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病嬌大佬協議訂婚后 460 顛倒黑白
小店員捂著臉,眼圈一下子紅了,再也忍不住爭辯道:“我……我做錯了什么啊?憑什么讓我承擔?這件禮服本來就是裘少爺先訂的,是裘小姐非要搶過去。我們入職培訓的時候明明說,限量的高定禮服是客人先到先得,可你為了巴結裘小姐,非要把別的客人預訂的衣服搶過去。現在裘小姐丟臉了,憑什么算到我的頭上?”
“閉嘴!你還敢說!!”劉經理大怒,抬手又要打,“到底你是經理我是經理?你是店長我是店長?輪得到,你一個小店員來教訓我?!”
然而,劉經理的巴掌還沒落下,就被齊銘拽住,甩在了一邊。
劉經理本就是因為不敢對Ziad和晚意發火,才把怒火發泄到了小店員身上。
現在被齊銘這一個不知所謂,連設計師都不是的小年輕阻止,一肚子的火氣終于忍不住爆發出來。
“你干什么?我教訓自己的店員,輪得到你來管?!”
說著,她還瞪向了林晚晚,陰陽怪氣道:“晚意大師,你就是個設計師而已,Z&Z的經營還輪不到你來管!”
“輪不到她管?那誰有資格管?你嗎?”
齊銘被氣笑了,當著劉經理的面直接撥出一個電話:“陳叔嗎?是我,齊銘。現在集團港城這邊的業務都是你負責的吧?XX路這邊的Z&Z門店店長你知道是誰嗎?……對,我現在在港城……不,你不用過來了,直接把人給我處理了就好……”
劉經理就在一旁冷眼看著齊銘打電話,臉上沒有半點驚慌,反倒是露出嘲諷的笑容。
等齊銘掛下電話,她嗤地一聲笑出來:“年輕人,在我面前裝什么裝呢?在我們公司官網上看到我們總裁的信息,就打電話裝模作樣?要是我沒見過世面,還真被你騙了!”
“呵呵,要讓人直接把我處理了?你倒是處理一個我看看啊!”
劉經理一邊說,一邊指揮店里的保安,冷冷道:“把這些鬧事的都給我轟出去,他們要是還不肯罷休,就打電話報警!現在真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來撒野了,當我們Z&Z是什么地方?”
幾個保安接到命令,立刻朝齊銘和林晚晚逼近過去。
林晚晚可是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啊!
這下別說是齊銘了,就連Ziad都生氣了。
他的中文算是非常流利的,平常交流完全沒有問題,頂多是有些口音。
但此時卻被急的直接用母語罵起了臟話。
他等著劉經理,滿臉怒氣道:“真沒想到Z&Z竟然由你這樣傲慢又愚蠢的人來當店長,我看我以后要考慮是否繼續跟Z&Z合作了!晚意,這種地方我們沒必要待下去了,走吧!我的工作室就在不遠的地方,我們回工作室給這位美麗的小姐設計衣服好了!”
Ziad的話,讓劉經理的臉上閃過一抹慌張。
但卻還是梗著脖子道:“Ziad大師您這是何必呢?晚意就算再有天賦,也只是個新人設計師,您何必這么看重她?剛剛她就差爬到了你的頭上,難道您還要為了她跟我們Z&Z交惡?您真的覺得這樣做值得嗎?得罪了我們Z&Z,您就……就不怕自己在時尚圈混不下去嗎?”
Ziad被她這一番大言不慚的話氣笑了:“你這是在威脅我?好……很好!我ZIad在這里宣布,以后我和Z&Z的合作,徹底結束。你們Z&Z想封殺我,大可以來試試看!真是豈有此理,欺人太甚!晚意,齊銘,我們走!”
說著,他轉身就要離開。
只是,還不等他的手碰到門把手,店門突然被人大力推開。
只見一個滿頭是汗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地跑進來,差點跟Ziad撞了個滿懷。
幸好Ziad身邊的青年,他的學生眼疾手快,才沒讓他摔到。
Zia的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形,不悅地看向沖撞他的人。
卻見那中年男人甚至連看都來不及看他一眼,就跑了過去,徑直來到齊銘和林晚晚面前,一邊喘著氣,一邊小心翼翼道:“齊少,少夫人,你們來港城了怎么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啊?還有這店里,有什么衣服是你們要的,打個電話告訴我就好了,我自然會派人給你們送過去,怎么能勞動你們親自過來呢?”
齊銘似笑非笑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道:“你就是陳叔說的負責Z&Z港城地區所有業務的總負責人?”
“是!是!”中年人擦著汗,鞠躬哈腰道,“您叫我小王就好。”
一個年過四十的禿頂中年人卻讓齊銘一個小年輕叫他小王。
這滑稽的場景讓裘天逸忍不住笑出聲來。
但劉經理卻完全笑不出來了。
因為她一眼就認出來,這位姓王的中年人,正是他們Z&Z香港區的負責人王總。
為什么……為什么王總會叫齊銘和林晚晚做“齊少”、“少夫人”?
一想到剛剛齊銘電話中所說的內容可能是真的,劉經理頓覺眼前一黑,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穩。
齊銘此時卻正嘲諷地看著王總,“王總真會說笑。我帶我妻子來店里看看衣服,結果就點評了一句我妻子和Ziad大師設計的衣服賣給了不適合的客人,你們這的店長,可是要直接動手毆打我妻子了!還說要讓Ziad大師在時尚圈混不下去。”
說著,他幽冷的目光落在劉經理臉上,慢條斯理道:“劉經理,把你剛剛的話再重復一遍。你打算怎么教訓我們?”
王總猛地扭頭怒視劉經理:“你真的這么說了?!”
劉經理臉色一片煞白,結結巴巴道:“我……我不知道……他……他們是……”
對上齊銘冰冷帶著殺氣的目光,她渾身打了個哆嗦。
突然意識到,如果這位真是集團的少董,是絕對不會原諒她的。
劉經理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索性咬牙道:“王總,是……是他們先詆毀客人,把客人得罪跑了的。我,我趕他們出去,也只是履行店長的職責。我……我做錯什么了?”
說著,她竟然委屈地哭了起來,“難道集團董事長的兒媳就能以勢壓人,就能欺負我們的客人嗎?我就是看他們得罪了裘小姐,怕給我們Z&Z惹來麻煩。我做的事情都是為公司的名譽考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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