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第六百四十二章 重現波羅的海戰艦,逆天四十番
南部背脊頓時沁出冷汗。
青天井規則下,十三番的牌大概在八千萬左右,十四番的牌就來到了一億往上,哪怕是十五、十六、十七番的牌,手握三十億的他都是能夠承受得了的。
但十八番往上,就如十八層煉獄,超額的點數能讓他生不如死。
越是往上越發恐怖!
盡管青天井規則其實是有‘不重復原則’,即部分役滿役種必然復合其他某些非役滿役種,根據‘不重復原則’,這些必然復合的非役滿役種不再迭加。
如九蓮寶燈必定復合清一色,大三元必定復合小三元。
因此在青天井規則下,必定復合的役也不會進行額外計算。
但寶牌卻是超脫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
也就是說每一張寶牌,都會讓點數翻一倍!
這也是為什么葉正一一定要打無赤規則,如果加上赤寶牌,御無雙的潛力將無可估量。
可他遠遠錯估了這兩個御無雙的變態程度,他們能夠通過開杠的方式,毫無壓力地得到更多的杠寶牌,這讓他們手牌的番數更加難以計算,赤寶牌的減少絲毫不影響他們的打點,早知道應該讓葉正一提出打無赤且無杠寶牌的規則了。
倘若傀的這副牌和出了清老頭,即是是有不重復原則,不計算對對和以及混老頭,但還有三色同刻、三杠子以及寶牌!
光這里就已經二十一番了。
更何況這一局的自然寶牌還是一索,也是清老頭的組成牌。
而他現在場上一張都沒有見到,那么很有可能也落到了南夢彥的手里。
這樣一個番數和符數統統爆炸的牌只要和出來,必定是山扇會和南部牧場的噩夢。
不能讓他成功!
決不能讓他成功!
先把牌山扭轉回來,讓他看清傀接下來摸的任何一張牌,只有這樣才能避免他完成清老頭的役滿天牌。
南部思索之際,將一張一萬打出。
這張一萬他確定是葉正一能鳴掉的牌,因為他知道葉正一摸到了二三萬,所以只要葉鳴掉一萬,牌序歸正,那么南夢彥之后摸的牌都會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而他敢于打出這張一萬,也是篤定傀現在還沒有聽牌。
要知道傀手里還有起手摸到的原始配牌,每一張原始配牌他都記得。
一五九九萬,三六索,四九九九筒,東南西
出過的牌有東西南三六索和四筒,他手里還有一張五萬,因此這張一萬只會被葉正一鳴掉。
“杠!”
可南部沒有料到,南彥居然這么快就摸到了三張一萬,葉正一即便能夠用吃副露這張一萬,但在杠的優先級上還是不夠看。
南部的一萬,直接沒收,化作了清老頭的養料!
并且新的杠寶牌還是九索。
這一瞬,南部直接嚇傻!
他是知道南彥手上是有九索的,這不僅僅意味著南彥寶牌數目再度增加,距離清老頭聽牌,也已經無比接近。
再加上南彥杠的是他打出來的牌,按照牌序對方接下來摸的牌他還是看不到。
九萬、九筒和一萬三組杠子副露在外,加上其手里還有不知數量的九索,場上的寶牌一索還一張都見不到,雖然一筒能看到還在牌山下,他手里也拿到了兩枚,但僅僅控制了一筒還是無法阻止傀和出清老頭!
怎么辦!
到底怎么辦!
趁著南部慌亂之際,南彥將從嶺上摸到的牌和手里的牌進行了極其精妙的小手返。
其實嶺上摸到的和手里的同樣是五萬,這一局還是無赤規則,所以這一手小手返看起來像是多此一舉。
但他需要用這一手來驗證一件事。
此時他的手牌為五五萬,五八九索
實際上遠沒有到真正成型的時候,且五索確實能聽七索,但南彥并不滿意,他還需要更大的一副牌,并且狙擊到南部!
