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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我要發啊

更新時間:2021-06-20  作者:涼夢六白
大明:我是五好太子 老張我要發啊
弘治皇帝還是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眼朱厚照,朱厚照見父皇看了過來,忙咧嘴笑。

弘治皇帝搖搖頭,好吧,暫且先信他這一次。

弘治皇帝乖乖認錯:“祖母莫生氣,是朕錯了,太子有孝心,朕高興還來不及呢,怎會生氣啊。

好啊,既然這樣,那朕待會也陪著祖母來來上兩圈。”

朱厚照一聽眼睛放光,父皇,好人啊,真是親爹啊,簡直就是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啊。

周氏這時氣才消了不少,又恰好壽寧宮太監稟告,說是御膳準備好了,請陛下和各位貴人用膳。

用罷了膳,這牌桌上又坐上了四個人。

簡單的講解一下,弘治皇帝就開始了自己的牌友生涯。

一開始的時候,弘治皇帝本來就是抱著陪著太皇太后一起解悶,盡盡孝心而已,這兩把下來,自己回回點炮,這可是有些掛不住臉了。

張皇后見此,邊打邊笑到:“陛下剛玩嘛,這輸的多些,正常,照兒的話說,就是交些學費,陛下可不必要放在心上。”

弘治皇帝強顏歡笑:“皇后說的對,就是解解悶,勝負不必太過重視。”

話正說著,一張八條打了出去,太皇太后瞇著眼睛,雖是八十來歲,手卻是異常麻利:“胡了。”

弘治皇帝:…………

蕭敬站在弘治皇帝身后看著,哎呦,陛下這完全就是被碾壓啊,自己都不忍心看了。

蕭敬就在后面看了幾把就已經摸的差不多了,然后,他就明白了一個事情:陛下的牌技,是真的臭啊。

朱厚照倒是在一邊看的熱鬧,剛剛受虐的是自己,現在是自己老子,所說自己被虐很痛苦,但看別人被虐,這就很快樂了。

就連太皇太后也開口道:“是啊,皇帝莫要著急,剛開始都是這樣的。”

朱厚照也樂呵呵說到:“對啊父皇,兒臣今日可是輸了一天的,父皇莫要著急。”

弘治皇帝總覺得朱厚照有著幸災樂禍的意思,這一下子倒是把弘治皇帝內心的勝負欲激發出來了,自己是皇帝,怎么能連個小小的麻將都奈何不了,我還不信了,繼續。

這一圈,兩圈,弘治皇帝有時出了一兩張后,蕭敬面色不好,朱厚照知道,十之八九有是點炮了。

打到最后,朱厚照悲哀的發現,之前是三個沉溺其中,現在,是四個了。

直到月掛許久之后,這牌局總算是散了。

朱厚照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答東宮,倒頭就睡,第二日上學一直都是昏昏沉沉,不住的點頭,瞇著眼睛,氣的楊廷和吹胡子瞪眼。

弘治皇帝也是好不到哪去,早朝前坐在龍輦上也是昏昏欲睡,百官們看著一臉疲倦的弘治皇帝,都在心疼啊,多好的皇帝啊,勤政愛民,對朝官也是禮遇有加,看陛下這樣,一看就是昨晚上又是通宵達旦忙乎國事了,真是天下大幸啊,這樣的皇帝就應該萬壽無疆啊。

整個朝堂上百官們的心聲都是:陛下,保重龍體啊,咱們還要在您的帶領下,再接再厲,再創輝煌呢。

昨夜的牌局上只有弘治皇帝和朱厚照父子兩人苦逼早起,至于其余的人,則是意猶未盡,幸福的不得了。

張皇后起后總覺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y哪里都有些不對頭,這時候壽寧宮來人,說是太皇太后請皇后娘娘過去。

張皇后想起昨日散去時太皇太后意猶未盡的樣子,心里就明白了個大概,說到:“回去告訴太皇太后,就說本宮帶著公主馬上就到。”

果不其然,到了以后,太皇太后早就精神奕奕的坐在牌桌上了等著了,寒暄兩句話這又開始了,兩圈下來,過了把癮。

太皇太后倒是及時收手,昨日只是第一次,現在想想,確實是有些不知節制,過了火了。

張皇后見太皇太后停了,也下了桌,陪著太皇太后喝著茶,二人的關系倒是融洽了不少,說了不少體己話。

這宮里,一個是太皇太后,當今陛下的嫡親祖母,一個是正宮皇后,太子的嫡母,帝王寵愛于一身,二人都是后宮之主,這老話說的好,牙齒舌頭還有碰著的時候呢,再加上兩人的母族都有著混蛋貨,時不時為了些小事沖突,各自告狀,難免不會有間隙。

