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644 Why so serious?
總之,在震驚過后,南凌還是用了。
而且效果非常顯著,他只是射出了一發炮彈,甚至都沒擊中,赤井秀一就很識趣地調了個頭往回開——在這種空曠的、高速移動中的環境碰到RPG這種武器幾乎是無解的,再追下去不僅會一無所獲,還很容易把自己也一起搭進去。
反正這次的行動對他來說不能算是一無所獲——雖然讓水無憐奈重新潛伏回去的計劃失敗得相當徹底,但是他們掌握了查特的一個偽裝身份,還保護了水無憐奈的安全,算是無功無過。
看到赤井秀一的車消失在視線中后,南凌從車窗里縮回去,把RPG重新塞回座位底下,毫無形象地癱在了后座。
“接下來怎么辦?”他問,“剛剛鬧出那么大動靜,東京附近暫時待不下去了吧。”
“回零號基地。”琴酒說,“……就是老宅。那位先生的直接命令。”
“……這樣啊。”南凌的神色微微一動,他低下頭想了想,“我猜以后大概是不會再把我放出來了吧?”
琴酒沒有回答。
這段時間查特能夠在外行動主要是為了檢查洗腦的成果,以及確認他對組織的忠心。然而,如果放任他在外面會像這次一樣威脅到生命的話,絕對是那位先生所無法忍受的。
將人直接帶回除了那位先生自己所在的基地以外最為隱秘的基地,很有可能正是存著這個心思。
“從這里開車到鳥取縣……怎么也要將近十個小時。”南凌說,“你準備這樣一路開回去?”
十個小時還是在不怎么繞遠路的情況下做出的估算。
琴酒居然還算好脾氣地和他解釋了,“其他方法太危險了。”
無論是從機場出發還是去坐新干線,只要警察控制住機場和車站他們的處境就會變得十分尷尬。
“真不愧是讓那位先生也感覺十分忌憚的銀色子彈啊。”南凌搖了搖頭,“這一次我們可是吃大虧了。”
琴酒的臉色不太好看。
如果說FBI那邊是無功無過,那么組織這邊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有把基爾帶回來,還讓查特的身份暴露,差點損失人手。
南凌也沒再說什么,只是讓他找個方便的時間下車幫他把子彈取出來——琴酒的車上倒是有急救箱之類的東西,做個簡易處理應該沒什么問題。
接下來在路上的這十個小時他得抓緊時間休息。
不然之后就要沒時間了。
赤井秀一回到杯戶中央醫院的時候,安德烈·卡邁爾剛好帶著水無憐奈也回來了。
他們和其他FBI的探員碰了下頭,得知了伏特加和基安蒂那邊也被他們跑了的消息,倒也不是特別意外。
這里畢竟不是美國,他們的非官方行動一旦鬧得太大可是要出很嚴重的外交問題的。
束手束腳的情況下,被他們跑了也很正常。
他們開會的時候柯南也在旁邊聽著,從他淡定的樣子來看,南凌聲稱他留下的幾枚炸彈應該是已經被他解決了。
水無憐奈之后大概是要被送回美國,身份暴露的情況下她無法再在組織內潛伏下去,只能由國內的FBI和CIA交涉處理了。
柯南看到赤井秀一空手而歸,顯得也不是特別意外。
“他應該早就準備好了退路。”柯南在會議后找到了赤井秀一。他沒有明說這個‘他’是誰,但是他們兩人都心知肚明,“我去搜索了醫院,確實在三個地方找到了可疑的炸彈類物品。”
赤井秀一問,“但那不是炸彈,對吧?”
柯南點了點頭,隨即臉上出現了有些無語的表情,“但是長得真的很像,我們是在帶著那幾個東西去引爆的時候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么炸彈,而是——”
他伸出手,手里躺著幾條五顏六色的彩帶。就像是整蠱節目里會使用的那種。
赤井秀一也很意外,“我還以為我只會在愚人節看到類似的東西。”
他說完這句也不知道是不是調侃的話之后,敏銳地發現那些彩帶里面好像有一條寫著什么字。
“這是……”赤井秀一把那條彩帶挑出來,讀出了上面寫下的一句話。
“‘何必那么認真?’”柯南接道,他推了推眼鏡,非常心累地嘆了口氣,“可能是想和我們開個玩笑吧。還真是有……有查特的風格。”
赤井秀一瞥了他一眼。
“你認識的南凌不會做類似的事情嗎?”他忽然問。
柯南還真的被問得一愣。
“這個嘛……”他的表情隨著回想起南凌都干過什么離譜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夜觀天象、話聊兇手、玄學破案和數都數不清的,對柯南自己的各種無厘頭調侃——而逐漸變得越來越難以形容。
所以他最后只能說,“好吧……也是南凌的風格。”
這么仔細一想,他好像確實沒有在自己面前遮掩什么。除了身份之外,性格和喜好都和他認識的查特一模一樣。
但是,反而是這一次的見面,讓他覺得南凌變得有些陌生。如果不是因為身份暴露而徹底破罐子破摔了的話,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下……
“赤井先生,”他認真地問,“關于南凌的精神狀態,你應該也有和我一樣的猜測吧。”
“沒錯。”赤井秀一干脆地說,“我知道組織有對成員洗腦的習慣,只是我沒想到查特也……這很有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朗姆死亡導致的。”
他稍微頓了頓,然后說:
“通知諸伏景光吧。”
諸伏景光接到他們的電話之后沉默了很久,他開口讓赤井秀一和柯南去黃昏別館的時候,聲音也很平穩,聽不出什么波動。
見面的時候已經是幾小時之后的事情了,諸伏景光的臉上倒是沒有易容,但是和戴著易容也沒什么區別,全程都沒什么多余的表情。
“……所以。”在聽完了所有事情與猜測之后,他總結道,“他現在已經是敵人了,對嗎?”
赤井秀一平靜地看著他,眼神深沉如湖水。
“我很抱歉帶給你這個消息。”他說,“但你說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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