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徒弟們個個都想殺我 第二百二十九章 登仙臺的最后一戰,決戰童修
蘇北的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臉色同樣蒼白的單無瀾,四目相視大眼瞪小眼。
終于被他看的似乎是不知道應該擺出一個怎么樣的表情。
單無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銀牙緊咬著薄唇,開口道:
“你倒是起來,動一動啊”
“哦。”
蘇北將腦海中一切都炮之在了腦后輕聲勸慰道:
“師妹,你放松點”
“叫我什么?”
“無瀾,你放松點”
細細簌簌——
夜色已經近乎黎明。
蘇北的三個敗家徒弟神色一臉的焦急,師尊今天自從出去之后,就沒有回來過。
往常即便是在夜晚,他也一定會出現在自己的院落之中!?
難道是師尊出了什么意外?可是在烏城絕對的安全,師尊的實力又是一個迷,怎么可能出事?
夜色已深,又不方便去詢問劍宗弟子自己師尊的去向,一時間心急如焚,宛若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不知道應該做什么。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便是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劍娘的小臉輕輕揚起,眸子一亮,便是飛快地朝著院落的門口跑去。
咯吱——
門開了。
蕭若情的眸子看向走進來的那一根搖晃不定的呆毛,還未等詢問出聲,便是聽到她開口道:
“五師兄可在?”
“你們的單師叔可在?”
說話間,眸子四下可哪兒瞧著,眸子中滿是擔憂之色。
三個女徒弟搖了搖頭,也是一臉的憂心忡忡。
“師尊自從白日離開之時,便是一直未曾回來。”
單無闕輕輕地蹙著眉頭,大眼睛眨著,喃喃自語道:
“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為什么總是感覺心中有慌亂的感覺呢?妹妹她不會受到了什么危險吧。”
蕭若情走上前去,輕輕地安慰她道:
“八師叔,九師叔一定不會有事的!”
“有師尊在的。”
單無闕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頭上的那一縷呆毛旋轉的飛快。
與此同時。
——某處的白發女人眸子翻著白眼,臉色漲紅咬牙起身,身子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只感覺到要被折磨致死,羞怒道:
“有完沒完了?”
劍娘湊到了單無闕的身邊去,小手比比劃劃的,一臉認真道:
“說不定是師尊因為某些很重要的事情耽擱了。”
“師尊是一個很認真的人,一定是有原因的。”
單無闕深有所感的點了點頭。
——某處,一個男人大手擦了擦胳膊上也不知道怎么出現的紅印,眸子中一臉深情的看著那絲絲縷縷的白發,聲音輕柔道:
“要不,再來一次?”
蕭若情也是表情凝重地點了點頭,盡管她平日里總是沒大沒小的樣子,但卻深知師尊的溫柔!
起身走到了矮案上,為單無闕端來了一壺茶水。
只是不知為何,壺嘴竟是被一塊兒塞子堵塞住了。
蕭若情的眉頭輕蹙了一下,纖纖玉指扶助壺嘴兒,用力將那個木頭塞子拔了下來。
只聽得到一聲清脆的“啵!”。
——茶水四濺。
緊接著,壺嘴中的茶水便是止不住地流淌在了茶碗里面,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
眉兒輕蹙,隨意地用絲巾擦拭了一下壺嘴,將那一碗茶水遞了過去,嘴中喃喃道:
“奇怪?怎么塞子塞得這么緊?”
單無闕端起來那碗茶水,放到唇邊輕抿一口,略有些燙。
茶水上的蒸汽徐徐地向上飄蕩著,在月色之下,映照著單無闕有些不安地面龐,似乎是因為過于著急,蒼白的臉頰略有一絲紅潤之意。
在霧水朦朧的茶水中,若隱若現,額頭上的細汗輕輕地低落。
“明日就是登仙臺的決戰了啊!”
“想來五師兄心中一定是有數的”
將茶碗放在了矮案之上,單無闕歪了一下腦袋,望著院落不遠處那平靜的湖水。
有一柳葉輕輕地飄落下來,拂在了水面上,蕩起了一陣漣漪。
——某處,白發女子一臉的羞惱,終于是忍無可忍了起來,只是眸子中的那一抹清冷在她嬌羞的面龐之下,顯得格外的嫵媚。
“你到底有完沒完!?”
饒是以她清冷不善于言辭表達的性子,都已經受不了。
“明日你還要決戰啊!!”
蘇北猛地抬起頭,由于過于的沉浸,竟然將這件事忘記了!!
只是剛剛展示了自己男人的一面,蘇北覺得自己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看不起自己,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溫柔道:
“為夫心中有數。”
單無瀾瞪著眸子,不知道一副什么表情,就這么看著面前的禍害,咬牙切齒:
“那你什么時候起來!?”
心中確實有些委屈,本該很值得留戀的夜晚
隨即眸子便又是古怪了起來,值得留戀!?