旋即他切出了五萬。
在小手返宛如魔術般的視覺效果下,南部看到的是他手切出的五萬,而不是嶺上摸上來的五萬。
但實際上南彥打出去的五萬,是他摸上來的嶺上五萬。
如果南部能認清楚每一張牌的話,是絕對能知道他現在沒有聽牌。
可如果他認不出來,那么在他視野中自己的手牌,就是三張意義不明的牌和一張九索。
那他必然會往清老頭的方向去想。
這樣他才能摸到自己心儀的大牌。
隨后南部只敢打出南彥牌河里的現物,每一步都顯得戰戰兢兢,受他影響的葉正一,也只能硬著頭皮跟打現物。
殊不知南彥在這種情況下瞞天過海,安安穩穩地摸了三巡。
期間的三次不動聲色的小手返,也讓南部并不知道他一開始就沒有聽牌,還以為中間切出的一張五萬是摸切出去的牌。
以至于還在防守。
三巡過后,南彥的手牌終于得到了最終的改良。
五八九九九索
這副牌如果打出五索,那就是聽七八索,胡率絕佳。
但是要榮和的話,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多簡單。
想要直擊如今道心不穩的南部狩羅,只有聽五索是最佳答案。
南彥露出蘊含深意的笑容,在牌河里拍出了手上的這張八索。
任憑誰都能看得出來,這張牌的出現,等同于宣布役滿聽牌了!
站在葉正一和南部狩羅的視角里,他原本的手牌是有走純全帶幺九的可能性的,所以才留著這張靠近九索的八索。
但當這張八索切出的那一刻,就說明南彥后續摸到的牌,是一張價值比純全更大的牌。
南部狩羅的心徹底慌亂。
現在他的手牌盡管拆得支離破碎,可是絕對的安全牌一張都沒有了。
尤其是當一張寶牌七筒入手的那一刻,手里竟然連一枚絕安牌都不存在。
要知道這些寶牌也有被單吊的可能性!
青天井規則下,寶牌是極度危險的,像這張剛剛摸上來的寶牌七筒自然是不能打出去。
只能從一手的牌里,賭一張除寶牌之外的牌打出去了。
看了一眼南彥手邊一萬、九筒和九萬的三組杠子,要知道這家伙除了清老頭,還有純全的可能性。
所以幺九牌的靠張會更加危險,面對純全和清老頭,選靠近中間的牌才更加安全。
但中間牌也有危險和安全的區分,比如說對方如果是二三九九索聽一四索,確實如果想要追最高目那么是奔著自摸一索去的,可如果你切出四索的話,公司的首席也絕對會不留情面地點和。
所以全帶幺的可能性還沒完全排除的情況下,四六這些數字的牌也并不算完全安全。
這樣想著,南部狩羅捻起手里的一張五索。
就是這張!
也只有這張是目前看來最安全的!
“榮!”
可隨著他五索的切出,南彥無情的榮和宣言當即響起。
南部狩羅滿臉錯愕地看了過來,他無法想象自己這張牌怎么會被榮和,這張牌理應是手上最安全的一張牌才對!
南彥不言,只是默默地一張張推倒著手牌。
三張九索顯露而出,和他們所想的一樣,九索果然都在南彥的手上。
這張牌已經無限接近清老頭了。
哪怕不是清老頭,這副牌隨便拿一張字牌,也是混老頭的大牌!
可隨著最后一張牌倒下,那張牌徹底令南部狩羅心灰意冷。
這正是和他打出的五索,一模一樣的牌。
五索!
他居然單吊五索!
放著清老頭、混老頭、全帶幺九這些大牌不要,選擇單吊了一張不是寶牌的五索,這到底是為什么!
“不為什么,我已經說了,御無雙能夠感應到自己手牌所能和到的上限,這張五索便是這副牌的上限。”
南彥淡淡道。
“不可能!”
葉正一首先嘶吼,這副牌怎么可能就是上限。
它明明有無窮多的可能性,五索反而是最低的一檔!
“這副牌,已經是極限了。”
南彥不再理會,轉而報起了這副牌的番數。
“三杠子,三色同刻,對對和,dora7,十三番94符,南部牧場一家支付12.32億歡樂豆。”
這副牌亮眼的地方在于符數,底符20、幺九暗杠32、兩組明杠也是32、暗刻8符以及單吊2符,最終符數來到了驚人的94符。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副牌如果選擇自摸的話,因為此時的莊家是和馬叔,那么傷害分散的話,南部牧場只需要支付3億,不算太疼。
可換成直擊南部牧場,那就是12.32億由南部牧場全額支付,已經是能達到傷筋動骨的數字了。
“這……!”
南部狩羅此刻已經快癱倒在地,他沒想到自己怯懦地選擇防守,反而是中了對方的奸計。
十二個億的恐怖本金啊。
這么多本金,可以去東南亞進多少優秀的貨物了!
