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 333 我南凌今天就要教教安室透怎么做臥底
“你知道M7實驗樓的相關信息嗎?”諸伏景光有些期待地看向他。
南凌:……
這他該怎么回答?直接說自己其實是負責著組織核心實驗的M7實驗樓主管?
——對,沒錯,我就是身居高位。只要我一聲令下組織就會立刻開始人體實驗,實驗進度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說實話就在來找你之前烏尼古剛和我匯報過M7的近況。你想知道什么?從位置到安保再到實驗內容甚至藥物樣本我都能帶出來。如果你想進攻的話我甚至可以跟你里應外合形成兩面包夾芝士把所有人全干掉。
……就是這票做完之后組織多半要追殺他到天涯海角。
他猶豫了兩秒,腦子里已經過去了一串吐槽,說出口的卻只有干巴巴的三個字,“……聽說過。”
“也對,這么高級別的情報想必很難觸及到。”諸伏景光并沒有懷疑南凌是在故意隱瞞,也沒有什么失望之色,“幫我留意一下就好。”
南凌:…………
留意……你想留意什么?大概要什么情報?我可以論噸批發給你。
“好的。”類似的想法一閃而過,出口的只有干脆利落的回答。
看諸伏景光對這個地方這么忌憚的樣子……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別讓他知道自己在組織的地位具體有多高了……
口袋里的手機此時突然開始震動。
有人在給他……給查特打電話?
南凌給諸伏景光比了個‘噓’的手勢,隨后接通了電話。
“喂?我是波本。”打來電話的是個意想不到的人,“你還記得翠鳥嗎?”
南凌聽到這個名字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對面的諸伏景光,“……記得,怎么了?”
自己剛剛還在和安室透聊這人呢。
諸伏景光也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盡管他聽不清電話里具體在說些什么,但是他不會認不出安室透的聲音。
他無聲地比了比口型。
——零想說什么?
南凌沖著他擺了擺手,專心致志地應付安室透,“琴酒說對于他的處決計劃已經被無限期擱置了,怎么,你還對他有興趣?”
“計劃被擱置是因為公安控制了他吧。”安室透笑了笑,“如果我跟你說,他跑出來了呢?”
南凌一臉‘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的表情,逐漸開始懷疑安室透的神智是否正常,“……你再說一遍?”
“我也知道很不可思議。”安室透在那邊裝模做樣,“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我掌握了他的行蹤,怎么,你不想親手殺死這個愚弄了組織的人嗎?”
……安室透是不是終于被組織刺激得失心瘋了。
南凌默默地看了一眼一臉懵的諸伏景光,“他跟我有關系嗎?要說起來他真正愚弄的人……你應該去找琴酒吧。”
琴酒當時可是真的很生氣。
——但他很開心。他的開心指數和琴酒的生氣指數成反比。
“哦……他跟你沒關系嗎?”安室透意有所指地說道,輕輕笑了笑,“不管你怎么說都無所謂,單純的見一面也可以。”
南凌開始搞不懂安室透的邏輯了。
安室透怎么會認為自己和翠鳥有關系?
不不不,現在的問題不在于這件事安室透為什么會知道。問題在于,這件事是真的——他真的和翠鳥有關系。
自己當時應該沒有露出什么破綻吧,他根本沒接觸過翠鳥。連營救翠鳥的相關工作都是由白鴉和FBI完成的。安室透為什么反而會注意到自己?
難道安室透在監視自己?
……不,如果他真的在監視自己,那他應該早就發現白鴉的參與了。
南凌感到十分迷惑。
安室透這人難道開了什么透視掛嗎?不講武德。
很生氣。
這個想法飄上來的下一秒鐘,他就掛掉了安室透的電話。
安室透:……?
為什么查特一句話不說就掛掉了?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電話就又響了。
他緩緩接起電話,“……喂?”
“人在哪?”查特的語氣不怎么好。
大概是掛了電話之后才剛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問地址。
安室透差點笑出聲。
查特居然也會有這么沖動的時候,感覺……很有意思。
照這么來看,自己這次確實是找到了他的弱點。翠鳥多半真的和他有關。
“……怎么了?”諸伏景光自從聽到了自己發小的聲音之后就一直關注著這邊,南凌的表情變化也被他看了個一干二凈,“零又做了什么任性的事情嗎?”
南凌一言難盡,“他告訴我,他有翠鳥的消息。”
諸伏景光的表情也立刻變得有些奇怪。
“翠鳥不是本來就在公安手里嗎?他自導自演……他想試探你?”
“還被他成功了。”南凌扔開了手機,憤憤地倒在了沙發上,“我剛才掛他電話的時候,他應該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沖動了。
但是自己又真的很想掛他電話。
諸伏景光也不知道該怎么評論這件事,欲言又止地想了想,“……不如讓白鴉去處理這件事?”
“這怎么行。”南凌一骨碌翻身坐起來,義正言辭地說道,“公安畢竟還有臥底,我不能讓你冒這份風險。”
諸伏景光非常擅長透過表象看本質,“其實你就是不想讓他知道白鴉吧。”
“對。”南凌眼都不眨地說道,語氣連一絲一毫的心虛都沒有,“我要讓他成為最后一個知道你還活著的人。”
諸伏景光無奈地嘆了口氣,感覺自己仿佛在面對一個……加上零就是兩個幼稚園兒童,“沒必要吧。”
“不,當然很有必要。”南凌理直氣壯,“我一定要給安室透一個教訓。”
平時在波洛打工,轉頭就能用自己本名回到公安的基地。安室透為什么到現在還沒被琴酒發現是叛徒?
更別說還有風見這個不定時炸彈……每次他出現在安室透旁邊的時候,南凌都能在安室透的頭上看到一個大大的‘危’字,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變成‘死’。
“你不用說了。”南凌戲精且故作深沉地一擺手,雄赳赳氣昂昂——搞得旁邊根本沒想開口的諸伏景光一臉迷茫——豪言壯語根本不走腦子地脫口而出。
“我南凌,今天就要教教安室透怎么做臥底!”
諸伏景光:……行吧,你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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