確實很值得留戀!
——都腫了!
蘇北輕輕地起身,而后大手摸了一下她的脈搏,感受著她體內傷勢的狀況,眸子確實突然顫動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你體內的煞氣,似乎少了那么一丟丟!?”
單無瀾冷哼一聲,卻是以為這是他不愿意起來的措辭借口。
只是看著他一臉認真,神色凝重地模樣,也是閉上眸子默默地感受著她體內的狀況。
而后睜開眸子,神色之中滿含著復雜之色。
他說的竟然是真的?
這是怎么回事!??
蘇北皺了一下眉頭,思考著什么。
由于過于專注,以至于竟是忘記了什么,緊接著便是猛地一起身。
“嘶——”
單無瀾倒吸了一口涼氣,而后眸子飽含著怨恨地看著他。
蘇北有些激動地抓著她的肩膀,驚喜道:
“似乎你的煞氣停留在了我的經脈之中,有很小的一部分!”
單無瀾的眸子卻是有一絲的擔憂,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沙啞著嗓子道:
“那不會影響你嗎?”
“果然你還是不要”
雖然表面上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實則心中有些食髓知味,一句話說的猶猶豫豫地,但是轉念一想相比于自己而言,顯然他要更重要一些。
眸子變的堅毅了起來,說話也變得果斷:
“果然,以后還是不要了!”
停頓了一下又是補充了一句:
“嗯,在你找到解決這煞氣的辦法之前還是不要了。”
只是說話之間卻是一直在觀察著蘇北的神態表情。
卻是發現他的眸子只是直直地看著自己。
蘇北輕輕地咽了一口口水,這該是自己第一次在月光之下,完完整整地欣賞著她的一切。
那時若()的動人,一雙玉腿修長白皙緊緊地并攏在一起,連著那對兒精致地玉足,顆顆若玉珠般嬌俏可人的玉趾踩在松軟的泥土之上。
無一處不是完美的!
緋紅瞬間便是布滿了她的臉頰,就算是對他的感情滿藏在心中,好感度近乎要溢出來,只是想到了什么。
眸子也是朝著他看了過去,直視著蘇北,在他的臉頰上掃動著。
并無尋常女子的羞澀,卻是不太自然地(),不肯讓蘇北去欣賞()
蘇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走上前。
單無瀾突然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你還要來!?”
看著他那蒼白的臉色與虛浮的腳步,心中不由得暗自神傷,這是一個什么物種!?
心中的那一絲執念似乎在這一次逐漸地敞開了?
——若是自己一人根本承受不住啊!
“你都要死了”
倔強地開口,眸子中滿含著恐懼。
蘇北卻是不顧一切的走上前去。
而后毫不客氣地封住了她的唇,將她抱住,讓她半躺在自己的懷中。
——將防御徹底擊垮()()。
單無瀾一口便是狠狠地咬住了蘇北的肩膀上,這是一種惱羞成怒的泄憤。
蘇北卻是隨意開口道:
“為夫是在為你解毒!!”
“煞氣入體啊,可不得了”
“聽話。”
沙沙——
一場春雨襲來,洗刷著泥土,流露出淡淡地香氣。
來的悄無聲息,綿軟悠長似乎一下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天色已經大亮,今日便是圣地自開幕式以來,最讓人激動的一日。
登仙臺的決戰!
劍宗對道宗!!
亦或者換個說法,是劍宗的蘇長老同道宗的童修長老決戰合道之下的第一人的一戰!
青云山之上,早已經是布滿了修士。
這一戰,整個烏城之人皆是匯聚于此,目光凝重地望著自中間高架的登仙臺。
在今日的料峭風雨之中,除了往日的臺子,其最右側多了一桿旗幟,而旗幟之上一面錦旗在雨中垂蕩著。
長老臺之上,一副金鑲玉質的十丈大匾,其上龍飛鳳舞地刻著五個大字!
“天下第一宗!”
