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喜歡吃窩邊草 第一百四十章 白姨與酒
幫白可卿洗玩她白白嫩嫩的腳丫之后,安知魚洗了個澡,發現這廝居然裝起了睡。
安知魚就這樣站在床邊,看著她微微顫抖的眼睫毛,偶爾會動一下的嘴角,不安地放在枕頭上的手...
這丫頭...安知魚低下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然后動作輕柔的上了床,摟住了她的腰,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也沒有說話。
少了第一次擁抱著她入睡時的悸動,多了些許溫馨,摟著她的感覺很安心。
兩人都沒有說話,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安知魚做了一個夢,一個有關于白可卿的夢,不是不是這一世的白可卿,而是前一世的白可卿。
他站在江邊,吹著江風,平靜地看著江面,白可卿出現在了他身邊,手里拿了兩杯奶茶,用手臂碰了碰安知魚,將其中一杯奶茶遞給了安知魚,“喝奶茶啦,這么冷的天。”
安知魚轉過頭看了看她,沉默著接過了奶茶。
“別想這么多了,對她而言,這或許是種好事吧,你知道秋情性子其實很驕傲的,她也挺累的吧。”
安知魚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奶茶,“你是說我想讓她留下來,太任性了嗎?”
“不是你任不任性的事情,而是秋情已經做出了選擇,我們就只能祝福她了。”白可卿拉了拉自己的圍巾,“她肯定不希望你這樣一直悲傷下去,你呀,至少要好好吃飯吧?雖然我廚藝確實很一般啦...不過我會學習的。”
“你這樣一直陪著我,工作不要緊嗎?”安知魚側著頭看向白可卿,輕聲問道。
“朋友要緊嘛。”白可卿抿著嘴,笑得很含蓄,“總有些東西比工作更重要的。”
“謝謝你這樣一直陪著我。”安知魚看了看手中的奶茶,“或許我是應該放下了。”
白可卿正打算開口,聽到安知魚的話,頓時有些驚喜,她一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她肯定也希望你放下...”
“嗯...”
那是白可卿表白的前一天,安知魚不知道的是,當時的白可卿就想表白的,以及,還有件事情想要告訴安知魚。
這段記憶被他忘記了,可能是因為重生的緣故吧...
畫面到此還沒有結束,他還夢到了白可卿站在他的墳墓前,輕撫著墓碑上他的名字,低著頭看著地面,聲音溫柔道:“我會幫你找到兇手的...我學法,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我這些年一直都在追查當年的情況,我終于找到了一些線索...”
她說罷,停頓了很久,然后說了兩個字,沒有聲音。
不知為何,安知魚在夢境中似乎看到魚餅一閃而過...魚餅和重生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剛才自己看到的未來真實發生的事情嗎?還是基于自己的記憶編造出來的單純的虛幻的夢境呢?
安知魚還看到了三條線,一開始,三條線并排前進,后來,有一條線先停了,再后來,又一條線停了下來,只剩下最后一條線還在前進了。
后來,安知魚看到第一條線突然縮短了,隨即是第二條線也猛然縮短了...
這是指的秋情和自己嗎?
縮短是指的什么意思?相當于過去已經被抹去了?他和秋情相當于只是有了未來的記憶嗎?
存在過,但又被抹去了...那另外一個可卿呢?
是不是也被抹去了?安知魚有些慌亂尋找著屬于白可卿的那條線,卻只是從夢中驚醒。
安知魚猛地從床上坐起身,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看了看身旁依舊在熟睡的白可卿...
只是夢而已吧...代表不了什么...安知魚漸漸冷靜下來,可是,一想到自己和顧秋情都已彌補遺憾的機會,而她...
安知魚深呼了口氣,去洗了把臉,之后有些睡不著了,他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在十一點...這么早嗎?
安知魚看了看依舊在熟睡中的白可卿,走到房間單獨的陽臺上,晚上的秋風有些冷,安知魚身上就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他揉了揉肩膀,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吹了一會風安知魚就有些受不了了,他回到房間,然后推開了門走了出去。
走出來之后,安知魚就能看到旋轉樓梯那邊燈還亮著,白姨還沒睡嗎?
