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統不正經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不在話下
要想仿制古代美人枕,最起碼你要知道美人枕上的美人應該是什么樣的吧?
是側臥還是仰臥?什么樣的姿態,適合成年的美人?
不管怎么樣,肯定不是如同小孩子一樣仰臥。
如果是側臥,又是為什么?雙手雙腳又應該怎么擺放?
這些都是問題,甚至都是學問。
再就是雕刻之時的開臉,不能開的如同佛像一樣。
佛像注重神性,像是富態、慈祥、大慈大悲。
但是,一位世俗的美人,你要給她這么開臉,那像什么?
你要每天抱著,一個臉上有著大慈大悲像的美人睡覺?
不說褻瀆不褻瀆的話,你感覺抱著這么一個美人枕能睡得著嘛?
最后還一個問題,那就是科學的問題。
不要以為古人做的學問就不可信,就像瓷枕的制作。
瓷枕的大小肯定要符合年代特征,最重要的是要符合人類的生活習慣,不能枕著不舒服。
這一切,都是仿制美人枕的關鍵。
陳文哲可不想犯一些低級錯誤,免得讓懂行的人笑話。
其實這些東西,都是難者不會,會者不難的事情。
只要了解,做起來真的沒什么難度。
預料之中的事情,前期學習了那么多的古代定窯知識,肯定是有用的。
對于陳文哲來說,每次學習之后,他都會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突破。
這會讓他的記憶更加精湛,所以他制作定窯瓷的技術,會越來越厲害。
跟現在的定窯工廠一樣,他也是在哪定窯孩兒枕、美人枕練手。
到了現在他的水平,再制作定窯其他種類的瓷器,已經是不在話下!
感覺制作定窯的手藝已經十分不錯,陳文哲又要開始下一次挑戰。
要知道,定窯可不止是有孩兒枕。
所以,在制作完一批定窯美人枕之后,陳文哲才開始按部就班的仿制靜志寺其他奇特的瓷器。
像是靜志寺地宮藏的寶貝之中,特殊的瓷器有不少,比如定窯白釉五獸足薰爐。
這一件瓷器就很奇特,它為仿金銀器器形。
個頭倒是不大,口徑10.6厘米,底徑11.2厘米,高17.9厘米。
只不過這種器型,個頭越小,工藝就越是難做。
想像一下就知道,在很小的器物之上堆砌工藝,自然是更難的。
所以,這件熏爐的制作工藝就更加難得。
它采用的是堆貼和劃花技法,將軍盔式蓋,上有受花寶珠剎頂,蓋上有六個交錯的桃形煙孔交錯排列,蓋沿侈出,平寬沿。
爐身盤口,腹斜直,折為平底,腹部弦紋兩周,底內下凹。
爐身下塑貼有五個獸面銜環蹄足,頭貼于爐腹,足踏環形平托。
它胎白質細堅致,釉色瑩潤透明,略泛黃色并有垂釉痕,蓋內、口沿、托底無釉露胎。
這樣的瓷質香爐,就算是在喜好香道成風的宋代,也應該不多。
靜志寺地宮出土的這批文物,為什么會造成轟動,就是因為在其內,像是這尊白釉五獸足薰爐這樣的重器,真的不少。
發現的定窯瓷器多,其中精品更是占據多數,這么一批古瓷,自然備受矚目。
其中還有想那件法螺一樣的擬態瓷,那是一件白釉瓷龜。
這只白釉瓷龜高3.8厘米,通長8.8厘米。
龜首上揚,縮頸,鼓腹中空,隆背,短尾曲卷,四肢為片狀趾蹼,雙目挑作粟粒狀。
龜口留有燒造所需出氣孔腹部無釉,飾波浪紋,龜背雙勾六角紋龜甲。
龜能陸能水,佛教喻之佛理中的“生”與“涅槃”。
這件瓷龜瓷胎色白質細,釉凝厚瑩潤微泛黃。
瓷龜形象生動,鑒定為北宋初年定窯工藝瓷的佳作。
最重要的是它整體可浮于水上,這可就不容易做到了。
只是這一點,就可以讓它跟那件法螺一樣,獲得不一樣的地位。
其實,這些還都不是靜志寺地宮出土的最奇特的作品。
其中最特殊的作品,應該是地宮中出土的黑白釉瓷轎。
這件北宋黑白釉瓷轎,高15.8厘米,方座邊長10厘米。
轎身方形,下有方形平托。
轎頂為六角攢尖式,飾受花寶珠,六片弧形頂檐翹起。
轎門掛半遮短簾,內跪坐一少婦,后幃有鏤空垂葉紋窗。
四名轎大抬轎,其一頭戴花冠,另外三名戴幞頭,系寬腰帶,一手扶轎桿一手叉腰。
瓷胎細白,轎頂施黑釉,局部泛黃。
其余部位施白釉,釉肥厚透明,有垂釉痕。
轎體和轎夫,部分加點黑彩。
整個瓷轎色彩對比鮮明,人物刻畫簡潔生動。
這件定窯白釉褐彩轎,1969年出土于定州靜志寺塔基地宮,國家一級文物,現藏定州市博物館。
其四名轎夫做的活靈活現,他們肩扛轎桿,其中三名轎夫頭戴方巾,另一名轎夫與眾不同。
他頭飾花冠(頭以下的身體部分在出土時已殘缺),四人皆著短衣長褲,腰扎汗巾。
他們均是一手彎轉握杠,一手叉腰,形象生動自然。
前面有轎門,門簾半懸,上有彩帶。
透過轎門,可窺見一女子跪坐其中,這是典型的定窯捏塑作品。
面目表情及身姿,刻畫得栩栩如生。
她靦腆地躲藏其內,所以很難以圖片的形式,展現到網上讓人查看。
只不過,現在陳文哲的隋侯之珠內部突破,是可以放大、縮小,甚至是調整角度的。
這絕對屬于高科技的三維立體投影技術,所以他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通過仔細研究,他發現整個瓷轎分成轎頂和轎身兩部分。
為了避免色彩的單調,使顏色更富于變化,轎頂施褐色釉,轎身以白色釉為主,并以點褐彩為裝飾。
轎頂、轎夫眉目用黑褐釉,其他大部分多用白釉,使瓷轎更富立體感,轎夫們的神態更加生動。
在宋代定窯顏色釉比較單調的時代,為了突出花轎這一主題,也盡其所能使其華麗,從側面反映出當時貴族出行的奢華。
工匠也動了一翻腦筋,讓褐彩在白色的基調上,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再看轎夫著裝,其中一位服裝的色澤明顯區別于另外三位,整身黃褐色,頭飾也明顯有別。
不說其他價值,只是這一點,就對研究宋代的禮儀制度、服飾文化,有著重要的意義。
我的系統不正經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