莊嚴肅穆,似乎是早已經準備好了的樣子,春雨的洗刷之下,鎏金大字閃爍著恢弘。
這五字的筆力先不去評說,其中蘊含的神意卻是撲面而來,當真是氣吞山河之勢,一般人沒到那個位置,絕難有這份氣勢。
一眾修士不由得暗自咂嘴感嘆道:
“這怕是圣女的手書真跡,即便是圣女也需要借助天地大勢,方才能以靈氣凝聚出帶著自己的一分氣息的真跡。”
刀宗的刀魔將雙手放于膝上,閉上眼睛輕輕說道:
“圣女所寫的這幾字,帶著天下第一宗的恢弘王道,比我刀宗的霸道更勝一籌,若是感受這四字真意,對于自身刀道大有裨益。”
那日被席青衣所敗后,刀魔隱隱感覺似乎抓住了什么東西一般,這一場的登仙臺對他而言,并不僅僅只是一場宗門的勝負之戰,更多的是感悟自身。
童修的任何一場戰斗他都未曾落下,隱約間,對于天地大勢的感悟頗深。
被蘇北所敗的一眾返虛修士也是目不轉睛地望著登仙臺,等待著那一道白衫繡海棠身影再一次登臨。
一名同蘇北交過手的修士苦笑道:
“我竟然有幸能同蘇長老過招。”
初次失敗,心中還略有些不服,可是在看到蘇北戰返虛巔峰,戰半步合道,戰林多
那在自己眼中一個個遙不可及的高手也是敗在了他的劍下,道心中的那一絲裂痕竟是這般自然愈合了。
同蘇長老比,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
而就在圣女鑰煙的身旁,除了這鎏金牌匾之外,又多了一個牌匾。
這是從未曾聽說過的大匾,其上寫著幾個大字。
未曾有天下第一宗那般厚重,只是其上的幾個大字卻是直入人心:
“半步合道。”
烏城的東城處,有一片小型的柳樹林。
面積不大,一眼便是可以望穿,一陣風起,柳樹輕輕地擺動著,宛若舞姿。
而后,其中似乎傳來了一陣細細簌簌地聲音。
蘇北正睡得香甜,睡夢中自己正在蒙著眼睛,同一百零八只仙女姐姐玩著捉迷藏的游戲,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只,正準備動彈的時候。
似乎是感受到了一只秀美的玉足踩在了自己的臉上。
蘇北睜開了眸子,望見了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單無瀾。
同昨日相比,她的氣色明顯要好得多。
“起來了。”
蘇北抓著她纖細的玉趾,想要將她拽進懷中,單無瀾掙扎著脫身開來,而后在蘇北的身旁便是穿著羅襪,肚兜,綢褲
看著自顧自穿著衣裙的單無瀾,蘇北抬起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思考了一下,時間應該還是趕趟的。
瞅了一眼身旁比自己還要著急的單無瀾,笑道:
“瞧你急得?也不知道不知道誰在幾個時辰前,一直在說,慢一點?”
單無瀾清冷的眸子瞬間羞澀了起來,臉頰驀地通紅,上前對著蘇北踩踢:
“趁人之危。”
“什么解毒?”
“以后別想動我一根手指頭。”
蘇北敷衍著笑道,順手將她攬過,在唇上輕輕一印。
兩人便是一塊兒朝著青云山的方向走去。
眼看著時間已經是差不多了,劍宗駐地之上,所有人皆是翹首以盼,等待著那熟悉的身影背著劍匣子走上登仙臺。
聞人平心眸子中有些疑惑之色,走到幾個徒弟身邊,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們,開口道:
“你們師尊呢?”
難道是他害怕了?
知道戰不過童修所以心中也不知道升起了一種什么感覺?有一絲欣慰,卻也有一絲遺憾。
“嗯,你們沒有休息好?怎么這么重的黑眼圈?”
聽到聞人平心的疑惑,幾女搖了搖頭,昨夜在院落中等待了蘇北一個晚上。
也是不知曉他究竟去了哪里,現在都沒有來。
神情中已經帶著慌亂了,師尊不會出了什么問題嗎!?
登仙臺之上,童修背負著雙手,相貌清癯,氣態儒雅,望之便有道宗大名士風度。
他抬起頭,淡淡地看著進入登仙太的那個路口,等待著那名男子的出現。
對于蘇北,這個僅憑著返虛后期便是可以力戰半步合道巔峰的男子,他的心中早已經癢的不得了
時間一分一毫地過去了,他也沒有什么不耐心,半閉著眸子,閉目養神,耳畔回蕩著各種各樣的議論聲:
“蘇長老去了哪里?怎么還沒有來?”
“難道是自知不敵不來了!?”
“不可能,上一次戰林多的時候都來了的”
一名蘇北的狂熱粉,將手中的ibei徽章緊緊地攥著,一臉的憧憬道:
“一定是蘇長老在努力的尋找童長老的破綻,他會來的!”
“是的,被重要的事情耽擱了”
高臺之上的鑰煙雙眸瞇著,輕輕敲擊著躺椅的扶手。
眸子若尤其事地看了一眼身旁東皇空著的椅子。
身旁突然傳來了南皇和煦的聲音,一臉笑意:
“也不知道東皇去了哪里,如此重要的賽事都未曾到來。”
鑰煙的眼皮狂跳,不知為何,心中竟是生出來一絲慌亂之意。
那日她去了丹朱峽后便是失去了聯系,究竟是去了哪里!?
就在她思索之際,突然,整個青云山上,便是傳來了一陣喧囂之聲。
轟——
所有的修士皆是望著那步履堅定,一邊扶著身旁的紫衫女子,一邊朝著等仙臺走來的白衣繡海棠身影。
“蘇長老來了!!”
------題外話------
這一章應該是被和諧了...
女徒弟們個個都想殺我 第二百二十九章 登仙臺的最后一戰,決戰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