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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八荒來歷說當年,太古七生隔世天(6100)

更新時間:2021-09-13  作者:溫茶米酒
萬界武俠扮演者 第426章 八荒來歷說當年,太古七生隔世天(6100)
“原來證道居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嗎?”

回到天督山之后,方云漢和大乘佛尊的感應仍未斷開。

他想了想,干脆憑借著這份感應,捏來一團日光,化作立體的投影,讓大乘佛尊也可以直接與周圍的徐帝君等人進行交流。

此刻,這身軀有些透明的佛尊,正露出頗為驚奇的表情。

“要不是今天尊者做出這樣的提議,老衲都不知道我有這么強。”

三教的境界總有互通之處,這佛尊也早就到了隨心所欲而不逾矩的程度,反而不像是一般的莊嚴高僧那樣,總克制自己的表情變化,而是笑怒驚嘆,都純任真心。

徐帝君也捻著銀白長須,點頭說道:“其實數萬年來,人族雖然被困于中土,一直處于弱勢之中,但還是在不斷進步的,也許再過幾萬年,我們的后輩可以完全不依靠司天之座的保護,純以自身的力量,逍遙自在的生活。”

佛尊贊同這一段話,卻也提醒道:“我人族雖然不曾停下腳步,但八荒異族又何嘗停滯不前了?”

“宿命法王,七罪魔君,天殘老祖,這樣的人物,若放在幾千年前,只要有一個出世,就是九天十地之間的至強者,如今居然有三者并存。”

“唉,可惜中土與八荒的接觸,是在數萬年前那場大災難之后開始的,若是初見之時,是一種較為和平的方式,或許我們可以彼此交流,一同展望未來。”

方云漢此時問道:“中土和八荒之所以會接壤,總該有個緣由吧。”

“我追溯時光之時,遙望那個時代,只覺混沌一片,似乎有粉碎光陰的大恐怖,存在于那里,實在無法探知詳情。但佛尊掌握六神通,又存世萬年,不知可曾發現一些線索?”

大乘佛尊與徐帝君對望一眼,說道:“其實倒不需要老衲特意去探索,人族的歷代天督,都掌握著當年那場大災難的真相,那一段訊息,雖然不存于時光長河之中,卻銘刻在司天之座內。”

徐帝君接過話茬:“那一場災難,卻又要從造父之龍的存在說起……”

造父之龍在九天十地時間源起之時,開辟混沌,古老得難以想象,而在開天辟地之后,這尊古神仍然默默的注視著這個世界的演變。

直到數萬年前,中土世界的文明已經發展得頗為欣欣向榮,造父之龍的靈識,突然寂滅化道而去。

祂靈識一去,軀體仍作為中土世界而留存,神魂卻墜落坍縮,形成混沌歸墟。

歸墟,坐落在中土世界之下,將周圍的多個世界吸扯過來,連在一起,與歸墟引力形成平衡,形成如今的九天世界格局。

但當時多個世界之間的碰撞,又把周圍百十個世界推向遠方。

這個過程中,諸界都有所損傷。

造父之龍的頭骨垂落,化為司天之座,守護中土,所以中土受到的損害最小,而其他碰撞在一起的世界,幾乎被撞成殘骸。

經歷漫長的演變之后,諸多殘骸才拼湊成了域外八荒,幸存下來的萬千種族,自然都對唯一完好的中土世界恨之入骨。

這萬千種族為爭奪生存之地,初時互相廝殺,最后也都因為對中土人族的極端仇恨,而逐漸形成聯盟。

這才有了非常默契的千年一次,八荒入中土的大戰。

“如此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站在他們的視角來說,做出何種行為,恐怕都是理所當然的。”

佛尊說到最后,口中有些喟然之意,“然而我中土人族又豈是罪魁禍首?當年那場大難,對中土生靈,也是始料未及的大動蕩啊。”

“居然是這樣。”

方云漢聽完之后,思緒也有些復雜。

如同造父之龍這樣的創世神明,哪怕就是死了一下,都會引起如此影響深遠、波及諸多世界的變化,但祂畢竟已死,對中土人族來說,卻也不好直接怪到這位祖神頭上去。

思量片刻后,方云漢旋即說道:“仇恨代代積累,那些古老的根由,早已經被過去的塵埃所掩埋,新的仇恨才是戰爭的原由。我想現在的異族,甚至也不只是為了先輩彼此相殺的仇恨,而更多是為了吞噬人族,進補自身。”

就拿方云漢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遇到的那個情況來說。

東南大荒的那些妖族,絕大多數,可都不知道什么古老歷史,但是圈養人類,凌虐、吞吃等種種手段,毫無同理之心,卻是他們一直在做的事情,做的心安理得,還只嫌太少。

“陳年往事,追憶無用,我們還是著眼當下吧。”

