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拿了渣女劇本 霸總他身殘志堅15
女生捂著胸口,滿眼紅心:“這總裁好癡情,我好愛。”
作為公司高層大佬們可不關心這個,反倒對程闕和西禾的合作產生了好奇,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溫家那個小姑娘竟然不聲不響干了這么件大事!
一時間都在琢磨著是不是該找機會接觸,拓展一下業務。
然而程闕和西禾整日忙得團團轉根本找不到人,眾人只好將目光放在了溫家父母身上。
晚上西禾接到一個電話:“溫笙,明天你媽媽生日。”
大廳里開著空調,音樂悠揚,西禾抱著電腦一只腳翹在程闕膝上,對方眼睛不離文件手正給她按捏,她想了想:“那我下班后回來。”
說完就打算掛斷電話。
“等等!”
溫父深吸口氣,盡量保持心平氣和:“程闕呢?他有沒有時間?”
西禾便踹了踹程闕,青年抬起頭,目露疑惑。
西禾揚了揚電話:“問你明天有沒有空?要不要去給我媽過生日。”
程闕眨眨眼,沉浸在公司事物的眼睛逐漸清明,湊上來,對著電話道:“伯父,明晚下班后我和笙笙一起回去。”
溫父瞪大眼睛,下意識質問:“你們在一起?”
西禾道:“對啊,他現在是我男朋友。好了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晚安。”啪,掛斷電話。
程闕好笑:“你怎么這樣跟伯父說話?”卻沒有責怪的意思,放下文件,大手一攬將人摟在懷里深嗅她脖頸:“老婆好想你。”
西禾忍不住縮脖子,推他腦袋:“起開,誰是你老婆。”
程闕才不松開反而越抱越緊,聲音含笑:“口是心非。”
西禾深深覺得這是個精分,家里一套外面一套,面對外人(除了工作)總是一副高冷不茍言笑的模樣,面對她卻總是叭叭個沒完,口才了得。
溫家,
溫父不可置信地看著電話。
溫母擦完霜走過來:“笙笙怎么說的?明晚來嗎?你可要說清楚到時候許多人都會到,她不來我這個母親的面子往哪兒擱?”
嫌棄地揮了揮手:“果然降個檔次就是不如之前好用,老公,你明天給我買一套新的。”
溫父啪扔下電話,氣沖沖往樓上走:“買買買!你整天除了擦脂抹粉還會干什么?連個女兒都管不住。”
“還敢跟長輩甩臉子,真是無法無天了!”
摔上門,發出‘砰’的聲響。
溫母抬著手,愣愣看著甩上的房門,半天反應不過來。
阿姨有點擔心,忍不住上前輕聲詢問:“太太,您沒事吧?”
溫母眨眨眼,看向阿姨:“我沒事,林嫂,天色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上樓,卻沒有回臥室而是去了隔壁房間。
阿姨望著,忍不住嘆了口氣:“要是溫小姐在就好了。”
西禾:???
若是在場,指定腿她一臉。
可不是需要她在?兩口子把火氣直接發在她身上,可不就是天下太平了。
時間很快到第二天晚上。
西禾衣服也沒換,穿了身白色西裝,帶著禮物直接和程闕驅車去了溫家別墅。
別墅燈火通明,門口停滿了各種豪車,商界名流打扮精致,穿著華麗的禮服端著酒杯在人群中穿梭交談,言笑晏晏。
西禾推著程闕進去,眾人目光紛紛望過來。
溫母被人提醒,妝容完美的臉上立刻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笙笙,你這丫頭可算回來了。”
高跟鞋噠噠噠,快步走到二人面前:“大家都到就等你們了,呀,怎么鞋子也沒換?”
西禾腳上赫然踩著一雙平底鞋。
西禾臉上掛著完美無缺的笑容:“公司事情太多沒來得及,媽,祝您生日快樂。”
遞上包裝精美的禮品盒。
旁邊立刻有人稱贊:“溫小姐真是孝順啊。”一片恭維之聲。
這一個月去哪兒都遭受冷眼的溫母心中涌起陣陣自得,接過禮物打開:“一家人還送什么呀,就知道破費……玉鐲?”
天鵝絨盒子里靜靜放著一只冰種翡翠,冰塊質感,十分有光澤。
周圍一頓,下一秒紛紛稱贊玉鐲品相完美,溫小姐用心了。
西禾笑而不語,這只玉鐲其實一般,不出錯也不出彩,她讓秘書去挑的,甚至來之前都沒細看,只是今晚來的人都抱著各種各樣的目的自然不會下溫母面子。
溫母臉上勉強的笑容漸漸也被眾人哄得開心起來。
她自小錦衣玉食,什么好東西沒見過?這禮物明擺著就沒用心,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容不得她發脾氣。
程闕送的也是首飾,溫母笑瞇瞇接過了。
送完禮物西禾就推著程闕到了角落,結果沒一會周圍就圍上來一圈人,舌燦蓮花,口若懸河,笑笑鬧鬧好不熱鬧。
西禾和程闕偶爾回應,不想回就笑看著對方。
她頭發挽在腦后,靜靜坐在那,一些原本想放肆的人便不敢說話了。
程闕握著她的手,時而自酌,時而側首與其低聲交談。
眾人大呼意外,程大總裁啊,向來不茍言笑,何曾這般溫聲細語與人說過話?果然患難見真情,溫小姐徹底打動了程總那顆資本家的心嗎?
程氏幾天出事后人人關注,西禾的動作自然瞞不過眾人的火眼真睛。
他們一邊覺得溫笙腦殘,為了個男人竟然把自家公司解散了,也不想想萬一程闕甩了她該怎么辦?一邊又感嘆程闕命好,死到臨頭了還有人舍身相救。
眾人對程闕其實并不熟悉。主要大家壓根就不是一個層次。
程闕早年繼承家業,打交道的都是一些老謀深算的老狐貍,經年累月下來,只坐在那黑眸輕輕掃來,便有種不怒自威的威懾感。
眾人忍不住心生挫敗,說好的同齡人呢?
正在此時,溫媽媽牽著一個豐腴的女人過來:“笙笙,快來,這是你江阿姨,你出生時還抱過你呢。”
江太太笑瞇瞇打量西禾,滿臉贊嘆,“笙笙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西禾站起來,身姿盈盈:“江阿姨還是那么年輕。”
江太太捂嘴嬌笑:“瞧瞧,笙笙這張小嘴真會說話。”關系一拉近便開始交談,從服裝、首飾,到今晚的宴會,自然地詢問起西禾的‘恒星科技’。
江太太一身寶藍色晚禮服,脖子上鉆石璀璨:“聽說笙笙已經開公司了?真厲害,我家那小子比你大一歲還整天游戲游戲呢。”
周圍人忍不住豎起耳朵傾聽,之前他們打探了半天人家一個字沒透漏。
西禾笑瞇瞇夸回去:“那是您和江叔叔心疼他。”
江太太:“……”
怎么不接茬?一般這種年紀做了點成績,不都恨不得昭告天下嗎?這溫笙怎么回事。
溫母也不高興,什么‘那是您和江叔叔心疼’?合著這意思是他們不心疼她了唄?否則用得著她一個小姑娘這么拼?
周圍一道道若有所思的目光,溫母一哽,更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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