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秘復蘇里簽到 995、紅姐VS蘇遠
靈異的復活,本質上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說是說復活了,但本質上是否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卻不好說。
按道理來說,真正的張幼紅肯定是死了才對的,但是她的記憶應該是通過了某種靈異方式保存了下來。
或許是保持在了那旗袍之上,或許是那紅色的高跟鞋上,亦或者是當所有的拼圖都聚集起來的時候她就會復蘇。
這種復蘇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復活,更像是一種繼承。
讓后來的馭鬼者繼承這份記憶,只是關鍵在于誰的記憶主導這一切。
就如同楊間一樣,從鬼影之中復活,屬于他的記憶主導了這一切,所以他就是楊間,但是柳青青失敗了,她沒主導這個民國時期的女子記憶,反而被取代了。
但無論哪種結果,當靈異拼圖湊齊的那一刻,這個民國時期的女子就會歸來。
這是無法抹去的事實。
就算是柳青青能夠壓制這個民國女子的記憶占主導地位,但是她的下一任繼承者,下下一任,依舊會成為某個載體。
仔細一想,似乎有些讓人感到驚悚。
仔細地觀察了片刻,蘇遠盯著柳青青的尸體,緩緩地開口道:「你是想裝死還是想讓我動手?我可沒有耐心一直等會下去。」
似乎是聽到了他的話。
柳青青那冰冷,沒有氣息的身體突然動了,一雙眼睛緩緩的睜開了,只是神態表情這一刻全部都變了,一點都不像是柳青青那種冷傲的樣子,反而帶著一絲笑意,一絲嫵媚,儼然一位風情萬種的美女。
她開口了,聲音也變了,陌生無比。
「真沒想到,到了現在的這個時代,還能夠有你這樣的人物,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
這明顯夸贊的話,還是能夠聽出來是真心實意的,并非虛假。
或許是因為獲取了柳青青的記憶,所以對于蘇遠,她的神色也鄭重了許多。
「張幼紅?取代現在的人,從過去復活到現在很不容易吧?」
蘇遠冷冷的掃視了現在的柳青青一眼,臉上并沒有太多的神情。
不,現在應該說是紅姐了。
后者的臉上明顯一楞,隨即嫵媚一笑:「你知道我?真是讓人懷念,沒想到到了現在居然還有人知道我,看樣子你知道的東西不少。」
「不過,你搞錯了一點,那個人并沒有復活,而我,是一個從靈異之中誕生的人,既不是她,也不是柳青青,我的話或許你沒辦法理解,但是無所謂,你把我當成一個民國時期的復活的人也可以,只是以后我不再叫柳青青了,也不要叫我張幼紅,你可以叫我紅姐。」
紅姐?
蘇遠聞言,一臉的嫌棄之色。
「多大年紀了,還裝嫩,想占我便宜,老婆婆,你這年齡當我奶奶都夠了。」
紅姐臉上的笑容猛地就僵住了,隨后道:「現在的年輕人都這么狂妄,不懂得尊老愛幼么。」
蘇遠笑了笑:「我還可以更不尊老一點。」
說話間,下一刻黑暗大作,瞬間籠罩了一切。
而在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仿佛被靜止了,可隨后,蘇遠卻抬起了手,往前一推,像是在推著什么一樣,可他的手卻好像是穿越了空間的限制,徑直出現在了紅姐的身邊。
伴隨著推的動作,紅姐的身形一個踉蹌,像是失去了平衡一樣。
剎那間,失去了平衡,必死的靈異襲擊爆發了!
那一瞬間,紅姐身上的紅色旗袍此刻格外的醒目起來,散發著淡淡的紅光,她的身體瞬間布滿了一道道猶如瓷器一般的裂紋,死灰色彌漫開來,裂
紋一直蔓延,整個身體也猶如瓷器一樣正在龜裂。
所有的一切都只發生在短短的幾秒鐘內,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襲擊就已經完成了。
「有意思......下馬威么?」
紅姐那滿是裂紋的臉上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帶著幾分嬉笑,但是話才說完,她整個人就如裂開的碎片一樣不斷的剝落下來。
然而下一刻。
紅色的高跟鞋走動,一道道血紅色的鞋印出現在了周圍。
一個接著個詭異的木偶人出現了,這些木偶人沒有臉,沒有手,但是都穿著一件件紅色的旗袍。
必死的靈異殺不死她。
蘇遠對此也有所預料,他只是想試試對方的水準罷了。
隨后蘇遠的身形也隱匿在了黑暗中,隨之而出現的,卻是楚人美。
黑暗籠罩,地上積水蔓延,那些靠近而來的木偶,凡是踩在了積水上,立刻就像是被禁錮了一般,在原地無法動彈,似乎根本就無法靠近。
而這時候,楚人美那一雙慘白瘆人的鬼眼也詭異的流出了殷紅發暗的血液,鬼發寸寸斷裂,藍色的袍子也在瑩瑩發光,似乎是在某一刻,遭受了莫名而又未知的靈異襲擊。
但是這種靈異的襲擊,同樣也無法殺死真正的鬼。
「真是不可思議,現在的年輕人已經在探索靈異力量的道路上走到如此遠了么,你能達到這種程度,已經不比那些人差了。」
紅姐的聲音再度響起,隨后從那群詭異的木偶人之中走了出來,她身體依舊龜裂,但卻在慢慢的恢復,只是恢復過后感覺比之前更加陌生了,不太像是柳青青的了。
這時候,楚人美突然間拿出了一把剪刀,對著虛空某個地方咔嚓一剪,看到那把剪刀的那一刻,紅姐的眼神微縮,下一刻,她詫異的看向了自己的肩旁。
因為楚人美的那一個動作,那鮮艷如血一般的紅色旗袍居然撕裂了一道口子,而且這道口子還在擴散,發出了一聲聲衣服撕裂的聲音,不止如此,她的肩膀也出現了缺口。
要知道她現在并不是活人的身體,旗袍下的身體是木偶人。
而木偶人的本質是一只厲鬼。
也就是說,蘇遠的這一次襲擊將紅色旗袍和木偶人兩只厲鬼給壓制了。
而且這種靈異的襲擊,毫無規律可言。
此刻那道口子之中流出了粘稠的血液,只是紅姐似乎不怎么意外,只是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緩緩道:
「媒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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