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772 難以模仿,無法參考
作為“工具人”,張老板確實挺好用的。
頗有一個超級宗門祖傳“護山神獸”的感覺,不侵占宗門修煉資源,就是在宗門地盤的野林子里倒騰吃喝拉撒睡外加繁衍生息。
挺好。
“聽說叫你一起用餐了?”
“怎么著?老哥想下次一起吃春卷?”
“就春卷兒?!”
張建剛一臉懵。
“你就說你想打聽什么個事兒,能說的我肯定說。”
“去年十一月開大會,不是提了新能源的事兒么,你之前在江北搞的運河儲能站,有沒有什么說道?我下個月要去西域,考察工業區的補能可行性。這新能源的事兒,有沒有什么苗頭?”
“等‘龐蒂亞克’三款車型落地吧,至少要先看到車跑。”
“我看鐵路那邊在招標,也是電氣化設備啊?”
“鐵路不一樣,鐵路是高度集約化的,而且運行模式固定,你當公路運輸也這樣呢?”
“我沒打算直接推動全面民用,想從公共交通入手。你的那個運河儲能站,只要能達到公共交通運營百分之四十的效率,就能搞。至少在現階段,長三角的相對富裕城市,可以提前布局……”
對這件事情,張建剛是很上心的,就有點兒追求歷史定位的意思了。
他現在功利心正在衰退,因為社會的浪潮,讓他心態發生了變化。
最近張建剛除了開會,就是到處跑試點城市,再不跑的話,隨著各地城市的大規模城建項目上馬,有些公共交通配套設施,就沒辦法再預先設置。
房子一蓋,路一修,城區框架基本定了,多年不會變,最多就是綠化帶換換品種,紅綠燈換個牌子。
張建剛對運河儲能站很感興趣,對泊位換電站也很感興趣,他覺得這種大型設備,非常適合大型公共交通工具。
兩百公里里程的電能,運營里程一百公里,留一百公里余量,這樣就能在一般的縣域城區運營。
就是采購成本太高,需要部委、地方政府、企業多方合作。
企業掙不到錢,那就是純賠本賺吆喝,賠上三年五載的,興許幾十億就空燒燒沒了。
所以部委要出臺政策,地方政府要給運營補貼,為了獲取社會廣泛,可能還需要社會團體的宣傳。
比如說公交車上的“老年卡”“學生卡”“退伍軍人卡”等等,這些都是社會團體要參與其中的。
“我的想法呢,可以從‘中心開花’的路子著手。”
張浩南知道張建剛一直在忙,工作也做得非常到位,現在就缺樣板工程。
而且絕對不是張浩南輕飄飄說三款車型落地那么簡單,必須是試點城市,只有城市運行起來了,才有說服力。
幾輛車跑一跑,那啥也不是。
“你是說圍繞火車站、飛機場、長途汽車站、客運碼頭?”
張建剛一點就透,他畢竟原先在社會科技司,洞察力擺在那里。
“我‘走馬塘機場’呢,談過機場專線承包,包括場內擺渡車,當時我沒有資質,不過現在有了。”
“是‘龐蒂亞克’的品牌?”
“商用車,要個鳥的品牌。就叫‘吾家汽車’,底盤問沙城汽車廠買的,考斯特車型,兩個型號,一個是純電,一個是增程。之前‘夸父一型’的衍生柴油增程器,就是用在了中巴車上。”
“為什么是中巴車?不是大巴車?”
“先保證廠區到通勤站點的客運,我肯定優先搞員工班車啊。這個量還是可以的,先用‘沙食系’本身的車輛運營當招牌。”
這些事情張浩南一點兒都沒透露過,“沙食戰略部”最近忙的業務,就是到處去跟地方政府談判。
比如涂中市的茶飲料基地,員工數量不要說破萬不破萬的事情,破百就需要考慮自籌班車。
員工公寓在無法完全承擔起總體住宿需求之前,員工的日常通勤,就是上下班。
“貓貓茶”在附近租了原涂中市的一個糧食局福利房,這是個爛尾工程,當初單位集資款被一個副局長卷走之后,就成了積年爛賬。
現在“貓貓茶”租了下來,第一年租金就是續建改造費用。
圍繞這個租下來的福利房,搭建了班車線路,現在用的是姑蘇汽車廠的大巴,但大巴委實有些浪費,不如用電。
主要是峰谷用電很快就要大范圍推廣,夜間的電非常便宜,配合“沙洲物流”的儲能站、補電站,只要汽車停泊檢修集中化管理,成本還能更低。
最重要的一點,維修保障的零配件供應也很便利,且完全可控,不需要等這個那個零配件,對機械師的崗位需求量要低得多。
從盈利角度來看,五年八年都沒戲。
但從改善員工通勤舒適度來講,這個價值增幅很強。
張浩南本人也在建康的測試場體驗過這兩款中巴車的原型車,不論是舒適度、安靜性都遠遠超出常見車型。
包括所謂的底盤平整度或者說所謂的機械素質,在建康航空航天大學的振動平臺測試下,通過超算中心的調整,除了沒有堆料,這兩款中巴車對普通乘客的乘坐體驗加成,是翻了很多倍的。
只可惜這種玩法有點超前,在民營車企一年賣個八萬輛就要貼喜報的當下,這種“壕無人性”的研發投入模式,根本沒有借鑒意義,也沒有任何學習的必要性。
除了張浩南,這個時代也就政府才玩得起。
張建剛跟張浩南聊了一會兒,就大體上知道了張浩南的思路,一般乘用車估計就是通過“龐蒂亞克”拉高產品定位;正經要賺錢的,應該就是商用車。
“你那個農機也打算這樣搞的,對吧?”
