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讓你煉氣,你成仙了? 第二百三十章回三一門,推衍逆生張之維日后雷雨天走路小心點
此刻,伴隨修靜老道的聲音落下。
不少上清弟子臉上一喜。
沒想到師父的心胸居然如此寬廣,甚至不介意他們跟外人學藝。
旋即,正當有名年輕弟子要開口時。
鄭子布站了出來。
“師父,您這叫什么話?什么以炁畫符,弟子根本不在乎!”
“弟子只想跟在您身邊存神養性!”
說話間,鄭子布瞥了眼師父藏在袖子里的手,以他對師父多年的了解,那里面肯定藏著好幾張上品符箓。
現在就是想學,也不能吱聲,否則絕對沒好果子吃。
而此時,聽到鄭子布的話。
一些弟子臉色微變,心里暗啐一聲馬屁精,裝的真像那么回事。
但口中卻是咬牙道:“子布說得對,師父您也莫要考我們了,存神養性乃是大道坦途,弟子們豈會舍本逐末!”
“以炁畫符,取巧之法罷了。”
“就是就是,弟子們心里其實一點也不想學!對它根本不感興趣!”
一道接一道的聲音響起。
他們原本還指望有人帶頭死諫,讓師父下定決心,掘了自家的根。
畢竟以炁畫符跟存神法二者不可得兼,那簡單啊,舍存神而取以炁畫符不就好了,這有什么好糾結的?
相同價值的東西才要糾結。
一塊金磚和一塊銅錠擺在眼前,這取舍還需要去思考嘛?
再者。
三一門都敢掘根,我上清有何不敢?
師父不掘。
他們就幫師父掘!
至于存神之法,想修的可以繼續修啊,他們又不攔著。
然而,誰能想到,弟子當中有叛徒!
死諫這種事。
帶頭的肯定沒好果子,但人多力量大,保不齊就成功了。
可一旦有人先跪,相比之下,他們這些后面的就顯得有些不懂事了,何況這件事必須得師父點頭答應才行。
否則就算想轉投三一門。
人家也不會收。
正想著。
修靜老道見弟子們如此懂事,摁在符箓上的手輕輕松掉。
“子布,你有這想法,為師很欣慰,修行之人首在戒貪,世上玄妙莫測的手段不計其數,但皆是表象罷了。”
“我輩是求道者,不是求術者,焉能因術廢道,覬覦別家手段?”
修靜老道開口。
他能理解門內弟子的想法。
若是換做自己年輕時碰到以炁畫符的手段,肯定也會心動。
但修行者,修的不是力量,更不是世俗的權、財,否則他上清派也不會每隔幾年,才授予弟子一道符箓,更不會窩在山上打坐清修。
而此時。
隨著自家門長的聲音落下。
上清弟子心中一嘆,依依不舍的望了眼李慕玄。
其實吧,不轉投三一門也可以。
把人拐過來就好了。
但門長這個別家手段,顯然已經把話說死了,沒有回旋的余地。
至于偷學或者搶奪,他們可是名門正派,玄門正宗,又不是全性哪種渣滓,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下作的事?
吃相難不難看暫且兩說。
關鍵是不合法啊。
天師府的完整雷法也很強。
怎么沒見人群起而攻之,跑去搶奪?是不喜歡嘛?
歸根結底,大派自有大派的尊嚴,若李慕玄是全性的人,搶.為民除害也就罷了,可大家同為正道,今天你能搶他,明天別人就能搶你。
再者,他們中有人可是聽說了。
李慕玄差點打死大盈仙人,自家師父更是被嚇得避而不戰!
甚至就連天師也曾在其手上著過道。
消息真假不得而知。
但據說這傳言,出自一名三一門弟子和天師府弟子之口,可信度極高!
正因如此。
搶?憑什么啊!
對方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嗎?
與此同時。
李慕玄看到上清弟子的反應,心中莫名覺得有些古怪。
自家三一門求道而不得,上清卻舍道而求術,但也不能說上清弟子身在寶山而不自知,畢竟什么是寶取決于個人。
不過話說回來。
等自己將來改良這以炁畫符的手段,使其修行門檻降低后。
倒是可以送到上清手中。
至于術還是道。
就由上清自己來做決定,這也算償還了黃庭經的恩情。
隨即,他轉頭看向修靜老道,“前輩剛才所言有理,但晚輩這手段在貴派所悟,又得您贈以上清、黃庭兩經,若將來整理成法門,定會送予前輩。”
此言一出。
剛才還滿眼失落的上清弟子,表情頓時變得精彩萬分。
瞧瞧什么叫做格局?
這就是!
要不怎么人家是道門仙苗呢!活該有仙人之姿!
大盈仙人敗在他手,不冤!
這也就是他還活著,否則就沖這手段,必定塑像膜拜,此外,誰說三茅真君不能有四個?他們覺得四個就挺好。
思索間。
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自家門長。
心中打定主意,師父要是這都不答應,他們就搞新上清!
“唉”
修靜老道心嘆一聲。
直覺告訴他,這玩意會毀了傳統符箓,但要說舍棄又還真舍不得。
不過他也沒多做糾結,畢竟術是沒錯的,怎么用取決于人,隨即他擺手道:“將來的事,等將來再說吧。”
說完,他轉頭看向門內弟子。
“你們莫要高興的太早。”
“存神法乃我派根本,即便將來有這手段,也只會傳給門內優秀弟子。”
話音落下,上清弟子臉上熱情未消。
有跟沒有是兩回事。
前者至少還有機會得到,要是沒有,那就只能眼饞了。
心念至此,上清弟子的目光再度轉回到李慕玄身上,眼神中滿是敬意,畢竟誰會不喜歡一個把天賦帶到自家門派,還慷慨無私的仙苗呢?
