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普攻毀天滅地 137、 李弋月
“不過,我不會殺你的,因為我能感應到你殺過八階大能,我有可能,打不過你。”
緊接著,李弋月毫不顧忌的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話,雖然聽起來有點慫,但眼前少年說話的語氣,切有一種放你一馬饒你一命的既視感。
“你怎么知道我殺過。”
徐莫干脆起身,漫步走到少年的旁邊,然后坐了下來。
其他赴宴的賓客,見到這一幕,紛紛為徐莫捏了把汗,這位煞星殺到龐家年輕一輩,沒有大能高手,可不是鬧著玩的。
換成他們,平時遇到了都恨不得繞著走,可徐莫竟然笑瞇瞇的坐了過去。
就連一直坐在上首,觀察下方動靜的龐華,都不禁替徐莫感到揪心,對于李弋月,他可以說是又愛又恨。
沒有這個少年妖孽,他在龐家,能否在三十歲前混個大能的境界都不好說,因為再強大的家族,其資源也是有限的。
而這其中的優勢資源,肯定是給天賦最好的晚輩準備著的,所以李弋月的一頓操作,讓他這個原本連湯都喝不上的龐家旁系,竟然吃上了肉。
感激是真的,但龐家與李家,明里暗里的敵意跟矛盾也是真的,以往的龐家天才都太過于自信,遇上李弋月一言不合便是打打殺殺。
現在他龐華學乖啦,除非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會去惹那個李家的怪胎的。
反正他從來就不是最優秀的那一批天才,也沒有被人壓一頭的不甘,甚至他今天在這里宴請年輕一輩的翹楚。
也只是單純的完成家族交給自己的任務,他龐華想要的,就是趁著龐家還沒有更厲害的天才出現之前,盡可能的白嫖那些原本不該屬于自己的資源。
宮殿內,徐莫與李弋月面面相覷,旁人的目光直接被他們給無視了。
“因為我也殺過,你不知道嗎?人族大能死后,會有一股氣停留在殺他的人身邊,一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會散去。”
李弋月淡然的解釋道,毫不掩飾自己的傲氣與輝煌戰績。
十歲斬殺八階大能,這要是放在那些傳世的書籍里,估計會被當成笑話來聽。
但莫名的,徐莫相信了眼前這個少年的話,對方的眼睛不像是說謊的樣子,而且少年的實力,遠比肖昆說的要恐怖許多。
“呵呵,你很厲害。”
被一個十歲的小屁孩鄙視,徐莫絲毫沒感到羞愧,對這個世界,他的認知還停留在游戲之中,所以不知道很多東西也是正常的。
但眼前少年那種老氣橫秋的語態,確實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荒誕感覺。
早慧,在大冥世界并不罕見,許多血脈強大的族群,甚至孩子一出生,智商便與成年的族類無異了。
“如果你過來,就是為了對我說這句話的話,那你可以回去了。”
面對徐莫的夸贊,少年毫不留情,直接開口繼續懟道,徐莫也終于明白,那些人避開他,是有原因的。
“呵呵,好。”
自討沒趣,徐莫干脆起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旁邊的肖昆見到這一幕,暗暗朝徐莫樹了一根大拇指。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能與李弋月說話超過三句,而且坐的那么近,但最終屁事沒有的人。
“既然李公子都到了,那本次的宴會便正式開始吧,龐某人不才,準備了一點兒小節目,請各位賞眼。”
宮殿里面,大部分位置都已經有人落座,剩下的那些也多半是龐華故意安排的,畢竟像徐莫這樣的不速之客,來了總不能把人家趕出去。
表演節目,徐莫并不感到意外,穿越之前,在地球上看的那些電視劇里,也往往會有
載歌載舞的景象。
龐家既然大肆宴請了眾人,總不可能真的就叫他們在這里喝干酒。
龐華說完之后,下邊的宮門外一個個身著薄紗的女子緩緩踱步走了進來,當最后一個琴師也進來之后。
宴會的高潮終于正式開始。
彈琴與跳舞的都是些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長相端正,身材苗條,而且物資輕巧,猶如一個個翩翩起舞的精靈。
對于跳舞,徐莫身為一個老宅男,可以說是頗有研究的,充滿古典氣息的琴聲,配合著起起落落的舞蹈,給了他一種別樣的美感。
當然,跳舞只是為了助興而已,一曲舞畢,剛才四處游動勸酒的氣氛又一次騷動了起來,不過大家都十分默契的避開了徐莫、肖昆,李弋月三人。
就連與徐莫有過一面之緣的搖光學院的弟子,也只是遠遠的朝徐莫點頭致意了一下,根本沒有過來與他們說句話的意思。
“你這混的不咋地啊?都沒有人過來向你敬酒。”
剛剛在李弋月哪里吃癟的徐莫,見閑著無事,便開始繼續尬聊起來,一開始,青衣少年眼睛都沒眨一下,壓根兒不想鳥他。
但隨著徐莫的不懈堅持,李弋月轉頭瞪了他一眼,然后輕聲說道。
“翱翔九天的鵬鳥,會與麻雀一起在林中嬉戲嗎?何況他們不也沒有與你敬酒,你嘚瑟什么?”
少年的眼眸隱隱有怒氣溢出,但很快又被其壓了下去,在別人看來,徐莫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低階修士,甚至是凡人也未可知。
但在李弋月的眼里,徐莫身上彌漫著無數魔族亡靈的氣息,以及兩個人族大能修士的怨氣,他之所以選擇坐在徐莫的身邊,也未嘗不是想看清徐莫的虛實。
這次赴宴的其他人里,連一個八階的大能才俊都沒有,自然讓他提不起興趣。
“呵呵,那我敬你一杯,怎么樣?”
被少年又懟了一次,徐莫依然沒有氣惱,而是不緊不慢的拿起酒杯,朝李弋月拱了拱手。
他其實老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少年身上獨特的孤獨氣質,天才都是孤獨的,而他作為天才中的天才,更是前路茫茫,四顧無人。
而徐莫之所以主動敬酒,也無非是想與這個人族的妖孽先混個眼緣,天洲李家的大名他可是聽的不止一次兩次了。
連帝君一脈都奈何不了的家族,那是何等的強大,自己若是與李弋月混了朋友的名分,那以后到了天洲,豈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面對徐莫突如其來的敬酒,少年先是愣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舉起酒杯和徐莫對飲了一口。
正如徐莫說的那樣,他是天賦強絕的妖孽不假,但他也是真正的孤獨,家族里的人都是將他當成祖宗供著的,外邊的同齡人,甚至是大一輩的人,見了他都跟耗子見了貓一樣。
他沒有朋友,更別說酒逢千杯少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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