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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戰爭的主動(7K)

更新時間:2024-10-16  作者:紫金咩
鳴人只想做死神 第252章 戰爭的主動(7K)
這種形態的瓦爾基里,和剛才相比,雖然看起來好像只有表面發生一些改變,多了一些花里胡哨的紋路。

這些紋路,給他帶來力量還有旺盛的生命力。

渦卷在吹刮。

消溶著他的血肉。

他還在嘗試使用自己的力量,將傷勢愈合、換取更加強大的力量。

想法很好,甚至有一些效果。

可“渦卷”的風吹刮去,迅急且猛烈,頃刻就脫去肌膚、蠶食肌肉血管、眨眼就只剩骨頭了。

鳴人沒有留情。

乃至于骨頭,都在凌厲的風里,被徹底碾軋。

一小灘粉末飄動,被風卷走。

鳴人眼神冰冷,盯著只殘余一個輪廓,剛才那個被壓出來的深坑。

就算能死而復生。

連身體都被完全摧毀了,總不能再次蘇生吧

但他心里不安。

倘若那家伙并未說大話,他是“奇跡”的化身,那么即便粉身碎骨了,還能再次復活,那不就是比“死而復生”更大的奇跡?

隊士們在歡呼。

隊長們、副隊長們,不會盲目樂觀,他們擰著眉頭,有和鳴人一樣的擔憂。

在自然界中,風往往和雨一同落下。

只不過“渦卷”并沒操控水的能力,攪亂天上的云層,或許能榨出一些水汽,不過鳴人從來不做這種事。

但現在.

在風里,飄起了雨點。

鳴人抬手,在臉上一擦,有被雨點打中的觸感,但臉頰上濕漉漉的,什么都不存在。

“是逆流的雨啊。”九喇嘛一蹦,從內心世界出來,跳上鳴人肩頭。

讓它想起,那天在“無限月讀”中所見到的那些東西了。

“是靈子。”鳴人一眼認出來,那些飄蕩在空中的光點是什么東西。

它們逆流而上,它們聚會融合,它們勾勒出一個粗淺的輪廓。

是一個人的模樣。

巨大、光輝。

身軀在重組,但靈子構成的,并非一如最初“斷肢重生”那樣的構建嶄新血肉,而是更加純粹的能量體。

由靈子重新組成的身軀,要更加壯碩,個頭分明沒有多少增長,可帶來的壓迫感,卻遠勝剛才的形態。

或許是因他的模樣,已脫離一些人形。

腦袋和古羅馬式的頭盔緊緊相連,裙帶甚至與肩胛生長在一起。

左右肩頭,高聳傾斜地凸起兩根骨刺。

也或許是因為

天空上,太陽的光芒,似都比他身上的光輝黯淡。

從他身上的溢出的光,侵占一整個一番隊隊舍的殘骸。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陰影”?

“我是不死的。”以光之巨人形態復蘇的瓦爾基里張開雙臂,聲音宏偉、神圣,“哪怕我的身軀被摧毀,依舊能夠復活,為陛下而戰。”

“驚顫吧,絕望吧!”

“在臨死之前,瞻仰我的——”

他嘶吼著,左手筆直地伸向前方,像握住一把弓似的,右手鉤住無形的弓弦,大力拉開。

靈子凝聚,光輝更甚。

“神圣滅矢”。

一根粗糲、狂野,比他手臂還要更粗一些的箭矢凝結。

擾動整個瀞靈廷都不得安寧。

最后幾個人,被他用更大的聲音泄憤似的呼喊出來。

“神之權柄吧!”

右手撒開。

就要射出這一箭。

可如此令人驚心動魄的招式,最終卻什么都沒發生。

風吹過去,箭矢就散了。

對“滅卻師”這種要依賴外界靈子戰斗的群體,鳴人的“渦卷”幾乎是他們的天敵,讓靈子不受他控制的稍活躍下,就輕而易舉地解構他的術式。

瓦爾基里意識到這點。

這把名為“渦卷”的刀的能力,讓他幾乎不能使用那些常規能力。

他憤恨地抬起手,兩手握住,把自己整個身體都擲出去,如流星颯踏,奔襲而去。

鳴人在空中一踩,輕挑躍起。

瓦爾基里跌跌撞撞,舉起雙手,腰腹一擰,就把身體再次甩動,繼續砸向鳴人。

既然滅卻師的術式無法展開

那就用這具強壯的身體。

但,兩只握住的手,沒能砸下。

“金剛封鎖”飛來,結結實實纏住他的手腕,吊在空中。

鳴人伸手一抓,鎖鏈更多、更加洶涌地禁錮。

他瞇起眼,神色冰冷。

“封印”并不在他的選項中,也不打算把這個家伙封印。

和之前所有被他封印住的家伙不同。

這家伙.