“對,‘吾家農機’和‘吾家汽車’的研發中心是一套班子,‘國慶節’前后拆分吧。西北和東北各一個‘吾家農機’的研發測試一體化中心,南郊區看情況吧。”
“南方測試條件確實差了點兒。”
“小型農機還行,現在賣得也不錯,農民對‘沙食集團’的信心明顯在增強。伱要是有空,可以幫忙牽線搭橋一下,我打算跟‘路易達孚’合伙在馬爾加什做莊園經濟。”
“行,等‘勞動節’結束。”
欣然答應的張建剛正要告辭回單位,忽然想起了什么,提醒張浩南,“‘龐蒂亞克’和兩款中巴車的參數指標能發過來嗎?”
“我一會兒讓人給你送過去。”
“太好了!我這兒正缺彈藥呢,你這邊有信兒,我也就有底了。”
中央財政補貼需要吹風,有時候這風是內部的,吹了有人信,從中央到地方,從學界到民間;有時候這風是“西洋風”,吹起來省時省力,因為“西洋風”對此時的國內大多數人而言,那都是“燈塔式”的。
在張浩南埋伏一手的同時,北美和西歐已經在東方某大國吹起了“新能源”概念。
實際上“航天大院”的戰略預判還要更早一些,但沒啥影響力,政府跟企業跟老百姓講這個,沒人會信。
但政府跟老百姓說這是“洋玩意兒”,男女老少大多數就都信了。
這就是個宣傳上的技術策略問題。
當然如果反映在互聯網生態上,那就是“熊貓大陸”每個月都要封禁二十萬個以上賬號。
對國家、民族、歷史、自身的厭惡、攻訐、憤恨,是二十年后大多數人無法想象的。
甚至可以這么說,二十年后的大多數體面中年人,根本不敢點開此時注冊的門戶網站賬號,那里多得是他們青少年時代的“黑歷史”。
沒有參與過一線生產實踐的群體,以后能一臉得意地在鍵盤上敲出“入關后自有大儒為我辯經”,不過是“投降派”的一種極端到另外一種“速勝論”的極端。
魏剛、張浩南、徐振濤甚至是虞龍,都對這種毫無意義的意淫不感興趣,因為此時此刻,見得最多的,都是“外來的和尚好念經”。
辯經?
娘炮才會跟“辯經”這件事情糾纏不清。
四月三十日是“教育會議”,上午是“教育產業化議題”,下午是“青少年議題”,所以上午張浩南就不參加,被一幫糟老頭子約過去聽戲。
禿頭老漢請老朋友聽《女駙馬》,臺柱子蘇姜現在也是老板了,雖然跟京劇圈子沒啥交集,但因為背靠“玄鳥文化”,音像制品賣得很火。
蘇姜之前的戲腔流行樂,還只是在亞太賣一賣;現在正經的民間藝術,直接賣到了歐洲。
巴黎、米蘭兩地的個人設計師,多有來采風尋找靈感的,有兩個義大利的珠寶設計師,以“NO1·Scholar”為主題,引入了大量“點翠”的藝術風格,采用藍寶石,設計出了今年的春季主題輕奢首飾。
雖然不是奢侈品,只是跟施華洛世奇一樣的蹩腳貨,但蘇姜也算是為數不多的“平面國際巨星”。
最重要的是有銷售分成,這是非常罕見的事情。
而且蘇姜是為數不多大眼睛亞裔“模特”,對此時國內幾個高等學府的美院,還是頗有沖擊力的。
關鍵是沒人敢陰陽怪氣,“玄鳥文化”是真的會在娛樂藝術領域全方面封殺,一個作品都別想出現在市場上。
連建康本地頂流的老派陰陽人,為了混口飯吃,居然也倒過來吹一下自己的民族文化,還不是陰陽怪氣,是有理有據,從美學角度去討論。
以至于華東地區的文藝界“哀鴻遍野”,類似虞尊琮這樣“精神分裂”的老一輩專家學者,肉眼可見地在增加,社會上的辯論也更加激烈。
畢竟異端比異教徒更該死嘛。
而作為始作俑者,張老板一點兒都不怕生兒子沒馬眼,他就喜歡“狗咬狗”,阿美利加、倭奴給多少經費,他直接加倍。
所以這年頭的思想斗爭,比張老板重生前還要激烈得多,各種五六十歲的專家學者約架,畢竟拿著經費噴不出效果,那就只能搞肉體上互相傷害。
于是荒誕的事情都會上演,某某圈的“泰山”約架某某圈的“北斗”,什么藝術不容褻瀆那都是扯淡,只要鈔票到位,天天都能行為藝術。
張老板可喜歡看這種新聞了。
斯文人體面的含金量,只看“孔方兄”的。
“哥,中午回來吃飯不?”
