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4章 結束,貽果無窮

衛鏗最初降臨的時候，從工廠中就發現了弊端：奧法世界只能維持上千人規模的廠區。

若企業組織規模擴大到了超過兩千，人與人之間的社交環境過大，就容易產生冷漠。而在冷漠的縫隙中，少數人被遺忘的情況下，被工業制度綁定做著重復工作，就容易產生精神污染。

在重工業方面走技術密集型產業方向。人數仍然可控

在鋼鐵，化工，重機械加工，高階符文師們負責操作自動化車間數千個符文結構，偶爾會有一批中階符文的學生在負責人的默許下試著操作流程

但是輕工業方面，是勞動密集型結構，工業規模往往在競爭中，不自覺就達到了數萬人。而這樣的社會環境巨變，給普通人帶來的沖擊是前所未有的。

衛鏗在這個世界親身經歷了規則差異。

在這個世界，身為“凡人”，其精神力仿佛有一種被泡在水里的感覺。

而在主世界，在不愿意自主思考的時候，可以選擇麻木。。

衛鏗老家有那么一種說法“時間會沖淡一切”。在奧法世界，你會發現情緒會更容易殘留并累積。在這個世界：“時間會強化一切”。

衛鏗：客觀上，年輕的奧法學徒可以在冥想中借助現象殘留的隧穿信息投射自己的精神力形成操縱法術的精神老鷹。那么反面來看，普通人殘留積累負面情緒，患抑郁癥也更容易。

整個感覺上來說，在這個“量子現象上信息貯存”的世界，很多負面情緒是難以驅散的，除非你信仰神靈，讓神靈為你打開心靈上的一個缺口。

矮人這類民族，工人化比例最高，而信仰也是最高的！在贊美鑄造至高后，灌下一杯酒,呼呼大睡，一切煩惱皆消除。

無論是主世界還是奧法世界,人類的團隊越大,越難以保持絕對秩序。

奧法世界中名為“混亂”的負面化污染,沒有主世界消散的那么快。

艾格王國在這樣的時代中，正在搖晃。首當其沖的還是當年的南方。

艾格的南方隨著輕工業的大幅度發展,各種小商品經濟的規模不斷擴大，卻處于工業的最低端。

這片在幾十年前誕生了農民起義的土地，至今仍然殘留著諸多矛盾,以至于各種層面都是艾格最落后的區域。這里誕生新時代的暴力團，以及惡劣的犯罪、

這片土地雖然在工業時代搭上了末班車，卻在紅利上吃的不足，甚至有些內卷。

工業黨如若處理不好,在這里“工業”的屬性，就會偏向于“秩序邪惡”。

在卡瑞特的主導下，工業黨對該區域投入了大量的補貼。

例如糧食補貼，可以在公益商店中吃到廉價的食物（前提是不準浪費）。

年輕人的奧法學習補貼，每年直接資助達到年齡的學徒進行奧法學習,并且給予相當的名額進入北方大學深造。

最基層基本生存兜底，以及給予上升渠道,雙管齊下，勉強沒讓這里出現治理的大問題。

但饒是如此嗎，在這片區域中，不像北方掌握中上游技術的社會環境,這里極端個體事件頻發！

簡而言之就是,報復社會的變態心態也很高。

北方的社區共享概念,在這里行不通。

典型案例：售貨機內，玻璃瓶鐵瓶蓋封口的飲料，都會有人刻意投毒。而投毒的理由令人發指。

事后查找到這些往往是中年的案犯：沒有理由,是以為自己不會被發現,同時生活太無聊了，想看幾個人死，讓氣氛緊張一下。

在可以吃救濟糧，且沒有生計約束的情況下,惡魔的低語會讓閑著的人萌生出比過去更加奇葩的思維。——這是從中世紀過快的進入現代生產力下病態。社會性的幼稚不成熟。

衛老爺：當我自己還是熊孩子的時候干過類似的事情,例如站在墻頭上對人吐痰，以為自己不會被打，想要看別人氣急敗壞的模樣。

同樣可以用于參考的案例還有：在高速公路的過路橋上,投石子砸公交車的“沒教養孩子”的心理！

肆無忌憚的做，且不愿意為其負責人，這就是幼稚！作為成年人，必須要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后果。

