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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一馬當先皇上皇

更新時間:2021-12-18  作者:自知自明
大明:完了,我被朱元璋盯上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一馬當先皇上皇
但當他們登陸到岸上的同時,也立馬被吳軍的將士們所包圍。

成為了一個個的俘虜。

整個漢軍幾十萬,除了那些率先抵達石灣退不出來的大軍外,剩余的大軍則紛紛朝著湖心州返回而去。

一個多時辰后。

隨著湯和常遇春的水師返回,石灣的戰斗徹底結束。

并且,水師大軍也在朱元璋的號令下前往了湖心州。

這些逃兵敗將,沒有了統一的指揮,在面對湯和常遇春的進攻時,沒用多久便徹底的失去了戰斗力。

湖面之上。

一艘戰船搭載著朱元璋等高級將領來到了這湖心州上。

一路行來。

瞧著四周漢軍的軍營,以朱元璋為首,一行人來到了陳友諒原本的龍帳內。

此時的龍帳內雜亂不堪,物品東倒西歪。

在這些雜物當中,眾人一眼便瞧見了那中央主位上的龍榻。

瞧著那龍榻,一旁的劉伯溫忍不住的說道:“大帥,這尊金榻五年來日日夜夜跟著陳友諒,走哪兒帶哪兒,片刻不離呀。”

聽著這話,朱元璋笑著說道:“陳友諒啊,活生生被這個爛東西給害死了。”

劉伯溫則說道:“大帥,如今斗轉星移,天意將這把金榻又留給了大帥,陳友諒坐不得,大帥當能坐得。”

可朱元璋卻不屑一顧的說道:“咱才不坐這爛東西呢,死硬死硬的,不舒服。”

劉伯溫聞言道:“難道大帥不想君臨天下嘛?”

朱元璋這次倒沒有隱瞞,直接說道:“當然想了,不過這人哪,他要是皇上,就算是坐在一張木嘎達上,他也是。要不是皇上,就是坐在一座金山上,也是沐猴而冠,一抬身子,天下人都能看見他的猴屁股。”

朱元璋這話一出口,在場眾人皆是一笑。

就當劉伯溫還想奉承兩句的時候,朱元璋直接說道:“一會兒叫人,把它給溶了,充軍餉,當軍費,實在!”

就在這時,龍帳外突然傳來一名將士的喊聲:“大帥!”

隨著這帳內的眾人紛紛散開,那營帳外頓時押送上一個人來。

只見那漢軍太子陳善身上綁著荊棘,站在門口,一進門便對著臺上的朱元璋喊道:“罪徒陳善,拜見吳王!”

說著,也沒人要求他,便自己跪在了地上。

瞧著面前這個埋首拜在自己面前的陳善,朱元璋淡淡說道:“你就是那位太子吧。”

不等陳善說什么,朱元璋便瞧著他這模樣,對著周圍的將帥們笑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說完,便看著面前的陳善說道:“之前,你爹陳友諒也是把自己給綁了,跪在雪地里向徐老大請罪,這事你還記得吧?”

陳善道:“罪徒知道。劣父后來把徐壽輝殺了,還奪了他的兵馬。”

聽著這話,朱元璋皺著眉頭道:“你怎么把自己的父親叫做劣父呢?你可是他的兒子呀?”

只見那陳善作勢一吐,道:“呸!稟吳王陛下,罪徒恥有這樣的劣父,他殘忍無道,兇狠寡情,殺了好多個部將,對了,他還生生燒死了陛下的戰俘,罪徒是怎么勸也勸不住啊。劣父,真是,他真是個禽獸呀!”

說著,那眼眶里還是假情假意的流著眼淚。

可這話落入朱元璋的耳中,他壓根一句也聽不下去,頓時喝道:“住口!陳友諒是條好漢,我看你才是個禽獸呢,為了活命,竟然辱罵自己的爹!”

那陳善見馬匹拍到了馬腿上,頓時也不再裝腔作勢了,直接祈求道:“陛下饒命啊!求陛下饒我一命呀!我從來沒有殺過人,我,我還不到十七歲呀!”

朱元璋冷眼瞧著他,說道:“你這個狗東西,值得殺嘛?”

陳善一聽,心中一驚:“陛下不殺我?”

