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494 天價豪賭
和梭哈不同。
梭哈牌型一樣,比花色。
但德州撲克里的花色不分大小,無論黑桃紅桃都一樣大。
俄國大亨葉夫根尼和江辰都是順子,且為一模一樣順子,所以是平局。
出現平局,按照德州撲克的規則,雙方平分賭池的籌碼。
“實在是太巧合了。”
“是啊,居然是平局。”
“我玩德撲這么久,碰到這樣情況的次數屈指可數。”
周圍議論紛紛。
“姐夫,你快要把錢贏回來了。”
沒錯。
因為這局平分了賭池里的賭金,之前輸了一千萬美刀的江辰離“保本”這個目標,只差三四百萬。
江辰勉力一笑,其實,心里并不怎么興奮。
畢竟。
他以為這局自己十拿九穩,可哪知道意料之中的同花順并沒有出現!
而且。
根據那位俄國大亨的牌型,對方之所以跟到底,賭的并不是最后一張公共牌。
而是在賭他的底牌!
賭那一張紅桃J,在他的手上!
什么是高手。
這就是了。
他們不僅僅只是揣測公共排面,而且同時還在計算對手的底牌。
據說德撲的職業選手,在拿到手牌的一剎那,心里就能推測出這局游戲自己的獲勝概率。
“賭博,心態很重要。只要心態穩住,多少錢,都能重新贏回來。”
江辰一邊在小姨子面前裝高手,一邊不留痕跡瞟向薇拉所在的方向。
結果發現那妞臉上也露出一縷驚訝。
顯而易見。
這局游戲的結果,并不在她的“計劃”之中。
看見她的反應,還覺得被坑了的江辰不禁心生狐疑。
如果這妞是故意“陷害”自己,以她之前“言出法隨”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出現平局,此時自己應該輸得鼻青臉腫,然后接受她幸災樂禍的眼神嘲諷才是。
難道說。
自己誤解了她的眼神?
應該是這樣了。
這么說來。
這局難得一見的平局,還真是僥幸!
宋朝歌也朝這邊看了眼,對江辰微微一笑,似乎是對他表示祝賀。
坦率來說,目前為止,江辰對他的觀感不錯,明明背景非同小可,可是為人平易隨和,沒有任何跋扈氣焰。
不過遺憾的是——
有些人從一開始,立場就已經注定了。
江辰回以一笑,默默在心中說了聲抱歉。
賭局繼續。
那把僥幸獲利的平局,已經讓江辰深切意識到自己和賭桌上這些玩家的差距,他不再有任何冒進,堪稱步步為營,穩健得一塌糊涂,見勢不妙,便立馬棄牌,不帶任何猶豫,充分詮釋了什么叫做我寧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犯錯。
去年在李姝蕊生日上,他投機取巧,成功詐唬過孫西余那幫東海大少,可同樣的套路顯然不適用在這里。
規格不同。
檔次不同。
那場梭哈,輸贏也就幾十萬,可是這場德州呢?
一局盲注,就是十萬美刀!
在座的這些人,年過半百的沙特老頭,絕非善茬的俄國大亨,身家斐然的流行歌手,還有旁邊那個將精明寫在臉上的英格蘭人。
他們哪一個,不是人精?
