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統不正經 第一千六百章家有郎紅,吃穿不愁
郎窯紅,被陶瓷業內認為是燒造技藝的「試金石」。
技術好不好,燒制一爐郎窯紅,就看的清清楚楚。
這樣會不會燒,燒的好不好,就一目了然。
要燒制郎窯紅,從泥料到配料,都需要嚴格把關。
這種獨特的配方,造就的獨特藝術品,必然有著嚴格的工藝。
如果不懂,那只是從幾百種釉料中,找到了合適的泥料和釉料的秘方,就比登天還難!
比如說,依據古法,釉料一定要陳腐數月、甚至一年,這樣燒出的釉面會更溫潤。
現在幾乎沒有窯口可以做到這點,因為時間太寶貴了,等不起釉料陳腐的時間。
但陳文哲懂瓷器,也提前有準備。
要不然,他還真沒有興趣,專門開設一家泥廠。
因不止是釉料需要陳腐,瓷泥有時候也需要陳腐。
這樣秉承古法,釉料陳腐近一年,出品雖慢但是精。
其實,郎窯紅的燒制,最難的還在于發色。
市場上的郎窯紅一般燒至1300°C,而陳文哲卻很清楚,要想燒制好的郎窯紅,溫度最好燒至1350°C。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成品的油潤度和光澤感,達到最好。
要知道高溫陶瓷,1300°C以上每上升5°C,工藝難度都是一次突破。
「在這里也許能夠突破一下,歷史上的郎窯紅,好像沒有薄胎瓷?」
郎窯紅的薄胎燒制工藝,還是很值得試一試的。
歷朝歷代為保證成品率,郎窯紅都是用厚胎燒制。
如果能夠突破這一工藝難點,那么就可以燒制薄胎郎窯紅,最起碼瓷杯是可以燒制成功的。
之前陳文哲做過,不過那一次沒有追求薄胎,最多算是中薄程度。
把那樣的瓷杯放在強光下,只能隱約透光。
不過,卻可以呈現出寶石般的通透,很顯然更符合現代人的審美。
貢品級的郎窯紅,絢爛絕美,不失傳統,又有創新突破,這樣的瓷器,肯定好賣。
「脫口雪頂為佳,流釉以牛毛絲為妙,不過足以雞翅紋為尊,且三者缺一不可」。
據史料記載,郎窯紅的貢品挑選標準極其嚴格。
雪頂脫口說的是,紅釉會自然地向下流動,口沿處因此顯露出白色胎體,叫「雪頂」,這是它最典型的特征。
牛毛紋,則是流釉絲絲垂下,在雪頂初見釉色的地方,隱約若現的紅,形成了像牛毛紋一樣的邊緣。
垂釉,顧名思義,器身越往下釉色越重,在足底形成一圈深褐色的積釉,叫「垂釉」。
在垂釉上還呈現出羽翅狀的黑色紋理,稱「雞翅足」。
瓶底自然不過足,現在市面上的郎窯紅杯,大多都因垂釉不佳,切去底部流釉的部分,即「切足」。
但真正的精品郎窯紅單杯,能做到自然垂流、不過足,這才是真正傳統的「垂足郎不流」。
瓷瓶作為賞器,允許切足,自然不過足的乃是極品;
再就是開片,郎窯紅的釉層,開大紋片。
開片是郎窯紅的特色,在開窯兩年內,會開出98的開片,剩下的2開片會隨著時間綿延,漸次開片。
釉中也偶有微小氣泡,自然靈動。
凝視瓷杯內部,宛若煙花綻放一般,把紅寶石般流動的美感展露無遺。
注入茶湯,如紅霞映水,更為絢爛絕美。
這樣的成品,通體鮮亮紅釉、牛毛絲流動,層次豐富,肉眼可見。
以,就算是現代藝術品,也可以成為拍賣寵兒。
特別是正宮艷紅,其實在我國古代,紅多為宮廷皇室貢品,御用所藏,民窯甚少。
現在遺世的郎紅器甚為稀少,彌足珍貴,每件被視作珍寶。
值得注意的是,郎紅是目前海外無法燒制的瓷器,乃我國的專利。
因其正宮艷紅,氣勢咄人,難以掌控,莊重繁華,難免令觀者心生敬畏。
由此造就郎紅在國內外各大拍賣場中動輒千萬,屢創高價,又有「家有郎紅,吃穿不愁」的說法。
這樣別人沒有,只有我們有的瓷器品種,自然更是要發揚光大。
發揚光大,自然不止是陳文哲來做。
畢竟他現在有著大批人才,只要他攻克難題,得到成果。
之后的轉化成果,自然有無數人想要幫他做。
之前陳文哲做過一系列的紅釉瓷器,其中甚至還有中華紅。
所以,這一次他只是做了幾件精品郎窯紅就結束了。
不過,這一次有瓶子、有碗,還有杯子,也算做的十分齊全。
特別是一只只小盞,看著倒像是盛著一碗紅霞,這就是地道的紅霞盞!
「老板,您過來看看這件宣德青花!」
剛剛離開紅釉瓷的制造工作室,陳文哲就被拉倒了青花工作室。
陳文哲一看,做的是一只青花纏枝花卉紋盉,而且是宣德時期的。
該瓷器直口,束頸,豐肩,圓腹,圈足,外書「大明宣德年制」。
肩及足部飾上覆下仰的蓮瓣紋各一周,蓮瓣紋為青花地上繪飾白色輪廓線及圈點紋。
腹部主題紋飾為纏枝花卉圖桉釉層肥厚,青花發色濃艷,盡顯宣德器物特色。
彷的還是十分不錯的,這也是國內時間頂級珍寶中的一件。
畢竟宣德青花的歷史地位就放在那,只要是精品,沒有瑕疵,自然就是好東西。
能夠彷制這種水平的瓷器,看來他手下里面絕對有能人。
「老板,這里的材料合適,要不您也做一件?」
陳文哲看了看邊上的素胚,這些都是只做好了,正在涼胚。
他挑選了一只爵杯,修了修胚,直接上彩繪。
十大頂級珍寶,陳文哲做了幾次了,就是沒有做全。
既然這一次有一只宣德青花了,他也不介意把另外一件也做出來。
所以,他這一次做的是一直青花仙鶴紋帶托爵杯。
這是一只乾隆時期的青花瓷器,「清三代」的精品,自然不會差了。
只不過這種等級的東西,陳文哲做的太多,這一次也不過是看到了合適的器型,也就做一件。
做完這一件,陳文哲在工作室中逛了逛。
那十件珍寶,好像也沒有幾件是他沒做的了。
現在這里的材料好像都齊全,甚至連做琺瑯器的材料都有,這一次他是不是做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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