安知魚猶豫了一下,走到了旋轉樓梯處,往下一看,發現白晚如確實還沒睡,她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里搖晃著高腳杯,似乎是一個人寂寞地品酒。
白晚如可能是聽到了安知魚穿著拖鞋走路是啪嗒啪嗒的聲音,往這邊看了過來,發現了安知魚,“魚?你還沒睡啊?時間不早了。”
見她發現了自己,安知魚便下了樓,一邊說道:“剛才做了噩夢,現在有些睡不著了。”
“做了噩夢?什么噩夢?是夢到類似乎鬼怪之類的東西了嗎?”白晚如放下了高腳杯,杯子里面的紅酒還在輕輕旋轉著。
“我不怕那個。”安知魚笑了笑,“是夢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了。”
白晚如聽安知魚這么說,也就明白了安知魚大概是不好說出口,便沒有繼續在追問,她看了看放在茶幾上的紅酒,又看向安知魚,“你酒量好嗎?魚。”
“能喝,但不經常喝酒。”
“那就陪我喝一點吧,一個人喝酒太悶了,你不是睡不著嗎?適量喝點紅酒,對睡眠有幫助。”白晚如朝安知魚招了招手,笑意嫣然。
這招手的動作,配上白晚如那張白皙俏臉上紅潤的唇...給了安知魚一種強烈視覺沖擊感...讓他呼吸都略微一窒,這個女人,在某種意義上,是安知魚遇到的最容易撩撥動他心扉的人,一舉一動間仿佛帶著一種無與倫比的魅力。
安知魚走到了沙發前,做到了旁邊去,但是白晚如開口說:“你坐那么遠做什么?我這邊沙發這么寬,你坐那么遠,和你說話都費勁。”
白姨是不是喝多了?安知魚總覺得她的語氣和神態都帶著淡淡的嫵媚。
安知魚想了想,還是起身,坐在了白晚如身邊,但和白晚如之間,依舊隔著兩個人的距離。
“你自己倒點酒吧,那邊有個空酒杯...”白晚如依舊翹著二郎腿,說話間,她舉起了自己的酒杯輕輕搖晃著。
安知魚拿著醒酒瓶給自己倒了一點酒,沒倒多少,他酒量確實不錯,但并不喜歡喝酒。
“白姨平常也經常喝酒嗎?”安知魚主動開口問道。
“現在不常喝了,我酒量很一般,而且上臉,今夜只是有些難入眠,所以起來喝些酒而已。”白晚如看著酒杯,眼神有些水潤,語氣里帶著一種懶洋洋又膩人的感覺,特別好聽。
“您臉色有些紅了。”
“呵呵,我還挺享受這種狀態的,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用想...”白晚如將酒杯放在嘴邊,輕輕抿了一口,聽到安知魚的話,輕輕一笑,“我以前喝酒的時間更多一些,用來緩解寂寞、唉,人吶,年齡大了,還是想要有個人陪在身邊,子女也好、朋友也好,伴侶也好...可卿要上學,現在還得和你戀愛,陪著我這個當媽的時間就少了,你媽呢,又很忙,晚上又得好好休息,不好去打擾她...大部分時候都是心靜陪著我,但心靜雖然是個好助理,卻不太適合交心。”
年齡大了?這話安知魚可不敢隨便接...女人的年齡永遠都是禁忌。
“呵呵...和你說這些,估計也不不太明白,喝酒吧。”白晚如舉著酒杯,笑著搖了搖頭,那暈紅的俏臉上帶著淡淡的寂寞感,安知魚選擇性地無視了,他可不是緩解白姨寂寞的合適人選,安知魚舉起酒杯,和白晚如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口紅酒。
紅酒喝起來要比白酒和啤酒好一些...白酒太辣,啤酒得看價格,紅酒也得看價格,白晚如自己喝的那肯定不是什么劣質酒。
安知魚放下酒杯,轉過頭就發現白晚如正看著自己,她嘴角勾著一絲淡淡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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