倘若讓他人遭到重大損傷時，以己度人，你自己無法承受。并且無法善后時。

內心就應該對該類行為，用紅線死死的約束！

哦，這個世界凡人是二極管。往往只要想了，那就遏制不了。除非信仰的神祇降下的明確的準則。

衛鏗的理念，是以后果論“秩序”和“自由”：后果小，隨便你怎么自由。但如果后果是與自己‘人’屬性相同的他人不能承受的，必須“秩序”。

但是在奧法世界的凡人們就很難明白這個道理。亦或許說，神典太復雜的話他們接受不了。

要么就是絕對秩序，哪怕一丁點小事，都要戒律綁死。要么就是絕對“混亂”，不計后果亂搞。

白靈鹿提示：神祇這么（一刀切）管理這世界的凡人，也是因為凡人自己沒有“度量衡”導致的。

而衛鏗的工業化要留一條線，到目前為止，所有“線”都是衛鏗留下來的。這個世界凡人本身沒有對“線”留多少進行有效的討論，控制住討論方向的能力。

所以在南方大量沒有劃線的地方，在“真理聯盟”主導的互聯網世界中，演化的那叫一個混亂！

當大陸盛行起來“女團”吟游團隊時，

艾格大陸受此影響，九成的腦殘粉都在南邊。其受到影響，甚至能無視底線的對“公共安全人員”和“為維護秩序付出犧牲的組織”進行攻訐。

8月8號，艾格南部的演出會，地方調動預備役維持秩序，防止現場踩踏，個別集團的粉絲由于擠不進去，能直接拿著磚頭砸維持現場的人員。

哦，這種個例混亂，第二天就審判。

然后幾個月后，發配到北邊大陸去種蔬菜了。而那個女團被工業治理部門直接全面封殺。

真理聯盟通過互聯網的攻伐，工業黨這邊也是有相應的反攻擊的手段。

“紙片戰爭”直接順著互聯網傳播，也在南方大行其道，并且直接傳到真理聯盟那邊的奧法學徒那里去了。

相對于真理聯盟搞過來的“女吟游團隊”的狂熱混亂，

“紙片戰爭”的p社討論區，就是絕對的秩序邪惡了。

一場場大賽中，吸納了數百萬愛好者們的觀看。

在36009年時候，一位女吟游詩人發表了“男生玩游戲是惡習”的言論，迅速遭到了海嘯般的反撲。

這位被“真理聯盟”用來探路的女吟游詩人，頓時被指出了無數缺點，巨大的惡言惡語形成的精神力，直接在現實中投影出了極強的負面效果。

見過烏鴉專門在其演唱會上拉屎的場面嗎？是的，就是p社討論區詛咒的。而這只是相對輕的詛咒。

這場面一度讓大陸的信息中樞停擺了足足三天。真理聯盟想要掐斷“紙片戰爭”的活動。

當然，這是沒用的，北方工業集團有基礎設施，提供互聯網交流。中樞斷了，直接內部舉辦，綁定能網的信息頻段，朝著全網直播。

在這利用新技術，收攏信仰力制造“類神力”的領域上。

“科學”陣營的奧法師們，發現“工業”陣營那邊一直緊跟，而且搞得更狠。

在男子的內心排行榜中，追“顏值絕佳異性”的方面，是要落后于“游戲”的。異性只有自己一個人追的時候，假若自己是榜一大哥，自以為可以追得上，可以很瘋狂。但“異性”有很多人追的時候，自己追只是跟風而已。

而“游戲”不同，玩的人越多越火，陷入其中后，就愈發團結。

這就是卡瑞特在發現魅魔竟然來到風撫大陸時，進行的布局反制。

白靈鹿麾下的某位年輕監察者對衛鏗追問：女魅魔被克制死了，如果男魅魔怎么辦？衛老爺：別問我，我不是女的，男的管好自己就行了。其他的秩序神去教女德還是什么我都管不了。

