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501 黑羽快斗:你們這群偵探……
“40年前的慘案啊……”
“要不要來比比?”白馬探靠在臺球桌上,手里握著臺球桿,漫不經心地用手中的巧克粉擦著球桿的桿頭,“我贏下一局,你就告訴我一個和40年前有關的消息,怎么樣?”
——盡管南凌的樣子十分可疑,但是既然他手上已經沒有了槍,
眾人也就沒有再質問,而僅僅是稍稍戒備著他,一起到了娛樂室打發時間。
南凌覺得那些偵探多半是相信了白馬探的說法,才對他降低了戒心。
“我可沒說過我和40年前的事情有關。”他試探著用球桿戳了戳白色的母球,看著那東西一路掉到了洞里,無奈地攤了攤手,“更何況,
你也看到了,我可不會打臺球。”
“不過你的姿勢很專業。”白馬探從球袋里掏出了那顆母球,上下顛了顛,“如果在上面噴上魯米諾的話,大概也能看到當時濺上的血液吧?”
“你們偵探的好奇心還真是……”
見面的瞬間就察覺到了自己在說謊,不僅沒有遠離而是靠上來準備套自己話,完全一副打算刨根問底的態度。
“能夠來到這多年被人掩飾著,過去只能在傳聞中聽聞的悲劇現場,本身就很難讓一個偵探冷靜下來吧。”白馬探笑著打進了一桿,“埋藏了40年的秘密即將被揭開,真是令人興奮啊。”
南凌聳了聳肩。
在他身后,槍田郁美,茂木遙史和黑羽快斗正在打撲克。那位老太太千間降代則是以人老了有點困為由找了個房間休息去了。
槍田郁美皺著眉頭翻開粘在一起的兩張撲克。“這撲克牌上……有血?”
“我記得那個女傭曾經說過,這件別館里的東西自從案發之后,就一直保持原樣沒人動過。”茂木遙史打量了幾眼,“這個房間大概也是一樣吧。”
“真是殘忍啊。”茂木遙史感嘆道。
“那個,打擾了。”石原亞紀推開了門,
“抱歉讓各位久等了,今天的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請大家移駕到餐廳,
主人已經在那里等待了。”
“主角終于要現身了嗎。”茂木遙史立刻站了起來。
他們到達餐廳的時候,柯南和千間降代已經落座。毛利蘭不見人影。大上祝善跟在他們身后,低聲向石原亞紀吩咐了幾句。
餐桌首位坐著的,則是一個罩著紫色兜帽,看不見臉的人影。
“喂喂,你這打扮是什么意思啊?”茂木遙史挑了挑眉,“電視看多了吧。”
“現在在場六位崇高的偵探名家……以及一位不速之客,本人誠摯地歡迎各位光臨這座黃昏別館。”兜帽人并沒有理會茂木遙史的挑釁,“請先落座吧,桌子上有各位的名字。”
“喔,這下你的嫌疑算是徹底洗清了。”茂木遙史看了一眼南凌,后者攤了攤手。
雖然還是很可疑,不過他的出現大概連主辦人都沒有預料到——也就是說,他們肯定不是一伙的。
雖然根據兜帽人的話照做令人很不爽,但是眾人還是依次坐下了。
“這次請各位來的目的,主要是希望各位能幫助我,將目前藏在這座別館里某個地方的寶藏挖出來。”兜帽人緊接著說道,
“我花了很多年才得到這筆財富,就算拼上性命……我也非要找到不可。”
隨著他的話,
別館外傳來幾聲巨響。
大上祝善霍然起身,
“剛才那是什么聲音?”
“稍安勿躁,我只是想阻斷你們的退路罷了。”兜帽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從他之后的講述中,眾人發現現在這座別館既沒有退路,也沒有通訊信號,向外求援是不可能的。唯一的離開方法,就是和他合作找到寶藏——到時候,不僅可以分到一半的寶藏,也能找到出去的路。
茂木遙史有些不耐煩,起身就拽掉了對方的兜帽。
“……這!”
兜帽下只有一個裝了擴音器的假人。
“還真是藏頭露尾啊,怪盜基德。”千間降代不懷好意地說道。
“這么看來,基德的目的就是把我們六個偵探聚集起來,用性命去賭一賭他過去盜得的寶物了。”大上祝善摸著自己的胡子說道。
槍田郁美輕笑一聲,“我想,他一定在某個地方觀察我們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吧。不然不會在每個角落,都嚴密地安裝了監視攝像機。”
黑羽快斗在心里嘆了口氣。
這群偵探為什么一點懷疑也沒有啊,這種無聊的事情是他能做出來的嗎?況且,自己偷到的那些東西全都還回去了,哪里還有什么寶物?
就連白馬也立刻接受了他就是主辦人的事實!真是的,他不是一直自詡很聰明嗎?
黑羽快斗想到這里,悄悄地看了一眼柯南。
柯南正在看著他對面的南凌。
準確地說,因為怕自己的視線引起對方的注意,所以柯南只能盯著南凌面前的名牌。上面‘白澤涼’三個字異常刺眼。
小蘭已經被他用麻醉針放倒,又被他藏進了臥室的衣柜中。只是……
柯南一想到兜帽人剛剛說的話,就一陣焦慮。
離開別館的路已經被封死,他們和外界完全無法聯系。這種條件下,如果查特真的鐵了心要滅口,那么即使他把小蘭藏起來,最終也會被查特找到。
而他現在甚至還不知道查特的目的!
根據兜帽人的說法,這棟別墅里有未被找到的寶藏。難道查特是為了寶藏而來?
不管是不是,現在對他們威脅最大的,都不是那個躲躲藏藏的兜帽人,而是查特才對!
可惜,小孩子說出來的話,這些偵探肯定不會信。自己又不能在組織成員面前坦白身份。
柯南倒是不擔心基德——后者絕對在這里,只是按照他對基德的了解,那個人即使會召集偵探,也不太可能干出斷他們后路的事。
說到基德……
柯南的思路頓了頓。
自己如今是個小孩,在場幾人里能相信自己的話的,好像只有基德?
組織的兇殘作風一向都是不留活口。他們現在也算是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那么,自己是否可以請求他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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