并不具備“唯一性”,是來往瀞靈廷的滅卻師們之一,除他之外,還有其余滅卻師存在。

而且這家伙,罪不可赦!

一番隊的隊士們

還有雀部長次郎,作為資歷最老的副隊長,他在護廷十三隊的歲月,要比絕大多數隊長都要漫長,是一位受人尊重的老前輩。

自己身邊重要的人,被如此傷害、乃至殺害。

他活著,沒法平息自己的怒火。

只有死亡,才算謝罪。

但是。

他為什么能“不死不滅”?

連身體的每一寸地方都被摧毀,卻還能一次、又一次復活。

原理是什么?

鳴人不覺得會有真正意義上不會死亡的存在,誰都不可以,連世界都會被毀滅,更遑論世界中的某個個體。

每一次受到傷害,他的身體上,就會出現那些奇奇怪怪的紋路。

每一次死亡,再次蘇生后,形態也都會發生改變。

傷害恢復、死而復生都帶來肉眼可見的改變。

所以,他只是利用了一些手段,逃避死亡的懲罰。

他會死,一定會死。

只是自己還沒發現方法。

瓦爾基里掙扎,現在的他,和最初展露出的姿態,有著天差地別,力量極其強悍,手腕一扭,就有幾根鎖鏈崩潰。

他的嘴里,發出沉悶、憤怒的嘶吼。

鳴人伸出手。

渦卷的力量再次吹起,刮到瓦爾基里身上。

“光之巨人”一般的軀體,以更快的速度瓦解,本就完全由靈子構成,此時就如沸騰的水,躁動不安地運轉著。

但即便如此,他依舊沒有死去。

瓦解、重組.

影響是有。

力量一瞬的缺失、又一瞬的補充上,讓他難以順暢地發力,金剛封鎖禁錮他的手腕,越發嚴實。

幾次循環。

鳴人捉住一縷風,在手中凝結成一柄短刀。

他打量瓦爾基里。

渦卷照顧到他身體的每一處,而他依舊不死。

身軀并非最核心的要素,只是一個發泄力量的軀殼、途徑。

那核心會是什么?

短刀指向前方。

在地上,有瓦爾基里遺失的兩把武器,一把:“希望之劍”,一把“正義之盾”,那是一直被他拿在手上的武器道具。

滅卻師,通常以“滅卻十字”為媒介,引動靈子、搭建弓弦。

這個名為瓦爾基里的家伙,從一開始就沒展現出太多常規的滅卻師手段,唯一一次使用出“神圣滅矢”還是直接手搓。

這兩個東西,是他唯一的外物了。

那把劍,有反傷的特殊效果。

那么盾呢?

無論被攻擊、還是發起攻擊,它似乎都沒表現出什么和希望之劍類似,“規則系”的特殊能力。

一揮手,風吹過去。

盾牌被細細蠶食,邊邊角角開始,被細碎地磨平。

只是它的損傷,并未給瓦爾基里帶去任何影響。

他依舊在“渦卷”的洗刷下,摧毀、重組.

不是盾牌。

那么是劍?

正因它是核心,才存在被摧毀后,受到的傷害會反饋回攻擊者身上的能力?

好像也不是。

如果這樣,瓦爾基里應該不會這么不在乎他的武器。

鳴人目光一掃,落到這個身上,那個幾乎不存在任何價值,看起來只具備“象征意義”的東西上。

滅卻十字。

他擁有其他武器。

這東西看起來只是像是為了證明他是滅卻師而存在著的。

可既然一直帶在身上.

鳴人伸出手,隔著空間,抓了過去。

瓦爾基里立馬就有反應,把身子一扭。

他如何躲得過空間里的氣流。

卷動著,就把那個滅卻十字包裹住。

“渦卷”的力量磨去,材質并不堅固的項墜,一點點崩解。

而這個微不足道的小東西,卻讓瓦爾基里身體一僵,隨著它的瓦解,“光之巨人”身上的光,也隨之消散去。

“血肉”消融。

瓦爾基里“嗬嗤”的喘息殘音余留。

他應當死去了。

但還有一些東西留下。

靈子凝結的身軀被瓦解,在其包裹之下,“渦卷”都未能摧毀到的,一顆“心臟”懸浮在空中。

并不是那么有力,有些虛弱,卻仍堅強地跳動。

滅卻師的氣息,在此完全消失。

只剩下.

