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 443 共我闖蕩
443共我闖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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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世明身穿西服,胸系領帶,提著一個公文包來到酒店房間,鞠躬道:“大老板,行李都收拾好了。”
雖然,德州警察沒有立即干預街頭混戰,但是,德州警察肯定會進行掃尾工作。
自由美利堅,警察工作每一天。
流程非常熟悉。
對于張國賓而言,他并不怕接受洲警察的盤問、調查,畢竟洲警察根本拿不出指控證據,最多對他進行拘留,遣返。
但是,在行動期間被警察廳拘捕遣返,便等于合作事宜的泡湯。
張國賓絕不會放棄即將收到的利益,眼下帶項目組避避風頭是最好的選擇。
項目組一干人等都干練的收拾好東西。
張國賓穿著黑色西裝,手指夾著雪茄,走出酒店客廳,輕松的說道:“走吧!”
十五名腳步急促,動作敏銳的犬組跑出酒店大堂,拉開十輛轎車的車門,彎腰坐進駕駛座位。
張國賓帶著馬世明等洋大班,項目組成員緊隨而后,坐進十輛轎車后座,項目成員們手中都拎著公文包,拖著行李箱,面容嚴肅。
“吱啦。”
車隊在駛出市區公路后,立即分成三支小隊,分別駛向三個不同的方向。
張國賓坐在平治車的后排,望向窗外公路風景,回頭看見馬世明雙手揣著公文包,面色不知所措的樣子,笑道:“阿明,感覺怎么樣?”
“呵呵,還不錯,老板。”馬世明強作鎮定,露出笑容,張國賓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怕,我們做生意就是這樣的,習慣就好。”
“啊,還要習慣啊?”馬世明面容錯愕,張國賓拂手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有一份義海集團的期權獎勵,你覺得呢?”
“老板,我已經非常習慣國際上的商業法則,更喜歡到合眾國做生意。”馬世明忽然挺起胸膛,眼神明亮,義正言辭的說道:“這里的人們熱情好客,空氣里都是金錢的味道。”
“哈哈,阿明。”張國賓舉手點向座位旁的行政總裁,頗為感嘆的搖頭道。
這是他第一次開口給予馬世明期權獎勵,不過,以馬世明在義海做的商業貢獻,經過兩年時間考驗,可以一步步納為自己人了。
此刻,三輛銀灰色的福特轎車竄出公路,急速追到平治車隊背后,兩名端著步槍的墨西哥人將上身鉆出車窗,舉槍準備對前方進行射擊。
張國賓第一眼在后視鏡里看見福特轎車的時候,還以為是紐約仔帶傭兵小隊前來支援,因為按照計劃,傭兵小隊會進行匯合,跟犬組一起承擔起保護重任。
待到他抵達安全屋休息后,傭兵小隊再執行第二波行動,徹底將鬼子送回老家!
墨西哥槍手的出現卻令他意識到:“帕爾馬集團下場了!”
他原先以為帕爾馬集團僅僅是在立場上支持小鬼子,沒想到,帕爾馬集團敢親自派兵上陣。
犯洪門舵主!
張國賓捏著雪茄的動作一停,心底涌出一股殺意。
打靶仔卻在兩名墨西哥槍手剛探出車窗時,雙手持槍的快速鉆出車窗,槍口瞄向敵人扣下扳機,朗聲高呼:“護我龍頭!”
“砰!”
“砰!”
“砰!”
兩把勃朗寧連續跳動,數枚子彈刮出幾條弧線,其中三枚命中兩個墨西哥槍手。
墨西哥槍手當即中槍死亡。
三輛平治轎車,車窗落下,六把長短槍伸出窗外。
“噠噠噠。”
“噠噠噠……”
果斷向后車反擊。
有些兄弟已經取出車內的快槍。
“吱啦。”
三輛平治車搖擺不定,最后一輛充當著盾牌職責,尾廂早已被射成馬蜂窩,玻璃更是散落一地。
第一輪射擊完畢,兄弟們全部丟掉手槍,取出車內的沖鋒槍。
墨西哥人推開車門,將率先中槍的兩個衰仔甩落車,繼而四門打開,舉槍架在窗戶上射擊。
尾車的犬組兄弟望見有槍開轎車天窗,正在架設重武器,當即迅速向阿頭匯報,打靶仔小隊被流彈咬了一口,剛剛包扎完傷口,聞言扭頭喊道:“賓哥!”
“我要落車!”
張國賓叼著雪茄,直視他道:“落車做也?”
“帶枚甜瓜掀翻他的車!嘿嘿!”打靶仔臉上浮現出獰笑,一顆甜瓜已經握在手中,手指早已塞入拉栓,獰笑的同惡魔一般,講道:“三輛車的人不算多,我帶兩個人掀翻三輛,剩下的兄弟護著你走!”
后車已經有兩個兄弟中槍,再這樣消耗下去,怎么耗得過墨西哥人?
這可不是香江。
要贏就要玩點狠的!
“一人換一車值!全部兄弟換我龍頭,更值!”
