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一個比一個詭異 第322-323章 挑戰一下李念香的底線
綁在柱子上的青衫男子在余乾舉刀的那一刻就已經嚇的面色慘白,兩股之間都尿濕了,一整個就瑟瑟發抖,隨著柱子面朝上的躺在地上。
待四下塵土散去,余乾一腳踹在柱子底部,整根偌大的柱子直接飛到稍遠處的池塘里,晃晃悠悠的漂浮在上面。
余乾這才繼續道,“此人公然侮辱大理寺司長兼文安駙馬,并言辭之間對公主諸多不敬,大理寺黃司司長余乾代表執法。
略施懲罰,以儆效尤,望諸君引以為戒。”
所有人面面相覷,場面一時之間安靜下來。
一邊的李欽臉色不再溫和,稍稍低頭徹底冷漠下來,陰柔的狐貍眼看著多了兩份陰鷙。
余乾辦事沒有任何毛病,完全是按照大理寺的程序來,屬于正義執法,挑不得瑕疵,就算他是晉王,也不能干涉這種有理有據的場面行動。。
這是他沒想到的,沒想到余乾和李念香會這么硬氣,敢這么囂張。
按理說,就算這些文人有言論上的刺激,一般人都不會選擇用這樣決絕的方式直接搞事情。
因為這樣不符合大家出來混的規矩。
我身為朝廷上的讀書人,說一兩句,你就拿大理寺教條出來壓人?一來就玩真的?是不是玩不起?
以后誰還跟你玩?這樣做完全是不符合常理的。
所以,李欽本想著讓余乾和李念香難堪一二,沒想到竟然就直接撕破臉皮了,將游戲規則赤裸裸的掀翻、
這樣的上綱上線行為就搞的李欽現在很被動,不好用皇子身份壓。
不然要是傳出去了,說你李欽眼里沒有大理寺,那還得了?天子能直接把他這個景王給發配出太安。
在這里,除了天子,沒有人能對大理寺的程序執法發表意見,尤其還是有著皇子這么敏感的身份。
真是粗魯的夫妻,粗魯啊。
“景王殿下,下官實在是報抱歉。”余乾一臉歉然之色的朝李欽作揖道,“損壞了殿下的亭子,下官會上報大理寺請求賠償的。”
李欽抬起頭,表情冷淡的輕輕的點了下頭,
“無妨。”
李念香這時候也極為識大體的朝李欽行著萬福,
“文安不懂事,
壞了皇兄和友人的雅興,還請皇兄恕罪。”
李欽再次點頭,“無妨,
我也有不對之處。”
“那文安就不打擾皇兄和朋友們對國策的商討了,這就先走。”李念香最后補充了一句。
李欽沉吟半晌,
最后還是輕輕頷首,
“既如此,
那文安慢走。”
余乾朝李欽笑著點了下頭,然后視線掃視著那些噤聲的文人,
將手中的刀緩緩的插回刀鞘之中,一邊徐徐說了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
真是羞與為伍羞與為伍。”
說完,
余乾就和李念香徐徐離去。
在場的所有文人再次面面相覷,
因為余乾的最后這句話。
摧眉折腰四個字,
所有人在那慢慢的咀嚼著,心里或多或少的都涌上了慚愧。尤其是那些平時想著阿諛奉承的讀書人,
更是慚愧難當。
他們都忘卻了自己是讀書人這個身份,是啊,讀書人的精神世界應該無比昂揚,
又如何做那摧眉折腰之事?
不少文人在這一刻突然覺得正義凜然余乾的背影是那樣高大偉岸,和周圍格格不入的樣子。
他們也相信了余乾的文采,
能隨口而出就是這般驚醒人心的詩句,那認真起來又該如何可怕?
這樣擅長詩詞之道的文人竟然聲明不顯,
似乎只和張博士這樣的大儒低調交流。他們自己真的或許就如余乾剛才所說的,怕是鑒賞不了他的詩句。
是啊,
這樣的詩句又豈是一般的文人能夠觸摸的到的。
這一刻,這些讀書人從心理上無一不受觸動。
好一會,少部分人才先行回過神,然后手忙腳亂的開始呼喚起救助還泡在池塘里的那位青衫男子。
李欽只是臉色冷漠的死死的看著余乾和李念香的背影。
尤其是在聽到余乾最后那句經典的話的時候,好話都讓你說了!讓他這個權貴情何以堪。自己不就徹底成了這場鬧劇的反派?
沒想到今天不僅余乾不像自己聽聞的樣子,這文安更是變的跟以前很不一樣,他記得文安雖然有的時候任性,
但不會這樣做事的。
哪里出了問題?