靈王的氣息。

心臟在空中,渺小、虛弱,被重新打來的太陽光遮住。

可它出現,就引來所有人的關注。

微弱、在風聲中,微不可察的“嘭嘭”聲,是整個世界的心跳聲。

鳴人瞇起眼。

他想到那些完現術者,是受到“虛”的攻擊后,激活靈王的碎片,繼而掌握超出常規的能力。

這個叫“杰拉德·瓦爾基里”的家伙,其本來的身份,就是靈王的心臟?

他是受到“滅卻師”力量的影響,才擁有這樣近乎“不死不滅”的能力。

而“滅卻十字”就像完現術者使用力量的媒介

媒介的損壞,他們的能力,也就失去。

鳴人伸出手,風溫柔地吹著“靈王的心臟”而來,落到手上,封印術式與此同時展開,將這顆看起來和正常人沒有任何差別的心臟收藏起來。

瓦爾基里死亡。

真的死亡,不會再復活的那種。

他低下頭,盯著那些蒙面的滅卻師們。

他們終于有了些慌亂,想要嘗試抽調陰影,想要離開這兒。

渦卷的力量,始終在影響。

沒有鳴人的許可,誰也逃不走。

“涅,他們交給你了。”鳴人把手一甩,語氣平靜,“他們說開戰的時間有五天,但我只給你一天。”

涅繭利嘖聲,搖頭晃腦:“只有一天時間嗎?”

“很多東西.”

鳴人打斷他的話:“事關整個尸魂界,乃至于三界。”

“如果你做不到,我想我可以暫時放下芥蒂,去找浦原那個家伙。”

涅繭利更加不爽地“嘖”出一聲,聲調長長的,就像貓爪子在撓玻璃一樣:“漩渦隊長,我才是技術開發局局長。”

“我可不需要.連死神都不是的家伙援助。”

“不用一天。”

他深吸口氣,語氣堅決果斷:“今天晚上之前,我就能拆解出有用的情報。”

鳴人踩著虛空走下,到總隊長身前。

“做的不錯。”山本元柳齋輕聲,“至少沒讓瀞靈廷丟太多面子。”

“還是死去了太多人。”鳴人盯著他懷里的那個白發、八字胡男人,“他們的手段太過詭異了。”

山本元柳齋搖頭:“這是老夫在千年前未曾見過的本事。”

“我想.在這一千年的時間,他們一直在準備。”

“死神在進化,他們也在進化。”

“只是他們的跨度,似乎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鳴人轉頭看向那些圍過來的隊長們。

“一番隊隊舍現在被摧毀。”山本元柳齋探頭,對那一群人開口,“若是在這樣的斷壁殘垣中開會,未免有失禮儀,丟了儀態。”

“去七番隊隊舍吧。”

他余下的那只手一揮,轉過頭,看向那些被摧毀的建筑,還有橫七豎八、躺在各處,身軀被剖開,死相慘烈的隊士們。

眼中神色,難免波折。

他可以為了尸魂界、為了瀞靈廷,毫不猶豫地犧牲掉這些人,包括自己的弟子、友人們。

就像當初和藍染一戰時,他就曾毫不猶豫地這么選擇過。

可如果不是那么“必要”的情況下.

他又何嘗不想保護住這群人。

他只是果斷,而不是真正的鐵石心腸。

雀部長次郎還未死去。

“各隊妥善處理,緊急戒備。”山本元柳齋把自己的副隊長交給卯之花烈的副隊長,單手持著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擊,“我們恐怕要面對上,千年以來,最殘酷的一場戰爭了。”

鳴人贏了。

但這場戰斗,并不是個好消息。

瓦爾基里的能力,遠超一般隊長。

從他的表現來看.

在山本元柳齋心里,有把握能勝過他的,包括自己和鳴人在內,只有三人。

剩下那個,就是“京樂春水”。

他有能力、也有腦子,說不定就能想出什么有用的法子。

至于其他人.

