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曲爹的我被迫營業 第一百六十八章 趙老:余不淼?他師傅是我爺爺孫子
炸了!
都炸了!
網上更是爆了!
“好詩!”
“我滴個腦子,我人傻了!直接給我人聽傻了啊!”
“風急天高猿嘯哀我去,阿木木這人腦袋怎么感覺跟大家的,長得不太一樣啊!”
“我是語文老師,太牛逼了,這首詩牛逼炸了,詩詞鑒賞,我一定要將這首詩做成詩詞鑒賞題給我們班孩子做!”
有些詩詞愛好者,猛的拍了一下大腿,更是不分場合的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
作為蘇木的對手,這詩甚至讓余不淼張開了嘴都不自知,完全拋下了他這場斗詩的,驚為天人!
一個沉浸詩海多年的吃瓜網友此刻都不禁臉都擰成一團,驚呼道:“這么好的詩!這叫阿木木的老師,真花了半個小時就做出來了?我滴乖乖啊,我滴神啊,我滴三清老爺啊,我滴二郎神啊!”他此時語言系統都給整紊亂了,“寫月詞寫出《水調歌頭》!寫小說來一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和別人diss,半個小時搞出一首這《登高》這水平,這素養,這阿木木腦袋是特么怎么長得啊!”
絕了!
不開玩笑,此時在關注這場斗詩的,都暫時已經沒有心情關注誰贏誰輸了,因為沒必要了,華星還存在誰特么敢說能贏這首詩啊!
別逗了!
這首詞好在哪里?雖然很多外行可能說不出門道,但他們透過這種級別詩一下勾勒出的意境,和那言藻,都知道肯定是好的。
當然,那個群聊專業的詩人們,兩個副會長這些人可太清楚這首詩到底是個什么境界了,太絕了,這寫得太絕了!好比畫家的寫意,只宜傳神會意,讓讀者用想象補充,用簡簡單單的四聯,道盡了詩中人的一生,由從一生,勾勒出了從白發日多,護病斷飲,歸結到時世艱難是潦倒不堪的根源,一個憂國傷時的詩中人形象,躍然張上!
學過詩詞的都知道,律詩是一種非常難寫的詩體,而七律則是律詩的一種。其格律嚴密,要求篇幅固定,由八句組成,每句七個字,每兩句為一聯規矩太多,束縛太多,讓人難以開展。
而阿木木這首《登高》
風急天高!無邊落木!萬里悲秋!
簡直句句都是經典,句句都掛著韻律,有些詩句甚至要反復咀嚼很多遍才能理解其構造深刻的意境!原本極其難寫得律詩在阿木木筆下仿佛活了過來!
比如,首聯中“風急天高”與“渚清沙白”,“猿嘯”與“鳥飛”。中間兩聯是標準的對仗句,尾聯中“艱難”對“潦倒”句式工整也是對仗,因此《登高》一詩,竟四聯皆對仗!
加上通常情況下,為了格律對仗工整,詩意往往會被限制,這仿佛無法避免
可阿木木絕就絕在這里了,《登高》也恐怖在這兒!一詩一出,絲毫沒有詩意被限制的感覺,全詩渾然天成!
簡直是字字啼血,聲聲哀鳴!
那詩中構造的年輕時候受到挫折還充滿希望,而到暮年失業依舊失敗的絕望詩中人形象活靈活現,仿佛寫盡了一個人的一生
群里的一眾大家們,已經都徹底震得說不出來話了!
阿木木?
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大家對他之前的映像還停留在,這人代表他們云州拿出了一首登頂月詞的《水調歌頭》,都知道這是他們詩壇詞壇未來的新星之一,直到他算厲害,可現在怎么能這么厲害啊!
過了有一會兒,剛剛的唐副會長中午忍不住了,
“《登高》一詩,情感悲哀,眼界高遠,縱古觀今沒有一首詩可以因為格律而偉大,它做到了,阿木木做到了,此詩一出,可冠古今七律第一。”
一言定下。
群聊一片嘩然!
有人想反駁,可卻感覺很無力,這是留給他半個小時作的詩?光是這么一手!這里就沒有一個人覺得自己可以做到的!更何況是寫出了這么一首驚天動地的詩詞!
