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每天都在給病嬌男主普法 200:抱歉,葉知薇,我忍不了了
葉知薇驚呆了,她不是鎖門了嗎?
她記得她鎖門了啊,她的門都已經鎖死了——
葉知薇躺在床上,室內很暗,只有外面隱隱的月光從窗戶里透了進來,蔣嘉年通過這微弱的光亮看到床上的女孩。
被子蓋得嚴實,躺在床上姿勢端正僵硬。
她在裝睡。
蔣嘉年來到葉知薇面前。
葉知薇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少年修長漂亮的手輕輕落在了葉知薇身上,她也只敢微微一顫,強忍著不發聲。
男主是在干什么?
這是在干什么?
這是在干、什、么!
蔣嘉年修長漂亮的手從葉知薇細膩白皙的脖頸處下滑,她的皮膚非常嬌嫩,隱隱能感覺到細小的血管。
他在撫摸她。
從脖頸的血管處,到吊帶睡裙的肩帶處,移動到鎖骨,然后再往下——
葉知薇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連動作都不敢放大,她在黑暗中能感覺到蔣嘉年的撫摸,一寸一寸,從上到下,仿佛非常細致的在研究她的身體構造。
室內還開著空調,溫度非常低,蔣嘉年的手卻不像是平時一樣冰冷的近乎沒有溫度,他的手燙得仿佛要燒起來了。
隔著薄薄的睡衣,葉知薇都能感覺到蔣嘉年的手溫度很高,仿佛要將她灼傷。
他知道她醒著。
蔣嘉年的動作更加刻意,刻意的觸碰,刻意的撫摸,刻意的親密,她輕微的戰栗都讓他心底已經徹底潰敗的施虐欲上涌。
他壓抑了那么久,克制了那么長時間,想要偽裝成一個好人,想要討她的歡心,最后她卻和另一個男人在一塊。
嫉妒蠶食了蔣嘉年僅存的理智。
葉知薇一出現,他就快要控制不住,他讓自己離她遠遠的,讓她走,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趕緊走。
她不可能是他的。
一想到這里,蔣嘉年最后一點理智徹底殆盡。
她必須是他的。
“我以為我還能忍,我也在想著我能忍多久,但很顯然,我忍受不了了,我為什么要忍,你的方式行不通那就用我的方式。”他壓著聲音,因為欲念,聲音沙啞低沉,“你還打算繼續裝睡嗎,葉知薇。”
葉知薇已經震驚到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她拼命在理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還說今天下午要做晚餐給她吃的蔣嘉年為什么突然對她態度冷淡,明明剛剛還全程冷著臉,為什么又能突然出現在她房間。
出現在她房間就算了,說出的這一番話——
葉知薇難以置信的看向蔣嘉年,“我……”
她想要說什么,蔣嘉年的手指卻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年輕的男孩在黑暗中盯著她,啞著聲音繼續說道:“你先考慮好再說話,我不想傷害你。”
他忍受不了他得不到她的可能性,一點都不行。
蔣嘉年扣住葉知薇的手腕,咔嚓一聲,是手銬鎖住的聲音。
葉知薇還沒有反應,她的手已經拷上了手銬,手銬另一端拷著的是蔣嘉年。
他所有的忍耐都瀕臨潰敗,他被重新拖入了地獄,他站在了地獄的入口,他仿佛看不見光明,他其實不需要光明,他只是想要一個葉知薇而已。
“抱歉,葉知薇,我忍不了了。”他終于抑制不住渴望,妥協在了欲念之中,虔誠親吻著葉知薇的手背。
穿書后每天都在給病嬌男主普法 200:抱歉,葉知薇,我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