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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給師父和師叔展示天人手段

更新時間:2024-09-11  作者:久違的大晴天
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624章給師父和師叔展示天人手段
「你有什么變化?」

張異注視著張之維,目光依次掃過他的全身,頭發和先前一樣,膚色和眼神也是如此,看起來和先前一般無二。

但張異總覺得心里怪怪的,張之維那句話,不會是無故放矢,他說有變化,那就必然是有變化的。

既然肉眼看不出,那就用法眼試試……張異并指成劍,掃過雙眼,旋即他便發現,自己竟看不見張之維了,也感知不到他的炁息,但分明他就坐在自己的面前。

「肉眼能看見,法眼看不見……炁息消失了,你這是用了什么手段?」張異一臉吃驚的問。

這時,張靜清說道:「倒不是看不見,也不是消失了,而是他的炁和天地自然融為了一體,兩者相同,自然就不能被感知到了。」

「師父真是見多識廣啊!」張之維贊嘆道。

「如此說來,這不就和唐門丹噬的效果差不多嗎?」張異想起先前大戰時,唐家仁使用丹噬的狀態,不就和張之維現在一樣嗎?

他看向張之維,一臉不可思議道:「我知道你這小子有些怪才的,很多東西無師自通,一看就會,難不成你看那唐家仁使用一次丹噬,就學了過去?」

「丹噬是唐門絕學,被稱為刺客一道的神話,此法可不容易,就連唐門內部,學會的人都是鳳毛麟角,若無……」

張靜清本想說若無具體的行炁軌跡,是斷不可能學會的,但緊接著,他就想起來陸家大院比試時,張之維摸出一點逆生門道的事,頓時就遲疑了一下。

關于逆生和丹噬誰更難,他沒學過,不好說。

不過,自古以來,學成丹噬的大有人在,學成逆生的卻寥寥無幾。

張之維能在戰斗中摸索出一點逆生的門道,在戰斗中摸索出一點丹噬的門道,那也不是不可能。

「你這孽畜,真偷學了唐門的手段?」張靜清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師父,瞧您說的,這哪能啊?我什么時候偷學過別人的手段?那些看一眼就能學會的也能算偷嗎?連拿都算不上。」

張之維說道:「至于現在這種狀態們,是青玄法門的一種運用,雖然我還未溝通天地之橋,吸收天地之炁,但雙方只一線之隔,我能感應天地之炁的狀態,并調整自身,達到一種天人合一的狀態,至于你們說的炁息消失,只是這個狀態可有可無的附帶效果之一。」

張異震驚道:「無法被炁感知,這多么可怕的能力,你覺得可有可無?」

「師叔,您過于著相技法的一些運用了!」張之維提醒道。

張異眉頭一皺,卻沒反駁。

「你說這是附帶效果,那真正的效果是什么?」張靜清問。

張之維說道:「是天人合一和狀態,師父,師叔,您們也知道我結合武侯奇門,以及本門中的一些數術知識,搞出過一個……天通奇門吧?!」

張靜清點頭:「知道,有田晉中那個小子給你宣傳,整個龍虎山都知道你小子弄了個了不得的手段,還取了一個很囂張狂妄的名字。」

張異補充一句:「不只是龍虎山,就連山下賣菜的都知道。」

張之維頓時無語:「小田還真是個大嘴吧啊!」

「呵呵!」張靜清皮笑肉不笑,「你倆大哥別說二哥!」

張異補充道:「都是一個師父教的!」

「嗯?!」張靜清看向張異:「師弟,你這是什么意思?」

張異精準點評:「一丘之貉!」

張靜清眼睛一瞪,旋即又是一瞇:「先不與你這老貨計較,之維,你繼續說。」

張之維說道:「奇門里,先天領周天,蓋周天之變,便可化吾為王,

但若反其道而行之,讓周天領先天,融周天之變,又會產生怎樣的效果呢?」

「快說,別賣官子。」張異說道。

「快放!」張靜清喝道。

張之維悠哉悠哉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這才繼續道:「周天領先天,融周天之變,是順天而行,既是順天,天地自然在我一邊,師叔,師父,你們在攻擊我試試?」