哪怕是他最掛念的弟子“浮竹十四郎”也幾乎沒什么可能,如果他身體沒病的話,或許還能做到。

而這個家伙,只是宣戰的信使。

像他這樣強大的存在,在“無形帝國”中存在多少,是未知。

自己和鳴人再如何強大

其中一個要去對付友哈巴赫。

只要再有兩個類似“瓦爾基里”的存在,那瀞靈廷的存亡,就要賭在鳴人的“未知潛力”上,他的其他招式、他還未開發出來的“卍解”。

或者,要賭在“滅卻師的腦子”上,祈禱他們做出自取滅亡的行為。

可這種可能性,還不如期待那些家伙們突然暴斃。

半個小時后。

七番隊隊舍。

不如一番隊那般,狹小、充滿生活氣的會議室里。

碎蜂那張小小桌子搬到墻角去了。

日番谷的桌子疊在上面。

九尾的窩塞在中間,還有雜七雜八一些它收集的“戰利品”,比如更木劍八的鈴鐺、山本元柳齋的胡子之類的東西。

“無形帝國向我們宣戰了。”山本元柳齋瞇起眼,語氣嚴肅,“還因為屠戮我護廷十三隊百多名隊士。”

“這是.”

“千年以來,我們損失最大的一次。”

藍染一戰中,只是損失幾位隊長,沒到幾年,就已經全部彌補上。

村正一戰中,也只是鬧得雞飛狗跳,沒什么太多的戰力上的損失。

可這次不同.

大量席官死亡,一番隊被此摧毀,熟悉一項事務,需要至少一兩年的時間,更不要說挑出最適合的人選。

一番隊歷經這么多年,培養出來的人才,以及整個后備人才儲備,都因此崩解。

“不可原諒!”

“老夫當年是看在,滅卻師們并未做出什么真正傷天害理的事,雖無知,可也是為了世界好的份上,才沒對他們真正的趕盡殺絕。”

“現在卻毫不珍惜,還要再企圖發起戰爭。”

“涅繭利隊長,那些家伙的大本營找到了嗎?”

涅繭利看一眼鳴人,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他們的技術目前找不到任何可以參考的先例,我正在解析。”

“讓我看看現在的結果。”

他從袖子里拔出一只針筒,毫不猶豫,扎在自己手臂上。

無形的液體注入。

他的眼珠子忽就不受控地胡亂轉動,整個人像被放快了一千倍,揮手間就帶起一陣極其眩目的殘影。

在這種狀態下,他結出印式,解散影分身。

龐雜的信息用來,讓涅繭利額頭上青筋暴跳,不過剛才注入的藥液,有效克制住這些信息的沖擊。

幾分鐘后,藥效過去,他恢復正常,信息也堪堪梳理完。

“依舊還沒結果。”涅繭利結印,再次分出影分身,接二連三,從身體里竄出去,“不過已經有突破口了。”

“我已經拆解出他們對空間的加密方式,接下來只要破開密碼,就能夠找到他們。”

他咧嘴,嘻嘻一笑,再次看向鳴人。

“你讓浦原那個家伙來做,他可不會像我這么有效。”

為了能夠滿足鳴人的要求,要在半天時間內,拿出一些有用的結果出來。

涅繭利可是將自己手里所有的項目停下,甚至對“滅卻師”的剖析都暫且擱置。

幾千個分身,以七人為一小組單位,不停歇地進行分析。

每半個小時聚合,對所有結果進行分析,然后找到一條、或者幾條最有效、看起來最正確的方向,再以這些方向為目標,繼續研究。

這很有效。

很多研究,就是再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中,總結出經驗,逐漸摸索出正確的方向。

和天賦有關,也和運氣有關

哪怕是像“浦原喜助”那樣的家伙,研究中也少不了失敗、摸索、再失敗、再摸索的過程。

只是他很聰明,有過一次失敗之后,就能舉一反三,排除更多其它錯誤的路線。

只是比常人更精準。

當然,一次性數千龐大、復雜的信息沖擊,沒有人能承受得住,更不要說涅繭利這種每隔半小時一次。

剛才的藥劑,是他專門為了“影分身之術”而研發出來的藥物。

他很簡單地命名為“分身藥”。

其效果也很簡單,就是讓自己的思維和腦部空間,在一定時間里,變成千倍,有足夠的容量和能力去對這些訊息進行分析。

“是嗎?”山本元柳齋的臉色稍有緩和,“那就所有番隊整頓。”

“那群背信棄義、出爾反爾的小人的話,無法信任。”

“更不要說鳴人已殺了他們的信使。”

“雖說五天之后挑起戰爭,但我們不能寄希望于他們的道德之上。”

“而且——”

“這是對瀞靈廷的最大挑釁,我們要將戰爭的主動權拿在手里。”

京樂春水壓低帽子,嘖出一聲。

老頭子憤怒了。

他偏頭看向鳴人。

“我有一些額外的信息。”金發身影也適時站出來,開口說話,“那群滅卻師所謂的無形帝國,恐怕就在尸魂界。”

隊長們都一愣。

山本元柳齋并不驚訝,這個信息,早在之前交流的時候,就已經說過。

“我讓七番隊準備,只是還沒開始,他們就跑過來宣戰了。”鳴人搖了搖頭,繼續說下去,“請各位隊長做好”

“不管是我們掌握了主動權,還是他們掌握主動權。”

“最后戰場都可能會在瀞靈廷內的準備吧。”

隊長們臉色凝重。

在瀞靈廷嗎?

