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秘復蘇里簽到 117、再臨大昌市
蘇遠的鬼域如果施展能有多大?
這一點從當初楊間遭受了鬼剪刀的暗算,導致厲鬼失控就能看的出來。
鬼眼的失控足足覆蓋了有接近半個大京市,縱使是他的鬼眼極為特殊,可蘇遠的鬼眼同樣也不逞多讓,并不比楊間的鬼眼要遜色多少。
放在這片特殊的靈異之地,因為無法穿透墻壁,局限于空間的狹窄性,他的鬼域所能籠罩的范圍變得更為驚人。
眨眼間,鬼域以在四通八達的走道里擴散,偶爾遇到無法覆蓋的東西也多半是繞過而行,順著那些幸存者們曾經所留的藏在地毯下標記,蘇遠很快就重新來到了那個彈奏鋼琴地方的走道。
而后鬼域以他目前所在的地方又一次擴張,在這附近的走道里,他找到了自己先前留下著的那顆黃金子彈。
下一刻,他的身形便出現在了黃金子彈的位置附近。
“我就是在這里遇到了指路鬼的,說明我現在已經離出口非常的接近,必須抓緊時間,時不待我。”
這般想著,蘇遠又一次開啟了鬼域,這次他感知到了31號房的位置,門牌上的號碼也越變越小。
同時地毯上那一個個淺黑色的腳印零亂的出現在了鬼域中。
有些腳印是往前走道別的方向延伸過去,有些腳印是向左右兩側的黑暗深處延伸過去。
這證明了那手持柴刀的男尸一直都在出口附近徘徊不定。
然而男尸并沒有鬼域,想要找到出口只能依靠漫無目的的游蕩,憑借著運氣,在未來的某一天里,它能夠成功游蕩脫離出這片靈異之地,到時候就會是中山市凱撒大酒店靈異事件爆發的開始。
以鬼域的擴張速度,此時找到手持柴刀的男尸根本不難,只是在鬼域侵入過去的那一刻,忽然間,那游走的男尸停下了腳步。
似乎是某種規律被觸發,又像是鬼察覺到了什么,原本朝著前面走道游走的男尸忽然轉過身體,面朝向了蘇遠的方向。
下一刻,那柄銹跡斑斑的柴刀猛然抬起,而后重重劈下,直接撕裂了蘇遠的鬼域。
與此同時,原本那被蘇遠掛在脖子上,一直未曾取下的的替死符也忽然間裂開了。
替死符裂成了兩節,跌落下來,邊緣處的切口異常的鋒利,像是被某種鋒利的刀刃所劃開。
然而蘇遠此刻也顧不上這些,也就在替死符裂開了的那一刻,他也順利的找到了出口。
無人可以看見,一道黑光從酒店的四樓穿透了一切的阻礙,直沖天際。
是化虹!
一種鬼域的運用方式。
雖然現在這種情況下使用鬼域會更進一步的造成平衡的破壞,加快自身厲鬼復蘇的時間,可留給蘇遠的選擇卻不多。
他有一種預感,一旦拼圖被補全,厲鬼復蘇的問題自然會得到解決,可到了那個時候,補全了拼圖的自己會發生什么,卻又無從得知。
所以他需要一重保險。
人皮紙疑似可以預知未來的一些事情,所以他需要人皮紙的提示,然后還需要去跟鬼櫥進行一筆交易。
就像楊間那時候身中八音盒的詛咒那樣,與鬼櫥做了交易。
蘇遠打算跟他一樣許下同樣的一個愿望,他要讓鬼櫥保證自己七天后還能進行第二次的交易。
以鬼域的速度,趕到大昌市并不需要很長時間,很快蘇遠的身形便出現在了大昌市內。
初聞不識曲中憶,再聞已是曲中人。
此時故地重游,心境卻已經變了。
與第一次來到大昌市時相比較,如今的蘇遠卻是顯得無比狼狽。
“抓緊時間,楊間現在已經不是剛成為馭鬼者那樣好騙了,他的疑心病很重,我這么做很有可能會讓他心生不快,甚至得罪他,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希望他能懂事點,不然……”
蘇遠的滿是青紫的臉上閃過一抹兇光,下一刻,他的鬼域再一次肆無忌憚的擴張開來。
而此刻,楊間早就搬離了原本的住所,已經住上了大別墅。
那是地主家傻兒子張偉他老爸所出資建造的小區,其中楊間在此處占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至于其中的過程自然不足道爾。
以馭鬼者的手段,如果真的只是想要些錢,從來都不是什么太難得事情。
而此刻,楊間正在自己的別墅中。
和以往一樣,他幾乎一夜都沒有睡,只是偶爾瞇了一會兒,但很快又醒過來了。
因為他要保持一定程度上的清醒,警惕自己腳下的那只隨時可能會失控的鬼影。
駕馭第二只還不成熟,存在缺陷。
只是延長了厲鬼復蘇的時間而已,危機依然存在。
不過,長時間的熬夜和不眠,并沒有影響楊間的精神,如果不是感到疲累需要休息一下的話,他正常生活可以一天24小時不用睡覺,就像是得了不眠癥一樣。
他此刻所在的地方是莊園別墅五樓的其中一個房間里,四周的墻壁被黑色的油漆全部涂抹了一遍,連窗戶也是,所以這間房間顯得光線極暗,黑漆漆的有些壓抑。
而楊間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從一個金色的盒子里取出了封印已久的人皮紙,在他的面前,有一塊用黑布蒙上的鏡子。
看著手中的人皮紙,楊間道:“告訴我,這面鬼鏡到底是什么?那棟古宅剩下的兩間房間又是什么?你肯定知道,對么?”
很快,人皮紙上冒出了一行字跡。
“三天前,我追尋著張偉身邊的那只鬼來到了一棟民國時期的古宅,那里處處透露處詭異,我能感覺到這里和其他的地方很不一樣......我來到了二樓,看見了三個房間,這三個房間讓我心中很是忌憚。”
“在第三間房間里面我找到了一面鏡子,那是一面鬼鏡,我是這樣稱呼它的,那面鏡子存在一個匪夷所思的能力,它能夠讓死去的人復活!”
什么?
能讓死去的人復活?
楊間眸子陡然一縮,猛地站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那人皮紙:“這不可能。”
然而,人皮紙上的字體并沒有結束,只見上面持續性的寫到:“和我想的一樣,真正的復活是不可能的,那只是某種意義上的復活而已,而且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個代價就是釋放鏡子里面的一只鬼。”
我在神秘復蘇里簽到 117、再臨大昌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