朱元璋道:“不殺,非但不殺,非但不殺,咱還要委派你一個美差!”

說完,在眾人疑惑之間,朱元璋一揮手,命人便將他給帶下去了。

隨著那陳善離開后,朱元璋等一行人在解決完湖心州的事情后便返回到了石灣龍王廟。

龍王廟大營中。

如今大局已定,心情舒暢的朱元璋站在帥位上,看著下面的眾多將領們,說道:“如今大事已定,陳友諒死了,他的大軍也被咱給擊敗了,整個大元西南數省將盡歸咱所有。”

“這一仗,咱不得不說,徐達,最為勇猛!這兩次大敗陳友諒,都是因為他立了大功。”

說完,便笑看著徐達,說道:“徐達,等回到應天后,咱親自給你封賞!”

聽著朱元璋的話,徐達有心想要說什么,卻還是忍住了。

在與眾多將帥們高興的聊了一些瑣事后,朱元璋便將他們都打發離開了。

在眾人離開后。

一直站在朱元璋的身邊,始終都沒有說話機會的二虎,在經過許久的猶豫后,還是來到了朱元璋的身邊,說道:“大帥,有件事屬下覺得還是得跟您說一下。”

正坐在椅子上的查看什么文書的朱元璋,聽到二虎的話,隨口便說道:“什么事,別廢話,直說、”

“是!”

“大帥,之前您讓我去請徐帥時,屬下在徐帥的軍營中,好像看到了陳都。”

聽到這話的朱元璋,突然抬起了頭。

他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二虎,說道:“陳都?可是軍濤身邊那個護衛?”

二虎點點頭,道:“是,雖然只是一個閃身的時間,可屬下平日里與他經常見面,所以要熟悉很多,所以屬下覺得應該就是他。”

聽著二虎的話,朱元璋不由的疑惑道:“陳都,他來石灣做什么?軍濤不是在洪都嘛?”

看著一旁一言不發的二虎,朱元璋對他一揮手。

站在原地的朱元璋,一個人在這大堂中沉思了起來。

十天后。

隆平府。

張士誠的王府內。

隨著下人的通報,一名使者來到了張士誠的面前。

看著面前走進來的使者,張士誠有些疑惑的問道:“陳善?”

“我記得陳友諒那個太子好像也叫陳善吧?”

陳善雙手奉著書信,說道:“就是在下。”

聽到這話,張士誠不由的說道:“你,你怎么給朱元璋當信使了?”

陳善道:“稟陛下,當使者,總比當鬼魂好啊。”

張士誠漸漸坐定,說道:“那你父親陳友諒呢?”

陳善道:“死了。”

聞言,張士誠突然驚坐起身,對著面前的陳善道:“那六十萬大軍呢?”

陳善道:“都在。”

“在哪?!”

陳善道:“在吳王駕下。”

聽到陳善的話,張士誠突然癱坐在了椅子上。

眉頭凝重的木愣著。

片刻后,張士誠突然看著面前的陳善,說道:“我明白了。”

“朱元璋是讓你來給我現身說法,來展示他的恩威。”

聽著張士誠的話,陳善自然不能對此說什么,奉著手中的書信,說道:“吳王有信,令在下呈獻陛下。”

隨著下人將信件交到了張士誠的手中。

張士誠便開始仔細的查閱起來。

“士誠兄弟。”

“陳友諒已經魂歸太虛了,這半壁江山,盡在咱的掌控之下。你,要么就率部歸降,要么就做第二個陳友諒,但愚弟認為啊,第二個陳友諒遠不如第一個。”

看著手中信件的內容,這短短幾句話,便讓張士誠怒發沖冠。

“好哇,好一個朱元璋啊!”

“難不成他以為能滅了陳友諒,便能大敗我張士誠嘛!”

一瞬間,他將手中的信件撕了個粉碎,然后指著面前的陳善,說道:“來人!將他給我拖下去斬了!然后將他的人頭給朱元璋送過去!”

“是!”

下方跪著的陳善,聽到張士誠的話,頓時驚叫道:“陛下,陛下!這信是吳王寫的,與我無關啊!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陛下,陛下饒命呀!”

