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籠記 19.27章(下) 5月27日,神無備份
5月27號早晨,在即將發生的主劇場外圍,命運之下螻蟻們茫茫無知。即使是一些所謂“英雄”也并不知道作為棋子的自己即將面臨命運
盎格魯南部與凡爾交界的地方,這里有一座玻璃沙丘,這里曾經是末法時代的古老城市,九年前那一撥英雄降臨儀式中(17.31章),凡爾神秘者們在玻璃沙丘東部出土的祭壇上召喚出了古英雄。然后就是大量沙怪作為跟隨者古英雄在這里重建上古工廠。微觀上來看沙怪的所有顆粒都是微小納米機器人。
這些沙怪的前身,玻璃沙丘中記載的非常清楚,是上古在這座城市中的貴族,因為追求永生,最終成為了這種怪物。
千年前追求永生的那些貴族們,歷經千辛萬苦得到了“不死”的結果,也是神祇冷漠的給他們開的一個黑色笑話,但是在茍活了這么多年后,似乎是再一次得到某種啟示,復生成為了凡爾在南方沙漠區域的契約盟友。
凡爾的執政者波馬為了這個非人,提供了轉化為人形的機器人軀體,讓他們重新有了冷熱感知,辨別色彩的人類知覺,當然這些機械軀體對酸甜苦辣依舊是辨別不出來。
這種人類和機器人的“和平共處”在一個機械城中生活的面貌,被凡爾官僚們奉為典范,不少的浪漫主義的凡爾文學家也來到這里,享受著“平等”“博愛”的氛圍。
然而世界是血淋淋,任何兩個團體之間的盟約單單是靠著所謂的友誼。遲早是要破裂的。因為友誼往往是靠著利益維系的,
凡爾提供給了這些沙怪,大量的工業機械,嗯,當然是為了開采當地地下豐富的有色金屬礦產。
當然,如果靠利益維持友誼,卻沒有理性作為規劃,聯盟產生的利益,隨時會滋生出貪婪。貪婪會無限膨脹。
凡爾這些年的戰爭,屢屢在契約上要求這里的沙怪加速開采,讓本地族裔的耐心越來越少。而隨著這些南方元素沙怪逐步開始在地下復制了工業后,蠢蠢欲動就開始了。
所以在這個“友誼”搖搖晃晃的時刻,這時降臨了一個圣徒,秉持著神的旨意,讓這里的沙怪重新為凡爾效勞。
…沙怪的故事其實不重要,重要是這塊地,這里也是一個適合神降的地點…
杜克(波馬的替身)乘坐火車來到了這里,看著沿途沙漠上一片片金字塔,以及那些閃爍的金屬色彩的動物集群,默默思索著什么。沙怪,按照上古神秘學是砂礫傀儡,但是按照當今科學,這是砂礫中硅元素形成半導體,進而變成納米群。
今天這些流動的納米群開始進入這里的原生態大型動物體內,完成了生物的半機械乃至電氣改造后,南部的生態變化的不成樣子。
人們可以看到外皮石英沙質的獅子額頭上頂著一只可以張合的剛玉眼睛,能夠放射出強烈的激光,而在河流中,有著一個黃砂質地的河馬生物,這個河馬倒是沒有什么遠程攻擊力,但是其背部彈出的尖刺,足以切開任何大型船舶。
生物硬質化,這是凡爾學者兩年前調查后,提出的名詞,認為這種硬質化給生態帶來大量的影響,所有的高端物種在這種進化競賽中,都將無機信息顆粒變成了生存的必須條件。
但沒有人知道,這種有機肉身變成機械身軀的過程中,是什么感覺。
…多元位面上,所有永生都伴隨著詛咒…
而眼下鐵路兩側各種宏偉的巖石金字塔建筑,一個個大型石化雕像,以及那文獻中,生物黃金血脈的真實現象。當然文獻更是記載了,因為癡迷這樣的宏偉,導致了莫名災難,一切歸于黃沙的悲劇。
近年來,隨著大陸上工業技術進步,工業產品擴散。
這里的“沙民”們也是在借助這個時代的科技,以及越來越強的材料生產工業,開始鼓搗一些不符合這個時代畫風的東西。這里有機人類也跟著出現了幾何棱角,無論男女都是錐子臉。
其中,一些被他們馴化的動物,在生物硬化的同時,種類體型開始變大。
這些體長三十多米的戰象,半直立巨蛇,眉心承載的激光,粒子束武器,功率開始增強。
按照這個世界過去歷史上許多理所當然的劇情,一個新的勢力即將登場,然后在這個世界上大放異彩,在凡間無法應對的時候,再由神選中的某個人類完成試煉。
今天呢,這個劇情,更像是神祇選定的英雄,來喚醒這個古老的力量,準備介入當代人類戰斗,遏制當代為所欲為的“邪惡”在這里擴張。
27號上午7點,在核心金字塔前,杜克走下了火車,作為此時神選定的英雄勢力,拿著圣物閃亮登場,被詛咒了幾十個世紀的沙石永生者祭祀們,此時的電子眼開始閃爍著藍色的期盼。
這個圣物的出現,是神的寬恕。
然而,這年頭,神說的不算,就在杜克端著圣物走向金字塔臺階的時候,天空出現了雷達掃描束,杜克在階梯前停下了腳步,臉上抽搐著。
數百個星辰從星空上落下,然后迸射出燃燒一切的火焰。金字塔中央,
古老英雄仰望著神界,眼睛中的神態回歸了落幕時的無奈憤怒。這個時代不屬于黃金種族,再一次被神的拋棄,在烈火中燒成了琉璃態
(本章完)
出籠記 19.27章(下) 5月27日,神無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