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秘復蘇里簽到 296、撕毀信件
自己扭斷自己的脖子是什么樣的體驗?
想來不會很美妙,因為從男子那一臉扭曲又痛苦的神色之中就能看得出來,
表情猙獰,眼中滿是驚恐,痛苦與絕望…
似乎是他本人也沒有預料到,屬于靈異的襲擊會來的那么突然,絲毫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顯然在這里他們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潛意識里認為對付的目標是人,而不是鬼。
殊不知人動起手來,往往要比鬼更可怕的多。
人知鬼恐怖,但卻不知道有的時候,比鬼更恐怖的……是介于人與鬼之間的存在。
這是信使們所犯下的第一個錯誤,而今正有人為了這個錯誤買單。
那個最先出言不遜的男子顯然已經活不成了,他并不是馭鬼者,不似馭鬼者那般能以靈異力量維持自身的生命,旺盛如小強,即便是遭遇了致命的傷害也依舊能活下來,
但是他不行。
此刻男人的腦袋以常人無法做出的詭異姿態扭轉著,就像扭麻花一樣,連續的轉了好幾圈,脖子發出了脆響,那是頸骨被扭斷了的聲音。
可即便如此,他的動作卻也絲毫未曾停止,任憑口中大口大口的往外吐血鮮血,雙手還在持續的扭動著,直到硬生生的擰下了自己的頭顱。
普通人被楚人美的鬼影入侵之后,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甚至是鮮血也詭異的沒有噴射的到處都是,仿佛被某種可怕的東西給吸收了。
從頭到尾,這個被稱為周康的男子沒能對蘇遠發動任何的襲擊,即便是他手中拿著的那件類似于靈異物品的肋骨也是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周康!”
“該死的,你殺了他!”
“那又如何?就憑剛才他試圖襲擊我,我就有足夠的理由將你們全部干掉在這里。”
蘇遠眼中漠然,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混蛋,去死吧!”
突然間,又有一個男子拿出了一把手槍,直接對著了蘇遠,一臉猙獰的喊到。
砰!!!
伴隨著一閃而逝的火光,男子直接開槍了。
這么近的距離,不管是誰都躲不開現代化武器的速度,如果不動用鬼域的話,就算是馭鬼者也不行。
淡淡的硝煙味在房間里彌漫,這一刻,信使們都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只見蘇遠的額頭突兀的出現了一個小指頭大小的槍眼,那一槍的準頭很不錯,正中額頭,槍法準的很,然而詭異的是槍眼卻絲毫不見有鮮血的流出,也沒有預想之中的紅白之物噴射四濺的場面。
“成功了嗎?”
“應該死了吧?”
“老四!”
相對于信使們緊繃的神經放松,與之相反,史進的心中卻被前所未有的悔意籠罩。
即便是已經知道了蘇遠是馭鬼者的身份,擁有不可思議的能力,可真切的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還是沒由來的心下一緊。
因為固有的認知告訴他,沒有人能夠在頭上種槍之后還能活下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或許老四就不會出事了……
然而還沒等他沖過去查看情況,卻見蘇遠原本僵直的身子動了動,驀然間眼珠一轉,朝著他擺擺手。
“就這點本事?口氣不小,虧我還以為你藏著什么絕活,如果就這樣的話,那你可以去死了。”
阻止了史進沖過來,蘇遠面無表情的看向了那個開槍的男人。
現在的他,槍這東西對他已經算是沒用了。
“不好。”
嚴紅和其他的信使瞬間臉色大變。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蘇遠會如此的可怕,連槍都弄不死,可怕到讓人感到窒息。
這樣的人,和鬼又有什么區別?
“開什么玩笑,你這個怪物!!!”
持槍男人的眼中閃過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轉瞬間又化為了癲狂,因為他知道,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就算是現在認錯,也無濟于事,索性直接將子彈全部傾瀉而出。
砰砰砰砰……
昏暗的房間里頓時槍聲大作,然而詭異的是,這次蘇遠卻是毫發無損,沒有任何一發的子彈落在了他的身上。
雖然不怕槍械,但是他也不想身上多幾個槍眼。
然而信使們所看不見的是,無形中,楚人美身上那件藍色的鬼衣替蘇遠攔下了所有飛過來的子彈。
眼看著槍械無法對蘇遠造成威脅,男人把心一橫,索性調轉了槍口,對準了一旁的史進,看得出來,他這舉動應該是想拉個人墊背。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蘇遠的出現史進要負很大一部分的責任。
未曾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史進渾身一僵,只覺得這一刻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就要躲開。
看到這一幕,持槍男人的眼中閃過一抹猙獰的笑意,就當他準備開槍的時候,驀然間聽見自己的身后,似乎有人在對著自己的脖子吹氣。
是誰在我后面?
嚴紅?
還是陳東平?
他們為什么對著我的脖子吹氣?
帶著這樣的疑惑,男人轉頭回望,可是入目所及,卻是一片無邊的黑暗,而后整個人的意識瞬間失去。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其他信使的眼中,他并沒有回頭,而是保持著開槍的姿態,但是在下一刻,整個人就突兀的僵硬在了原地,就像遭遇了某種可怕的靈異襲擊,臉色漸漸慘白,變得青灰。
脖子、手臂、皮膚一片灰敗,并且長出了尸斑,一股尸體腐爛的味道飄散而出,就像是死去了很久一樣。
這是死于鬼吹氣的靈異襲擊。
這一幕落在了僅存的信使眼中造成了很大的震撼,他們睜大了眼睛,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驚悚。
看著剩下的兩人,蘇遠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他擦了擦頭上的槍眼,就像是擦掉了畫紙上的污垢一樣,很快就恢復了光潔的額頭。
畢竟中槍的是美姨,跟他蘇某人有啥關系。
“還有什么招數嗎?讓我看看信使的手段,如果只有這樣的話,那么你們也可以去死了。”
短短時間里連續死了兩位信使,整個過程迅速而又短暫,不血腥,甚至也不暴力,只是有點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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