真理聯盟。

藍和黑色的法袍下，塞恩斯本體，看著目前的局勢，臉上一直是在思索。

作為“科學”代言人的他，其頂點的智力，對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不假思索”的。但現在是他在猶豫。

去年的互聯網碰撞上，

他已經確定了“工業”在互聯網上的布局。這樣一款盛大的游戲宴會，艾格的民眾爆發的狂熱，不亞于20世紀的“世界杯”。

而今年，播放率繼續增高。

此時塞恩斯看到今年的開幕式是這樣的，

首先是碩大的字幕。

“W”：框定單位類型全部選中。

“A”：指定目標強制攻擊，哪怕目標是一棵“樹”也要給予最猛烈的炮火，“樹”也許是幻影。

“H”：移動攻擊，侵略姿態。

“G”界面切回建造序列，繼續暴兵。

這是紙片戰爭中，用的最多的一套組合。

在網絡上，隨著六環紙片奧術構建的基洛夫空艇，在北大陸的冰雕大廈上飛過。

而同樣等級的天啟坦克在雪地飆車登場。

“在金坷垃給他”的旋律中，一排排舉著光刃的圣堂武士登場。哦，在山脊上，出現了空間閃爍的“追獵者”機甲。

互聯網中充斥著狂歡。

“Waaagh”的口號，被觀戰的百萬人吶喊著發出來。

而主持人也在高呼道：“各位戰士們，讓我們發起一場Waaagh！”

而得到的回應，

自然是歡呼：“Waaagh！”

而在網絡終端，旁觀這個賽事的塞恩斯，目光格外的凝重，他感受到了互聯網中源源不斷的信仰力朝著賽事匯聚。

在高階賽事中，“紙片戰爭”的所有兵種背后的高能級結構，都已經完全是用類神力控制能量形成的。

在和平時代，凡人在平淡生活的另一面的需要，被這樣的賽事完美收集！

塞恩斯在思索著：如果自己繼續出手，遭遇的反擊是什么呢？

然而塞恩斯錯了，這一次，卡瑞特沒有等他先出手！——當然，也可以說，塞恩斯過去伸出的手太長了，現在想縮回去也來不及了。

衛鏗的分體在今天全部出動了。

“非靜停滯克隆體”雖然靈魂分散在各個軀體中，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具有極高的風險性。

但事實上，想要搞死衛鏗的一個分體相當困難！

別人的靈魂分裂，一旦獨立意識起來后，就會有排斥力量。但衛鏗身為潘多拉位面的人皇，分體之間合作意識超出想象的高。

任何一個分體遭遇危機后，魔法陣會瞬間傳送出大量的戰斗傀儡，——然后衛鏗以軍團協作的形式，開始對所有目標進行分析。逃跑？不用，他能反打的。

最后，衛鏗的分體，還能以其他分體為坐標，閃爍過去！

衛鏗這邊用維度計算機驗算，神祇這邊也能在多條時空上推演衛鏗的情況！

幸運女士連推算都不愿意推算，就說明了衛老爺是多么的滴水不漏。

（第二次位面大戰主戰場，百萬條時間線，海量的穿越者大量的嘗試，結果戰斗中，連誅仙劍陣的全貌都沒刷到。）

但是，現在衛鏗好像是給了一個機會。

“金豪會所”

“仙訊城”

“萬祥大廈”

在大陸上興建的城市中，這幾十個高級場所大門口，隨著空間傳送陣的浮現，每一個地方都有數個衛鏗出現了。

衛鏗拎著手提箱，拿著專屬的鈔票登上了這些豪華的會所。

工業創造財富，并且會向上集中財富。

正如神殿中的高級神職也總會克制不住欲望一樣，而工業管理者也是這樣的。

衛鏗已經鎖定了他們很長時間了，今天收網。

利用“附魔系”法術開道，衛鏗在各個地點，同一時間，一路來到了各個大廈中。

這些大廈中，一個個工業區內的墮落官僚們還在盡情的享受著溫柔鄉。

接下來，所有地點，同步發生如下類似的劇情。

啪嗒一聲，包廂的大門突然推開。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來人！”赤裸身體的官僚們驚慌失措。