然而,張士誠卻絲毫沒有理會他的話,一揮手,將士們立馬將他給拖了下去。

元大都。

脫脫帖木兒的府邸。

已經在府中被禁足了許久的脫脫帖木兒,今日的大門口來了一輦轎子。

隨著轎子落下,一名太監緩緩從轎子中走了出來。

他手中奉著圣旨,來到了脫脫帖木兒以及其家眷的面前,然后緩緩將那圣旨當中的內容宣讀。

“圣旨到!”

“脫脫帖木兒幾次率軍鎮壓賊兵,卻屢屢大敗,喪師辱國,辜負朕恩。”

“賜鴆酒一杯!”

那跪在地上聽著旨意的脫脫帖木兒,聽到這話的一瞬間,頓時從地上抬起了頭。

雙目中,滿是不可置信。

這一次他率軍返回大都,為的可就是給他的主子皇帝爭權奪位來的。

可如今。

卻被下旨賜了鴆酒!

一時間,脫脫帖木兒心緒難平。

可如今他的府邸周圍,已經被無數的將士所包圍,看著倒好酒慢慢朝自己走來的護衛。

脫脫帖木兒知道自己今日難逃一死。

左右看了看身邊這些已經滿臉哭腔的夫人家眷們,脫脫帖木兒一臉的死意。

瞧著走到自己身邊的護衛,還有他手中的酒杯。

脫脫帖木兒半天沒有動靜。

那臺階上的太監,卻緩緩說道:“這是陛下的賞策,喝了吧,中堂大人。”

聽到這話,脫脫帖木兒緩緩接過酒杯。

瞧著里面的酒水,心中悲憤的同時,一口將那杯中的毒酒飲下。

想著自己幾十年來為大元朝廷鞠躬盡瘁,最后竟然落得這么一個下場,脫脫帖木兒心死如灰。

親眼瞧著脫脫帖木兒喝下鴆酒的太監公公,這才緩緩轉身,朝著府外走去。

隨著府門關閉。

周圍的那些家眷們紛紛來到了脫脫帖木兒的身邊哭訴。

瞧著他們的模樣,已然喝下毒酒的脫脫帖木兒反而沒了那么多的驚慌。

他緩緩起身,說道:“莫哭。”

說完,便朝著自己的屋里走去。

想要在無人的地方死去。

可就當脫脫帖木兒走進自己的書房,親手關閉了房門。

而家眷則全部聚集在門外時。

書房角落中,突然走出一人來。

脫脫帖木兒心中一驚。

正要說什么時,那人卻率先開口道:“中堂大人不要驚訝,我是奉了我家大人的命令來救你的。”

脫脫帖木兒聞言,先是一愣,不過轉念便說道:“救我?我已喝下毒酒,你要如何救?”

說完,嗤笑一聲。

也不管來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口中的大人又是何人。

瞧著此刻滿臉死意的脫脫帖木兒,來人卻開口道:“中堂大人放心,你所喝下的鴆酒已經被我們調換,你剛剛所喝的酒中,沒有毒。”

聞言。

脫脫帖木兒臉色驚變。

“沒毒?”

來人點點頭,道:“沒毒。”

“那鴆酒乃是皇宮御賜,一路前來,你們是如何調換的?”

來人道:“這調換之法,中堂大人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要知道我是來救你的就好。”

皺著眉頭的脫脫帖木兒,說道:“我這府邸周圍都是御軍,你是如何進來,又要如何救我出去?”

來人說道:“這些不需中堂大人費心,大人只需在這里等到天黑,我自有辦法。”

“那你口中的大人,又是誰?”

來人道:“金陵,虎威大將軍!”

兩年后。

張士誠的首府,隆平府。

朱元璋在鄱陽湖擊敗了陳友諒后,便立馬下令將所有陳友諒的地界全部收入了麾下。

讓朱元璋原本并不算多的疆域,一瞬間便有了數個省的地界。

而在擊敗了陳友諒,獲得了更多土地疆域的同時。

朱元璋并沒有安于現狀,整頓好的大軍,繼續開始了對張士誠的攻略。

相比于跟陳友諒的大戰。

朱元璋與張士誠之間的戰斗雖然也有勝有敗,但并不像當初與陳友諒的大戰那般驚心動魄。

經過兩年多的時間后。

不管是實力還是兵力全部都要遠超張士誠的朱元璋,終于攻破了張士誠最后的首府,隆平府。

在收到前線傳來的破城消息后,朱元璋便連夜朝著隆平城而來。

城外。

提前得知了朱元璋到來的前軍元帥徐達,高興的瞧著城外的朱元璋,遠遠的喊道:“大哥,看咱給你帶什么寶貝來了!”

