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秘復蘇里簽到 110、門牌號
,我在神秘復蘇里簽到
咋一聽這樣的條件似乎很吃虧,可到底會不會吃虧,恐怕還是兩回事。
在蘇遠說出了想法之后,神龕一直都保持著安靜,蘇遠也沒有急躁,他的時間很多,也能耗得起。
大概過了足足十來分鐘。
忽地。
原本安靜無異常的神龕,龕門忽然動了一下,緊接著底座的那張紙條被重新收了回去,很快又有一張新的紙條出現在了蘇遠的面前。
紙條上面的字跡扭曲,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筆跡,根本就不是人類所能書寫出來的,只見上面寫著兩個字。
“可以。”
蘇遠頓時大喜過望,同時內心也生出了一股警惕。
既然這只鬼會答應自己的要求,那就肯定是認為有辦法防止自己賴賬,如果沒能按時履行契約,到時候很有可能會出現異常的情況。
比如說身中詛咒啊,被恐怖級別很高的厲鬼襲擊啊......
得要承擔一定的風險,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是不賴帳為妙,畢竟誰也不知道這神龕有何能力。
主要還是在這鬼地方想要找到目標房間著實困難,而且無疑還得冒著巨大的風險。
與其承擔風險還不知能否成功,不如直接與神龕做個交易更好。
雙方一致達成共識后,忽然間,神龕底座的位置,那原本籠罩著一層連鬼眼都無法看穿的黑暗中忽然伸出了一只手。
那是一雙烏青發黑的手臂,異常枯瘦,并且裸露在外的皮膚布滿了尸斑,沒有指甲。
這只手朝著蘇遠平攤,似乎像是在索要著什么。
這是在要求他先付出代價,這是神龕的交易規則。
規則是交易方先付出足夠的代價,而后神龕里的厲鬼才幫忙實現愿望,這是不同于鬼櫥的交易規則,也是一種特殊而又另類的靈異物品。
蘇遠神色微動,此刻他忽然有種大膽想法。
要是把這只手往外面拽會怎樣?
能把那只鬼揪出來嗎?
當然這樣的想法至少在他的腦子里閃過,并沒有想要試試的打算,畢竟目前為止,雙方的氛圍還算友好,而且神龕里的厲鬼還同意了蘇遠賒賬的請求,怎么能因為區區一點好奇心就過河拆橋。
這是違背了交易原則的,身為正直小郎君,誠實大君子的蘇遠自然不可能這么做。
他將僅剩的那張鬼鈔塞進那只手里,而后眼睜睜的看著那只手縮了回去,不一會兒,一個滿是污垢的東西被丟了出來。
那是一個銹跡斑斑的紅銅色門牌號,上面滿是污垢,但依稀能辨認得出來,門牌上的號碼正是蘇遠所要找的4444號房。
但是這只是一個門牌啊......
如果沒有說錯的話,自己的要求好像是需要要前往4444號房的辦法才對......
這鬼東西竟然拿個門牌來糊弄我,還收我兩張鬼鈔?
想到這里,蘇遠臉色一黑,他感覺自己被忽悠了!
好大的膽子,連我蘇某人都敢騙?
正當他擼起袖子,打算抽出哭喪棒教鬼如何誠實守信的時候,神龕的底座又出現了一張字條。
“把任意一個房間的門牌號換下來,那就是4444號房間。”
什么意思?
蘇遠怔了怔。
這跟掩耳盜鈴、魚目混珠有什么區別,假如隨便換上一個門牌號就是4444號房,那他又哪里需要那么辛苦深入這片靈異之地......
等等!
萬一真的是如此呢?
這片靈異之地本就難以用常識去揣測,而且這里的房間數量也多的驚人,試問如果真的有如此驚人數量的厲鬼,又哪里能有人類的生存空間。
那么是否能建立一個假設,這里的房間數量本身就屬于無限的,并沒有固定的數量,只要能有需要,它便能夠無限的衍生下去。
可以有4444號房,也可以有5555號房,甚至是6666號房......
如果假設成立的話,把這個門牌號找個房間安上去看看是否會有未知的變化發生似乎也未嘗不可,反正這個鬼地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房間。
而且就算門牌安上去后沒有出現想象中的情況,是假的也不怕神龕會賴賬,這玩意就在這走道上立著,沒有絲毫想要挪窩的樣子,到時候要找那只鬼的麻煩也挺方便。
說試試就試試,蘇遠從不拖泥帶水,至于房間,這里多的是。
他直接朝著另外一個走道走去,那里有沒人的房間空著,這附近有幸存者,為了防止等下意外發生,必須得離這些幸存者們遠些才行。
可是他這樣的行為卻被那些人誤會了,似乎有人認為蘇元要丟下他們不管,當即也顧不上他方才表現出來的奇特能力,有四五個歐美面孔的男子擋在了他的面前。
“不,你不能一個人離開!帶上我們!”
“求求你,不要拋棄我們。”
“混蛋,你別想一個人離開!”
在這詭異的地方待久了,人的精神或多或少會出現些許問題,當即有個身影高大的白人似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只見他直接走上前來,拿出一把手槍指著蘇遠,非常兇惡的威脅道:
“夠了,我受夠了!我受夠了這種日子,如果你不帶我一起離開,我就一槍打爆你的頭!”
旁邊那些人見到這一幕驚了,急忙想要拉住他,但是并沒有成功。
只能開口勸說道:“住手,史蒂夫,快住手,你在做什么?他可是唯一知道離開這里的方法,你殺了他的話,我們全要被你害死。”
“閉嘴,都給我閉嘴!”那身形高大的白人紅著眼睛,嘶聲竭地的大喊大叫,顯然已經瀕臨瘋狂的邊緣。
長時間活在這恐怖的環境下他的精神出了些問題。
“要死就一起死,所有人都一起死,一個都別想活!”
蘇遠也很同情這些誤入了靈異之地的普通人。
雖然那白人是個可憐人,但卻并不意味著蘇遠能夠容忍這些人可以用槍指著自己。
就算聽不懂這些人說的話,但是眼下的情況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自己被人拿槍指著了,這是一種威脅。
大概是因為他們以為自己要跑路,沒有想帶他們離開這里的原因。
“我同情你的遭遇,但并不以為著可以縱容你拿武器指著我。”
蘇遠語氣森然的說道:“上一個敢拿槍指著我的人,現在墳頭草都有你那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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