另一個副會長,驚喜和復雜的情緒交替,也失神了半天,才也在群里發言道:“好一個《登高》,好一個阿木木啊!云州詩詞后繼有人!聯系他,讓他趕緊加入協會,云州詩詞壇未來就靠他接班了。”
兩位大佬級人物的發言,讓整個群聊的人明白,云州詩詞徹底變天了!不止,華星詩詞狠人要來了!
短短幾分鐘,之前跟著余不淼逼逼賴賴的人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不敢吭聲了,面對這般驚天地泣鬼神的詩都不吭聲了,此刻評論幾乎一邊倒!
“阿木木:我寫第一首詞,就叫《水調歌頭》,我寫第一首詩叫《登高》,余老前輩,我說你不會寫詩,不過分吧?
余不淼:滾!”
“哈哈哈,人才!好爽,我好爽啊,余不淼這糞球終于撞到鐵板了!”
“狗木,干得漂亮啊!你瞎定規則?你亂蹭熱度?看我一首《登高》皆可破之!”
“阿木木,牛逼!”
“阿木木,牛逼!”
“阿木木,牛逼!”
一聲聲牛逼齊刷刷的刷了起來,讓人不禁感嘆,人類的本質,竟真是復讀機!
然后,終于從失掉七魂六魄狀態中緩過來的余不淼,看著那詩,看著那評論,頓時欲哭無淚,這鬧哪樣,我不是最開始噴的蘇木嗎,你這貨湊什么熱鬧啊喂!
他對這首詩服了,對阿木木也服了,人家目前詩詞方面,兩個作品,一首《水調歌頭》,一首《登高》,自己不服能怎么辦?
這人是真寫不過啊!
識時務者為俊杰,他慫了,這人懟不過,他換一個找回面子唄。
回歸事情本質,他找蘇木麻煩總可以了吧,人本質是寫歌的,代表作也就《抉擇》,這自己總不能干不過吧。
他閉關一年也不止一首詩的,雖然其他詩都不如今天這首,但壓住這個叫蘇木的,那也是信手拈來吧。
想到這兒,余不淼很直接,反正斗詩也沒說輸了怎么樣,他干脆無視了阿木木那個變態,直接在微博了蘇木,發表道:“年輕人,我知道你很不服氣,你覺得我說你準備很久的詩寫得差,肯定不服氣,我也給你機會,5月中旬,是我們云州的詩會,想證明自己就參加,到時咱們不在網上,在現實中,論個高低,當然,你不敢我也理解,你這種半路出家的,本質還是作曲的,肯定對自己也很有認知,知道自己上臺會丟臉,所以我還有一個選擇給你,你道個歉,這事兒咱也算告一段落了。”
這話一出,不少網友都給整樂了。
合著你剛剛這么起勁的斗詩,斗到最后只字不提又找人蘇木的麻煩了?
玩還是你會玩吧,余不淼!
你丫也真有點太不要臉了吧!
那個撞不動,你就轉頭就撞別人了?
蘇木讀完,也被氣笑了,這貨還真是把在網絡上沒臉沒皮給展示淋漓盡致,我阿木木小號拿一首《登高》,你連話都不提了?
閉嘴還不徹底閉嘴,想挑軟柿子捏?
行,你挑得到嗎!
我真就演讓你見識一下了,咱們木頭,就沒一個軟的了!
直接打字,發表:
“五月中旬,你完了。”
接下了,《登高》打不服你,是吧?
你等著!
我讓你徹底知道,唐詩三百首五個大字到底是怎么寫的!
微博上的事暫時告一段落,當然后續《登高》帶來的影響,以及蘇木又親自下場線下與余不淼約斗五月詩會的造成五月詩會線下門票的搶購火爆還在進行中。
網友們最喜歡看熱鬧了,特別是斗詩這樣的熱鬧。
一場微博上的斗哪兒看得夠,真看斗,還是得線下,還是得在詩會線下觀看才爽嘛。
余不淼都又笑瞇瞇的看著那熱銷的門票,和連續幾天的熱搜,今年參加詩會的人他都摸清楚了,除了自己就沒什么大家出手了,這個第一他是拿定了,這么大的熱度,最后那還是會給他做嫁衣的。
而這天晚上接下詩會斗詩呆在家的蘇木,正在打字寫詩,不一會兒,一個個電話都來了!
