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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想要做大事,先要讓圣上感興趣

更新時間:2024-06-12  作者:碼字手痛
我在大夏竊神權 第173章 想要做大事,先要讓圣上感興趣
酒足飯飽之后,從望洛園出來。

周鐵衣和馮子寬同樣被商人們恭送。

不過與來之前只是因為權勢不同。

離開的時候,大家多了幾分真情實意。

以勢壓人,以利動人,不外如是。

這次馮子寬沒有和周鐵衣同坐一輛馬車,今天的正事他已經處理完了,自然需要回去稟告圣上。

周鐵衣坐著自家的自走車,他的座位旁邊,放著一個大箱子。

這是江南的特產,重得不行,馮子寬有份,自然少不了他周鐵衣一份。

既然火車商會算是利國利民之舉,周鐵衣還敢當著馮子寬說出來,意思就是這話傳到圣上那里他也不怕。

商會會首們自然不敢將這兩百萬銀子當做周鐵衣的好處費,這箱子里的才是好處費。

周鐵衣打開箱子。

里面五彩光輝溢出。

里面放著一大塊石壁,和他在望洛園看到的那塊一模一樣,不過份量沒有那么大而已,這塊石壁之上竟然有兩個龍章。

“真是會做人啊。”

周鐵衣無聲地笑了笑。

他合上箱子,五彩光華收攏。

今天之所以讓各大商會派財務到火車商會。

原因還是那個原因。

周家辦火車商會,就沒有想要直接從火車商會里撈錢。

分包合同給虎威兵坊賺錢不香嗎?

合法合規,至于在一件利國利民的大事上直接撈錢,讓這件好事留下瑕疵,讓天下人詬病嗎?

既然自己要正規的做,自然要定一套比現在商會更加合理的制度,讓大家都心服口服。

而且兩百一十萬兩看著多,也只是夠一個啟動資金。

自己可不是做一次買賣。

等著兩百一十萬兩投下去,先修一條正式的,見得到盈利希望的鐵路線,賬目明確,自己自然可以再融資。

至于面向整個大夏發行債券,股票,這現在不現實,至少需要十年后,自己樹大根深,辦理一套完整的,覆蓋國家大部分州府的銀行系統,同時整個鐵路系統正常運營,慢慢轉虧為盈,不再是一兩張紙上的設想,才能夠從民間有效集資。

到時候你指著來來往往幾十輛火車,給百姓說,你們投的錢,我拿來建這東西了,那比什么債券之流有說服力多了。

不然徙木立信,你連木頭都沒有,怎么才能夠讓百姓信伱的債券,股票。

空手套白狼的手段自己倒是會得多,不過那手段不能夠用在火車商會之上,不然自己豈不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所以前期的資金,自己只能夠用權勢壓著大商會給,中期的資金可以建立鐵道司,在收攏政治權柄的同時,將目標瞄準國庫。

后期的資金再從民間籌集,同時以分紅維持借貸信用,只要分紅能夠覆蓋借貸的利息,自己就可以無限滾雪球,直到鐵路系統完全搭建起來,到時候就能夠躺著賺錢。

這是一條明路,自己沒有必要瞎搞。

處理了商會這邊的事情,周鐵衣想了一下,對駕駛自走車的公輸家弟子說,“現在時間還早,先去天寶樓一趟。”

天寶樓不算是做正經營生的,時不時還仗著關系,從大商人身上吸血,不然那些大商人每桌輸十幾萬兩銀子,最終是誰贏了去?

每年明知道自己會輸,但年年都來輸錢,傻子都知道有問題。

難道是商人們自己贏自己嗎?