「你又在刷什么把戲?」張異嘀咕一句,沒有出手,張之維這小子,報復心強,先前用金光打了他的牙齒,要是他借機報復,自己的老牙可經不起他霍霍。

倒是張靜清,半點不廢話,拿起茶盞就往張之維頭上扔過去。

他扔的很用力,力道甚至都滲透茶盞,讓茶水飛濺而出,化作一道水幕朝張之維籠罩過去。

但就在茶盞即將砸到張之維的時候,茶盞忽然被水幕帶了一下,偏移了軌跡,砸在了張之維身后的墻壁上,力道之大,入墻三分,但茶盞本身卻無損壞。

而那籠罩張之維的水幕,也因為茶盞這一帶,出現了一個豁口,而張之維,不偏不倚,就在那個豁口上,毫發無損,連衣服都沒有臟。

「師兄,是你準頭太差,還是運道太背,這都能碰上?」張異一臉吃驚道。

旋即,他也不信邪的拿起茶盞,往張之維頭上扔去,卻不曾想,扔的時候動作太大,竟閃到了老腰,讓他的動作變形,茶盞沒飛向張之維,反倒砸在了張靜清的腦門上。

張異:「…………」

「師兄,請聽我解釋!」

張靜清理都沒理他,一抹臉上的水漬,道:「融入天地之中,天地站你一邊,任何對你不利的舉動,都是在逆天而行,要遭天譴是吧!」

張之維很有眼力勁的走過去為師父整理了一下儀容,道:

「倒也沒有那么玄乎,這個狀態的效果,就像開啟了一局奇門,并時時刻刻都占據在大吉的位置,而對我出手,或者對我抱有敵意,要做出對我不利舉動的人,則會被天地之力反噬,相當于時時刻刻站在一個大兇的位置上,大兇對大吉,諸事不利,這才有先前的狀況。」

「如此說來,你小子豈不是先天不敗?」張異說道:「對了,之前的大戰,怎么沒見你使用過?還為白擔心一場!」

「倒也沒那么夸張。」張之維說道:「戰斗時不用,是因為這手段剛領悟,還不太順手,它需要特意控制自身與天地同步,同步之后雖然對自身有些加成,但也會對自身有很大的束縛,強行使用,可能會起反效果,也許,熟練一段時間并加以完善之后會好些。」

「你小子就是鬼點子多啊!」張靜清感嘆了一句,坐下看著桌子上的茶壺發了下呆。

遙想不久前,他還想給張之維找個對手,來挫一挫他的銳氣,好好打磨煉一下他。

后來經過一系列的事情,讓他認清現實后,他覺得這個人找不到了,甚至可能過不了幾年,自己都對付不了張之維。

但他萬萬沒想到,這一天來的如此之快,來的如此猝不及防。

一眼眼的功夫,徒弟的就已經成長到了這種地步。

張靜清的神色有些復雜,驀然覺得,天師之位,對他而言,或者真是一種桎梏。

「師父,您在想什么?」

張之維倒是不清楚張靜清心中所想,他連忙從茶盤里拿出新的茶盞,為師父和師叔到上茶水,邊倒邊說:

「師父,師叔,我有感覺,這青玄的神魂不死法,我很快就能搗鼓出來,到時候一定先告訴你們!」

「哈哈哈……」張異大笑:「那我可等你的好消息,你最好把那青玄一念起符的法子也搞明白了,我可眼饞好久了。」

張靜清則是考慮的更深遠一些,道:「這法子流傳開來,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法子的好壞,是人決定的,落在青玄那等人手里,是害人的邪法,但要是在師父和師叔手里,頂是造福一方的正法。」張之維說道。

而且,如今世道混沌,局勢不穩,龍虎山這艘大船,還是您這個天師掌舵最為放心……這句話張之維沒說,只在心里暗道。

雖說修道之人,看得開生死,但看得開是一回事,希望長輩安好也就是另一回事了,彼此之間不矛盾。

「倒也不必高看你師叔和我,都是凡夫俗子而已,」張靜清囑咐道:「不管你弄不弄的出來,你切記,這法子都不能隨意外傳。」

「師父,我記得了!」

張之維應道,隨后他心念一動,炁息歸位,不僅收起了天人合一的狀態,黃玉般的肌膚,大星般刺眼的眼神也緩緩消退,神瑩內斂。

「你小子還是這個樣子最讓人覺得順眼。」

張異說完,看向張靜清,道:「對了,師兄,這次襲擊我們的人里,有天臺宗的主持德宏,那個禿驢上次為了點捕風捉影的事,跑到咱們龍虎山鬧事,我就覺得不對勁,沒想到是一個漢女干,我們要去天臺宗要個說法嗎?」

