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曲爹的我被迫營業 第二百六十五章 又不當人了。
對于吳起來說,這段時間他聽到最高興的事兒是,他老婆懷孕了。
而最恐怖的事,那莫過于阿木木封筆了
“臥槽,封筆!”
吳起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衣服都沒穿。
阿木木老師才在他手下寫過一本書啊!
這封個哪門子的筆?
吳起連忙穿好了衣服。
回復了手機里所有的信息后。
吸了口氣,打開了阿木木的超特號,噼里啪啦打字詢問了一大堆。
當然,這都石沉大海了。
因為蘇木壓根沒登錄小號。
這讓吳起根本沒有心情入睡了。
第二天,頂著個大大的黑眼圈就去了公司。
還沒坐穩。
他們的總編,頂著同樣的黑眼圈,也一臉焦急的推開門就走了進來。
“怎么樣了!聯系到人了嘛?”
語氣急得很。
生活不易,吳起嘆氣,“沒有。”
“一晚上都沒回呢?”
“是這樣的。”
“真要封筆了?”總編心頓時好疼。
“不不知道。”
吳起也疼,今年一本《無人生還》,差點完成他5年的kpi,他也眼饞啊,沒有那個編輯,不想要自己手底有這種級別的作者的,除非是個傻子。
總編嘴巴張開又閉下,有千言萬語,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最終的最終化成了一句:
“你你盯著阿木木的回復吧,爭取聯系到他,實在不行封筆就封筆吧。”
總編也想開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再說了阿木木封筆,又不是跳槽,那是任何公司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雖然作為書迷,他很惋惜,但對于總編的他來說,大家都不擁有,那也是同一水平線。
想著,總編還補充了一句:“對了,你記得,就算阿木木鐵了心要封筆了,你也不要太勸阻,盡量留下咱們留意書庫的好感給他”
有封筆,那就也有出山嘛。
盡量讓阿木木出山時還在他們留意書庫發書,不就完事兒了。
“好的。”
吳起點頭。
點頭的同時,重復了昨天晚上開始他不知道重復了多少次的動作,摸出手機,然后找到阿木木老師的頭像,點開。
靜靜等待。
果然又是沒有回復的一天。
吳起直到下班,都沒有收到阿木木的回復。
而也沒有得到阿木木親口承認的書友們,這兩天也炸了。
一個個簡直把剛剛蘇老師剛肆虐的網絡又沖爛了。
這兩個木頭,又來了。
“啊啊啊,為什么,為什么我如此的手賤,非要去點開蘇老師的采訪視頻。”
“是呀!只要我不點開,阿木木的什么封筆瞎話,不就影響不了我了嗎。”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炙手可熱的推理新星,超級仙俠流派的引領者,剛出道一年多,他就要封筆了?我心里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講,都特么的講,這還是人搞得出的事兒?寫《誅仙》要搞死碧瑤,寫《江玉燕傳奇》直接把人殺得支離破碎,現在剛正常了一部《無人生還》,就直接封筆了?不為人子啊,阿木木。”
“阿木木,你不是人,你沒有心。”
“媽的,消息看了這么多,我都不知道看什么了,阿木木呢?你特么本人敢不敢吱個聲!看我安不安排你就完了。”
“對啊,阿木木開個腔啊,你就算要封筆,也得自己說呀,大家這么傳來傳去,當事人還裝死了。”
除了日常罵阿木木的。
網絡上現在一水兒的讓阿木木吱個聲。
意思就是,你丫要封筆,那你就說清楚,最好當面的那種,看讀者刀片薅不薅你臉上就完了。
刀片是送不到阿木木面前的。
因為蘇木已經萎靡了。
他這幾天完全沒有心情關心網上的喧囂了。
“呼呼。”
蘇木和華韻的家里,臥室的大床上,已經是凌晨了,蘇木還喘著粗氣道:
“媳媳婦,咱休息一下好嗎?”