走在前面的余乾自然不會去注意這些,對他來講目的達成便好。
是的,剛才他最后的那句詩文就是所謂的“借詩明志”。
爽完還能裝個逼就是他的真實想法,此句一出,
他的放肆所作所為不僅不會被他人詬病,反而會得到大大的贊賞。
因為自己就是那個不摧眉折腰,一心追求正義的大理寺司長啊!
這樣一心為公的司長誰又不能動容?
這正符合大理寺那秉持正義的絕對理念。
這一波下來,血賺。名利雙收可以說是。
裝逼這種事果然還得文武結合才能圓潤,余乾感覺自己已經在慢慢的觸摸這個裝逼之道了。
“念香,剛才你為我出頭的樣子簡直太帥氣了,我很喜歡。”余乾感動的朝李念香豎著大拇指。
李念香表情卻是淡然如常,“我只是單純的認為我更方便站出來,你別想多。”
余乾撇撇嘴,無視對方的嘴硬,說著,“所以,你也是認為這一切都是這位景王殿下故意的嘛?”
“嗯。”李念香點了下頭,“很低級的手段,但是很有用。”
“有用?”余乾反問一句,“我怎覺得他在很無聊的做沒用的事情?”
“如果,我們不像剛才那樣直截了當的處理,這件事總會是對我們不利的。”李念香搖著頭,“薛貴妃和李欽一直針對我們,這樣的事情很多也很常見。”
余乾表示對這種想法非常不屑,“以后這樣的宴會就別來了,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來還是得來的。”李念香轉頭看著余乾,“其實我更覺得李欽今晚是在針對你,而非針對我。”
余乾瞇起雙眼,“你說,我有什么地方值得這位景王殿下親自針對呢?”
李念香輕輕搖頭,“暫時就不知道了。”
“一定是看我長的太帥,心生妒忌,真是小心眼的男人。”余乾罵咧了一句。
李念香沒有理會余乾的這種玩笑話,而是看著他說道,“這么做,很大可能不僅僅是想讓你難堪,更想讓你站在前面去。”
“怎么講。”余乾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李念香解釋了一句,“今晚李欽的聚會目的其實在圈子里還是有一定的流傳度,都會知道,他是為了南陽王世子而辦的。
而剛才的做法明顯是想把你推出去,你想,你現在在這里唱高調。這件事總會傳到到時候進京的南陽王世子耳中。
再加上你之前負責過巫蠱的案子,你覺得這位世子會不注意你?”
余乾轉頭看了眼后頭的庭院,輕輕一笑,“而我現在又有駙馬的身份,就是說不僅僅是我,更是你和代王的事情了。這景王想借刀殺人?”
“嗯。”李念香點著頭,“估計就是抱著這個想法。”
余乾瞇眼笑著,“你覺得那位景王有這么深的心思嘛?”
“提防總是好的。”李念香淡淡說著。
“嗯,知道了。”余乾亦是點了下頭,并沒有因為剛才景王的差勁表現而對人家不屑一顧。畢竟差勁這點東西,演技差點都是可以隨便演的。
李念香說的這點,余乾自然也是能想到的。不得不說,這妖婆娘的政治敏銳性還是非常高的。
不愧是能來太安核心區域潛伏的女人,就是通透。
不過余乾也并不擔心什么。他余某行事,從來沒被人當過槍使,從來都是把這些不軌之人當槍。
“所以,你剛才這么囂張的把人綁在柱子上,其實就是為了割裂立場?”余乾認真的看著李念香。
“有沒有半點真的為了我這個夫君的尊嚴著想?”
李念香頓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最后只是表情如常的保持著沉默。
“不回答那就是了。”余乾的興趣又上來了,“快快,再喊聲夫君我聽聽,你剛才喊我夫君的樣子,我可是太喜歡了。”
“呵呵,”李念香冷笑一聲,“你不是說喜歡讓人喊你小余。”
余乾愣了一下,沒記錯的話,這句話是在新婚后的隔天早上跟李念香說的,當時妖婆娘都龜縮好久了。
那也就是說,她一直都有注意著外頭?
余乾當時就興奮的不行,表情很是憤怒的指著李念香的鼻子,“好哇,你玩偷窺的!還說不知道!”
李念香怔住了,高冷的妖婆娘直接就沒做好表情管理了,一整個人就很是惱怒的加快腳步。
余乾趕緊跟上去,“唉,跑什么,你還沒解釋呢,好好的一姑娘,怎么喜歡偷窺?”