徐帝君找回正題,說道,“三名候選者之中,玉圣人身上出了這么大的亂子,卻不知其他兩人,會不會也早被八荒異族盯上,留下了一些隱患。”

方云漢回答道:“如果都像玉圣人身上那樣的情況,埋的那么深的話,那么我們粗略的探查,還真未必能夠發現。”

“那只有請他們兩位擔待一些,讓我以盤古神輝深入心魂之中,仔細凈掃一遍,到時可能會造成一些痛楚。”

徐帝君說話間,就讓人將已經來到天督山的那兩位請進來。

紅云驕子,人如其名,一身紅色長袍,圓領如荷葉一般立起,手持書卷,打著一把紅傘,照的整個人都紅彤彤的。

但他臉型略顯得有些圓潤,一雙漩渦眉又不失英氣,即使是這樣一片紅的造型,竟然也能穿出幾分卓爾不群、溫厚敦仁的氣質。

相比之下,逍遙教主學千秋外貌像是比紅云大了一輩,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

還總是眉頭緊鎖,無端便透露出幾分凜然嚴肅的感覺,有時他眼神低垂斜掃之際,甚至有幾分帝王般的蕭殺之意。

但是這位教主的嗓音,意外的溫柔,衣袍簡樸,藍色的袍子上印著一些淺白的碎花,像是漿洗過很多次的樣子,手上僅一柄拂塵,三千淡白柔絲。

他們二人了解原委之后,紅云驕子自是坦然受之,學千秋卻現出幾分遲疑之色。

徐帝君問道:“逍遙教主可是有什么不便之處?”

學千秋自稱學者,意思是謙遜求學之人,垂首深思數息,才開口說道:“學者身上確實有一些隱秘,既然事已至此,便請帝君先在我身上探掃一遍吧。”

“那就得罪了。”

徐帝君抬出一道盤古神輝,照在學千秋身上。

有外力試圖入體,學千秋的功元自動應激而發,散發出五華圣氣。

五彩光輝從他周身流溢而出,盤旋而上,在他頭頂凝聚成一團翻涌不定的祥云。

漸漸的云霧遍布于大殿之內,竟有青龍探爪,神龍見首不見尾,白虎跳躍,背生雙翅,飛翔撲地,成龍虎兼濟之意象。

“氣成龍虎,五彩華蓋,好!”

大乘佛尊贊了一聲。

這是昆侖道體修煉到登峰造極的境界,才會顯化出來的異象。

當年上一代的道教諸脈共主,也不過就是達到了這樣的境界,只不過浸淫的歲月更長罷了。

徐帝君臉上也頗有贊許之意,不過很快,他臉色便微微有些凝重起來。

隨著盤古神輝的深入,漸漸滲透了昆侖道體之后,徐帝君竟然覺得,學千秋體內產生了一股更強大的阻礙。

與昆侖道體的清正之氣不同,現在正從學千秋功體本源爆發出來的這股力量,帶著狂放無邊,天覆地陷的災難之意。

仿佛千山萬水,彼此沖撞,風云雨雪,相互仇殺。

極盡的黑色旋流,一道又一道的從學千秋身上分離出來,攪動祥云,打散龍虎,傳出山海之呼嘯,風雨之哀嚎。

學千秋望著從自己身上散逸出來的這些黑流,似有所料,嘆了一聲。

紅云驕子驚道:“太古魔界之氣?!”

魔族,是從萬物的惡緣之中降生的種族,而山水相克,萬物相爭,這種事情最激烈的一個時期,自然就是數萬年前諸界殘骸碰撞,拼湊成八荒大地的那個時代。

那最初的百年時光,被現在的魔族稱之為太古魔界時代,許多魔族畢生的追求,就是想要將自身的魔氣,提煉純化到那個時代的純度。

即使是百萬魔中無一、夠資格在七罪魔宮供職的魔將,也非常熱衷于將自身功體提煉為太古魔界之氣,把這視為自身的一大追求,一種足以自傲的成就。

但像是當初那個紫甲魔將,就算再多上一百個,一起榨干了,也未必能有此刻學千秋流露出來的魔氣這般深邃。

徐帝君更能夠感受得到,這顯化出來的魔氣,相比于學千秋體內深埋的那一部分,還只是冰山一角。

“如此菁純深奧,又不含血煞怨念的太古魔氣,老夫只能想到一個目標。”

當代的天督面色冷然,銀白的須發都好像散發出金鐵的光澤,緊緊盯著學千秋,散發出極強的壓迫,一字一句道,“魔族的阿鼻圣殿之主,當年的魔嘯墨秋殤。”