而一旁被魅魔附體的少女表現的楚楚可憐。

衛鏗沒有理會這些“艾格官僚們”諸如“學外語”，“討論奧術真理”之類的說辭。

真理聯盟的魅魔“吟游歌團”來到北方，能和他們攪和上，本質還是凡人們容易在權和錢的攀升中迷失自我。

衛鏗們是直接拎著一桶水撒上去，然后用強制驅散儀式，將魅魔氣息逼出來，然后原地閃爍離開。

在北方，雪格堡舊址中。

卡瑞特坐在了這里，這里是自己降生的舊地，也是“吉利斯.星徹”召喚魅魔，最終讓家族遭遇詛咒的地方。

周圍沒有別的人，卡瑞特沒有讓任何追隨者在這次跟著自己。在現場的只有丹尼。

卡瑞特讓他穿戴盔甲站在一旁，什么都不用說。

丹尼看著坐在中央的卡瑞特，身邊不斷的有空間門閃爍，一模一樣的人走了出來，意識到這是大事情。

然而隨著這些“克隆體”帶著鎖鏈鎖住的氣息趕到的時候，

坐在桌子前喝酒的卡瑞特自身中心逐漸閃爍起一個粉紅的魔法陣——從魔能回路來看，這是被強行激發的。

而這個粉紅魔法陣周圍，大量的金屬色彩的銀色法陣則是對應閃爍，與粉色法陣虎視眈眈的對立。

最終，隨著一道道魅魔的氣息匯聚后，法陣的中心出現了一個火辣的女人，哦，魅魔投影。

這位魅魔出現時，丹尼不禁被她吸引了。

然而隨著一道法陣飛過來一束光束，他清醒了。

卡瑞特看了一眼到場的魅魔，仿佛是看了一眼到場的道具，沒有和她說任何話，

這個魅魔在說完“可愛的人，召喚我，是想要愛嘛”的話被直接無視后，顯然陷入了狂亂的狀態。

卡瑞特仰頭看著天空，拿出了筆墨，畫出了自己的神徽。緊接著，畫出了“科學”和“機械”的神徽。

這兩位神之代行者的意志也被拉到了現場。

塞恩斯這邊，剛剛還在看著“紙片戰爭”大賽，被強行拉到了現場后，顯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想說什么。

衛鏗則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你不如我！”——這是一直強調自己是中人之姿的衛鏗，極為少見的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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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恩斯臉色驟變，他正看著現場。試圖判斷卡瑞特到底搞什么鬼。

三百六十五個克隆體中，沒有一個將主要注意力投向他。而都是默默的展開了自己的界面，界面上回放著自己在這個世界勞作的經歷。

監察者空間中，上千位監察者也此時也高度關注這個場面，并且，直接拿出了空扭位面結束時的狀況對比。兩者是高度相似的，衛鏗在篩選自己意識回蕩的真正記憶。

衛鏗不是一個廢話多的反派，也不是言語多，嘴炮能力強大的主角。

沉默的完成一切，是衛鏗最顯著的特征。

衛鏗打開了空間門，一個碩大無比的光錐指向了那個魅魔，在魅魔投影無比驚慌“你想要干什么，不不，不可以，不能這樣”的否定中，光錐將這個大魅魔帶著詛咒法陣一起插回了深淵。