老李是第一個:“小蘇!沒事兒吧,別余不淼那人,心態放好,咱是作曲的又不是寫詩的,甭管他,不行我找營銷部的人處理,一個老糞球,之前不理他,他還欺負到咱們小蘇頭上了,你放心交給我,這人翻不了浪花。”
蘇木聽著那溢出手機的關心,心里有些暖,笑道:“李叔,沒事兒的,我有把握的。”
電話那頭聽蘇木語氣很輕松,也松了口氣,像蘇木這樣的年輕人,心態最重要了,網絡上的話語都是小事兒,關鍵是他面對這些話語的心態最關鍵,“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行,小蘇你放心大膽的寫,這寫不好也沒什么,咱搞作曲的,又不是寫詩的,輸了就輸了,有本事讓余不淼來作曲碰碰?咱玩不死他。”
這都還沒比,老李都在安慰蘇木輸了沒什么了,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老李也不認識詩仙太白嘛,蘇木無奈:“放心李叔,我心里有數的。”
“行,那你李叔我也不打擾你了,還有恭喜你呀,能回云藝教書,真給咱們這些老家伙掙臉。”
“哪里哪里,時間不早了,李叔你早點歇著。”
第二個電話當然是趙老的,很直接:“小蘇,沒事兒,最遲三天,我讓余不淼親口給你道歉,反了他還,欺負到咱小蘇頭上了。”
“啊?”這倒是把蘇木聽得有點摸不著頭腦,趙老是有錢,可咱是搞娛樂的呀,和搞文學的,八竿子打不著呀。
似乎聽出蘇木的疑惑,趙老趕緊說道:“華星的詩協就是我家爺爺在之前組織的,我爸曾經也是詩協的老會長,余不淼的老師是我爺爺的親徒孫,余不淼這人按輩分他得叫我師叔,和小蘇你同輩的,讓他道歉輕輕松松。”
好家伙,這是余不淼不知道,要知道了,都不用拿詩讓他哭了,蘇木這后臺就得他跪了,不過蘇木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仁慈一點,先用詩讓他哭,再用趙老的身份讓他再哭一次。
這波,是雙不,算上小號,這波要三殺!
于是,蘇木眨眼回道:“趙老,先不用的,這人詩我看了,他寫不過我的,就正常詩會比吧。”
趙老也是滯了一下,好自信,人是四星級馬上要成為五星,也就是青史級詩人的存在,你怎么說他不如你說得這么稀疏平常呢?
你是寫歌的呀!還是寫火歌的呀!以前甚至是學翻譯的。
為什么你能把人專業寫詩幾十年的人說得不如你關鍵還讓我覺得你絲毫沒有吹牛啊!
此刻覺得自己變得不太對勁的趙老,需要冷靜一下,于是趕緊落下一句:“好,小蘇我相信你,5月詩會我會去現場,加油,我人老了,先睡了。”
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下個電話也來了,是正在對著《龍族》埋頭苦干的花大妞的,“噗哈哈哈,木頭,你可笑死老娘了!”
蘇木沒管這個,只是問了一句:“先別提這些有的沒的,龍族寫到哪兒了?繪梨衣還有多久死?”
像是抽查作業。
“額。”那邊本來想說,余不淼發現阿木木,蘇木木,都是木木估計會氣死的趙欣婉突然語氣一滯后,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進入第三卷了,快了。”
“小趙啊,我給你說,咱們網絡作者就得靜下心碼字,你得繼續努力啊,多碼字,沒事兒別上網關注其他有的沒的,聽我的,趕緊接著去碼字,生產隊的驢都沒你能歇的。”
趙欣婉翻了個白眼:“晚上11點了,碼一天了都!”
“不夠,該通宵,小趙,我給你說呀,碼字它”
“滾蛋!”趙欣婉咬牙切齒!
“好嘞。”
掛斷電話。
今晚最后一個電話也來了。
是富貴竹的。
“木木,云藝的講師,恭喜你了。”
“謝謝,呵呵,也沒什么好恭喜的,我第一次當老師,壓力也挺大呢。”蘇木實話實說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有一小會兒,才接著說道:“我相信你,什么都相信你,下個月詩會我會去的,加油。”
真正的安慰是什么?一句相信足以。
“下個月詩會嗎”
老李會去。
趙老會來。
花大妞,自家的粉絲們,以及____
富貴竹。
他們都會來。
好像很多人都覺得我會輸是吧?好像很多人都認為自己贏不了那個半步跨入青史級詩人的余不淼對吧?
蘇木此時突然笑了,看來真得讓你們徹底見識見識一下,來自異世界的文學輸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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