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代言人 除夕夜,想到哪里就說到哪里
科學幻想就像一個全新的世界,一旦打開這扇大門,我們就將終身為之癡迷。
既然是想到哪里就說到哪里,我接下來就想說說《死亡代言人》的靈感來源。
如果你看過那本書,一定會知道,我這本書中的女性執行官,“梅薇絲·謝頓”的姓氏,就是在向《基地》的發起者,心理史學家哈里·謝頓致敬。
在后面的章節中,還有許多相關的內容,比如主角韓兼非的旗艦,叫做“阿瑪瑞爾號”,而阿瑪瑞爾,是和謝頓一起發明心理史學的一位數學家的名字。
從《基地》開始,到后來所看的各種關于人類探索宇宙,或人類文明構建的橫跨星系的大型文明或國家的作品,以及偶爾看到的許多游戲,都成為這本書的某個靈感來源,我很感謝那些在文字和游戲設定中流淌出來的各種讓人贊嘆的創意,也將那些讓人折服的創意融入到這本書中。
才發現原來從第一天開始寫這本書開始,我已經習慣了每天晚上寫點兒什么。
所以我想,在我人生中第一篇小說所經歷的第一個除夕,忍不住還是打開電腦,漫無邊際地寫點兒什么吧。
我記得從九幾年開始,在同學那里看過一本《科幻世界》,從那時起就瘋狂迷戀起科學幻想的世界,仿佛打開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直到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多只存在于人們的想象中,便可以讓整個世界為之贊嘆的想法,原來還可以用文字把這些思想寫出來,讓整個世界活起來。
后來了解了更多,開始用省下的錢來購買在雜志上看到的科幻經典著作,我當時買的第一套,也是至今仍在影響我的書,叫做《基地》,我用不知道多長時間攢下的零花錢,買下了那三本傳世經典。
剛好身邊有酒,借著微醺,想到哪里就寫到哪里吧。
和大多數人一樣,真正開始動筆,是在中學某個枯燥的晚自習上,用一句暴露年齡的話說,就是上個世紀的事了。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很想寫點兒東西。
這本書對我的影響之深,直到二十年后的現在,我寫《死亡代言人》的時候,依然想用各種方法向它和它的作者致敬。
于是,在那個跨度達到萬年的準備材料中,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名字:陳去之、費思敏、袁譯、梁甄、高桓、韓兼非、源智子、梅薇絲·謝頓、趙小南、陳明遠、高硯知、吳桐子、小厘米……
這里面,可能有90的名字都不會出現在最終成文的這本書里。
《死亡代言人》的書名,受到了《安德的游戲》系列的啟發,但講述的是完全不同的故事;
一片只有人類所創建的宏大文明的星區,靈感來源于《基地》三部曲和國內一部比較小眾的作品《格蘭格爾五號》;
而書中的折躍和星門技術表現形態,部分靈感來源于《星際爭霸》中的星艦折躍,部分來自于《質量效應》中的質量中繼器;
正是因為在這些前輩思維的啟發下,我終于想寫一篇自己的星際史詩故事。
就像我之前說的,為了這本書,我從2015年就開始準備,利用工作之余的時間,開始構建整個綠洲星區的版圖、由來、政權構成、意識形態、社會形式和風俗習慣,并為此準備了幾十萬字的資料。
當時我的想法,是在這個帶有編年史性質的設定集中,隨便擷選出一段時期,把那個時期的故事發展成一本小說。
其實我最初選擇的故事,是發生在《死亡代言人》之后一千年的,那篇故事或許更接近于中國人的文化和思維模式,那是一個不斷解謎的故事,我甚至已經為它寫好了近十萬字的開頭。
但是,當我真的決定開始寫完一本書的時候,我的目光落在了另外一個設定集上,它是如此讓我著迷,以至于我一下子推翻了過去的想法,最終決定先把《死亡代言人》的故事寫出來。
對,那個設定,就是硅蟲。
那是一種可以自我復制、單體智能簡單,但當數量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卻會產生群體智能的人造生物。
這幾乎是一種天生的人類文明毀滅者,在它們身上集合了賽博朋克、人類以外的智慧生物、群體智慧、陰謀論、瘋狂科學實驗乃至反烏托邦的各種元素,是一個非常完美的Bigt肉ble。
群體智慧是一個無主觀意識的智慧形態,可當它與一個個體意志融為一體的時候,又會碰撞出什么樣的火花呢?
在那一瞬間,我就想起了無數中可能。
于是便有了《死亡代言人》這本書。
到昨天為止,這本書剛好寫完前兩卷的內容,在我的計劃里,到這個時候,整本書應該也算是完成了2/5或4/9。
沒錯,這是兩個很操蛋的數。
但我還是決定把它上架了。
所以在這個除夕夜的絮絮叨叨,或許可以理解為上架感言?
無所謂,只要開心,什么都好。
到目前為止,所有的劇情都控制在我最初定制的大綱中,主角和其他相關角色也沒有跑出我為他們規劃好的人生軌跡。
所以,如果今天之后的半年時間了沒有什么意外,他們終將會按照我設定好的路線,走向自己命定的未來。
但這其中還有一些有意思的小插曲,引起了我的一些反思。
在寫奧斯邁大撤退的時候,我加入了一段被別人搶走優先撤離資格的家庭的故事,當時,我在一個小范圍討論組中說,我寫完這段覺得有些堵心,一位讀者在微信上發給我一句話,全文如下:
“世間的遭難果然都是創世者給的,即使他自己也在那兒為此憐憫甚至哽得慌……”
我突然覺得,原來作品中那些人的苦難遭逢,竟然都是源自我自己為了某種目的而做出的決定。
如果那些故事真的發生在某個未知的平行世界,那些人所經歷的一切,是否都是一種宿命?
難過歸難過,反思歸反思,可我還是按照既定的計劃,在第二卷結尾的時候,讓奧斯邁星球上的四億人成為為了勝利而必須犧牲的犧牲品。
寫那些文字的時候,我甚至閉上眼睛都能看到避難所中那一張張原本充滿希望,但又無比絕望的面孔。
這是罪嗎?是誰的?
我不清楚。
轉念一想,我可能是為數不多的,在作品中安排這么多人死去,卻又為他們傷感的傻X作者。
但不管怎么說,我的鍵盤輕輕敲下,四億亡魂在一枚中子星物體構成的炮彈打擊下灰飛煙滅……
痛飲一杯,敬這些犧牲者,還有我的矯情。
我知道,既然這本書叫《死亡代言人》,主角所到之處,必然還有無數的死亡,而在這本書后面的兩到三卷中,必然還會出現數以百億計的無辜者死去,我依然會緬懷他們,但依然不會改變自己的初衷。
就像微信上另一位讀者所說:天地不仁。
不論如何,這本書還將繼續寫下去,直到完本為止。
庚子年已經進入最后一個小時,再過一個小時,新的一年就開始了。
如果你已經讀到這里,請收下我最誠摯的祝福。
祝所有親人、朋友、合作伙伴、陌生人、路人、對手甚至敵人,每年都有新的進步和成長!
酒瓶空了,就這樣吧。
今天是2021年2月11日,農歷庚子年最后一天,除夕。
而ODST(軌道空降兵)的設定,又在一定程度上參考了《光環》。
再如,第三卷開始后,教團方面出現的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奧蘿拉·阿西莫芙娜·羅曼諾娃”,她的中間名,也就是她父親的名字“阿西莫夫”,是《基地》作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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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代言人 除夕夜,想到哪里就說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