有些事,上不得臺面,大家心里門清就行。

因為天寶樓做的不是正經生意,所以今天商會的聚會,真正的商人們都不會通知他們,就算是平日里再和睦,甚至巴結你天寶樓,買通關系,但是到關鍵時候,大家的界限分得很清楚,這就是利益團體。

不過天寶樓不來,我周鐵衣自己會長腳去,我可還記得抵押在你天寶樓內,我那個可愛的小書童,不借勢壓你一頭,那不是白瞎了我紈绔的名聲。

周鐵衣拿起一套準備好的常服,在車內換好,當然自己今日可不僅僅要去天寶樓賺錢,而是另外有一件事要做,免得以后麻煩。

周鐵衣從望洛園一出來,一盞茶之后,司民府上就已經得到了消息,甚至知曉了望洛園里談的事情的內容。

那些商會會首們就算再心想著周鐵衣,但是面對司民府的打聽,他們也不敢不說。

好在周鐵衣有言在先,事無不可言,反倒是體恤了他們。

董行書看了看面前幾張紙,上面清清楚楚記載了周鐵衣說的話。

他又拿起旁邊的兩份文件看了一遍,一篇是報紙商業版面,一篇是火車商會股份書。

兩份文件都沒有問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沒有什么陰謀詭計。

所以這是陽謀,是最難解決的問題!

想了半個時辰,董行書對兒子吩咐道,“你去將學部尚書唐安世,太學院祭酒張事忠,象部侍郎王吉貞請到府上來商議。”

董修德躬身要出去,董行書抬手道,“等等。”

他想了想說道,“你再去通知司律府,讓青空命來一趟,對了,你上次說的車文遠的學生,他不是去了那火車商會嗎?讓他也來一趟。”

《天京報》的事情不只是關乎他們儒家,也關乎法家,自然不能夠單單讓他們儒家想辦法,讓法家坐收漁翁之利,所以董行書通知了青空命。

而火車商會更是一個新鮮事物,甚至他到現在都沒有搞懂火車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作用。

剛剛他沉思的時候,試圖用道統之法推演火車商會的變化,但是被另外一股強大的力量阻礙,這足以引起他的重視了。

“是。”

董修德領命退了出去。

玉京山上,宣法殿中。

如今大夏圣上正式開始修道,待在這里的時間逐漸多了起來。

雖然山下已經有些酷熱,不過玉京山上依舊清涼。

黃銅山河大鼎不斷噴吐出裊裊云霧,將地上染成一片霜白。

大夏圣上和大明宮主對坐,云霧落到兩人腳邊,一會兒化作山河萬里,一會兒化作日月橫空,煞有意趣。

等大夏圣上收攏心神,眼中的神光卻衰微了一些。

大明宮主同樣收功,見到此情景,反而笑著拱手說道,“恭賀陛下,為學日益,為道日損。損之又損,以至于無為,無為而無不為,大道可期。”

大夏圣上自然知道大明宮主說的是正理,不過當天下權柄逐漸離他遠去……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啊。

大夏圣上在心中自語道。

不過他表面仍然不動聲色,反駁道,“時與道同,非增非減。”

大明宮主笑了笑,并沒有接這話。

聽到兩人說話的聲音,外面等候的宮人知道兩人行功完畢,伴讀大太監蘇洗筆恭敬地走進來,“圣上,馮子寬求見。”

“馮子寬……”

大夏圣上輕聲說道,他大概猜測出什么事情了。

這個時候大明宮主拱手道,“圣上處理政務,貧道方外之人,不便在場。”

說罷,甚至不等圣上出言,就起身拱手告辭,態度極為堅決。

大夏圣上也沒有攔著大明宮主,微微頷首。

只是在心里再次嘆道,這道家之人把握分寸就像是天生會的能力一樣。

然后對著蘇洗筆說道,“你去領他進來。”

大明宮主隨著蘇洗筆一起走出去。

馮子寬見了大明宮主,率先拱手行禮,“見過大明道主。”

大明宮主微微頷首,算是應答,并不與馮子寬多說話,仿佛他來這宮里,就只是為了幫助圣上修道,其余諸事,他一概不參與。

馮子寬沒有覺得大明宮主的處事不對,別人是真正的神仙人物,即使他這位內務府總管太監,也不過是螻蟻,蜉蝣之流。

跟著蘇洗筆進了宣法殿,馮子寬先是叩拜道,“恭祝圣上大道日隆。”

大夏圣上站起身來,云錦織衣帶起云霧,“說吧,什么事?”

