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2966】特殊性
醫生的視力可以借助顯微鏡得到優勢發揮,但顯微鏡不能幫助醫生的手做到細微操作。能做到醫生手輔助的是醫學在努力研究發展的手術機器人。
坐在主刀的椅子上,謝婉瑩雙手拿住器械。
由于術野微細,神經外科手術很多時候幾乎是主刀一個人在做的。這點是和小兒外科手術有相似性的。
神經外科助手只能在旁做些很一般的打下手動作,通常是連顯微鏡都不用的粗操作,除非主刀要求助手也用手術顯微鏡看上幾眼。
原因主要在這:顯微鏡的主目鏡與助手鏡受術野上空的空間限制只能集合成一體。顯微鏡做移動的時候,必然要以主目鏡為主,助手鏡是不能亂動的。在此條件下,助手大多時候視野不清時只能調整助手鏡的倍數,導致助手通過顯微鏡能做的操作十分有限。
手術主要憑靠主刀一人,壓力自然全壓在主刀獨自的肩膀上。醫生的雙目透過手術顯微鏡,放大的遠不止術野,包括醫生自己的手。
手部動作每挪一點,在顯微鏡下會變成大動作。
打句簡單的比喻,如果說兒科手術大部分操作是厘米挪少數毫米挪,神經外科手術太多地方是毫米挪乃至夸張小于毫米的挪。足以說明顯微鏡手術遠超手術放大鏡下手術的細操難度。
初次顯微鏡手術主刀,僅望住顯微鏡下的術野和自己戴無菌手套的雙手,抗壓能力不太行的醫生心跳預計會加速到上百次。不覺間,謝婉瑩自己在輕輕吐息了。
她在自己的呼吸節奏,希望能減緩精神上的緊張感。這種日常減壓動作或許對普通情況有點用,對特殊情況很難說。很快她發現,自己兩秒內能緩解的腎上腺素只當雙目再次對準顯微鏡時,大腦的緊張感再度嗖嗖嗖直線上升。
不得承認,顯微鏡下手術要求的是一種更特殊的人手眼協調性,非一朝一夕能鍛煉出來的。偏偏顯微鏡下手術只在部分外科科室(舉例神經外科眼科耳科)開展的多,在普外等一般外科科室用的極少,有些科室基本不用。
這樣的情況導致大部分醫學生沒到這些特殊專科科室的話,是未有接觸機會并做練習的。她謝婉瑩和其他醫學生在這方面沒區別。
眼下的困局,不能讓人沒預計到。
她是重生的,是有意識神經外科手術的高難度的。否則不會之前她不敢如以前說做就做,而是稍顯躊躇,真心把握不大心里底氣不足。
一助從來是最能洞悉主刀狀況的人。坐在她左側助手位置的曹勇,對的是手術顯微鏡助手鏡筒,一面同她一塊初步觀察骨窗內情況,一面發出聲音問她:“害怕嗎?”
曹師兄是她助手,同時是臨床帶教。當老師時,曹師兄是很嚴肅很嚴格的。作為一名神經外科大佬,曹師兄在手術中也如許多外科大佬不愛做聲,非必要不出聲,好凝聚自己的專注力。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2966】特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