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詭異東京撿屬性 0150我又被欺負了,但是毫無辦法
這幾天就更離譜了,一直以獨立女性自居的紅玫瑰居然被一個男人征服了。
尤其是今天,她被那個男人踩在腳底下,不僅不覺得羞恥,反而有點
衛生間的鏡子中。
紅玫瑰狠狠蹙著彎彎的眉。
實話實說,女人被男人征服也沒什么不正常。
只是她現在的身份貓
“不,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說著,紅玫瑰瘋狂的洗臉,由于動作太過粗暴,打濕了頭發與上衣。
她想將最近的記憶洗掉。
可越是如此,腦海中的那道身影便越清晰。
他高大威勐,是唯一把血色副本當成一場游戲玩的人。
他的聲音很好聽,雖然沒見過,但紅玫瑰猜,銀灰色面具后的臉一定充滿了男性魅力。
“不,不!”
紅玫瑰在403的衛生間里呆了很久。
從夕陽西下到病房走廊的燈全部開啟。
在新病房,她已經不裝了。
三顆詭異的腦袋被鎖在柜子里,而他們的身體被被子蓋著,陷入了沉睡。
換句話說,現在的403相當于紅玫瑰的私人病房。
晚九點半鐘,護士通知熄燈。
在接下來的一兩個小時里,第七病棟樓會很亂。
NPC們的活躍,致使醫生/護士/病人/探員開始花大力氣完成日常任務。
而今天的任務很簡單:殺死一名本職業的玩家或者NPC。
晚九點發布。
原本的食物鏈條于今晚逆轉。
醫院里最多的職業是病人與護士,如今躺在病床上的病人要么是玩家、要么是詭異,護士一如既往的弱雞。
相比之下,醫生,或者說容易殺死的醫生便要少得多,搞不好又是自相殘殺。
最后是探員,醫院里除了玩家還有其他探員嗎?
好像沒有。
所以四名探員只能自相殘殺。
更加殘忍的是,還有一名探員被關在地牢。
403房間。
終于從衛生間里出來的紅玫瑰將一枚種子丟在了1號床上。
種子鉆進了被子,鉆進了詭異的肚子,生根發芽,吸食所有精華,直至綻放出一朵嬌艷欲滴的花朵。
花朵枯萎,留下兩枚種子,其中一枚可種出下一朵花,另一顆可為紅玫瑰提升靈力。
此乃紅玫瑰靈力提升迅速的一大秘訣,竹鶴理事送的,一件小玩意。
“叮冬”
提示:你已經完成了本日任務,獎勵將在明天早6點結算。
接連干掉三只病詭,403房間也算是清凈了。
紅玫瑰回到自己的床上,體內的四只詭有些躁動。
不過沒關系,這種簡單的躁動可以通過念誦經文平息。
毫無意外,經文也是竹鶴理事送的。
當然所有的贈送都是明碼標價,紅玫瑰任務完成得越好,越讓理事大人滿意,得到獎勵才越好。
嗬嗬嗬。
很快它們恢復了平靜。
紅玫瑰卻沒有。
不知為什么,那道相隔三層樓的身影在紅玫瑰眼前愈發的清晰。
還有那句,“那么從今天開始,你要每天晚上想我,想到沒有力氣再想才能睡覺。”
紅玫瑰很想明天趕快來到。
可惜她做不到!
只要她敢閉上眼睛,那句話就會出現。
又過了一陣,睜開眼也不管用了,好像她不完成主人安排的任務,真就別想入睡。
“我!我的手”
紅玫瑰堅持!
她的手開始不聽使喚。
半、一、兩小時后。
直到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不剩,她的意識才重新回歸。
“我完蛋了”
紅玫瑰沉沉地睡了過去。
同一時間。
樓長辦公室的隔間臥室里。
香澤鈴看著一只打成死結的白色筒襪,汗水尚未完全褪去的臉蛋上寫著“我又被欺負了,但是毫無辦法”幾個字。
在她強烈的要求之下,每天她都有一段或者幾段時間能夠看到北原樓長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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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確實是他。
香澤姐姐不太明白的是,他明明不到二十歲,為什么這么能折騰。
年輕才是身體的本錢。
不過香澤鈴說的是花樣。
明天又要換新衣服了。
看也沒用。
于是她把目光轉到了已經從單人床上坐起來的北原涼介身上。
“你干嘛去?”香澤姐姐弱弱地問道。
重新戴上銀灰色面具的北原涼介說:“意志力太差,怕又忍不住欺負你,去沙發上睡。”
那是忍不住的問題么,就逼著香澤鈴說的那些話,明顯是故意的!
當然這種懟人的吐槽,香澤鈴只敢在心里面說說,見某人要走,她還是抓住了白大褂的衣角。
北原涼介笑道:“剛才誰說床上擠,暗示我打地鋪的?”
香澤鈴說沒有,“我的意思是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憐香惜玉?”
何止,野蠻人似的,從來不商量。
“我我想抱一會兒你”
放在兩天前,小小的香澤可不敢說這樣的話。
為了鼓勵她,北原樓長準了,把這個比悠子還像小小的一只的姐姐摟進懷里。
當前時間是深夜11點半,距離0點還有30分鐘。
今日的日常任務:殺死一名同職業玩家或者NPC。
房間里的一對男女,男的是唯一的職業樓長,“叮冬”之后自動略過執行階段,告訴北原涼介明天早上6點直接領獎。
女的沒職業,護士面具從第一天晚上就放在北原樓長的儲物欄里。
第七病棟樓,也只有她一個人沒職業,所以今日任務根本就沒發給她。
兩人相擁在一起。
北原涼介忽然說:“香澤姐,你有沒有想過回去以后干什么?”
“啊?”
腦子里還有些亂的香澤鈴沒反應過來。
“我說血色游戲結束了,你會在東京定居,還是回九田市。”
聞言,香澤鈴琢磨了一下,“我只請了一周的假。”
言下之意,她依舊打算回去當護士。
按理說,經歷過第七病棟,沒有誰會再愿意在醫院工作。
太明顯了。
北原涼介的一根手指在那張紅暈不減的側臉上滑來滑去,問:“是為了我?”
“啊!不是,除了當護士我也不會干什么”
說完這句話,香澤鈴又往男人的懷里拱了拱。
“那我回去該怎么找你?”
香澤姐姐一邊縮一邊拱。
見她不說話,北原涼介要走。
香澤鈴趕忙道:“就是我搬到了一間親戚不住的房子,你你給我打電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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