與此同時。
李慕玄倒是沒想那么多。
他來上清的目的。
原本只是想見識下授箓大會,以炁畫符只是意外罷了。
不過此行的收獲確實頗豐,不僅明悟了通天之道該怎么走,而且還得到了黃庭經,可以著手對逆生進行推衍。
想到這。
李慕玄朝修靜老道拱手道:“前輩,晚輩這次在貴派感悟頗多。”
“準備明日啟程,回門閉關。”
“這樣么”
聞言,修靜老道臉上多出幾分惋惜。
其實閉關未必要回三一門嘛。
他茅山可是洞天福地,又臨近現在的帝都,算是一等一的寶地。
但人家要走,他也不好多做挽留,于是點頭道:“回去后代老夫向你師父問聲好,就說他是個有福緣的人。”
“嗯?”
李慕玄微微一怔。
老一輩說話都這么吉祥的嘛?
不過他也沒當回事。
話遞到就行。
旋即,正當他想轉身離開之際,一名上清弟子突然開口。
“李道友,他該怎么處理?”
李慕玄循聲看去,人群散開,只見清德躺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堆木屑,“等醒來后,讓他自己看著辦吧。”
他跟對方本來就沒什么深仇大恨。
這老頭也就嘴賤而已。
小懲大誡即可,沒必要咄咄逼人,特意踩在腳底下去羞辱。
旋即,李慕玄走出授箓院,陸瑾和張之維等人抬步跟上,幾人沒走多遠,身后隨之傳來幾道議論的聲音。
“行了,您老別裝了,剛才我還瞅見您挪了下腿。”
“再裝下去,就休怪我們無禮了。”
“去找個童子拿尿滋醒他,可別讓他訛上我玄門仙苗!”
“就這幾斤骨頭,真出什么好歹,也是自己性命不濟,怨不得仙苗,倒是這堆木屑,扔掉實在怪可惜的,干脆明早當做齋飯給他送去。”
“我覺得可行。”
“他要是不吃就說明他醒著!”
與此同時,躺在地上的清德聽到這話,心中頓時氣憤不已。
李慕玄的賬他可以不算,這小子雖然可惡,但畢竟是外人,也沒把他往絕路上逼,自家這群混蛋當真可恨。
半點不顧自己的教導之恩!
另一邊。
夜色朦朧的山階上。
“師兄,你覺得我多久才能學會這以炁畫符的手段啊?”
陸瑾一雙大眼睛好奇的望著師兄。
倒轉八方他可以不學。
但這印符箓的手段他得學,將來羽扇輕揮,無數符箓顯現,檣櫓灰飛煙滅。
到那時,誰敢說自己不是小諸葛?
“多久?”
李慕玄古怪的瞥了眼師弟。
隨后,兩指在對方的腦門上重重敲了一下,淡淡道:“等你什么時候突破到逆生二重,再去想修習法術的事。”
“啊!”
陸瑾吃痛的同時,小臉一垮。
不過他也曉得師兄這是為自己好,于是下定決心,這次回去就著手突破的事。
畢竟自東北那回扮演師兄后,只要在打坐靜修時模仿師兄的狀態,他入靜速度就極快,如今在修行上,早就已經超出懷義許多。
這可不是他狂妄。
而是數次實戰得出來的結果!
也就在這時。
一旁的張之維好奇開口:“老李,你真準備回山門?”
“前面不是說想去秦嶺逛逛么?”
“日后再去吧。”
李慕玄回道,他這趟出來,本就是為了尋找改良逆生的法子。
如今他有了陽神法,金液煉形,以及上清派的黃庭經,自創一門比肩大派的功法或許很難,但在逆生的基礎下進行改變,應該不算什么難事。
正因如此。
自然沒必要在外面久留。
至于秦嶺,山就在那,又不會跑掉,等有時間再尋山訪道也不遲。
“嗯。”
張之維聞言點了點頭。
他本來還想幾人一起同往,但李慕玄既然不去,他唯有帶懷義去了。
只可惜陸瑾。
這夯貨在身邊還怪有意思的,不像懷義,悶葫蘆就算了,心眼還賊多。
隨即,他笑著問起另外一件事,“老李,伱前邊說的通天是什么意思,莫非你真做到了溝通天地?”
“怎么辦到的?”
此話一出。
陸瑾、張懷義、鄭子布、豐平的目光匯聚而來,眼中帶有幾分好奇。
他們雖然不想著通天、成仙。
但聽聽總沒錯。
將來或許對修行有益也說不定。
“很簡單啊。”瞥了眼張之維,李慕玄攤了攤手,淡淡道:“閉上眼睛,以神合道就行了,你不會辦不到吧?”
張之維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他敢打包票,這家伙絕對是因為自己當了監度師,才故意這么說得。
不就是剛才讓你在授箓時。
對著我鞠了幾次躬么,行了幾次禮,喊了幾句多謝嘛。
真小心眼!
日后雷雨天走路小心點!
(本章完)
一人之下:讓你煉氣,你成仙了? 第二百三十章回三一門,推衍逆生張之維日后雷雨天走路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