“至于這些敵人的目的”鳴人輕聲,取出一只卷軸,拿捏在手里,“恐怕會是靈王。”

“大家都知道完現術者吧。”

“我從剛才那個家伙的身上”

涅繭利迫不及待地打斷他的話,開口嚷嚷起來:“我看見了,靈王的氣息,是心臟。”

“那就是靈王的心臟吧。”

“把這個東西交給我,怎么樣,漩渦隊長?說不定有這東西,我就能更快地研究出那些家伙的大本營在哪。”

他眼里滿是渴望。

“崩玉”這個東西,他有偷偷摸摸去翻閱過“大靈書回廊”的研究記錄,制作它的原材料之一,就是“靈王碎片”。

無論藍染那塊、還是浦原喜助那塊,用到的材料,也只是“靈王的指甲”,一個微不足道的部位。

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是“靈王的心臟”。

它似乎.

擁有“不死不滅”的力量。

雖然還不確定,但“不死不滅”肯定不會是滅卻師的本領。

它簡直就是這個世界,最珍貴不過的研究素材了。

涅繭利想要。

哪怕讓他承認自己比不上浦原喜助,只要能得到那個東西,他就可以去做。

鳴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可以確定,滅卻師的氣息和靈王的氣息有些相似,之前還是接觸的少。”

“但現在我可以肯定,他們同出一源。”

“或者說,靈王和滅卻師有極為親近的關系。”

山本元柳齋低頭,皺眉沉思。

他對此并不是很清楚,雖然活的時間足夠悠久,可和這個世界.和整個三界漫長近百年萬的歷史而言,還是太渺小了。

“一切還是等到涅繭利的結果出來再說吧。”山本元柳齋輕聲,“有些事,即便是老夫都不清楚。”

現世。

黑崎一護舉刀,站在一名滅卻師身后,皺眉深思:“你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

“我被保護的太好了?”

“還有你說的奪取卍解是怎么一回事?”

被刀架住的滅卻師,這個名為“阿茲基爾羅·伊邦”咧嘴一笑,搖了搖頭:“你的潛力,只兌換了一部分。”

“漩渦鳴人,還有護廷十三隊對你保護的太好了。”

“以至于你現在才只擁有這種實力。”

黑崎一護神色迷茫。

只有,這種實力?

他想不通,一個在自己面前,落入劣勢的家伙,是怎么說出這種聽起來很高高在上的話語的。

而且自己的實力并不弱。

另一個代理死神,銀城空吾叔叔就說自己的實力已經勝過了他。

浦原店長也說自己已經有“隊長級”中,都算優秀的實力,是不亞于漩渦鳴人叔叔的天才。

這就算了。

他也覺得自己一直在被長輩保護。

讓他更在意的,是那個言靈詠唱,是“星章化”的能力。

“奪取卍解”。

真的有字面上的這種能力嗎?

阿茲基爾羅·伊邦搖了搖頭,盯著黑崎一護手中的刀。

他現在無心再說什么。

也更不想戰斗。

和拖延黑崎一護相比,現在的信息,更值得對陛下匯報。

奪取卍解的能力.

竟然對黑崎一護無效。

他一伸手,抓住虛空,揪出一抹陰影,遮蔽住自己半個身體,這些漆黑粘稠的事物,蠕動著擰起他的身體。

黑崎一護伸手,想要抓住他:“等等!”

“不要再做無謂的嘗試。”陰影里的人開口,語氣帶著淡淡驕傲,“只有被選中的人,才有資格融入陰影中。”

話語落下,虛空中就只剩下淡淡靈力波動。

黑崎一護瞪大眼睛,盯著剛才還爆發出激烈斗爭的天空。

人消失了。

以他不了解的方式。

從沒聽說過有這種能力。

媽媽沒有提起過。

鳴人只想做死神 第252章 戰爭的主動(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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