在這些人面前玩心機,十有八九會撞得頭破血流。
所以江辰沒有去做自以為聰明的蠢貨,順理成章的成為了賭桌上棄牌次數最多的人。
他這個決定,顯然是明智的。
因為蘭佩之對他的好感度沒有再繼續降低。
強出風頭、嘩眾取寵,只能吸引到幼稚的小女生。
但凡有點內涵的女性,就不是靠這種低級手段能夠誘惑的了。
相反。
還可能引起對方的厭惡和反感。
更別提像蘭佩之這樣的女人了。
因為大部分時候都是第一位棄牌,所以江辰也就有了更多機會,觀察賭桌上的其他人。
在座的人里,他應該是最年輕的,同時,應該也是起步最低的一位,這場牌局對他而言,同樣也是一次學習的機會。
時至今日。
江辰深刻體會到一句話。
生活處處是課堂。
前二十年,他過得是最平凡的生活,現在的他,就像被一只手強行從貧民窟扔到了富人區。
想要自己不成為一個另類,真正融入進新的環境,他只能竭盡全力,不放過任何一絲機會的去汲取學習。
“蘭姨,好像每次和你在一起,我的運氣都相當不錯。”
宋朝歌又贏了一把。
面前的籌碼,估摸已經突破了三千萬美刀。
“和我沒有關系。靠這門手藝,你想養活自己,應該不難。”
宋朝歌笑容燦爛,“能得到蘭姨一句夸贊,真是讓人榮幸之至啊。”
又是兩張手牌發到面前。
梅花9,梅花8。
同花加連數。
牌型不算好。
也不算差。
宋朝歌掀開看了眼,然后又瞟向江辰。
“蘭姨,你那位朋友,好像真的不怎么會玩,不過,挺穩健。他是東海人嗎?我怎么好像沒有聽說過。”
這顯然是在套江辰底細了。
就如他的形容,“穩健”,可是賭桌上的籌碼是實打實的。
敢拿幾千萬美金來賭,絕對不該是無名之輩才是。
蘭佩之也朝江辰那邊看了眼。
雖然并沒有過太多接觸,可是她對江辰,顯然了解頗多,不過不知為何,蘭佩之卻沒有向宋朝歌解釋。
“加50。”
在兩人的注視下,只見江辰扔出籌碼,數字后面那個萬字,直接省略。
賭到現在,五十和五百萬的單位,好像已經沒什么區別。
“跟。”
“跟。”
宋朝歌也隨意的扔了一塊籌碼進去。
他牌型不大,但是五十萬,可以玩玩。
“加五十。”
俄國大亨葉夫根尼加注。
“史密斯先生。”
鷹鉤鼻的英格蘭人把玩著雪茄,“我再大一百萬。”
因為加注需要補齊之前所有玩家加注的金額,他一次性扔進去了兩百萬美刀!
賭博是贏是輸,有時候和精不精明沒有太大關系,到目前止他就是賭桌上的輸家之一,甚至比江辰輸得還多。
不過他這把似乎拿到了一手大牌。
“江先生,該您說話。”
“他又要丟牌了。”
宋朝歌話音未落,卻見江辰并沒有習慣性的往后一靠,而是捏起一百五十萬籌碼。
“哐當。”
居然跟了?
宋朝歌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跟。”
那位說唱歌手長得有點像男人,而且性格也是,輸得最多,可是不服輸,或者也可能是不缺錢,一百五十萬籌碼扔進去,她面前僅剩不多的籌碼再度縮水。
“跟。”
沙特老頭將籌碼不慌不忙的推了出去。
“可以丟了。”
一直沉默寡言的蘭佩之破天荒的輕聲開口。
的確。
第一輪加注到兩百萬,而且前面四家全跟,拿著梅花9,梅花8的底牌,確實沒必要冒風險,理智的做法就是棄牌。
宋朝歌本來就是打算這么做的,可是蘭佩之的話音,讓他改變了主意。
“蘭姨,底牌好,不一定能笑到最后,生活如此,賭場,也是一樣。”
“我跟。”
牌力不強的宋朝歌跟注。
“跟。”
俄國大亨葉夫根尼緊隨其后。
六家全跟。
第一輪投注完畢,每家200萬美刀,再加上十萬美刀的盲注。
賭池里的金額赫然已經來到了1260萬美刀!
按照這種形式,可以確定,這一局注定會成為目前為止最大的一輪!
“錢,姐夫要是這把能贏,就能翻本了。”
薛雅莉小聲激動的道。
“嗯。”
李姝蕊點了點頭,“可是也有可能,輸得一干二凈。”
三張公共牌發出。
紅桃A,梅花Q,梅花10。
看到依次攤放在深綠臺面上的三張公共牌,宋朝歌扶了扶那副畫蛇添足的黑框眼鏡。
“我說的沒錯吧,蘭姨。”
蘭佩之望著臺面,沉默不語。
梅花Q,梅花10。
如果再加上宋朝歌手里的梅花9,梅花8,本來不算強勁的牌,瞬間煥然一新!
這就是德州撲克的魅力。
可以化腐朽為神奇!
只要再來一張梅花J,那就是同花順!
“史密斯先生。”
鷹鉤鼻史密斯吸了口雪茄,吐出朦朧煙霧。
“加兩百萬。”
又是大注。
江辰神情自若。
“跟。”
“跟。”
沙特老頭雙手拄著拐杖,擺明棄牌。
“我再加200萬。”
只差一張梅花J的宋朝歌拿起400萬籌碼扔進賭池。
隨著籌碼撞擊桌面的聲音,周遭議論聲四起。
俄國大亨情不自禁皺了皺眉,看了看吸著雪茄,成竹在胸的英國佬,又看了看兩個東方人。
坐在二順位的那個東方人只是在跟注,目前還不太好猜測,但是就坐在他上首這個戴眼鏡的小子,在明知英國佬牌力強勁的情況,還在往上加注。
難道是詐唬?
