮便開始找相關專家打聽污水處理設備。
經過了解,發現污水處理設備,目前國內的技術,仍然遠遠落后于國外。
雖然鄧世榮很想支持國產,但也要考慮設備的實際應用問題,目前只能暫時先引進國外設備,等以后國內的技術跟上來了,開始更新換代的時候,再選擇支持國產吧!
當然了,現在只是計劃,這污水處理廠可以先建起來,但設備引進可以先拖一拖,看看別墅群的建設進度,要是時間允許的話,鄧世榮就準備到老大哥那里空手套白狼,弄一些不要錢的污水處理設備回來。
要是時間不允許,那就算了,出錢買吧!
打聽清楚污水處理設備的事后,鄧世榮就回到了那耶村,準備找村河上游的幾個村聊一聊河水的污染問題。
雖說按照前世的發展,要到九十年代中期,才開始有人把豬場的污水排向村河,但這一世由于他重生帶來的巨大影響,或許會導致其他村的村民提前辦養豬場,然后往河里排泄污水。
所以,他要提前跟這些村的人打招呼,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在博白,無論是這個年代還是后世,各個姓氏都會有族頭。
至于這個族頭在族里的威望有多高,能不能服眾,那是另說。
不過,一般來說,能夠當上族頭的,肯定都是有兩把刷子的,要么是家里兄弟多,敢打敢拼,在族里打出了名聲,要么是有錢有勢,并且舍得為族里花錢。
除了整個姓氏的族頭以外,還有各個自然村,也會有一些號召力比較強的人。
比如說官德威,便是深水田村最有號召力的人。
幾年前,官德威在村里,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村民而已,唯一比村里其他人強的,就是他有個弟弟在供銷社工作,在七八十年代,家里有人在供銷社工作,那是非常牛逼的事情。
可以購買到一般人買不到的東西,這也是供銷社的內部福利之一,也是大家羨慕供銷社售貨員的原因。
雖然供銷售貨員確實令人羨慕,但這并不能讓官德威成為村里最有號召力的人,他能夠擁有現在的地位,靠的不是在供銷社工作的弟弟,而是他的大女兒官永英。
自從他的大女兒官永英嫁到了那耶村,他們家就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最開始是種植荔枝,然后種植西瓜,又跟親家合作,入股他們那耶鄧氏的客運公司,還有后來的食品公司,他也都有股份,可以說賺得是盆滿缽滿,早在幾年前就一躍成為了深水田村的首富。
如今幾年下來,他的財力比全村人加起來都要多。
有了錢之后,再加上村里有什么事,官德威也舍得出錢,那號召力自然而然就上去了。
不管是什么年代,始終是有錢有勢的人牛逼。
這一天,剛吃過早餐,坐在門口燒煙,便看到女婿騎著單車過來打招呼道:“爸,吃了沒?”
官德威點頭道:“剛吃了,有粥有飯,你快進去吃吧!”
鄧昌福笑道:“我也吃過了,我過來是幫我們九公傳個話,讓你中午到我們九公家吃飯,順便談點事。”
官德威聞言驚訝道:“九叔有什么事要找我談?”
鄧昌福道:“好像是關于村河的污染問題,九公不止是找你談,處在上游的每一條村,都派人去通知了,中午爸你帶上村里幾個說話比較有份量的村民,然后去我們九公家吃飯吧!”
官德威點頭道:“好的,我一定準時參加。”
說話間,官母也出來了,自然少不了招呼女婿吃飯。
鄧昌福客氣了幾句,說還要去其他村通知別人,便騎著單車離去。
同樣的一幕,在雞麻坡、三張塘、幫良、小江、那旺等村上演。
這些村并不是挨在一起的,而是處于不同的區域,比如說雞麻坡、深水田、三張塘、小江等村同屬一條支流,而幫良、那旺等村又是另一條支流,最終這兩條支流在山營村完成交匯,形成了這條村河。
中午,這些村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被請到了鄧世榮家吃飯。
為了招待這些客人,鄧世榮也做了一大桌好菜,也算是誠意滿滿的了。
雖說以那耶鄧氏如今的威勢,只要一句話,這些村估計也沒人敢往河里排污水,但用強硬的手段去解決問題,絕對不如用懷柔的手段去解決。
畢竟,人心是最不可捉摸的,你要是一味強硬,萬一有人懷恨在心,或者看不慣你這種做法,偷偷摸摸的往河里倒農藥以及屎尿之類的來惡心你,你也沒辦法。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
鄧世榮才說道:“各位親戚,現在我們那耶鄧氏正在挖河,準備在河兩邊建房子的事情,想必大家都聽說過了吧?”