結果全部都打了水漂!
這場牌局如果繼續下去的話,他很有可能會破產的。
“解釋,公司的首席,給我解釋!”
另一邊,葉正一無法理解,有些狂躁起來。
上一局對方說著什么御無雙能夠看清一副牌能和出的最大值,結果這副牌明明只有更大的牌型。
且不說單吊一索的役滿清老頭,這副牌只要能和出來足以讓山扇會和南部牧場的兩家統統破產。
就算是聽別的牌,比如說單吊字牌,也還有混老頭。
為什么要選擇單吊五索!
“很簡單。”
南彥不緊不慢地作出解釋:“葉兄肯定是了解你這位合作伙伴的性格的,別看他是邪道人士,干的也是骯臟透頂的買賣。
但這個人本身是怯懦的人,一遇到麻煩就會想著把別人頂上去,然后自己好好享受的類型。
我估計剛剛放銃的那一刻,他就在想輸掉的這筆錢能夠進多少好貨,這筆錢用來逍遙自在能有多快活,他內心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
而這樣的一個人,一想啊,遇到我手上的這副大牌,他首先會想什么?
不是想著和牌,甚至沒有半點跟我對攻的想法,而是想著只要打安牌就好了,哪怕最后我自摸成功,他想的大概率也是自己不是莊家,傷害是和山扇會共同平攤,這樣就不會傷及根本。
對于這種臨陣脫逃的人,其想法很好揣摩,所以單吊一張看起來最安全的牌,他自己就會上鉤。”
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南部,葉正一內心隱約認同南彥的這些猜測,畢竟他跟南部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系,對方懷揣二心實屬正常。
“至于你問問什么我覺得這副牌和不出更高目,答案在和馬叔的手上。”
南彥說著,和馬也是微微一笑,將手牌推倒。
入眼的景象,令南部和葉正一統統錯愕。
他們之所以無法確定南彥的清老頭是否能完成,就是無法確定一索的位置,然而所有的一索統統都在和馬的手牌里。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此前對于清老頭的防備,不過是自己嚇自己!
“小手返!”
葉正一不由冷冷地覷了一眼南部狩羅,按理說南夢彥不應該能和出這樣的一副牌,純粹是南部自己沒有注意到傀用手返的方式,讓南部沒能分析出手模切,才誤判了對方手牌的成型情況。
南部好歹也是混黒道的,在能看到下層牌的情況下,居然沒有發現對方使用小手返這種技巧,才出現了這個六億直擊!
“等等,我不想打了,我錢不多了葉老大!”
經過這么多大牌的損失后,南部手里的本金依然所剩不多。
像他這樣的邪道人士,因為被黑白兩道看不起,經常是需要花錢消災的。
很多黒道人士以為邪道來錢快,殊不知干這一行麻煩事也多,有些金主看出你好欺負,在島上玩完之后一分錢都不給。
尤其是歐美的老爺們。
別看他們各個都穿得光鮮亮麗,是歐美的政商巨頭,可歐美老爺們并不好伺候,畢竟這群人骨子里瞧不上霓虹人,而且還強盜慣了,所以經常在島上和牧場玩夠了,一毛錢都不舍得賞賜。
這次他來找葉正一也是談合作的。
他幫葉正一拿到龍神門票,葉正一許諾給他黒道的庇護。
可誰知道門票沒到手,本金損失了這么多。
牧場可不像山扇會那樣財大氣粗,本金折損那么大他后面可是很難維持牧場的周轉和安全。
“閉嘴吧南部!”
葉正一吼道,“上了這條船就沒有下去的機會,你膽敢逃走的話,我離開這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南部牧場徹底摧毀了,別以為我不敢干!”
聞言,南部直接噤聲。
要知道葉正一是關西非常厲害的地頭蛇,僅次于千葉集團,并且其大本營還是在九州地區的鹿兒島,距離他的牧場十島村非常接近。
是所有頂流黒道中唯一能夠將觸手伸到牧場的勢力。
這也是為什么南部要竭力協助葉正一。
倘若葉正一翻臉,那么南部牧場就會落了個和被鷲巢巖摧毀的北部牧場,同樣的下場!
