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469 妹子哪能和七比
我叫……唉,算了。我是個普通的賞金獵人,名字不值一提。
說起賞金獵人,恐怕大眾的印象就是危險吧。這倒是沒錯,不過好在我們刀尖舔血能換來不錯的回報,又有地獄夜總會這種地方能讓我們盡情發泄,我倒是沒覺得有多提心吊膽。
昨天那場任務可真是運氣不好。我們開著車走到一半,忽然發現前面好像發生了一場車禍,那輛車好像是從懸崖上摔了下去,讓條子們圍堵了半天,我們因此在路上硬生生堵了幾個小時。幸運的是最后我們還是拿到了報酬,今天也就順勢來地獄夜總會玩玩。
只是沒想到,一向平靜無波的地獄居然發生了一件大事。當時我正在吧臺旁喝著酒,順便看兩眼舞池里有沒有身材不錯的妹子好讓我勾搭勾搭,忽然聽見身邊有人高聲喊了一句話。
不得不說他挑的這個時機還挺好,在這種嘈雜的環境中我居然聽清楚了他在說什么——他是在和‘七’說話。
當時我的酒就醒了不少,妹子也不看了——妹子哪能和七比。妹子常有,可是七這種人不常見啊。
嗯……說是這么說,其實我對七也沒多少了解。不過,他在地下世界可是非常有名的。至少據我所知,很多人能活下來,就是因為有七的存在。這里面的大人物可不少。
哦,我的意思不是說受傷了被他救活——雖然他也確實救活了不少人吧——不過更多的人是招惹上了一些仇家,去七那里避難的。對外統一的口徑是‘治病’,畢竟他那里是中立區,沒人能對他的病人下手。
七的要價很高,不過為了保命,當然也很值。
我從來沒去過他的診所。我可沒有什么仇家,也不會不自量力地去接一些能讓我送命的任務。要我說,七的診所就像閻王殿一樣,沒有必要還是別去的好。
這么一說,七倒是也挺像閻王的。我沒見過他殺人,不過據說他的手段比起那些專業的殺手也是一點不差。再加上那個冷漠毒舌的脾氣,給他手里安個鐮刀頭上披個兜帽說不定就能直接cos死神了。
他剛打出名氣那會兒,大部分人對他的印象無非就是要錢多但是有能力,人也不好相處——我可從來沒看到過七來地獄夜總會玩,他那個人就是有點不合群,我懂,天才嘛,都是這樣的。
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最近的一個傳聞。
之前鼠群里負責和他交接的紅樹,腿廢了。原因我不清楚,不過如果鼠群和七是合作關系,眼看著紅樹廢掉可真不是個有良心的人能干出來的事。
七也沒有之前傳得那么可靠嘛。
這不,這就已經有人找上門來了。
喊這一嗓子的大哥我也認識,記得是叫……谷田賢了。我母親的結義大哥收養的二兒子的拜把子兄弟的干兒子就在他的谷田組謀生計。
這人長的這么磕磣,我第一次見到就再也忘不掉了。
什么精神污染。
我搖了搖頭,趕緊把目光投向了七洗洗眼睛——不管怎么說,對面看上去可比我身邊這人賞心悅目多了。
“七先生現在能好好聽我說話了嗎?”我的余光看見谷田賢了整了整自己的衣領,面帶笑意地看著七,“關于我兄弟的死,還希望您能好好考慮之后,給我一個交待。”
他話音一落,周圍的竊竊私語聲就再度響了起來。
……哎喲,我怎么才注意到,地獄夜總會很久都沒有像剛剛這么安靜了吧。七可真是個話題人物。
不過,別以為我沒發現,剛剛議論七的人里面可有不少故意帶節奏的人,目的應該就是通過這樣起哄來給七施壓吧。手段用的挺好。
我回頭看了看舞池,本該在互相調戲的男男女女們依偎在一起,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的審視視線紛紛投注在七身上,后者則孤身一人站在門口,原本待在他周圍的人現在都不約而同地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七看上去孤立無援。
不過他似乎并不慌張。
“你很在乎你的兄弟?”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七的聲音,怎么說呢?和他的形象適配度未免太高了一點,光是聽到這個聲線,我幾乎就能腦補出來一個瘦高,蒼白,死魚眼,且一臉面癱的勾魂使者形象。
“當然。”谷田賢了立刻回答道,幾乎是立刻就紅了眼眶,聲音有些哽咽,“那可是我們組最小的小兄弟,我們都把他當弟弟看待。他因為你醫術不精治死了,我這個做哥哥的,當然要給他要一個交代回來。”
谷田賢了這樣子倒是挺逼真。
我喝了口酒,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神情。如果他是裝的,那么他演技很好。如果他不是裝的,那么那個死掉的小兄弟確實遇上了一個不錯的老大。
“你這么在乎他,那就說說,他叫什么?”七不緊不慢地問道。
我不得不佩服七——如果換做是我處在這種境地中,我可保持不了鎮定。
無論他可不可信,他的心理素質至少能讓他在這個位置坐得很穩。
“谷田祐樹。”谷田賢了不假思索地說道,聲音悲憤,“七,你居然連你自己病人的名字都記不住了嗎?難怪,難怪祐樹他會死在你的手里。”
七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眼神打量了他一會兒,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他身上的電話鈴聲卻突然響了。
我看著他不帶一絲猶豫地接起了電話,表情好像是谷田賢了這個人是空氣一樣,語氣自然地和那邊說了幾句話。
我要是谷田賢了,我肯定很生氣。
“……很好。”七對著電話那頭說道,緩緩露出了一個微笑,那個笑容冷得像是酒里漂著的冰碴子。他的視線終于又放回了谷田賢了身上,“既然你這么在乎你的兄弟,那就好辦了。”
七把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按了一下揚聲器的開關。
刺耳的慘嚎聲驟然在地獄夜總會中響起,夜總會里從未停歇過的失真吉他聲轟鳴著伴奏,我搓了搓身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看到谷田賢了的臉色瞬間慘白了不少。
沒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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