來自雞麻坡村的官德龍笑道:“九叔,你們搞的動靜這么大,整個雙旺都聽說了,我們當然都知道。”
來自小江村的劉國輝接話道:“九叔,說到這個我還挺好奇的,為什么要在河邊建房子啊?”
鄧世榮微笑道:“為什么要在河邊建房子,這個答案等我們的房子建起來了,你們就知道了。”
來自那旺村的陳達禮問道:“九叔,你今天把我們喊過來,有什么事你盡管吩咐,我們要是能做到的,絕對沒有二話。”
來自幫良村的官德生附和道:“是啊,九叔,有什么事你盡管吩咐。”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對于鄧世榮這個那耶鄧氏的族頭,他們都是打心底佩服,這幾年來那耶鄧氏的變化,他們離得又不遠,自然是一清二楚,都知道那耶鄧氏能夠發展到今天這個局面,靠的就是鄧世榮這個族頭。
這樣的人物,在這十里八鄉,誰敢不給面子啊?
又有誰不愿意結交啊?
因此,他們說有事盡管吩咐,這話還真不是客套話,而是真這么想的,能為九叔做事,就有機會跟九叔攀上交情,這是他們求都求不來的好事,一個個自然積極得很。
鄧世榮見狀,便笑著把他的目的說出來:“是這樣的,我們那耶鄧氏準備在村河兩邊建房子,那么這條村河的河水就要保持像現在這樣清澈,不能污染了。
所以今天把大家請過來,就是想讓你們回去跟村里人說一說這個事,不管是化糞池的污水,還是養豬場的污水,或者是其他生活污水,都不要往河里面排,以免造成河水污染。”
官德威聞言恍然,當即表態道:“九叔放心,我回去就跟我們村的人說這事,保證不會有人往河里排污水。”
官德龍也接著表態道:“我們村也一樣,保證不會有人往河里排污水。”
其他人也紛紛表態,這點小事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難度,回去打個招呼就行,在其他地方他們或許沒有這么大的面子,但在他們自己村,這點號召力還是有的。
“那我就代表族人先謝謝大家了!”
道了謝后,鄧世榮又笑著說道:“還有就是,我們那耶鄧氏打算建一個污水處理廠,打算把管道鋪設到你們各村,以后你們村誰家建房子或者建豬場,就可以通過管道往我們污水處理廠排泄了。”
來自三張塘村的張博強感慨道:“九叔做事就是講究,這樣一來要是還有誰往河里面排污水,那就太過分了。”
“九叔,在我們小江這一段,我可以保證不出問題。”
“九叔,在我們那旺這一段,我可以保證不出問題。”
“九叔,在我們幫良這一段,我可以保證不出問題。”
“九叔……”
各村最有號召力的人都紛紛表態,原本他們就有信心管好自己村的人,現在九叔考慮得這么周到,污水處理廠的管道都鋪設到他們村,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談完正事,接下來大家的注意力就集中到吃喝上。
鄧世榮親自下廚整出來的飯菜,那味道自是不用多說,而且雞鴨魚肉俱全,在座的人雖說在各自的村里經濟條件都不算差,但也很難吃到這么好吃的飯菜。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下午三點才結束。
基本上每一個人都喝到位了,好在鄧世榮一直留意著,沒讓他們喝多,頂多就是七八分酒意。
“九叔,你說的事我回去就落實下去。”
“九叔,你放心,我的話在村里還是管用的。”
“九叔,感謝你今天的招待,這是我長這么大吃過最好吃的一頓飯了。”
“九叔,那我就先回去了哈!”