“閉嘴!”李念香轉頭怒瞪余乾。
余乾悻悻一笑,沒再逼迫,給人點時間吸收,過猶不及。他是一個很有耐心的獵人。
場面一時之間安靜下來,兩人安靜的走出庭院走出閣樓。
來到外頭的時候,看著周圍的萬千燈火,李念香的心中才稍稍的松了口氣,她突然轉頭問著,“你真的擅長詩詞之道?”
“怎么,你喜歡有文采的人?”余乾笑著看向李念香。
李念香將頭撇到一邊。
余乾將腦袋湊了過去,說著,“你猜我會不會?我就這么直接告訴你豈不是太無趣了?夫妻之間要多講情趣不是?”
李念香再次加快步子,直接往前走去。
“喂,你敢直接走,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余乾沖她的背影喊了一句。
“呵呵,隨便。”
于是余乾就心安理得的轉了個方向,他要去找李師師去了,是李念香親口說的隨便,那就走。
這個時候選擇當直男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再說了,女人就不能慣著,該晾就得晾。
而且他這么光明正大還有一個想法就是想挑戰一下李念香的底線。
看看李念香對自己這種深夜前去瀟灑的行為作何評價。
回到馬車上的李念香掀開右側窗簾,看著余乾那朝遠處慢悠悠離去的背影,臉色很快就慍怒起來,最后深吸一口氣,朝車外的車夫問道。
“駙馬去的方向是什么地方?”
車夫很為難吶,這余乾根本就不是往城里去,而是往這邊的深處走去。
西郊作為太安城有名的風流鄉,這位車夫又哪里不知道那邊是畫舫青樓的聚集之地,他發月俸的時候沒少往這邊跑。
見車夫這副表情,李念香面色如水的放下車簾,只撂下兩個字,“回府。”
馬車掉頭,數位侍衛也翻身上馬,跟著馬車一起朝城內駛去。
其中一位領頭的直接留下一個侍衛,說道,“你也過去一趟駙馬去的地方,小心點打聽下駙馬到底去了哪。
記住,去哪只跟我說,公主沒問你就給老子死死的埋在心里面,公主要是問了,也是我回答。明白。”
“是。”侍衛領命,而后問了一句,“可是駙馬這么強,我跟蹤肯定會被發現的。”
“沒讓你跟蹤,讓你打聽好去哪就行。”
“可是人這么多,我怎么打聽呢?”
“駙馬的長相你隨便找兩個姑娘問一下不就行了?你以為都像你,走進女人堆里都沒人看你一眼嘛?”
侍衛訕訕的低下頭,然后抱拳騎馬離去。要不說人家能當侍衛頭領呢,心思就是玲瓏。
頭領收回視線,一行車隊就這么緩緩的回城去了。
悠閑走在路上的余乾哪里知道這個,他更不可能想到公主府的侍衛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都精的很。
他現在心思不在這邊,在李師師那里。
說起來,好長一段時間沒來師師這了,前幾天的時候李師師就告訴自己她已經將陰靈丹徹底煉化了。
只是自己一直忙著,沒空過來,現在得空的,可不得來一趟。
至于有著駙馬身份還去青樓這件事,他余乾半點都不怕。
大丈夫豈能因為區區駙馬身份就放棄去青樓?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來到媚閣這邊,余乾剛踏進大門,老鴇就一臉驚喜的迎了上來。
對余乾這個年輕的大理寺司長她可是一直放在心頭上惦念的,如今日日盼望的郎君又來了,她如何不開心呢。
只想著使盡媚閣所有姑娘的渾身解數也要把余乾固在這里才好。
“大人,你來了。”老鴇笑臉吟吟的看著余乾。
“好久不見。”余乾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老鴇又很快掃了眼四周,然后小聲的說著,“大人快快隨我這邊來。”
余乾有些不解的看著對方,但還是跟了上去,走向一邊安靜的小通道里去。
這條小通道還有專人把守,基本不放客人進去。
進了無人的小通道,這位老鴇才放心的笑著,“大人現在是駙馬了,出行之類的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雖然以大人的雄風自然不怕這些,更不會在意這些,但是我得為大人著想才是,以后大人但凡想來,咱就安排安靜的通道給大人,保證不被人發覺打擾。
還請大人恕罪我的自作主張。”
余乾一臉欣慰的看著這位老鴇子,要不說人家能把媚閣搞這么紅火,有理由的啊。
這么貼心的為顧客著想的高級青樓可是不多,確實讓余乾有些詫異。這老鴇子這么盡心盡力就是為了自己哪怕掛著駙馬的名頭,依然能出來高興的happy。
懂事!