馮子寬老老實實將今天跟著周鐵衣做的事情說了一遍,包括火車商會的事情。

大夏圣上雖然猜到馮子寬今天要說《天京報》的事情,但沒想到還有一個火車商會。

這倒是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更加意外的是,周鐵衣明目張膽,當著馮子寬的面,說這火車商會是利國利民的大事。

那就是委婉地通過馮子寬向自己說這句話。

“有點意思,他這是想要借花獻佛啊。”

大夏圣上露出微笑。

其實就算周鐵衣通過火車商會貪一筆銀子,他都不會覺得奇怪甚至不會斥責,頂多在心里記上一筆,等以后算賬。

但利國利民這四個字可不好說出口。

一旦說出口,那近乎是在自己面前立下軍令狀。

大夏圣上想了想,對馮子寬說道,“以后關于那火車商會的事情,你一個月向朕匯報一次。”

這就是簡在帝心啊。

馮子寬心里一嘆,明白為什么周鐵衣要當自己的面做這件事了。

他們做臣子的,很多時候,思考問題和君主不一樣。

臣子想要做好一件事,首先就得讓君主感興趣,那樣才有機會獲得君主的支持。

火車商會這個現在沒譜的事情,周鐵衣不敢面呈圣上,故而才有今天這一出。

與讓圣上感興趣,同時又能夠聯系到利國利民四個字相比,那兩百萬兩白銀又算得了什么呢。

當自走車停在天寶樓門前,周鐵衣從自走車下來之時。

天寶樓內一陣雞飛狗跳。

現在天寶樓第一層的小管事們,誰不認得周鐵衣的樣貌?

自從周鐵衣在天寶樓立威,開始攪動天京風云之后。

眾人回過頭來,忽然發現當初天寶樓的處理甚是妥當。

至少沒有讓這顆炸彈在天寶樓內引爆。

與之相比,當日損失的一些名聲,幾顆六品丹藥,這些代價甚至讓天寶樓各大東家覺得自己大賺了一筆,也紛紛贊揚了顏真處理得妥當。

不過這還沒有一個月呢,這煞星怎么又來了!

天寶樓內,大管事風水師顏真第一時間接到手下的稟報。

即使上次他處理得妥當,但自己這幾天晚上復盤,也時常驚得一身冷汗。

若當時自己自大一點,讓周鐵衣在天寶樓內鬧起來……

如今天京這一系列變化恐怕要再生無窮變數,這么巨大的漩渦之中,自己可沒有周鐵衣的本事,能夠在圣上,天后,三司之間斡旋。

唯一的結果是自己這五品風水師必然粉身碎骨!

“顏管事,顏管事。”

稟報的人忍不住敦促了兩聲,那周家的煞星已經到門口了,這總得有個說法,萬一他再次闖進來,逮著人就殺,那么天寶樓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他今天穿的是什么衣服?”

回過神來,顏真第一件事,就是問周鐵衣穿的什么衣服。

“是一套青衫常服,沒有配刀。”

聽到下人的回答,顏真松了一口氣,說道,“你去通知七皇子這件事,我先去擋一擋。”

若是之前,顏真還有信心能夠自己擋住周鐵衣。

但是玉京山那道春雷符讓太學院的車文遠都接不下來,他可不敢賭周鐵衣身上今天帶了春雷符沒有。

周鐵衣步入了一樓大廳,此處依舊是用地脈之力照明,雕木橫梁,層層疊疊,搭建出仿若天宮的高樓,畫壁之上,七彩的飛天捧著真的舍利子,追逐幻化的日月,顛倒樓閣內的時空,讓人不知天時變化。

“周總旗。”

顏真穿著一件寶石藍的綢緞,這次面對周鐵衣,他竟然小跑了幾步過來。

周鐵衣笑了笑,“不是當差時間,不勞稱呼‘總旗’二字。”

顏真松了一口氣,想了想,笑道,“周公子,樓上天香閣……”

周鐵衣嗤笑一聲,打斷道,“天香閣有什么好玩的,盡是些庸脂俗粉。”

顏真對周鐵衣的評價沒有反駁,雖然英雄難過美人關,但天香閣內的胡姬確實比不上周鐵衣的紅顏。

“那周公子來天寶樓是?”