“九叔……”
鄧世榮跟他們一一打招呼,然后才目送他們離開。
人多力量大,這句話真的是千古名言。
移河工作在全族人的積極參與下,工程的進度還是非常快的,挖出來的泥土,暫時都堆放在老村河的旁邊,只等新挖出來的村河通水后,就可以把原來的村河填平了。
當然了,這三千多米的村河,不是所有河段都要重新挖,斷斷續續加起來至少有一半的河段是不用重新挖的。
出了正月十五之后,各地的學校也開始收假了,學生們紛紛回到教室開始上課。
至于其他鄉鎮的那些打工仔打工妹,早在初五六的時候就坐車前往廣東了。
前世,這個年代那耶鄧氏也有不少族人去廣東打工了,但這一世那耶鄧氏幾乎沒人去廣東打工,因為族里的客運公司和食品公司已經招收了很多族人進去工作了。
再加上那耶鄧氏小區的物業以及鄧允泰在博白和南寧的超市也招收了不少族人,剩下的族人要么在縣城或者鎮上做生意,要么在家搞搞種植養殖什么的。
總之,基本人人都有事做,對于去廣東那邊打工,自然是興趣缺缺。
畢竟去廣東打工,那邊的工廠工資雖然比博白這邊要高很多,但在那邊工作實在太不自由了,而且工作時間又長,很多黑工廠加班還不算加班費,每天工作十二三個小時是常有的事,除了上班吃飯睡覺之外,基本沒有什么時間出去玩。
這樣的工作對別人來說或許有吸引力,但對于那耶鄧氏來說確實是沒什么吸引力。
在學生們紛紛回歸學校后,不知不覺春運也走到了尾聲。
那耶鄧氏已經約定成俗,每年客運公司的分紅,都是在春運結束之后進行,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原本,客運公司的分紅是最讓族人們期待的,不過有了食品公司的對比,現在族人們對于客運公司的分紅,已經不太在意了。
一方面是客運公司的盈利能力,遠遠遜色于食品公司,另一方面是族人們在客運公司的股份都不多,分不到太多錢。
再加上現在全族人是前所未有的富裕,每家都擁有至少幾個達不溜存款,財大氣粗的族人們,自然也就不像以前那樣在意客運公司的分紅了。
當然了,話又說回來,有錢拿終歸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因此,到了約定好的客運公司分紅之日,族人們還是高高興興的過來參加。
整個分紅過程不用過多描述了,這次客運公司的分紅,是每股分1000元,這數目也不算少了,畢竟當初客運公司的股份和食品公司一樣,也是1000塊錢一股。
把錢分好后,鄧世榮便開口說道:“各位族人,在這里跟大家說個事,我們那耶鄧氏已經有二十幾年沒有在清明祭祖了,除了我們老一輩的,其他30歲以下的族人基本都不知道祭祖是什么模樣。
之前幾年因為種種顧慮,族里一直沒有祭祖,但從今年開始,咱們那耶鄧氏要重啟祭祖儀式了。
現在距離春分也沒有多長時間,咱們也要開始提前做準備,先定下祭祖的日子,然后再派人去通知各分支宗親。”
想起以前的祭祖盛況,鄧允貴高興的說道:“太好了,終于可以祭祖了,要是咱們再不祭祖,等我們這些老家伙走了,年輕一輩都不知道祭祖有哪些程序。”
鄧世榮笑道:“允貴,到時我跟你負責‘喝禮’吧!”
鄧允貴笑容滿面的說道:“好的,回頭我得準備準備,這么多年沒祭祖,該怎么‘喝禮’我都有些生疏了。”
鄧昌寶說道:“這祭祖,我也是小時候看過,記得當時敲鑼打鼓,場面非常熱鬧。”
鄧昌雄問道:“九公,這祭祖要捐錢吧?”
鄧世榮道:“暫時不用捐款,之前重建祠堂還剩下一些錢,拿來祭祖足夠了。”
其他族人聽到族里要開始祭祖,心中也都充滿了期待。
老一輩,都懷念當年族里祭祖的盛況,而年輕一輩,他們自懂事以來,每年清明就只是鏟山,鏟山的時候沒少聽家里的長輩提起以前祭祖的事,沒經歷過的他們自然都充滿了好奇。
鄧允強問道:“九叔,你看定哪幾天祭祖比較好?”
祭祖跟鏟山不一樣,鏟山的話十幾二十分鐘就能鏟好一個墳山,而祭祖的程序比較多,祭一個墳山至少要兩個小時以上,再加上墳山與墳山之間又隔得遠,趕路也需要時間。
因此,祭祖的話,一天能祭兩到三個老祖宗就不錯了。
鄧世榮道:“那就定在二月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一、二十二這五天吧!”
對此,族人們自然沒有意見。
接下來,大家便開始討論祭祖的細節問題。
比如要提前制作那耶鄧氏的姓氏大旗,到時祭祖的時候要把姓氏大旗扛上,還有要落實好交通工具,因為有些老祖宗埋得比較遠,如果靠兩條腿走路過去,那太浪費時間了。
還要提前準備好祭文,還有祭祖必不可少的五牲(豬羊雞鵝鴨),負責敲鑼打鼓以及吹嗩吶的人也要安排好。
等商量得差不多了,鄧世榮才宣布散會。
(本章完)
重回1980年去享福 第363章 生死存亡,偉人的智慧與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