華韻一臉潮紅,躺在蘇木身上,也呼呼兩下后道:“不不行,今天我排卵”
蘇木欲哭無淚,他還以為之前辦公室里華韻的話是玩笑話。
可他現在發現是他年輕了。
那不是玩笑話。
華韻真瘋了,她想懷孕。
想要生娃的媳婦
蘇木突然很明白保溫杯里泡枸杞這句話的深刻含義了。
他這都還沒到中年啊。
身體挺棒,也不虛,都不能全自動而是讓媳婦自己動了
蘇木苦哈哈的說:“都4都3個多小時了,應該可以了吧,我無了。”
“別廢話。”
華韻在蘇木身上坐了起來,纖纖玉手弧線優美的去拿起了一旁的保溫杯,“諾,之前泡的,可以喝了,多喝點。”
蘇木哼哧哼哧的坐了起來,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手里的杯子,結婚男人的痛,他好像確實有點懂了。
“乖,喝快點。”
還要被催。
生產隊的牛都得被催死。
“現在11點,還早,我看會兒書,你自己玩一會兒,咱們12點再來。”
華韻衣服都不穿了,從蘇木身子上滑了下來,白皙上這帶點紅暈哪兒帶點紅暈的身子就那么暴露在空氣里。
蘇木躺在哪兒,緩了緩。
怎么辦,今天晚上想睡書房了。
不光想,蘇木直接付出行動了。
穿上衣服,有些鬼鬼祟祟的起身。
“怎么?去哪?”
“上廁所”
“上廁所你開門干嘛?”
“外面上外面上,順便透透氣。”
“嗯。”
華韻也沒多說什么,點了點頭。
蘇木出了臥室,一溜煙就跑去了書房。
坐在書房的椅子上。
蘇木松了口氣。
然后,開始上網沖浪,休息。
當然,現在上網的消息都是誰的?
那必須是阿木木的。
蘇木看著那一水的網友留言。
好家伙。
自己就是提了一嘴阿木木要封筆。
網絡上就這樣的動蕩了?
“看來,阿木木人氣很高呀。”
蘇木感慨一句。
看著網絡上一些人在哪兒說,本人都不說封筆,那一律當成瞎扯
說實話,之前說封筆,那也是隨口說的。
可看著網上寫愈演愈熱的反應。
那是不是自己就可以順坡下驢,直接封筆了呀?
“我覺得沒問題。”
自己那個采訪簡直做得太好了。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真就想有阿木木這個人似的,那自己現在封筆,那后續不就可以徹底的查無此人了嘛。
說干就干。
蘇木搓了搓手,把電腦打開,登陸了他以前在思點的賬號。
打開了《誅仙》的后臺,新建了一章新章節。
然后噼里啪啦一頓操作。
一篇不長,只有300多個字的,封筆感言,應聲而出。
復制一份。
又在《小魚兒與花無缺》上搞了一章。
最后,點擊發布。
“搞定。”
蘇木滿意的拍了拍手。
整篇文章嘔心瀝血,可稱經典。
為什么?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的云彩。”
“那故事里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最初誅仙中的碧影,依舊在我的心頭蕩漾。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文學擺弄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淀著彩虹似的夢。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蟲兒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文學”
蘇木輕輕的念叨,一時都有些沉醉。
徐志摩不愧是那個徐志摩。
詩里的那種情懷,那種不舍,在每一行字里都展現的鮮血淋漓
蘇木呼了一口氣,繼續念叨最后: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云彩。”
嗯,《再別》,蘇木徹底刪除了小號。
蘇云的感言發了,沒帶走一片云彩,帶來了如狼似虎的華韻,留下來床上的倔強。
這感不對,應該是這詩。
很快就悠揚在第一時間點擊這個新單章的讀者耳朵里,耳邊浮現著那首悠揚的詩,好多人一下都呆在原地一動不動,沒有再說話,突然懵了。
他們似乎似乎在體會蘇木的心情,似乎在體會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才能在這種時候,寫出這么一首優美到了鮮血橫流的詩。
你對眷戀?