“有心了。”余乾很是滿意的笑著。
“哪里,大人開心就好。”老鴇子指著通道盡頭說著,“大人出去便是內院了,師師就在她自己的小院子里。”
余乾爽朗一笑,掐了把對方的豆腐后就步子囂張的走了進去。
一路順著密道出去,很快就來到內院,余乾輕車熟路的來到李師師的院子前。屋內點著昏黃的燭火。
光線透過窗欞照射出來,出來的光線顏色其實變的有些曖昧了。
這是余乾之前教過李師師的氛圍燈,就是用一些挑染的絹布做成簾帳,然后燭火透過這就會變了顏色。
這顏色就是老司機們最愛的氛圍燈,賊他嗎的有情趣。
余乾現在見這李師師都把氛圍燈點起來了,心里不由得一陣火熱,師師是知道自己要來?
真是懂事,調皮。
余乾搓搓手,很是興奮的直接過去推開門。
本想脫口而出的師師兩個字瞬間堵在喉嚨之中,因為眼睛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李師師正在替另一位女子倒茶。
玄宗天音宮宮主李錦屏。
李師師依舊穿著一身輕紗,玲瓏的身段若隱若現,頭發梳成挽髻,兩側垂下幾縷,風情萬種的模樣。
李錦屏一身醒目的宮裝,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面色慵懶,手中捧著茶杯輕輕旋轉著。
畫面非常的美麗,兩個長相都是驚為天人的女子就這么站在你面前,誰看誰迷糊。
尤其是一模一樣的長相,更是帶給人極大的視覺沖擊力。
這種感覺該如何形容,就像是余乾之前看到過的那種高級古風插畫。兩位仕女氣息濃郁的不像樣的古色女子并列在一副畫面里。
這種古時候女子特有的氣質儀態以雙倍暴擊的形式展現確實是難頂。
看著兩位長相百分百相似,氣質狀態卻截然相反的兩人,余乾的表情頓時就僵硬住了。
還好自己喉結發達,強行壓抑住本來想喊的師師兩個字。
否則要是被李錦屏聽到了這么曖昧的稱呼,余乾并不認為自己能活著走出去。
隨著門被推開,三個人的視線就激烈的碰撞在了一起,時間像是凝固了一樣的在那看著。
余乾視線平和,有些詫異,臉上更是掛著愕然的神情,以示對這種突兀情況的本能反應。
正在倒茶的李師師右手微不可見的哆嗦了一下,她根本就沒有想到余乾會突然這時候來這串門,之前說都沒說。
不過還好,常年的地下斗爭讓李師師現在心理素質極為強硬,瞬間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的倒茶。
李錦屏眼角余光瞥了眼李師師,然后就這么淡淡的看著余乾。
進退兩難的余乾只能擠出笑容,然后走了進去,朝李錦屏抱拳作揖,“見過李宮主。”
“坐吧。”李錦屏又恢復慵懶的神情說著。
余乾便乖乖的走過去在李錦屏的對面坐下。
一邊的李師師輕聲說道,“水沒了,我先去隔壁取點清泉水來。”
“嗯。”李錦屏只是點了下頭,對李師師這種給兩人騰空間的做法不置可否。
李師師朝余乾稍稍行禮微笑,然后便施施然的提著茶壺走了出去。屋內很快就只剩下余乾和李錦屏兩人。
空氣一時之間安靜下來,在李錦屏沒說話之前,余乾打算保持絕對的沉默,多說多錯。
“你入丹海了?”李錦屏端詳了一下余乾,問了一句。
“僥幸。”余乾謙遜笑道。
“僥幸?”李錦屏聲音清冷的說著,“你體內修為凝實程度絲毫不弱六品巔峰修為,你跟我說是僥幸?
丹海幾寸?”
“八寸。”余乾少報了一寸,決定向李錦屏展現自己的分量。潛意思就是告訴對方,老子現在可是大理寺的重點培養對象,你可不許對我亂來的。
果然,聽到八寸這個答案,李錦屏先是一臉震撼且不可思議的看著余乾,最后嘖嘖感嘆道、
“我玄宗也是大齊頂尖的大宗門,上次聽聞八寸丹海還是在幾十年前,大理寺果然藏龍臥虎。”
說到這,李錦屏頓了一下,然后又繼續感慨道,“早知道你天賦潛力如此頂尖,當初本宮就強行把你擄到玄宗去了。”
余乾訕訕一笑,“李宮主說笑了,區區在下,在宮主面前不值一提。”
李錦屏震撼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然后看著余乾,問道,“這么晚來做什么?”
余乾趕緊解釋道,“就是遵宮主你之前的吩咐,來這盯梢,看看師師姑娘有沒有變了。”
“本宮沒記錯的話,上次我在的時候,你也是碰巧深夜時候來的。”李錦屏瞇著眼看著余乾。
“是的。”余乾老老實實點頭。
李錦屏的聲音頓時冷了下來,“大白天不來,你是不是每次都挑深夜前來?”