“下午有會,就不回去了。”
“那我帶表姐她們轉轉,大姐早上剛來京城,想去故宮,正好有人陪著。”
“嗯?飛燕過來了?”
“早上九點多的飛機。”
奶奶滴,一聽老子要開貴金屬趴體就過來瞎攪和是吧?
張老板其實想多了,趙老板這次過來,是花蕊蕊前天通知的,她把自己的變態心理,徹徹底底地表露在了趙飛燕面前。
這讓趙老板欣喜若狂。
可算是找著一個“好姐妹”了。
來京城除了驗驗貨,看看花蕊蕊的表姐妹都是什么貨色,趙飛燕主要就是處理一下“喀秋莎”的宣傳問題。
還有就是跟京城幾個高校簽一下“勤工儉學點”的協議,這個協議并不是阿貓阿狗就能簽的,條條框框非常多,涉及到保險、稅收等等東西。
張浩南雖然去年吹了牛逼要狂開“喀秋莎”,其實動都沒動,蒙兀省農科院都快急瘋了。
這光景,就指著“喀秋莎”賣薯條呢。
“蒙薯一號”能不能繼續改良,還不得看經費么。
而中原省農科院,則是跟張老板談妥了“面包糠”的供應,原本打算設置在許都的面包糠生產基地,現在確定落地在新鄭東城。
“沙食集團”并非只供應給“喀秋莎”,目前的大頭是冷凍制品,主要是出口南朝鮮和倭奴,不過東南亞的比重現在也在爬升,所以“勞動節”一結束,新鄭的副市長就要親自去一趟建康,然后再去沙城。
要談一個冷凍雞排和里脊肉的生產加工廠,這里面還涉及到了“白羽雞”的引進培育方,跟“沙食集團”的“三黃雞”“蘇雞系列”并不相干。
這算是新鄭市自己的新增稅倉,只不過新鄭市的國際渠道基本沒有,需要一個引薦方,“沙食集團”在華東六省一市的大基建項目中,跟豫東南交流比較密切,也就有了這個往來基礎。
就是投資形式變了幾次,有些在洛邑、許都的面粉類加工、食品工業機器計劃,最后都因為省內政策傾斜,讓“沙食集團”選擇了新鄭。
畢竟來去不是一兩個點,最高能有十一二個點的差距,洛邑和許都級別太低,競爭不過新鄭也很正常。
再有就是新鄭屬于鐵路中心,“沙食集團”最看重的就是當地物流水平,且很少考慮公路運輸,以航空、鐵路、水運這三樣為主。
所以像“嘁哩喀喳”和“金橋電腦”聯合研發的工業視覺裝備,單機不帶系統就要六十多萬,但首批測試工廠,就有新鄭的食品加工機械生產廠。
高附加值領域,放在新鄭生產并不會影響什么,因為可以走空運。
現在發往喀布爾的攝像頭,是跟長安光學研究所聯合定制s鏡頭,就是給喀布爾用戶視頻用的。
這個攝像頭生產廠,也在新鄭城東,產值并不高,但意義很重要,算是“沙食系”對新鄭物流成本控制的一個投石問路工具。
目前反饋來看,非常不錯。
有了這個基礎,再加大投資,也就更有底氣一些。
“喀秋莎”只是大規模投資的一部分,張浩南本人雖然不關注,但多的是相關從業人員上心。
催不了張老板,催一下趙老板……那還是有這個人情的。
畢竟娛樂圈“女帝”嘛,這老師那老師的,過來捧兩句,趙老板還是很高興的。
一高興,就愿意加個班敗家,本來只打算在南郊區先開個一家壓壓驚,那現在高興了,直接十八家落地生根,免得京城的姑娘們以為趙老板開不起呢。
“臥槽,趙飛燕,你他媽來京城也不跟我說一聲?”
“喲南爺,今兒個什么風把你吹的,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啦?”
“你啥時候跟花蕊蕊這么親密的?”
“從她跟我說你艸她時候還喊我名字起!”
“你他媽的……”
“南爺,這來了京城是不一樣啊,龍精虎猛的,以前一打二都搖搖欲墜,現在還敢一挑三一挑四了?”
“滾,老子的‘酒池肉林’還沒開呢,你來了老子還有屁個興趣?”
“呸,張浩南你個樣子貨,老娘一個人就能讓你一覺睡到第二天晚上,你還挺會想……”
“你給老子等著!你他媽在哪兒?”
“來啊,我現在已經在床上躺好了,就等你呢,南爺!”
“你他媽的……”
本來吃午飯的張老板直接扔了工作餐,下午的“青少年議題”拋在了腦后,反正開會他遲到也沒啥關系,放“暴論”嘛,需要那么早做什么?
等老前輩老同志老教育家老專家們都講完了,他再去狗叫兩聲,效果不是更加炸裂?
跟青少年教育這事兒比起來,對趙飛燕的棍棒教育現在是重中之重!
(本章完)
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772 難以模仿,無法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