這個魔法陣被插回深淵的場面，——就如同平鋪在一個深深地洞口上的一塊布，隨著棍棒插入洞口，這塊布被帶著進入了洞穴中。

而與此同時，在“紙片大戰”的戰役會議上，

戰斗界打開了。

主持：“承載高階戰斗模組的戰場已經打開，神圣的waaagh開始了！”——初始兵種和戰斗基地打開了。

而就在這一天，“深淵”的大惡魔們開始了新的內卷。

不同于塔達厘“人形惡魔”，新惡魔的形態，往往是機械的，履帶、螺旋槳、噴氣發動機的。

它們總是會在某些工業星球上倒影到深淵，然后進行看似毫無利益的破壞。每年都來一次，連綿不絕，宛如“天災”一樣，所到之處都特么來一炮。

至于是誰把這種東西引來的，無人可知。——只是被關押在牢籠中的某個大魅魔，似乎因此受到了更多刑罰。

回到現場，解決了魅魔后，

衛鏗拍了拍手，對著丹尼說道：“星徹家族的事情解決了，現在什么都不欠了。”

丹尼聽到卡瑞特叔叔說這句話時，尚未意識到什么，但是隨后看到了卡瑞特以及諸多克隆體逐漸化為虛幻。

丹尼愣了愣，問道：“叔叔，你是要去神國了嗎？”

衛鏗笑了笑：“神國，嗯？哈哈，我沒有那個神性！”隨后扭頭對塞恩斯問道：“我這樣，你應該可以自主發展了。”

而塞恩斯，則是咬著牙看著衛鏗。良久后說道：“你這樣的話，‘工業’會無主的。”

衛鏗對他露出了微笑，這讓塞恩斯心里一陣警兆。

雙方斗了這么多年，塞恩斯，可從來沒有在這位東方穿越者手里占到半點便宜。‘工業’大量的超前規劃，壓制“科學”引領的空間。尤其是剛剛，卡瑞特親口宣告“我比你強”這句話。

衛鏗消失了，在這個位面上的自我折疊已經完成，——所謂的靈魂，一絲一毫也沒有漏下，都被壓制成了初始！

作為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凡人，想要成為神，那么就得高度秩序，對自己意識進行雕刻。而雕刻削除的意識中具有的混亂。——這也就是那個大魅魔想要搞到的。

但是衛鏗沒有雕刻，而是無限的壓縮，天性被壓縮到了一個點。

具體的思維已經被壓縮到“因果閉合”的信息空間中，與奧法世界徹底隔絕，而留在奧法世界的只是最簡單的信息，例如一些“傾向”。

例如，對工業社會中公平正義的傾向。這留在了人間體的身上。

而“自由肆意枉然的傾向”就被砸到了游戲世界，并且通過了剛剛復雜的操作，打通了深淵位面，被導引在深淵位面釋放。

可以說，接下來在深淵中，每一個機械惡魔“霸天虎”都是以這樣的“原始混亂傾向”為基礎而壯大的。

旁白：機械惡魔也會被精通相關神秘學知識者，召喚到凡人世界。這方面將會有“工業”“科學”“機械”神祇的神職者來對付。

當然，機械惡魔很“waaagh”，非常囂張，不易于隱藏。大多時候不是低調的神秘學者們召喚的好選擇，而是留在深淵接受游戲灌注的信仰力，發動“第四天災”。

衛鏗仍然存在在這個世界，但卻是大于零，卻無窮逼近零的存在。

這樣將自己壓縮成“因”的衛鏗，參與工業神格的締造，但是卻并沒有拿起這個神格。

而工業這個神格也無法被別人拿起，只能如同聯動的齒輪一樣，隨著“科學”和“機械”的轉動而聯動(“工業”開始躺平)

并且由于締造工業神格的時候，也參與鑄造了一部分科學的概念，所以和科學配合的很完美。

只是！在接下來一系列未來中，

科學在“工業”徹底躺平后，帶動科學運轉的時候，如果出現一些小錯位，那這種錯位不在“工業”上，而是在“科學”。

因為“科學”的代言人，在早期不喜歡“工業”締造者占了科學路線，所以現在，當初的因，造成了無法修復的果！

在時空計算機倒查后，很多事情明了了。

主世界那邊，要開始明確各方的責任了。

出籠記 7.54章 結束,貽果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