“好好好,我接著打。”
南部牧場對葉正一的恐懼程度,尤甚于公司。
所以這個牌局他不得不打。
南一局,莊家南部狩羅,寶牌六索。
起手就抓了三張六索的南部知道,這一局是他翻盤的希望。
但問題是在他坐莊之時,無論是他還是對家的南夢彥的牌,他都是沒辦法看到的,莊家和對家摸的都是上層牌。
必須要鳴牌才行。
而另一邊,南彥的手牌卻不盡人意。
第一巡入手一張八萬。
一五九萬,三三七九九筒,一四七索,東南西
很爛啊,很爛的一副牌。
雖然嚴格意義上說這副牌是小七對四向聽,但正常牌型卻是六向聽,所以這副牌想要成型比一般的五向聽都更加困難。
而小七對還不是他擅長的牌。
國士無雙也只有七種九牌,他也沒有從這副牌中感受到絲毫國士的氣息。
如果是在以前的話,他面對這副牌除了用副露風暴的方式快速和出小牌,別無他法。
但現在雀圣模版進階之后,他有了特殊的感應。
依舊是能夠改變自身氣息的能力「氣宇如淵」。
對這個小技能的開發,南彥已經達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這個雀圣模板的能力不僅僅能改變自身氣息,也能夠感知到牌場的氣息,像是大牌場或者小牌場,默聽場或者副露場,橫向場還是直向場,都能夠感知地一清二楚。
并且這個牌場感知之下,還能夠借由鷲巢老爺的運勢推動場勢,從而達到將場勢推向自己需要的方向。
其實曾經南彥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感知到場勢。
但那種場勢并不夠直觀,因為勢是會變化的,也很難通過運勢去微控場勢,只能任憑其發展,運勢只能夠抵擋場勢的變化,而不能完全不受影響。
在有了氣宇如淵之后,以運勢微控場勢,已經是他非常嫻熟的技巧。
就比如說這一局的場勢,是直向場,即刻子場。
也就是說做刻子的難度要遠遠低于順子。
要知道麻將這種游戲,就跟那些MOBA游戲有著類似的打法,像MOBA游戲數值怪就是數值怪,不需要什么操作5A級連招都能打得別人還不了手,設計師也在瘋狂教你玩游戲。
設計師希望你怎么玩,你就這么去玩就能很容易贏,沒有必要磨煉操作去玩那些下等英雄。
立直麻將也是類似。
場風場勢到來之際,你順勢而為方得海闊天空。
逆版本玩游戲,純粹自己找罪受。
此時的南彥微微一笑。
既然場勢如此,那就順勢做牌。
一五九萬,三三七九九筒,一四七索,東南西
按照大牌的方向考慮綜合,先切七索。
直向場的話肯定是以小七對為最初的做牌方向,其次像國士無雙也可以去兼顧,萬一能這副牌能做成國士,也不虧。
所以他先切七索。
打七索也是小七對比較經典的一步。
要知道麻將里有邊搭不如尖的說法,數牌三七是比較關鍵的尖牌,高手做牌如果早巡就來到了一向聽,可能會傾向于留尖牌而切掉兩張邊搭,而且尖牌也是別家手上面子的組成部分,所以很多時候你看起來場上尖牌數量好像還很多,實際上可能還不如已經有現物的幺九牌。
做七對子先切尖牌也是比較常規的一手。
另一邊,南部想要看到南彥之后摸的牌,那就需要進行鳴牌。
然而他剛剛鳴牌,就被和馬重新鳴牌歸正。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歪門邪道就不要用了,靠自己的能力好好打牌吧。
如此一來,南部能看到的牌只有和馬和葉正一,他和南彥的牌都無法看清。
也就是說。
這一局的葉正一和和馬都成了牌搭子,變成了他和傀兩個人的單挑局!
開什么玩笑,真以為他牌技很差么?
他好歹也是鐵炮玉出身啊!
南部咬牙,默不作聲地組建手牌。
他絕不能輸!
對于邪道人士來說,作惡多端,為黑白兩道所不齒,一旦他到了身敗名裂的時候,絕對會有無數人對他落井下石。
這也是他必須贏的理由。
而此時,南彥的手牌也在一張接著一張組建。
第五巡,他的手牌已經來到了七對子兩向聽。
一五九萬,三三九九筒,一一索,東東南西
看樣子真要小七對了。
然而到了第八巡,這副牌開始變得怪異了起來。
西風,一索和三筒,相繼被摸到手上。
不好,計劃有變!
而第九巡,一張西風的入手,正式宣告著役滿的聽牌!