太皇太后不由得感慨:“這日頭真是快啊,一眨眼,太子和秀榮都這么大了,再過些年,太子大了,就該納妃了,要是列祖列宗保佑,哀家還想看到玄孫呢。”

想到孫子,張皇后也是心頭一熱:“祖母洪福齊天,定能看著厚照娶妻生子,到時候,說不好還要怎么鬧騰祖母你呢。”

太皇太后一聽,哈哈大笑:“好,哀家還巴不得呢,不過到時候怕是你和皇帝有的忙了,太子再大些就能為皇帝分憂解難了,皇帝也能好好歇一歇,輕松一點,享受享受天倫之樂啊。”

張皇后淺淺笑著,一臉溫柔。

太皇太后話鋒一轉,帶著些許哀傷:“皇后,你是不是覺得哀家有的時候因為那些個不成器的東西故意給你難堪,心里是不是有些埋怨哀家。”

張皇后心里一驚,搖搖頭:“祖母這是說些什么,臣妾從未有過這樣想法。”

太皇太后慈笑看著張皇后:“今日哀家和皇后說些體己話,皇后不必多想。

哀家實話實話,有的時候啊,哀家是故意的。

皇帝的生母死的早,你這媳婦頭上也沒有個婆婆,哀家和你一樣,都是小門小戶出身的,都聽過這自古什么惡婆婆,惡婆婆。

其實啊,這哪有這么多惡婆婆,不少婆婆不是從媳婦熬過來的,之所以這么做,還不是讓小輩們過的好些,這婆婆惡了,媳婦不得找相公,可不就是和相公更親些。

這不,沒有太后,哀家這個太皇太后不就得做這個惡人了。

你啊,是攤上了個好夫君啊,命,比哀家要好,比皇帝更是好的不知到了哪去。

哀家當年的時候,英宗皇帝被俘,當時里里外外都是人心惶惶,不少人說大明國祚到頭了,要不是于謙,就連京師都守不住啊。

后來英宗皇帝回來,做了八年的太上皇,先帝從太子被廢,哀家娘倆朝不保夕,這里里外外誰都不待見。

后來英宗復位以后,沒過幾年就駕崩了,先帝登基了,哀家想著總歸是能過些安生日子了。

可沒有想到,那姓萬的狐媚子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給先帝灌了什么迷魂湯,先帝一顆心全在她的身上了,一個大了先帝十幾歲的狐媚子,呸,也想做皇后,她也配。”

太皇太后神情突然猙獰起來,“這該死的狐媚子自己生不出子嗣,居然想著讓先帝絕嗣,該死,該死,死不足惜的東西。”

張皇后哪里見過皇太后這般,當初入宮時她還只不過是個豆蔻少女,哪里知道那個雍容華貴的貴妃竟是如此啊。

太皇太后突然垂淚,想起了那個長期幽禁,胎發尚未剪、拖至地面的瘦弱的孩子,“只是可憐的皇帝啊,當初哀家見到時,這哪里還是皇子啊,大明朝哪一代皇子這般啊。”

接下來的,張皇后從弘治皇帝嘴里不止一次聽到過,陛下被立為太子,可陛下的生母和這件事的相關人不久都突然暴斃,一時間,年幼的陛下幾乎成了萬貴妃的盤中物。

這個時候,是太皇太后站出來將孤苦伶仃的太子接到身邊,同吃同住,更是直言:太子是國本,要是出了什么閃失,皇帝就算能護的住她,列祖列宗,天下百姓都不會放過她。

事關國本,就是先帝再怎么寵愛,也得掂量掂量其中的分量。

張皇后輕聲細語:“祖母莫要傷心了,如此傷身,這不是都過去了嘛,祖母還得要好好保重身子啊。”

太皇太后點點頭:“再后來,皇帝娶了妻,登基了,哀家知道你們夫婦感情好,哀家也不想逼著皇帝納什么妃子,要是納了,再來了個狐媚子,你這傻乎乎的中宮能壓得住?”