你對文學敬仰?
媽的,那你丫封個哪門子的筆?
這事兒完不了了。
更加的瘋狂了,阿木木的書友。
詩被瘋狂的轉發。
越轉發,大家一邊欣賞,一邊生氣。
一邊欣賞這貨封筆都能寫出這種文藻的詩,一邊生氣,你丫寫這么眷念的詩,還特么封什么筆?
“不準封!給爺寫!”
這一句____
瘋狂侵占著網絡。
當然,因為誅仙已經完結好久了,第一時間看到詩的人并不算太多。
雖然大家都知道大概情況了,也看到“不準封,給爺寫”的這句話了,但具體的一些細節和詳細過程以及蘇木封筆感言的細節,他們很多還不清楚,都想急著知道呢,這下一見到關于阿木木本人吱聲了,還是剛剛吱聲的,那鋪天蓋地的就連看熱鬧的都不少的網友們也全圍了過來:
“什么情況呀?怎么大家都在發不要封筆了呢?蘇老師自己發話了?”
“快點快點,到底怎么了,之前大家不是討論讓蘇老師吱聲了嘛?”
“怎么樣怎么樣了,我有一會兒沒看事件發展了,現在怎么樣了?”
接著,詢問事情最新進展的大家,都看到了書友們發出來的那首詩,一個熱心網友憤憤然地告訴他們,這是蘇木封筆前的感言____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云彩。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云彩。
看完,整個網絡似乎都一剎那安靜了
這其實乍一看是一首很淡的詩,淡到你讀那么一遍,嘴巴里都沒有什么味道,淡到連一句刺耳的字眼都沒有,可這是一首靜悄悄的詩,可就是這么一首詩,卻猛然觸動了很多人,也寫清楚了那涵在骨子里的眷念。
而就是這份眷念,讓網友徹底罵娘了。
你丫寫這種詩,你丫封什么筆?你說說,你這特么封什么筆?
心態炸了嘛。
一女網友發評論:“看著詩,我心情好復雜,從未這么復雜過,如果拋開這是某個貨色的封筆感言,我想說,這首詩對我的感觸好大好大,很快要離職開啟下一段旅途了,心里一直很復雜,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心里面的那一股情緒,看了蘇木的這首詩,我想,大概就是這樣吧,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另一位網友:“登峰造極了阿木木不談其他,在文學方面,已經到達了一種境界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境界,輕盈柔和的語言,仿佛讓字里行間也有了跳動,跳躍的意思,跳躍間,虛虛實實,形式好一陣的精巧圓熟,在這圓熟之間,虛實之間,又描繪了一陣流動的畫面。伴隨這畫面,美妙的意境,對的真摯,濃郁,雋永,一覽無遺這是大師,我心中現代詩,目前唯一的大師。”
“說得真好。”
“同意。”
忽然,一個微博認證是文壇大家的一個現代詩人發言了,“毫無疑問,這感言的的首尾兩段,是阿木木藝術領域上的一個巔峰,這是我讀過所有現代詩作品里最好的一首,我不敢說有沒有哪一首詩可以與之并肩或與之相提并論的,但最起碼我敢肯定,很難再有一首同類型的現代詩能超越蘇木的那‘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的藝術層次了,不說阿木木這操蛋的性格和行為,也不提他這個人現在引起的爭議,單論文學水平,阿木木的境界已經徹底到達一個很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領域了。”
都說文人相輕,這話是對。
可是現在,一個同行、一個同樣是搞文學的能算作頂尖的現代詩詩人,做出了如此評價,反過來看,恰恰也說明了這首詩的偉大之處。
這是再別康橋改編的呀。
這是徐志摩詩作里的絕唱啊。
被蘇木這樣用來封筆,不當人了。
給書友的震撼,以及操蛋
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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