三三三九九筒,一一一索,東東南西西西
從一副原本正常牌型六向聽,沒有一張寶牌,看不到任何大牌痕跡的牌,最終在場勢、運勢和被牌所愛之身的加持之下,在九巡硬生生摸成超級大牌。
四暗刻,役滿!
南彥毫不猶豫地將南風橫置于前,這種大刻子場,四暗刻是非常容易自摸的,所以立直不要猶豫。
隨著南彥宣布立直,南部自然不可能甘心。
他的手牌一一一二六六六六七八九九九索,東
清一色三暗刻還有四張寶牌的超級大牌,這副牌是他唯一能夠逆天改命的機會,他必須要沖。
一張東風直接打出,同樣宣布了追立!
在這個規則下,一根立直棒價值等于十萬円,對普通人來說也是一筆不菲的數字了,如果打麻將放上立直棒需要支付十萬,恐怕很多人都要猶豫。
但在青天井規則下,這一千點根本連屁都不算。
上啊,一起瘋狂吧!
葉正一看到南部打出的東風,頓時搖頭不止,不用看這蠢貨打出這張東風,必然是要放銃的。
他的判斷其實很簡單。
別說是別人了,就連葉正一自己都摸了三組刻子,這樣一來別家手里的牌也是刻子居多。
在刻子居多的情況下順子都被切割得支離破碎,牌效并不會比字牌高到哪里去的。
所以刻子場如果字牌東風很久都一張都沒見到,那極有可能就是別家聽的牌!
然而看到南彥只是露出一絲戲謔的表情,根本沒有點和這張東風的想法。
看到這一幕的葉正一,更是瞬間有了判斷。
刻子場,南部放銃的東風還沒有被點和。
那么傀手里的這副牌必然是役滿天牌,四暗刻!
因為四暗刻是需要自摸,才能達成役滿!
不好!
葉正一內心驚呼起來,可是下一張牌已經被南彥摸到手上。
“杠!”
不是自摸,而是開杠。
但葉正一懸著的心并未因為南彥沒有自摸而放下了,因為其開杠西風之后,立刻又能從王牌上翻一張。
這是御無雙最惡心的加番手段。
不過好險,翻出來的只是三萬,而中的杠寶牌四萬都在他手里,所以這個開杠不會額外增加寶牌番數。
正當葉正一內心慶幸之時,卻見到南彥嶺上摸到的牌并沒有被模切,而是重重拍下!
這也就意味著——
傀是嶺上自摸了!
役滿天牌,還有立直的加番,這副牌的番數絕對比此前的所有牌都要大!
三三三九九筒,一一一索,東東西西西,自摸九筒。
立直自摸,嶺上開花,西,以及……
四暗刻!!
盡管運氣好里寶牌沒有中一張,但是這副牌已經大到難以想象。
更重要的是,這副牌的符數也不簡單。
“十七番74符,閑家38億,莊家77億。”
只是估算的南彥甚至懶得報億這個單位后面小數點的數字,因為沒有必要。
這個點數雖然對山扇會沒辦法造成威脅,但是對莊家的南部牧場,卻是極其恐怖的重創。
南部牧場所有資產加起來,也絕對超過不了這個數字,除非這個公司的首席代打,是不折不扣的蘿莉控,否則南部就是將牧場里的所有女孩變賣,也沒辦法全部付清。
葉正一此刻倒吸一口冷氣,南部狩羅更是雙眼昏暗、面如死灰,整個人癱倒在了桌子上。
南部牧場,此刻破產了!
他那些窮奢極欲的美好日子,他那聲色犬馬的邪道人生,就此一去不復返了!
他甚至能想象到,所有瞧不起他的人,都會在聽說他破產之后,專程過來對他落井下石,未來他的人生,將會無比悲慘!
“小兄弟,不不不,傀老大,共生公司每個人都是我的爹,給我一次機會吧,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南部狩羅撲倒在南彥腳下,哭嚎起來。
“我牧場里的女孩子,還有我在東南亞的資產,統統給你,全部都給你,放我一馬,只要你想要,我可以給傀老大當牛做馬,你要什么樣的女孩子我都可以給你找到。
鳥克蘭的金絲雀兒,南美異域風情的美少女,還有東南亞的小女孩,不管是多少歲的我都可以給你弄到手。
不管是女孩,還是男孩,都行!
