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石 霞——序幕拉開的前夕
韃陽國境內,這幾日可太“熱鬧”了,誰也不記得戰爭最初的原因是什么了,而那座寒石礦也僅僅是作為戰場核心而存在的。
新出現的幾大勢力中,由佐伊族與俄美邦族占據了現時的主動,而原本可以與這兩大勢力抗衡的巫族與獸騎團,傳聞是招惹了上一代“新人”、“新勢力”霞組織,而被族連鍋端到底了。至于這“上一代”的說法,源自于韃陽國的百姓之口,也許在大部分戰爭中,百姓們往往是無論誰稱王自己都得吃苦遭難的角色,可稀奇的是,這場戰爭不僅來得突然和猛烈,更是有些荒誕,因為打來打去,是那些個大勢力的戰爭,原本弱小的百姓壓根就沒被波及太多,只要他們離得那座礦脈遠遠地,就安了。
而造成這種結果最大的原因,正是“霞”的邊緣性參戰。“霞”現在已經被韃陽國之內的百姓以及大小勢力,默認為海域中的第十八位天宮斗,并且受到的評價多為贊美之語,“霞”的邊緣性參戰指的是霞之成員在戰場之外展開了幾次大規模的對韃陽國內戰爭局勢影響極大的戰斗,領軍人物分別是木子云和方天慕,這兩個家伙用絕對壓制的戰斗力,告訴了為了爭奪礦脈或者爭奪海域地位而來的所有勢力一個道理你們爭得頭破血流沒關系,但別在我行動的范圍內放肆。
這些勢力當然不會服氣,而為了殺雞儆猴,木子云領著方天慕和鈴鐺,僅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打的巫族軍覆滅。而且這還是那兩人受到了木子云的慫恿,背著虎子和風箏偷偷跑出去的,這三個家伙在之前的遭遇中實力各自有了較大的提升,也第一次以三人小隊的形式征戰,沒了風箏和虎子的約束后,三個家伙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越戰越瘋,見得血越多就越興奮。尤其是木子云,在開始時候還能管著另外兩人,最后打紅了眼,有時甚至會失去理性。
而三個家伙在戰斗的后期,身上的味道越發的不像個人了,戾氣太過于恐怖,以至于巫族之人完放棄了抵抗的念頭,最終作鳥獸散各自奔逃了。
后來,風箏指著木子云的鼻子氣得破口大罵,還一口咬在了木子云的肩頭,連方天慕和鈴鐺都被其狠狠地責罵了一番。他們原本就是要小心翼翼,躲避開外界勢力的眼線,一方面可以自保,另一方面可以更好的幫助暗盟拯救受苦的奴隸,這下可好,世界都知道那個傳聞被滅的“霞”組織死而復生了,而且其中那個最確定被砍了頭的木子云還活生生的四處n瑟,掛檀族、王斌貴族、祝融之子難道就不會想方設法的來殺人?
風箏還真的擔心到點上了,當“霞”尚在,木子云未死的消息傳出來之后,別說王斌貴族嚇傻了,整個掛檀族都震動了,想必不久后,消息傳到了衡山,也會令那“祝融之子”一族人慌亂的很吧,因為即便是一頭稱霸山林的猛虎,也忍受不了自己的領域存在著一匹野狼,盡管那狼或許不能真的要了自己命,但它至少是吃肉的,更糟糕的是這匹狼還和自己有翻不過去的血仇。
掛檀族和王斌貴族默契的暗中取得了聯系,并開始籌劃起對“霞”組織的新對策。
由于霞的太過于引人注目的行動,導致了許多勢力開始三番四次的對霞進行挑釁,“打敗一個天宮斗,就能成為新天宮斗”的念頭讓他們蠢蠢欲動,火燒到自己身上才知道疼,這些家伙將巫族的落敗看得太輕了,那可并不是一個外強中干的家族,為了解決麻煩,風箏又和方天慕跑了一趟挑釁最囂張的獸騎團的領地,風箏實力成長的程度實則比那三人還要大,在理會“道”義之后,“木”元素的思想能被她的意識面感知,令其更好的掌控住了每一株草木的靈魂,再加上風箏的進攻手段多是大范圍之術,因此解決獸騎團所花費的時間只有區區半天。
自此之后,那些新出現的勢力沒有一個敢再招惹“霞”組織了,而它們也被逼的只能圍著寒石礦脈連續作戰,可打來打去戰爭的意義也變得越來越小。因為打,就是為了打亂,海域不亂如何重新瓜分地盤呢?此時最郁悶、最苦惱的正是戰場中心的佐伊族和俄美邦族,它們其實也沒有被“霞”嚇破膽,但霞的出現,讓戰場無法擴張,它們被“困”在這固定的戰場里,就算打出來個結果,誰能保證不會又出現一大群勢力把他們踢走呢?
這群最先出頭的暗勢力看來是碰了一頭的灰,給那些沉住氣的勢力試了試天宮斗的水有多深,這兩個勢力都不想再打了,在戰場中心裝裝樣子,實則也偷偷地在私底下聯系了一番。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把海域里所有強大的勢力都詐出來,形成一場混亂的曠世大戰,否則他們就像是幾只可憐無腦的小白鼠,用命給旁人鋪了路。他們通過霞知道了天宮斗的實力水準,對同樣處在韃陽國的掛檀族也加重了忌憚之心,但同時也心生一計,他們這兩個小魚小蝦若是掀不起驚浪,為什么不讓同為天宮斗的“霞”與“掛檀族”替他們去做呢,如今誰都知道那兩個強大的勢力是有深仇大恨的,若利用的好,海域局勢重組的序幕就能在韃陽國這小地方拉開了。
同時佐伊族和俄美邦族還得到了一個好消息,大海的帝王朵皿拉克海賊團,最近特別瘋狂,但凡進入海區的人,都要被其無情地攻擊,而且祝融之子也似乎與其產生了較大的矛盾,看似是不戰不可了,一旦天宮斗之間開戰,誰都擋不住了,海域的形勢漸漸地明朗,大戰或許會遲緩而來,但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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