張靜清眼神一凜,還沒發話,張之維就搶先說道:「惹到我們龍虎山,哪能讓他們有好果子吃,必須盤他,盤一盤那些禿驢的光頭。」

「討個公道就討個公道,什么沒好果子吃,還要盤他什么的?」張靜清訓斥道:「咱們是修道的出家人,不是黑社會。」

「師父所言極是。」張之維道:「那咱們什么時候去天臺宗討公道?」

「不急,這種事急不得!」張靜清道:「德宏當時廣邀各大派上龍虎山,來而不往非禮也,那我這次也廣邀各大派上天臺宗一聚。」

張異大笑道:「他做初一,我們做十五,就該如此,把柄在手,倒要看看那群禿驢該如何應對。」

張靜清卻無半點喜色,搖頭道:「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寧愿不要這種把柄,天臺宗這種大派都出了這樣的事,更何況那些小門小派,這是我神州之劫啊!」

「師父,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這也在所難免,咱們能做的,也只有盡量把這些毒刺拔出來!」張之維說道。

「對,你說的對,只希望這種毒刺少一些!」

張靜清點頭,隨后起身,來到真人殿里的八角紅銅判桌前,拿起毛筆,開始寫信。

既然要上門,自然得找幾個圈內德高望重的大佬一起才行,正常而言,天師府出動,自然得邀請同是符箓三宗的靈寶派和上清宗,但這樣一來,未免給人一種道教宗門聯手逼宮佛門的感覺。

所以,綜合考慮之下,張靜清沒有直接寫信給另外兩派的掌門,而是寫給了三一門長,大盈仙人左若童。

左若童非他道教中人,自身又德高望重,江湖中人莫不信服,又他和自己出面,當不落口舌,占據大義。

至于這種得罪人的事,左若童會不會愿意做?張靜清并不擔心,雖左若童無意直接插足廟堂之事,但這種吃里扒外的漢女干行為,他還是不會姑息的。

見師父開始寫信,張之維和張異也不做打擾,兩人齊齊退出了真人殿,走出了大上清宮,迎面便撞上了走過來的蘭姑。

見她臉上帶走笑意,張異連忙問為何。

蘭姑笑著告訴兩人,走時在白仙姑留下的京觀,以及里面的冷壇五猖被人觸發了。

「這么快就找上門來!」張異冷笑道:「這些倭寇還真是沉不住氣啊,情況如何?」

蘭姑說道:「這種用白虎煞煉制成的猖將不受掌控,具體情況不知道

,只是能模糊感應到它已經灰飛煙滅了。」

「死了?看來來的倭寇實力不低啊!」張異說道。

「死了正好,這種冷壇猖兵制作出來,本就是要死的,若它一直不死,那就麻煩了,我還得抽時間去一趟,將它收了!」

蘭姑說道:「而且,我還在京觀里下了一道尸毒和巫毒混合的咒殺之術,只要那猖將一滅,就會迅速發動,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先是京觀,再是冷壇五猖,最后是巫毒咒殺,環環相扣,一環比一環狠,高啊,蘭姑前輩!」

張之維豎起大拇指贊嘆。

「那里那里,」蘭姑笑道:「比起你娃兒的殺伐手段,我這個只能算是雕蟲小技,而且有傷天和,若遭發現,少不了被人詬病。」

不傷共和就行……張之維笑道:「如此義事,誰敢在背后蛐蛐蘭姑前輩,我大耳雷子抽他丫的!」

「那若是你師叔呢?」

「那我就只能大義滅親了!」

蘭姑聞言大笑起來。

「你小子,老子白疼你了!」張異大怒。

「沒事的師叔,反正你也不敢惹蘭姑前輩,用不到你身上的。」張之維繼續扎心。

張異氣急,作勢要打他。

張之維趕緊開溜,順著山道回府。

他打算盡快弄出圣人道,然后傳授給師父和師叔。

先前他展開狀態的時候,看的清楚,師父還好,先天一炁還算充足,但師叔,已經露出頹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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