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秘復蘇里簽到 1042、被篡改的認知
“你才是最奇怪的!”
丟下了這句話之后,蘇瑛迅速的把頭縮了回去,留下了蘇遠在原地發愣。
愣了愣片刻,蘇遠也只能夠走回自己的房間里,坐在床頭上發愣,他想要弄明白,自己究竟遺忘了什么,為何始終都想不起來。
拍掉封面上的灰塵,蘇遠隨后翻了翻。
平靜的一天,沒什么可寫的,不過最近隔壁好像新搬來了一對夫妻,大晚上的總能夠聽到不該聽到的聲音。
“你還不睡覺在給誰打電話?”
蘇遠道:“沒有,是一個奇怪的人打過來的.”
“七天連鎖酒店?”
但是電話里的人顯然沒有要和蘇遠解釋的意思,依舊是用陰冷而且沙啞的聲音說道:“七天內”
嘟嘟嘟
話還沒說完,電話突兀的被掛斷了。
還沒燈蘇遠反應過來,蘇瑛的房門突然被打開,緊接著蘇瑛探出頭來,一臉奇怪的看著蘇遠。
繼續鍛煉歌喉,與八號成為紅顏知己,她知我長處,我知其深淺。
生活不易,還得忍乳負重,飽精摧殘的鍛煉歌喉,我真是太不容易了,嗚嗚嗚我好偉大!
王哥再次去找我鍛煉歌喉,我實在不好意思告訴他,我已經連續三天被掏空,只能夠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吾輩豈是好色之徒也!
今天也在鍛煉歌喉,去了今天,這個月我就不去了,因為實在是囊中羞澀,所以為了新鮮感,我還換了人,23號。
我突然發現原來我是喜歡大姐姐的!
嗚呼哀哉,新來的實習生被人泡走了,心痛的無法呼吸。
王哥約我去鍛煉歌喉,但是因為今天是父母的忌日,只能忍痛拒絕了。
發工資了,值得慶賀,鍛煉歌喉走起!
今天無事可寫
王哥東窗事發,從此以后再也沒有零花錢了,嗚呼哀哉,我深感同情,果然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所以為了給全天下的小姐姐一份愛,我決定,等玩夠了再結婚!
一連串毫無意義的日記在面前閃過,蘇遠直接無視了,唯獨只有四月一日的那條日記讓蘇遠皺起了眉頭。
什么意思?
父母的忌日?
爸媽不是都還好好的么?
為什么日記里會這么寫?
日記是自己寫的沒錯,按道理來說,根本不可能寫的亂七八糟,但上面的內容,卻又著實讓人感覺無比的荒誕。
帶著這樣的疑惑,蘇遠站起身,走出了房間,緩緩的朝著父母的臥室走去。
父母同樣也是普通的工人,在工業園區的一家工廠里上班,母親是那家公司的會計,而父親則是一個小領導,可以說,兩人的相識也是從工廠里開始的,大半輩子都待在了那里。
如今已經是深夜,現在的他們應該都早已經熟睡。
可當蘇遠打開兩人的房間門時,一股霉味卻撲面而來,蘇遠顫抖著開了了房間里的燈光,可燈泡卻似乎早就已經壞了,根本無法點亮,只能憑借著手機微弱的光線看到,房間里一片凌亂,到處都是灰塵,床榻上的被褥也無人打理,整個房間,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
更可怕的是,蘇遠突然看見房間的一個柜子上掛著一張男女合照的黑白遺像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炸裂感似乎從脊椎直到頭皮,讓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記憶在這一刻似乎出現了偏差與混亂,蘇遠如遭雷擊,大腦在這一刻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腦海中,似乎響起了一些詭異莫名的竊竊私語聲,像是有無數的人在你耳畔低語,又好似從地獄里傳出的聲音回響于腦海。
回想起這幾天的奇怪遭遇,以及那通古怪至極的電話,蘇遠意識到事情很不對勁了。
如果自己的日本本上寫的內容是真的,那么這兩天所聽到妹妹和父母親的交談聲,那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父母真的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死去了?
回想起自己過去的記憶,可腦海里分明就沒有關于父母逝去的記憶,一切都顯得那么自然,沒有半分的虛假。
“不管怎么樣,總而言之這里很不對勁.”
蘇遠當即平復了混亂的思緒,沒有去繼續探究原因,而是立刻關上了手機的光線,然后悄悄的把門關上,往后退去。
到底是他受到了什么東西的影響記憶出了問題。
還是說,眼前的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并不真實?
亦或者.自己才是虛假的?
“不管怎么樣先離開這里再說,之后再想辦法弄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一刻,蘇遠不能肯定是自己出了問題,還是家庭出了問題,還是周圍出現了問題。
他小心謹慎的從房間里退到客廳。
甚至沒有去驚動熟睡的妹妹。
因為現在的他,甚至都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妹妹了。
在一切的問題都沒有弄清楚之前,他需要保持戒備,以及,想清楚自己究竟遺忘了什么。
這對他而言,至關重要。
而這一切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自己的記憶和認知又是什么時候發生了偏差的?
如果不是無意中翻開了自己以前的日記,那么自己是不是永遠無法被點醒?
仔細的思考起來,蘇遠頓時覺得毛骨悚然。
可就在他腳步退出房間的那一刻,蘇遠整個人頓時一僵,旋即被嚇的連連后退。
(本章完)
天氣晴,今天王組長帶我去會所耍了,這是一個鍛煉歌喉,兼調節身心的場所,唯一不好的是我不太會喝酒,以后得多鍛煉鍛煉。
另外,八號的服務態度不錯,下次可以多光顧光顧,照顧下她。
公司里來了一個新來的實習生,長得很漂亮,想去要個聯系方式,但是慫了。
在柔軟的床上輾轉反側良久,可死活想不到自己遺忘了什么的蘇遠有些心煩意亂,干脆從床上爬起,抽出了一本日記本。
這是他用來隨手寫日記的記事本,以前有寫日記的習慣,但是自從工作之后,就經常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
七天?
什么意思?
聽著電話那頭沙啞而又刺耳的聲音,蘇遠一頭霧水。
鍛煉歌喉,與八號深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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