在七罪魔君崛起之前,魔族之中是誰最強,并無公論,但若論魔族之中,誰是最神秘的一個,那么但凡有些見識的,都會提到阿鼻圣殿之主。

據說那圣殿之主,來歷十分古老,十分好斗,卻不嗜殺,有老魔猜測說,他是烏云與白云相爭,產生的一尊古魔,天生帶著如云之飄渺莫測,寬容變幻。

但因烏云白云之間的界限分外模糊,所以他體內的矛盾殺戮之念,也分外的淡薄。

曾經,八荒之中萬千種族的頭領,都被他挑戰過,萬年以前的人族天督,也有多次與他交手的經歷。

等到他鑄成了阿鼻圣殿后,反而就深藏宮闕之間,很少在外走動了。

只是有那樣一則傳說,無論是哪個種族的成員,若有幸遇到阿鼻圣殿,都會見到浩如煙海的神功寶典,可以在有限的時間里,盡情的閱覽。

不過最近數千年來,阿鼻圣殿早已經銷聲匿跡,再也沒有顯露蹤跡的傳說,有流言稱,阿鼻圣殿之主,恐怕已經被七罪魔君打殺,那七罪魔宮,也許就是阿鼻圣殿改造而成。

“學者……曾經正是阿鼻圣殿主人。”

學千秋供認不諱,道,“只是學者自從投入人族以來,并非懷抱任何陰謀算計的念頭,而是真正已將自己當做人來看待。”

方云漢此刻眼中也有逆反靈光閃爍,稍稍轉念一想,就知道這學千秋入中土之后,確實不曾做過任何有悖于人族正道立場的事情。

甚至可以說,比九成九的正道中人做的還要好。

否則的話,也不會被徐帝君納入三名候選者之一。

但是,過去的行為沒有偏差,卻不能說明他是不是暗藏著什么陰謀。

大乘佛尊率先說道:“殿主乃是魔族最為古老的神秘存在,你隱藏功體之時,除了盤古神輝之外,恐怕就連上代道教之主也認不出你的身份,此等修為,數萬年魔族履歷,卻突然投身人族,未免太過令人不解。”

“恕老衲直言,若無足夠充分的理由,實在不能不叫我等疑心。”

“諸位愿聽解釋已是無比寬容,學者豈有不和盤托出的道理。”

學千秋講起一段往事。

他確實是在太古魔界時期就已經誕生的老魔,但當時他身邊還有一位樸實笨拙的老友,與他一同降生。

那老友思維遲鈍,問他一句話,他往往要過上數百年,才能回上一句。

學千秋擔心他落入險境,在外行走的時候,一直暗暗開辟一個介子空間,將其隨身攜帶。

他們兩個一起度過了三萬多年的歲月,那個時候,佛尊還沒有誕生,世間還沒有證道的強者,還不叫這個名字的學千秋,已經是真真正正的打遍九天無敵手。

就算是人族天督,倚仗司天之座的力量,傾盡全力,也無法將他擊敗。

天下無敵之后,學千秋深感無趣,心中茫然,便打造阿鼻圣殿,隱居不出。

就在那個時候,他那位老朋友思維之中,有了靈動之意,反應漸漸加快,能夠及時的與外界交流。

老友也遍閱萬族,聽說了學千秋的苦惱之后,便提議說:“相比于八荒種族來說,中土的人族脆弱的不可思議,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倍的艱苦,才能夠獲得成長。”

“你已天下無敵,何不從頭來過?去體驗一回最脆弱的伊始。”

學千秋茅塞頓開,深覺有理!

然而他雖然不太在乎什么種族之爭,卻也知道中土與八荒的深仇難以化解,自身魔氣又太過強盛,無法變化為其他氣息。

那笨拙老友卻有一種天生稟賦,可以直接轉生人族,便想著自己積累幾次經驗,再幫學千秋想想辦法。

聽到這里的時候,徐帝君的臉色凝重得幾乎能夠滴出水來。

一尊太古魔界時期的老魔頭,居然曾經在久遠以前,數次轉生到人族,歷代的天督都沒有留下相關的記錄,也許根本沒有發現。

這種事情若是真的,外面太叫人毛骨悚然。

學千秋繼續說道:“他的轉生其實并不完美,經歷過一段人生之后,總是不免又與魔道扯上關系,他與我提過的有七段人生,其中最有名的一次,就是那山川之父。”

“居然是他。”

徐帝君聽到這個,倒也沒什么意外之色了。

山川之父的異能太過強大,天生就能叫群山繞路,千川隨行,當年早就引起議論,被許多人懷疑過來歷,只不過沒有想到他居然是一尊老魔轉生。

現在想想,那山川之父少年肆意邪氣,被導入正途之后,一直順風順水,突然之間就又墮入魔道,甚至開創出那樣的魔族功法,這種轉變,本就非常突兀。

若是用“本性覺醒”來解釋的話,倒是可以說的通了。

“他七次轉生,思維一次比一次復雜,到最后一次轉生歸來的時候,學者甚至覺得這位數萬年相伴的老友,有些陌生。”

學千秋的神情諱莫如深,既似懷念又似擔憂,道,“但他當真繼續助學者開創轉化之法,他……”

“送了我七世人生。”

殿中一聲長吁,學千秋終于講到關鍵。

“那之后,學者用了千年時間慢慢消磨,化去我七成魔體本源,終于衰弱到了能容納下人族之氣,就在五百年前,南荒開天辟地那一戰時,悄然入了中土,順手救下了倒在路邊的師尊。”

他所說的師尊,自然是道教上代共主,那位水晶湖主人。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贅述了。

方云漢若有所思,問道:“那你那位老友后來去了哪里?”