馬世明在旁緊緊抱著公文包,肩頭竟然已經中了一槍,四十幾歲的人正不斷抽氣,流淚不止。
一只耳就坐在賓哥身旁,身體僅僅護著大老,隨時打算替大老擋槍。
“你不要命了?”張國賓聽完打靶仔的話忍不住喝止。
跟打靶仔的朝夕相處,
日月與共,
令他說不出,我會照顧好你家人的話,這句話確實是大老嘴里該說出來的承諾,可這份承諾未免太過殘酷。
打靶仔卻道:“這就是我們的命!”
張國賓卻伸手掏出一只耳腰間的手槍,在手中一甩,握緊,拉下槍膛。
“別忘記我……”
“也是你們的兄弟!”
若是死在國外,倒也是江湖大老的宿命結局,外出擴展生意而身死的江湖大老可并不稀奇。
激烈的槍聲更令他早已忘記什么身份,權勢,血脈賁張之下只有男兒血氣。
總共就十名兄弟在身邊,剩下五名派去保護其余項目組成員,跟十名兄弟談什么上下尊卑。
“同此心,共此力!”
“共我闖蕩江湖!”
帶頭的平治車一個急剎飄逸,在寬大的公路中間旋轉一圈,打靶仔朝著目標拋出一個甜瓜,張國賓身著西裝,領帶搖拽,舉槍正對槍手。
“轟!”
“砰!”
“砰!”
火光四起。
兩輛滿是彈坑的平治車駛出一條公路轉角,四輛起火的轎車停在路邊燃燒,夕陽下,平治車緩緩駛進一座鄉村別墅的院子里,張國賓推開車門,叼著香煙,西裝臟亂的向前走去。
余暉灑落在他的背影上,打靶仔五人靠著平治車,或站或頓,影子拉的很長。
三輛奧迪急速剎停在門口,紐約仔,倫敦仔等人端著武器下車。
夜晚。
張國賓坐在別墅的大廳里,手中捧著一碗杯面,彎腰低頭用塑料勺挑著面條。
“滴滴滴。”
“滴滴滴。”
大哥大響起。
打靶仔一瘸一拐,跛腳走上前,遞出電話道:“賓哥,老阿公找你。”
“喂?”
張國賓接過電話:“阿公。”
“有事?”
黑柴坐在舊金山的豪宅中,面容嚴肅,語氣關切的問道:“你在休斯頓開打了?”
張國賓自嘲道:“是我被別人打。”
“帕爾馬集團反水了。”
“我派飛麟過去支援你了。”黑柴講道。
“還有幾天到。”張國賓問道。
黑柴看一眼時鐘:“快到了。”
“多謝阿公。”
北美大公堂要拿到休斯頓的情況不難,但黑柴能夠及時派人援手也是費心了,張國賓正打算聯系北美跟不來梅的兄弟馳援,黑柴又說道:“大公堂也派人去了。”
“萬會長很支持你。”
張國賓面色一愣:“我知道了。”
黑柴沉聲道:“我跟大公堂的人比熟悉。”
“我會教他們怎么做的!”
“你安心休息。”
“注意安全。”
對于黑柴而言和義海任何人都可以犧牲,唯有張國賓不可以!
不來梅的人不用叫了。
“多謝阿公。”
“就這樣!”
張國賓掛斷電話,把大哥大放下,繼續低頭吃面。
別墅外,距離一公里的地方,忽然傳來激烈的槍聲,事已至此,張國賓也懶得管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
打靶仔卻派了兩名兄弟,一前一后,前去查看情況。
半小時后,飛麟穿著運動服,穿著跑鞋,小跑進別墅內,望著正在吃面的賓哥,深吸口氣,抱拳喊道:“秉舵主,和義海北美堂口扎職人領兵來遲,請受家法!”
張國賓放下杯面,眼神瞥過,不咸不澹的說道:“來的很快了。”
“餓嗎。”
飛麟放下手望向大老的樣子,內心滋味復雜,出聲說道:“餓!”
“餓的想啖其肉,寢其皮,飲其血,抽其筋!”
“將鬼子挫骨揚灰!”
張國賓站起身,手中掂著把槍,丟給飛麟說道:“去食夜宵吧!”
北美堂口共帶一百三十人來到休斯頓,足夠做很多事情,比如把剩下的鬼子擺平,比如檔住墨西哥人的火力。
一百多人鋪開來跟墨西哥人拼,都能拼到帕爾馬集團肉痛。
這就是肌肉!
凌晨三點。
休斯頓,市區,一座高級公寓。
帕爾馬老大正剛剛推開門,回到屋內,低聲向老婆詢問孩子是否睡著。
“轟!”
一朵絢爛的煙花綻放。
空氣中還殘留著一條尾焰。
倫敦仔收起發射器,轉身跳下階梯,神色鄭重的道:“搞定!”
紐約仔在旁說道:“補一發!”
“彭!”
“轟!”
“賓哥讓我們先走,休斯頓剩下的事有人處理了。”紐約仔說道,倫敦點點頭:“明白!”
“我們的活結束了。”
剩下就是別人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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