余乾一怔,趕緊解釋道,“宮主,你可不要多想啊,深夜才是修煉的好時機,我就是想突襲師師姑娘。
看她是否深夜在那修煉。就像我剛才連門都不敲,就直接推門進來,就是為了這點。”
聽到余乾的解釋,李錦屏的表情倒是緩和一些,她其實是不怎么相信余乾和李師師有鬼的。
久居高位的驕傲讓她其實是有些自負的,并不相信,余乾以六品的實力就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搞自己的分身。
就算是大理寺的人也不敢這么色膽包天的。更何況,李師師現在并無覺醒自主意識的痕跡,更不可能會和余乾勾搭在一起。
見李錦屏這樣,余乾知道自己算是過關了。他沒想到李師師現在能隱藏的這么好。也慶幸自己之前給了李師師一粒陰靈丹。
因為李師師最近都是在煉化這粒陰靈丹,修為方向基本沒這么修煉。
所以這段時間,李師師的修為可以說是并沒有什么寸進,想必這也是李錦屏這么放心的主要原因。
不過余乾還是有點奇怪,李師師之前跟自己說過,這李錦屏其實也算半個苦修之士,平時基本都是在她的天音宮里修行,很少會外出。
尤其是很少會千里迢迢的來這太安城。而現在這才多久時間,又來了一趟。
余乾也不客氣,直接抱拳問道,“李宮主,不知道你這次來太安城所為何事,如果有需要幫忙的話就盡管提。
我現在是少卿處的司長,很多事還是能幫到李宮主你的。”
“哦,升官了?”李錦屏饒有興趣的看著余乾,“你是在提醒本宮你現在地位可觀了嘛?”
“不是。”余乾搖頭道,“只是單純的想看看有什么能幫到公主的地方,別無他想。”
“那你能幫我多弄點入玄境的名額嘛?”李錦屏也不客氣,直接張嘴就是玄境名額。
余乾有些汗然的抱拳,“抱歉。這件事在下無能為力。玄境名額如此珍貴,我又有何資格去求取。”
“年紀輕輕的,你還知道玄境。”李錦屏隨口問著。
余乾回道,“在下僥幸,承蒙寺卿看的上,這次去玄境我也會去。”
李錦屏淡淡道,“以你的資質確實一點問題沒有,大理寺這方面倒是拎得清,竟然沒有論資排輩的行為。”
余乾淺淺一笑,然后好奇的問著,“所以,宮主你這次來,是也為了玄境這件事嘛?”
李錦屏搖著頭,“本宮此次負責帶門下弟子前來。現在自己先提早過來了。”
“這是為何。”余乾好奇問道。
李錦屏也不瞞著,只是道,“玄境有變,大齊諸多勢力目前正在探討這種變化,以做出相對應的調整。
本宮替玄宗來參加探討會。估計要在這太安多待一段時間。”
余乾恍然過來,之前聽褚崢說過這件事,說是要和別的勢力洽談那所謂的妖族秘境的事情,想來就是李錦屏現在口中說的這一點了。
話說道這,余乾也就沒了繼續待下去的心思,多說多錯,今晚李師師算是睡不到了,只能帶著遺憾先走了。
他站起來朝李錦屏抱拳道,“既然宮主現在親自坐鎮,那我也就放心先告辭了。”
“去哪?”
“回太安。”
“一起。”李錦屏也站了起來。
余乾愣了一下,“宮主你不住這嘛?”
李錦屏搖著頭。“這里太顯眼,我回太安,那里有住處。”
余乾很想拒絕,但又不好拒絕,而且看對方這樣子好像還有事情和自己說,什么事是要避開李師師的?
余乾沒想通,只能答應下來,抱拳道,“那就有勞宮主了。”
李錦屏稍稍點頭,率先踏步出去,卷起一陣香風,余乾老實的跟在后面。
兩人剛走出去,就撞見迎面進來的李師師,后者有些驚愕的看著李錦屏,問道,“這是要去哪?”
“回太安城。”李錦屏只是這么解釋了一句,便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
跟在后面的余乾只能無奈的朝李師師攤攤手,其余半點動作聲音都不敢發出,他自然不會想著去挑戰四品修為的李錦屏的感知。
提著茶壺的李師師站在原地目送兩人的背影,尤其是看著余乾的背影,眼神有些幽怨,悵然。
這樣的日子何日才是個頭。
我娘子一個比一個詭異 第322-323章 挑戰一下李念香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