求求傀老大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他聲嘶力竭地求饒,眼淚飄灑,神態真摯,看起來好像是有那么一丁點可憐的樣子。
和馬冷哼一聲,對于這種邪道中人,萬死都不足以償其罪,既然重創了對方的基業,就應該痛打落水狗,不能給他們半點翻盤的機會。
而且傀的人品他自然是了解的,不可能答應對方。
“好,可以。”
可沒想到,南彥直接答應下來。
和馬不禁偏頭看了南彥一眼,確認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然而南彥是認真的:“我給你一次機會,南部,我們再來打一局,畢竟我覺得你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光你這個人就值個一千億了,所以接下來的這一局你完全可以當場一千億的籌碼來使用。”
“真、真的嗎?”
南部狩羅又驚又喜。
他居然值一千億,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居然這么值錢。
要知道哪怕是像山扇會這樣的大勢力,也不可能拿得出一千億的,而他一個人就值這么多歡樂豆,顯然對方對南部牧場產生了興趣,打算給他放水。
一千億,即便是青天井也是很難耗完的。
而他只要賺個幾十億,把窟窿填了,就能夠東山再起。
只要答應和對方再打一場,他就有救了!
“好,我答應虧傀老大的條件!”南部狩羅一口答應了下來。
畢竟他現在沒得選。
可惜從今往后,南部牧場要改姓了,但不管怎樣產業在哪里,對方也要派人去搭理,那他這種專業人員還會是牧場的高層領導,并不會降低生活質量。
對他來說,已經是非常不錯的選擇了。
在他答應繼續的那一刻,南彥的嘴角露出一抹凌然的冷笑。
之所以答應再和南部狩羅打一局,是因為按照他的估算,即便是77億,也還是做不到讓南部牧場完全消失。
本金和資產,并不能完全劃等號。
南部狩羅能拿得出三十億,那么牧場的實際價值至少是在兩倍以上。
更何況作為邪道人士,還有著數不清的人脈,這也是隱藏的價值。
要知道一個人只要下作起來,他能夠賺到比普通人更多的利潤,南部狩羅這種人比黒道人士都更加下賤,那么他能攫取的利益就更加豐厚。
如果要完全摧毀南部牧場,77億還是不夠。
還要更多!
“那就辛苦兩位,再當一回牌搭子了。”
南彥朝葉正一和和馬客氣道。
兩人也是微微點頭,開始了下一場。
葉正一雖然不知道南夢彥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畢竟牌局已經結束了,他要拿到龍神請帖的目標破滅。
但如果南部能把本金打回來,那就還有一線機會。
可惜對葉正一來說,可能性不大就是了。
至于和馬,只是稍稍思考了一瞬便放棄了,不管怎么說他是無條件相信傀的。
既然要戰,便再戰吧。
但誰都沒有想到,這最后一場麻將,結束地比他們所有人想象中的都要快。
“杠!”
在第一巡,南彥就直接杠掉南部狩羅打出的九索。
并且王牌一番,還就是一張八索。
看著王牌上并列的兩張八索,南部狩羅臉色驟然一變,才剛剛開始,直接就是八番了。
御無雙也太變態了吧!
不過好在早巡開杠,也破壞了傀的門清,這樣一來四暗刻這種牌就想都別想了,哪怕這副牌胡了,應該也就役牌帶八張寶牌。
要知道現在的他可是身價千億,也就意味著十番以下的牌對他造成的傷害根本不疼不癢。
而十五番的牌,也不過是隔靴搔癢。
哪怕是剛剛十八番的四暗刻役滿天牌,也只不過是七八十億。
但他現在,身價千億!
即便傀再一次和出了十八番以上的牌,那也根本就不是個事。
南部狩羅覺得他要擔心的,是像國士無雙十三面、四暗刻單騎和大三元字一色這樣的雙倍役滿,縱使寶牌再多,還能超過雙倍役滿的番數嗎?
正當南部狩羅這樣思索之際,南彥沒給南部狩羅一絲一毫的喘息機會。
“杠!”
“杠!”
一組六索和一組七索,分別暗杠在外。
接二連三的開杠,讓南部狩羅應接不暇,三組開杠全都是索子牌,這樣一來清一色和三杠子兩個役也都有了。
但更讓他恐懼無邊的反而不是清一色,而是開杠后王牌翻出來的寶牌指示牌。
接連的兩次開杠,翻出的牌居然是一模一樣。
王牌之上,清一色全是八索。
南部狩羅徹底傻眼了。
葉正一此刻,也是一陣驚呼。
清一色、三杠子,寶牌16枚!