“當然是來贏錢的了。”

周鐵衣俊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八顆整齊的牙齒雪白,“我記得我輸了一個書童在天寶樓,這次來,主要是想要贏回來,顏管事,你說我今天能不能夠贏回來啊?”

顏真剛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

果然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今日想要將周鐵衣請出去,恐怕少不得付出一番大代價了。

幸好自己已經通知了七皇子,自己只需要拖住周鐵衣一會兒,等七皇子過來,就可以交差了。

當然,在這個過程當中,讓周鐵衣贏幾把,哄著他開心,別讓他掀桌子就行。

想到這里,顏真臉上的笑容不變,“當然能贏,我天寶樓開著,就是為了讓諸位客人滿載而歸。”

“不知道今天周公子想要玩什么?”

周鐵衣看著顏真,笑道,“就玩個簡單的,骰子猜大小,你坐莊,我來猜。”

三炷香之后。

當七皇子李昊趕到天寶樓,發現一樓最大的賭桌周圍已經圍滿了人。

所有的賭徒就像是瘋了一般,連聲喝道,“開,開,開!”

如潮水般的喝聲,讓整棟樓都似乎在顫抖,灼熱的氣浪從每個人心中升騰,再傳導向四周,連七皇子李昊都覺得有些悶熱。

他身邊的護衛排開人群,讓身穿錦衣的李昊能夠走到賭桌前。

怎么會這樣了?

你顏真不是說自己能夠處理好,拖住周鐵衣,直到自己趕來的嗎?

怎么才三炷香,你就成這個樣子了!

巨大的賭桌兩端,只坐著兩個人。

周鐵衣身穿一件蘭花刺繡青衫,墨色長發披到肩上,一只飛鳳發箍將頂發一側箍好,另一側自然搭下,不遮擋眉眼。

他姿態隨意,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玩著堆積如山的銀子,“四五六,大,顏管事,你倒是開骰啊。”

另外一邊,顏真臉色陰沉,一點都沒有剛開始的輕松寫意。

今天這局,單獨為周鐵衣而開,目的當然也很簡單,那就是給周鐵衣送銀子。

但送多少銀子也有說法。

一開始的節奏也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周鐵衣最開始也只下了一兩銀子,贏到上百兩銀子之后,每次都只下注贏到的一半。

接下來就是有輸有贏地來回拉扯。

不過當周鐵衣贏錢的總數上了一萬兩,局勢就突變!

一萬兩之后,每次周鐵衣都是全部下注,而且每次都能夠精準猜出自己要的骰子點數。

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自己是五品風水師,風水一道起源于易學,五品名為‘變卦’,可以借助外力,一定程度上改變環境,從而引導不同的結果。

掩飾和改變骰盅內的骰子對自己輕而易舉,當周鐵衣開始打破兩人的默契,自己也嘗試過利用風水之力掩飾骰盅,按理來說,就算是四品修行者,只要不是精通易學的流派,也不應該輕易看穿自己的骰盅。

而周鐵衣卻以八品之能做到了!

那么自己就只剩下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改變結果。

在周鐵衣知道結果的前提下,破壞兩人默契,破壞規則,改變結果!

這樣的話,周鐵衣就會將今天才賺到的銀子全都輸過來。

只不過結果是周鐵衣輸了他帶來的一兩銀子,而自己作為天寶樓的大管事,卻壞了規矩!

賭大小,最大的規矩,就是可以掩蓋天機,讓別人猜結果,而不是搖兩次骰子!

對于常人,這規矩壞了也就壞了,反正別人也沒有能力和天寶樓叫板。

但今天面對的是周鐵衣!

自己壞了規矩,周鐵衣會不會以此發難,拿自己來立規矩,從而引起更大的變數?

顏真已經在心里起了幾卦,但連卦象都立不穩,周鐵衣身上牽扯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大了,根本不是自己這個五品風水師能夠看穿的。

他看了看周鐵衣桌上已經贏了的十六萬兩白銀,這一把若是遵守規矩,然后輸了,一共可就要輸三十二萬兩出去了,就算他是天寶樓的大管事,還能夠輸幾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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