太皇太后一邊說著,一邊故作嗔怪,“不過也好,宮里好多年沒有這么太平了,什么開枝散葉,不也有了厚照和秀榮,挺好,再說了,這日后說不準再有孕,給哀家添個曾孫或是曾孫女呢。”

張皇后被這么一說,有些不好意思,一國之母居然有些小女兒姿態,端莊的臉上有些微紅。

太皇太后居然有失儀態的大笑不已。

壽寧宮,大大小小的太監宮女看著這皇宮最尊貴的二人今日聊了一天,太康公主一直乖乖坐到一邊,好奇的看著曾祖母和母后,眼睛時不時眨著,皇兄娶親會娶個什么樣的女子啊,皇兄的孩子是什么樣啊,會不會和皇兄一樣啊,小小的腦袋里有數不清的為什么。

此時的朱厚照,正在和劉瑾,張侖二人摸王八,玩的不亦樂乎。

“劉瑾,該你了看你摸出來個啥。”

劉瑾小心翼翼抽出張牌去,朱厚照樂的一蹦三尺,“哈哈哈哈,王八,劉瑾啊,看來你這今天手氣不好啊,張侖,畫,本宮和你一人一半。”

張侖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拿著墨筆在劉瑾臉上畫著另一半烏龜。

朱厚照則是滿意的欣賞,劉瑾則是一副高興不得了的樣子咧著嘴。

只有巧慧乖乖站在一邊,不過眼睛也瞇成個月牙。

張侖瞅準空機,說到:“殿下,臣大父說了,三日后鋪子就可開業了,殿下可是還有什么吩咐?”

朱厚照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吩咐?沒有,沒有,好好干,你回去告訴老國公,要是干的好,這還只是個開頭呢,以后掙錢的機會比這多得多。

對了,劉瑾,告訴東宮的人,雖說這東宮的買賣不做了,但是還得保密,銀子,分紅照發不誤,還是那句話,有朝一日賜恩返鄉,出了宮,宮女人人一份嫁妝,太監買田置地,頤養天年。”

劉瑾當即跪拜,要替東宮上上下下感謝太子大恩大德,朱厚照笑罵幾句,繼續玩了起來。

幾日后,京師最為繁華之地,一家名為英國公甜品店的鋪子鞭炮齊鳴,紅紙一地,熙熙攘攘的人群圍的水泄不通,英國公的名號,又是紅極一時的甜品店,賺足了眼球。

不僅僅如此,居然還有幾個白鞋青帽打扮的人來祝賀,一開口就是奉廠督之命。

就是普通百姓也都嚇了一跳,乖乖,東廠的人,即便是在弘治朝,東廠的存在感比起前朝不知差了多少,也依舊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

今日的京師,大街小巷,各個府邸最勁爆,口口相傳的消息就是這名噪一時的蛋糕竟是英國公府的產業,還有東廠的摻和,讓人無不驚愕。

一個頂級勛貴,一個皇身邊的紅人,哪一個不是跺一跺腳,京師都要抖上三抖的人物啊。

那些個深閨小姐們可算是有了渠道,一個個吩咐著下人采買,整整一日,從開店開始就絡繹不絕,錢入流水一般。

堪堪才是一天,帳報到張懋哪里,張懋頓時懵了,揉了揉眼睛,沒眼花啊,哆哆嗦嗦一筆筆比對著,終了抬起頭,長舒一口氣,一天,五千兩,怎么可能,但白紙黑字的賬本讓張懋又不得不信。

張懋呼吸沉重起來,眼睛火熱起來,這才一天啊,按照太子吩咐的,這一天的成本還不到百兩,就算上人力雜七雜八,那才有幾個錢,光是今天這一天就能抵上三月的開支啊。

這意味著什么,這接下來一個月掙得,都是純利啊,哪怕再少些,但也是個可觀的數字啊。

更何況這還只是京師啊,日后,鋪子開到北通州,南通州,江南,南京,開遍大江南北,那能掙多少銀子啊,數都數不清啊。

這樣一比,英國公府之前數代從土里刨食,收些租子算個屁啊,和這比起來,就是個窮鬼啊。

張懋一個人在書房不住念叨:“殿下誠不欺老夫啊,大才啊,大才啊,我老張這是要起來了啊,活該我老張要發啊……”大明:我是五好太子 老張我要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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