或者說。
真拿了大牌?
俄國大亨搖擺不停。情不自禁又翻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牌。
一對10。
如果再加上公共牌里的那張梅花10,三條已經成型,還可以沖擊葫蘆,甚至是四條!
“跟。”
他也扔出四百萬。
話語權再度來到史密斯這邊。
史密斯抽著雪茄,一雙冒著精光的眼睛透過煙霧,掃視著賭桌上的對手們。
“再大兩百萬。”
說著,他一只手夾著雪茄,一只手又扔進去四百萬籌碼。
圍觀的人都激動了。
還剩兩張公共牌沒出,可是賭池里的金額赫然已經突破了三千萬!
壓力來到江辰這邊。
薛雅莉早已經情不自禁攥緊了手,身子也繃得筆直。
江辰輕輕呼出口氣,只是簡單說了聲,“跟。”
可謂一字千金。
又是四百萬籌碼進入賭池。
女歌手格蕾低聲咒罵一句,直接起身離座。
原因無他。
她已經沒有繼續跟注的籌碼了。
德州撲克里,如果你沒錢跟注,就只有棄牌,所以,這也成為了一種計策。
很多人都會故意加大賭注,迫使對手沒錢跟注,只能棄牌。
當然。
別人加注你跟不起,那你之前下的所有籌碼,也都沒了。
女歌手格蕾離席,輪到了宋朝歌。
“再加兩百萬。”
議論聲瞬間更大了!
這場賭局,像是成為了他和英國人史密斯兩個人的斗爭。
圍觀的人異常興奮,已經在好奇這把牌最后的金額會達到什么樣地步。
俄國大亨的表情也不太好看,對手這么加注,如果不是詐唬,那么很可能也是拿到了三條,或者在賭同花,順子。
如果接下來的兩張牌,他拿不到第四張10,贏的可能性十分渺茫。
甚至是葫蘆都不行。
如果再出一個A,或者一個Q,他確實可以湊成三條加一對的葫蘆,可明擺著此時剩下三家里可能有人底牌拿到了一對A或者一對Q。
他拿葫蘆,人家拿四條,也是必輸無疑。
可是就這么放棄?
之前的錢就打水漂了。
賭一把!
“我跟!”
隨著俄國大亨葉夫根尼的跟注,賭池里的金額節節攀升,已經來到了4300萬!
史密斯捏著雪茄,眼神閃爍不定。
居然還有三家跟,著實讓他沒想到。
他大抵能猜到那些人在賭什么
他的底牌是黑桃A,方片A,對A的牌型!
可以說是天糊開局!
憑現在的五張牌,如果不開接下來兩張公共牌,那么他手持三條A,沒有人贏的過他!
可是德撲的公共牌一共有五張!
雖然自己接下來也可以去賭四條A,但最不冒險的方式,顯然是在這一輪,將對走,或者說,能打走一個是一個!
“再加四百萬。”
史密斯深深吸了口雪茄,將賭池金額進一步往上推。
五千萬!
還有兩張牌沒出,可是總金額已經逼近五千萬美刀了!
江辰指腹摩挲著兩張底牌。
“江先生,該您說話。”
這就是德撲的殘酷之處。
只要有人加注,你就只能被裹挾的跟著砸錢,只要大家所下的賭注沒達到一致,就得一直砸下去。
江辰這次沒有說話,只是默不作聲的扔出去六百萬美刀。
“姐,姐夫究竟是什么牌?”
薛雅莉幾乎都快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看看賭池里的籌碼吧。
雖然她已經計算不出究竟有多少,但好像已經超過了她男友管理的基金總額!
母親經常對外吹噓的資本,在這里,竟然只是一場牌局。
“我不知道,沒看清楚。”
傻子都知道,旁邊那個英國人肯定拿了大牌,不然不可能這么加注。
李姝蕊當然也明白這一點。
難道說。
還想效仿上次面對孫西余,唱空城計?
李姝蕊看向江辰。
只不過哪怕已經在一起這么久,她還是很難猜透她付諸所有的男人在想些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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