這到底是什么超級大牌,簡直聞所未聞!
面前這副牌的番數,已經超過了二十番,達到了一個神仙難以觸及的高度。
這,就是真正的御無雙!
和馬此時也不免深吸一口氣,即便是他這樣的御無雙,也頓時感覺口干舌燥了起來。
如此恐怖的番數,即便是他也很少能夠達到,青天井規則下,他曾經最高達到過二十六番之巨。
但不知為何,他感覺傀的這副牌,還沒有達到真正的上限。
御無雙的感覺被徹底激活!
和馬的思維突然間變得無比活躍,他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仿佛都在雀躍不止!
他能感覺到,這副牌還能再進一步。
這就是傀,這就是被公司所有人都無比看好,將無數上層高手統統鎮壓的絕世天驕,連白道魁首都竭力拉攏,僧我三威這種巨擘都要給幾分薄面。
真正的無雙少年郎!
少年御無雙境界的高度,已然超越了他。
果然,那至高的一步,赫然出現在了和馬的面前。
公司公司、南部牧場、山扇會
所有圍觀的人都情不自禁地踮起腳尖,他們看清楚了這恐怖無邊的一手。
“杠!”
隨著南彥清音響徹全場。
第四組杠終于是穩穩落下。
一組五索,被杠在了他的右手邊。
十八張牌宛如十八羅漢,威嚴無比地屹立于前!
王牌之上的難得一窺的第五枚也重現天日,赫然是一張四索!!
四杠子、清一色、三暗刻,寶牌二十張!
那十八張索子牌,如同被如來開光一般,仿佛能夠看到其熠熠生輝的絕妙景象。
要知道這一局還是無赤規則,在這種規則下不用立直能夠達到二十張寶牌,這種光景只有役滿四杠子才能做到!
坐在南彥對家的南部狩羅,已經徹底大腦宕機了。
他一時間竟然算不清,這副牌究竟是多少番,多少符。
他只知道這副牌一旦和出,他便是死人一個。
難怪這個小混蛋隨口許諾他一千億,一開始他還很開心,覺得這一千億即便是青天井也基本用不完。
可誰能想到這副牌一出現,他就是有再多的一千億,哪怕是一萬億,甚至是十萬億也還不清!
‘趕緊聽牌,趕緊聽牌啊!!!’
南部狩羅緊迫感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的頭上。
他必須盡快和牌,以最快速度和牌,哪怕只是一副斷幺九。
誰能想到正在打青天井規則的他,現在最渴望看到一副牌,居然是他一直都瞧不上的斷幺!
“御無禮……”
可還沒等南部狩羅手上的斷幺做出來。
他就聽到對面的南夢彥在摸牌的那一刻,口中突然發出了宛如魔鬼索命一般的聲音。
“自摸。”
隨著一張四索重重拍下,南彥面前的這副驚世大牌,已然完成了!
南部狩羅摸牌的手顫抖不已,他整個人已是心如死灰,知道自己接下來將要面臨怎樣的神罰!
“四杠子、清一色、三暗刻,寶牌二十張!”
南彥口中緩緩報著這副牌的所有加番項。
由于四杠子必定符合對對和還有三杠子,因此這兩個役是不計算在內的。
但就算沒有這四番,這副牌的番數已經突破天際,而且符數也尤為爆炸。
“總計四十番88符,嗯……”
如此恐怖的數字,就算是口算達人的南彥,一時間也沉吟了起來,這副牌的點數怎么說呢,不用計算也是南部狩羅付不起的本金。
很簡單,整個霓虹一年的GDP是627萬億円。
而這副牌的價值,遠遠超過了這個數字。
可既然和出了這樣的一副牌,那他就必須親口報出最后的點數。
稍加計算之后,南彥才緩緩開口:
“嗯,南部狩羅先生,您現在需要支付的本金為,三京,八千七百零二兆,八千零九十二億,九千七百七十七萬,五千二百円。
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用計算器慢慢算一算,以免有誤。
也希望您能信守承諾,認賭服輸。”
有整有零,精確到了百位數。
但其實不用計算了。
此刻的南部狩羅癱倒在麻將桌上,口吐白沫,整個人已經神志不清。
很顯然,他知道這副牌和出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死了。
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第六百四十二章 重現波羅的海戰艦,逆天四十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