從對面而來的朱元璋,聽到徐達的話,以為徐達這個前軍元帥也跟有些將領一樣,入城后搜刮起了金銀珠寶,立馬說道:“好啊你徐達,戰事未完,你就開始搜刮起金銀珠寶來了?”

可徐達也不知道是心中高興,壓根沒有聽出朱元璋話中的訓斥之意,說道:“這可是稀世之寶啊!”

朱元璋黑著臉,道:“咱倒要看看,是什么東西!”

說著,便來到了徐達身后的馬車邊上。

而徐達也不客氣,直接將那馬車上的布給揭開。

隨著麻布的揭開,朱元璋頓時看到那麻布下并不是什么稀世珍寶,而是一個人。

瞧著這富態的男人,安穩的躺在那馬車上,還有他身上的王服。

朱元璋一瞬間便明白了此人的身份。

四周的將領們也不是傻子,也都看出了此人的身份,一個個大聲的笑了起來。

而朱元璋則裝腔作勢的瞧著馬車上雙手環抱的男人,說道:“喲,還活著呢。”

聽到朱元璋的話,馬車上的男人朝著另外一個側身。

見此,朱元璋再也忍不住,頓時跟兄弟們大笑了起來。

“士誠兄啊,咱早想找個機會跟你好好聊聊了。”

可聽著朱元璋的話,張士誠卻一個字也不說。

朱元璋見此也不生氣,繼續說道:“咱一直想問你個事,咱跟陳友諒決戰鄱陽湖的時候,你為啥不攻我呀?如果那時候你發兵金陵城的話,攻我后院,那咱是必敗無疑呀!”

朱元璋瞧著依舊不說話的張士誠,仿佛在回憶過往一般,說道:“你跟陳友諒呢,一個擁兵最多,一個是糧餉最多,你們來都比咱強啊。兩年前,咱一直猶豫啊,先攻你倆哪一個,如果先攻你呢,那陳友諒就肯定會攻取咱的金陵,為何呀?因為他志比天高,驕悍無比。”

“如果咱要先攻陳友諒,你就未必攻取金陵了,為何呀?因為你志氣小,安于守城。”

“咱聽說,你每天都是高朋滿座,和那些老儒們吟詩作賦,飲酒作樂,對吧?還有你那個采蓮舟,全部都是由金絲檀木做成的,比元宮的都奢侈啊,咱聽說這些呀,咱那,就對你放心了。”

“呵呵呵呵。”

那馬車上被周圍人取笑的張士誠,聽到朱元璋的話,似乎是被朱元璋的話給刺激到了。

他面色如常的緩緩起身。

坐在那馬車上,瞧著面前的朱元璋說道:“若不是你暗中派人偷偷鑄造假幣,肆意購買我境內糧草,致使我整個境內糧草空缺,又命人暗中將我境內各處連接南北的重要交通要道炸毀,致使貨物流通不暢,致使饑荒糧荒頻發,我張士誠又何至于一兵不發!”

“既然你有此計策,又何必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辱我?”

原本正在興頭上的朱元璋,聽到張士誠的話,眉頭一皺。

“你說什么?鑄造假幣?炸毀要道?”

那絲毫不在意形象,安坐在馬車上的張士誠,此時在看到朱元璋臉上那詫異的表情時,心中也是一愣。

見他表情不似作假,轉念間便明白了什么。

隨后竟在眾人的面前,大聲笑道:“哈哈哈哈哈!!!我原以為在我面前大放厥詞的人是有多大本事呢,原來竟是一個連自己如何贏都不知道的昏主。”

“可惜啊,可惜,你是吳王,我也是吳王,但太陽照爾不照我呀!”

“若齊衡將軍在我麾下,有他為我謀劃全局,今日坐在這馬車之上受辱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朱家墳頭冒青煙,一顆柳樹長出來,遮風擋雨佑周全,光耀祖宗登龍榻,豈知天數早已定,重八一到氣數盡,乾坤日月盡顛覆,一馬當先皇上皇。”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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