“他送了學者七世人生之后,便不告而別,離開了阿鼻圣殿,不過五百年前,學者又遙遙見過他一面。”

學千秋按著拂塵,追憶道,“那時,學者隱遁于戰場,從南荒入中土,回頭望去,看見他在開天辟地。”

“以小老兒的估計,下一代的人族天督,無外乎是三個人選,儒教玉圣人,佛門紅云驕子,道教那個逍遙學者。”

碧綠的蟒蛇,盤繞在七罪魔宮的一根柱子之上。

柱子上方有銅燈狀的酒具,每當蛇頭昂起,就自動傾倒酒液,酒水如同琥珀色的瀑布,落入那看起來并不大的蛇口之中,一滴不漏。

“其實,日前那個照出我殘識蹤跡的小家伙,來歷倒也不凡,小老兒默默推算,五百年前你開天辟地之時,那個大世界雛形,擠壓南荒與人族的南州,從人族的南荒大地,擠出了一滴造父之龍的精血。”

“那精血與你開辟世界的魔氣纏繞,化作人族天幕上的兩顆新星,人族的天督試圖從那上面逆推出克制你的方法,把兩道星光都渡入了人族。魔氣深重的那一顆化作葬魂皇,如今是人族一代戰梟。靈性神耀的那一顆,便是神曲星,名叫紀無雙。”

“可惜這個紀無雙太嫩,應該只是下下一代天督的人選。”

蛇頭暢飲一番之后,面上泛起兩團紅暈,甩了甩舌頭,繼續說道,“玉圣人必定要排除了,那他們就只剩下兩個人選,你當年卻跟我說,那學千秋也必定會被排除。”

“我問了你太多遍了,你都不肯告訴我原因,如今行事在即,是不是能夠稍微講一講,你為什么那么篤定?”

七罪魔君高座于上,正在繪制一幅地理圖卷,聞言之后,筆尖一斂,道:“很簡單,學千秋是魔,而且是太古之魔。”

“盤古神輝與太古之魔,天性相克,他雖然以七世人生,磨去七成魔源,但還是不可能接掌司天之座。”

碧綠蟒蛇興奮道:“太古之魔,聽起來好像還與你相熟,讓小老兒來猜一猜他會是誰,是不是……”

“不用猜!”

七罪魔君在圖卷間抬頭。

那長卷九曲蜿蜒,飄在半空,七罪魔君抬頭之后,也只是能讓那大蟒蛇看見他的一雙眼睛罷了。

但宿命法王卻隨之閉口。

對方說的是不用猜這三個字,但他突然懷疑自己聽到的是不許猜。

“昔日的他是誰,一點都不重要,如今的他,只是學千秋。”

碧綠蟒蛇笑道:“那要是戰場上相逢?”

七罪魔君淡然道:“你若殺了他,我必為你慶賀。”

“哈哈哈哈……”

宿命法王大笑道,“我最近這幾個月的笑聲,比過去幾百年加起來都要多啦,但小老兒還是要說,這一次的八荒大戰,我真是越來越期待了!”

魔宮中的大笑之聲,久久不絕。

是夜,九天十地之間,所有接近證道級數的高手,全都感受到了中土上空的異動。

那是司天之座,在震動。

九天之下的任何一個角落,任何一個生靈抬頭,此刻都能看到那代表至高權柄的神座。

神座如龍之首,蒼茫古老,混沌之色,額前隆起,雙角之上,有萬千蜿蜒分叉,豎立接天,高不可攀。

環繞著整個中土的結界,在司天之座顯化出來的時候,反而漸漸變得黯淡了。

千年一度,人族天督之位的交接,再度開始。

望之如山如海的人族戰士,握緊手中的兵器,鎮守在邊境。

漫卷天風,旌旗獵獵!

而至少比他們多上百倍之數的八荒異族,在黑夜的世界里蠢蠢欲動。

萬魔嘯聚,仿若無窮無盡的異獸、邪靈,蔽天而行,充滿大地,填過了湖海,涉足于沼澤,圍向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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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界武俠扮演者 第426章 八荒來歷說當年,太古七生隔世天(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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